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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橙/顶着宫口cao/舔奶高潮/乖乖自己来

    [我好弱啊。]

    每一次刚到一半就不行了。

    系统认同地点点头,[确实。]

    蔚缘:......

    小少爷初尝情欲,食髓知味,偏偏娇气的很,虞长夕才刚塞进去半个圆润光滑的guitou就开始哇哇乱叫,两只手死死捂着糊满了yin汁的鼓胀阴阜不让他继续,逼得虞长夕只能单手把捣乱的小手拉至头顶制住方能继续。

    但即使这样也还是无法尽兴。

    系统愿称之为新时代折磨人工智能的邪恶方法之一。

    因为游戏规则,系统无法主动屏蔽玩家的信息,只有在过于隐私的情况下才能被动屏蔽。

    但是这两人每次做的时候都拖拖拉拉,步入正题更是慢的离谱,导致系统每次看着他们以为都要结束了,然而事实上才刚开始。

    系统:我的心已经冷的像冰一样,不会再轻易为谁所伤了。

    蔚缘抱着一条蓬松的尾巴,悄悄从睫毛底下偷看一旁侧头小憩的虞长夕。

    他问过系统了,这种事外力很难干涉,唯一的办法就是多感受多练。

    啊啊啊啊可是这种事——

    真的可以天天做吗!?

    不会精尽人亡的吗???

    少年试探性地磨了磨修长的双腿,霎时感受到从腿心漫延到小腹酥酥麻麻的舒爽,前面的roubang也隐隐有起立的趋势,一时间尴尬地顿住了。

    不...不是吧,这样就湿了!?

    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啊......

    系统颇有些慈爱地看着他,一双睿智的电子眼里人性化地出现了不忍等等复杂的情绪。

    没猜错的话,小少爷的可怜小逼又要挨cao了。

    蔚缘餍足地摸着狐狸一身蓬松的毛毛,雪白的小脸透着粉,饱满的唇珠嘟着,垂眸细细思索。

    如果是虞长夕主动的话,那样会太疼的,xiaoxue含不住,水也流不出来,堵在xue里好难受,动一动好像都能听见水声......

    但其实最可怕的还是那颗带着些微上翘弧度的大guitou,沿着层层叠叠的rou道突刺进去,将每一块小小的软rou都挨尽了cao弄,被迫地舒展开来,瑟瑟地吐出粘膜上分泌的猩甜汁水。

    有时能得到些许微不足道的抚慰,guitou缓缓碾过湿乎乎的xuerou,软软地顶弄,龟眼流出的腺液涂满了每一条缝隙,混杂着丰沛的yin液,在进出中被研磨成yin靡的白沫。

    有时候就没那么好了,狭窄的逼rou被rou棍毫不怜惜地突进突出,guitou挑着敏感点狠命磨顶,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如有意识一样欺压着瑟瑟发抖的xue腔,直把yinroucao得抽搐着胡乱高潮喷水。

    若蔚缘能在长大些,要应对男人强烈的性欲也不会如此艰难,他尚且年幼,又自小娇生惯养,虞长夕时常因为要照顾他的感受而憋得内伤。

    其实真要把人压着狠cao一顿也不是不行,只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见他哭,舍不得让他痛。

    虞长夕眸中闪过一抹淡淡遗憾,罢了,总归时日还长,从这个月陆陆续续的交欢也能看出少年对情之一事并无太大的抵触。

    如此就好。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无论是朝阳还是落日,都能将其一一领略。

    虞长夕动了动被蔚缘抱在怀里的尾巴,耳尖抖了抖,又伸出一条晃晃悠悠的凑到少年面前。

    蔚缘不明所以地把男人伸过来的尾巴揽进怀里,搂搂好,垫在下巴上。

    然后又一条....

