折辱(浴池/强制/窒息)
“啊——”杜凌霜没有准备,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晋夜下身狰狞可怖的yinjing破开那道堪堪露出一道细缝的rouxue,窄小紧致的甬道费力地吃下前端硕大的guitou便已经像是撑到了极限。 他一条腿被人握着膝窝架起来,没办法保持平衡,只得抓住他的手臂,但这简直像是着了对方的道。 晋夜不给他喘息适应的机会,另只手扣住杜凌霜的腰肢,一顶胯,那粗长的性器便又深入了一截。 带伤的内里再次被撑开的痛楚让杜凌霜蜷起脚趾,但他硬是没再出声,呼吸凌乱急促的试图挣脱。 晋夜皱眉,“怎么,还有精力挣扎?”他紧紧揽住他的腰再次顶胯,这一下透出股狠劲,直直向里撞去。 杜凌霜那处发育的本就不够完全,要比正常人浅短一些,这回直直撞到底,花蕊被坚硬如铁的roubang顶到的瞬间他脚下一软,本就不稳的身体被撞的向后倒,晋夜却先一步搂着他转身,大步向前,roubang埋在杜凌霜身体里便将他的后背抵在了水池的石壁上。 撞到石壁的瞬间脊背生疼,杜凌霜却顾不得那么多,晋夜粗长硕大的rou茎再次撞上花蕊,这感觉比之前还要疼,还多出点别的什么感觉。 呻吟声哑在喉咙里,杜凌霜将嘴唇咬出了血,下体有种被撕裂的错觉,那孽根满满当当地填满了双腿间的rouxue,内壁被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身下那两片rou唇吃力的裹住粗硬的柱身,那玩意甚至捅到底了还没完全进去。 晋夜只觉得热的有点发烫的甬道裹住了他的龙根,紧致的内壁挤压过来,小洞有生命似地吮吸,排斥着,又颤巍巍的讨好着他的roubang。 “知不知道自己多适合被cao。”晋夜舒服地喟叹一声,却见杜凌霜低头不语,嘴唇早已血迹斑斑。 他突然感到烦躁,于是报复似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密集地撞上脆弱的花心。 被强行侵入的痛感还没被消化掉,疾风骤雨便接踵而至,杜凌霜站不稳,只能靠后背的石壁与晋夜抬起他膝窝的手做支撑,像只飘摇的小船般在风雨中晃动。 内里分泌的体液被泉水带走,发涩的摩擦感便更明显,红肿脆弱的阴xue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却不得不努力迎合粗大性器的入侵,guitou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内里圆形的rou环。 孕育生命的zigong,连杜凌霜小腹精干的肌rou上,都附着薄薄的脂肪去保护那里,如今却被人攻到了家门口。 每次激烈的撞击,晋夜身下的阳具都会让杜凌霜原本细窄的yindao变成它的模样,那脆弱敏感的rou环不得不在一次次顶胯中为硕大的阳具让路。 极力忍耐疼痛之后,陌生而奇怪的感觉却越发强烈起来,这种感觉不可控,难以忍耐,杜凌霜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也从来没有经历过,只能掩饰住心底的困惑慌乱尝试挣脱。 可这当然徒劳无功,晋夜将杜凌霜困在石壁与自己的身体之间,他的挣扎更像是放荡而恬不知耻的迎合。 他的身体随着他顶胯的动作摇晃着,后背一下又一下磕上石壁,细碎凌乱的闷哼声也无法控制地溢出唇边。 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未知给人带来恐惧,杜凌霜觉得自己快被顶坏了,他低头看向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晋夜那根紫红色的昂扬可怖的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很难想象这个狭小的入口是如何容纳这根东西的。 又是一次凶狠地撞击,杜凌霜低吟一声,下意识伸手摸过腹部,像是在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捅穿一般,这些小动作都被晋夜收入眼底,他覆上他的手,向上挪了一些。 “这里才对。” “混账——”杜凌霜眼底露出戾气,他在之前那一战中受了重伤,之后遭到周鹜等人联合绞杀,最后又遇到与他水火不容,对他恨之入骨的晋夜,心力交瘁之际,他几乎快要放弃反抗了,可面前的人总有办法用超出预料的卑劣手段激怒他。 “多骂几句,你装哑巴cao起来可就太无趣了。”晋夜伸手摸向两人交合的部位,窄小的roudong被最大限度的撑开,两边的唇瓣紧紧吮着他勃起的炽热,xue口上方惹眼的艳色小豆充血红肿,他手指按在上面揉弄,逼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但我还是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 晋夜的指尖灵活地来回拨弄,挑逗着那枚趋于成熟,待人采撷的小巧果实。 陌生的感觉冲击了杜凌霜的身体。晋夜感到他下面的甬道绞得更紧了,连抽插都带了阻力,但他没有怜惜的打算,只是将杜凌霜的腿架得更高,更快更狠地cao进他的身体里,rou刃破开内里的层层阻力,撞在最深处的rou环上,那圈rou环不得不痉挛着承受guitou的凌虐,乖顺的后退,为粗长的jiba让道。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呻吟声早已漏出唇齿,晋夜说完那句带有侮辱意味的话后,杜凌霜有那么一会哑了声,唇间的血迹沾了水洇开,顺着下巴尖落进池水里。 但随着面前的魔头攻势越发汹涌,断续地闷哼不知何时变成了连在一起的放荡低吟。 晋夜看见面前的人薄唇被血迹染红,从唇角一直洇到下巴,这反倒让他那张苍白的有些病气的脸多了几分鲜活的色彩。 那双从前清亮澄澈,却又威仪凌厉的眼睛因为刚才被他按进水里时受了刺激,眼尾生出抹潋滟的红。 杜凌霜眉眼间对晋夜冷淡到近乎刻薄的神情被茫然与无措侵蚀,潮水般的快感让他的瞳孔有些涣散,很好的平衡中和了他身上那种不近人情的冷漠,甚至生出种勾魂摄魄的诱惑。 “世人都说杜仙君凛如霜雪,我看不然,你这里面好热,吸得我好舒服。” 侮辱的话语让他堪堪回过半分神来,杜凌霜努力让目光聚焦在晋夜那张惹人讨厌的脸上,却不知道他那被快感玷染的愠怒神情只能加倍勾起晋夜的施虐欲。 他身下的rou刃与他双腿间的xiaoxue契合地摩擦着,杜凌霜感到浑身发冷,伤口刚堪堪止血,气血亏损让他虚弱到使不出力气,只得发狠地抠挖抓挠晋夜的手臂与后背,但这些反抗就像是炸了毛的猫,带来的结果不过是魔头身上几处暧昧的红色指痕罢了。 可他内里却是guntang的,就像全身的热量都汇聚在了下腹、甬道跟小口处。 每次晋夜地抽插都会带入小股的水流,冰冷的泉水进入湿热的rouxue后变得温暖。低温刺激着脆弱的内里,让他本能地含得更紧,层层褶皱都簇拥挤压着那根分量十足的阳具。 他吃得越深,绞得越紧就越疼,摩擦间痛觉跟快感一样强烈,从xue口到小腹一路窜上脑海,杜凌霜感到思维沉钝,一片空白,只能遵从本能的,自我防卫般紧绷着身体,后来他几乎站不住,那条踮着脚尖踩在池底的腿也被晋夜架在了肩上,这下全身都失去了支撑点,那根胀大的铁棍也cao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唔——”杜凌霜后背撞在石壁上,身体夹在晋夜跟池壁之间,最大限度地弯折。 双腿被抬高后两人交合之处就看得更清楚,杜凌霜被晋夜顶地晃动起伏,饱经折磨,伤痕累累的rouxue溢出血来,又被泉水冲淡。 晋夜像是铁了心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身下的阳物凶狠粗暴地钉进他的身体里,疾风骤雨般的性事中,杜凌霜腿上的伤口被牵动,血从包扎好的布条下渗出来。 疼也好,快感也好,都是晋夜为了达到目的折辱他的手段。 杜凌霜只有真的被他发狠的动作弄疼时才会发出声音,那目光就算被情欲玷染也依旧带着漠然的轻蔑,这目光让晋夜想起一些非常惹人讨厌的往事。 于是杜仙君蹙起的眉,紧抿的唇,没有血色的脸都变得更加欠cao起来。 “你……嗯、就不怕我再杀一次你……啊——”杜凌霜张口,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那或轻或重的呻吟让这句话听起来没那么混账了。 “杀我?用下面这张嘴么?”晋夜带着玩味地问。他伸手捏住杜凌霜的脖颈,这里脆弱,柔软,因为气息不稳,那枚喉结滚动着。 “你会……后悔的。”他说的简短,因为知道张口便要痛呼,那根凶器蹭过伤口的时候他只能无助地夹紧双腿。 “后悔?哈……”晋夜突然笑起来,那张带着邪气的脸上露出冷酷的讽刺。 他抽出rou刃,guitou抵在红肿发烫的xue口处研磨,然后猛地尽数捅了进去。 杜凌霜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晋夜掐着脖子按入了水中,刺骨的泉水灌进鼻腔跟嘴里,肺里的空气被挤压出去,变成无数气泡逃向上方。 液体刺激黏膜,水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倒灌进身体里,杜凌霜挣扎起来,双腿滑下晋夜的肩膀,踢动着溅出无数水花。 隔着水面,他看见晋夜近乎扭曲的脸,年轻的魔头声音里带着疯狂,“我当然后悔!我给过你机会!可你呢?你坐拥手刃我的名声做了些什么好事?你以为你把仙尊之位让出去就能置身事外从此河清海晏吗?” 窒息的痛苦让杜凌霜几乎无法思考,他挣扎地愈发激烈,指尖将晋夜的手臂划出血,双腿间的xiaoxue抽动着收紧。 “你错了,杜凌霜。我死都不会放过你。”阳具骤然被裹紧的感觉让晋夜的呼吸粗重起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一条任人cao弄的狗有什么区别。”他轻蔑地俯视着在水中挣扎的人,扣住他的腰肢开始了最后一波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