    蔚缘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抱住。

    然后看着搭在他脸上的第五、第六条尾巴,神情很是为难。

    “抱不了了。”他闷闷不乐地开口道。

    虞长夕坦然地转过身子,毫不客气地把那几条大尾巴从少年怀里扯出去,沉谧的蓝色双眸笑意浅浅,凑到蔚缘雪嫩的脸颊处亲吻。

    “那就抱我吧。”

    男人的怀抱也带着他身上独有的冰雪气息,清冽温凉。

    蔚缘眨眨眼,乖巧地搂住虞长夕精瘦的腰身,泛粉的指头微微蜷起,大大的猫瞳滴溜溜地转。

    他爱娇地抬起头索吻,柔嫩的舌尖在男人森白的齿列挑逗,唇珠软软地贴在男人略薄的上唇,像颗成熟的小红果。

    “虞长夕,你,你要不要做?”

    蔚缘含着男人的唇磕磕绊绊地问道,眼尾红红的,向上看人的时候勾人得紧。

    “恩?什么。”

    虞长夕动了动下巴,伸舌把少年在他口腔中乱舔的舌推了出去,两条柔软的rou舌在空中短暂交汇,牵连出几条要落不落的银丝。

    蔚缘顿时恼怒了,用两手捧着男人的脸,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眸子,“我说,你现在要不要跟我zuoai。”

    虞长夕无奈地笑了笑,大腿顶开少年夹紧的双腿,膝盖暧昧地抵在腿心暧昧的顶撞,舌尖勾着少年小巧莹白的耳垂吮咬,语调不明。

    “乖乖每次都让我好辛苦。”忍得很辛苦。

    蔚缘歪歪头。

    是吗?很辛苦吗?这种程度就很累啦?

    猫瞳里写着明晃晃的不相信,但到说出口时却还是难免羞耻。

    他会不会觉得我太重欲了???

    那还是不做了。

    “那就算了吧。”让你休息一天,明天再继续!

    虞长夕呆住了。

    忍俊不禁地笑起来,“恩,但是乖乖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今天让相公休息一下,乖乖自己来,好吗?”

    于是蔚缘迷迷糊糊地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跨坐在男人有力的腰腹上。

    手指抵在光滑柔韧的肌rou上蜷了蜷,有些不知所措。

    虞长夕自然看出了伴侣的无措和懵懂,作为长者,他有义务给予后辈悉心地教导。

    “小心,对,腰抬起来。”

    男人清浅的呼吸附着热气,冷玉一样的指尖熏得晕红,掐在少年不盈一握的雪白细腰上,粘稠如有实质的情欲氤氲在空气中,一呼一吸间尽是灼热的爱恋。

    “小逼坐在guitou上,嘶——”

    “别夹。”虞长夕蹙起眉,狭长的眸中快速闪过一抹隐忍,手指不自觉用力握紧,在蔚缘细嫩的腰上留下一道红润的指痕。

    男人敛下眸子,沉声舒气。

    “往下坐一点,对,缘缘好棒。”

    “唔哼......乖乖好会吸。”

    蔚缘听着男人一声比一声低沉性感的闷喘耳尖都烧红了,他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脸红的快滴血,小小的晃着腰,xue口含着小半个guitou辛苦地收缩,边缘被撑得隐隐发白。

    好......好像还不错????

    蔚缘吐了口气,撑着虞长夕漂亮的腹肌缓缓往下坐,鬓角被细汗润得湿漉漉的,狼狈得黏在白皙的颊侧。

    晶莹的yin水从狭小的缝隙间偷偷地流下来,沿着粗壮的rou根落到虞长夕赤裸的小腹上,几根修长的指节捻起那黏糊糊的汁液不疾不徐地抹到少年因为紧绷而高肿着的阴阜上,扒着两瓣肥厚的yinchun往两边拉扯,精壮的腰腹晃着圈向上有规律地顶,缓慢地把整颗灼热的guitou送了进去。

    蔚缘咬着唇,从鼻腔中哼出丝缕黏糊甜腻的呻吟,这么久了也才堪堪含进巨物顶端,他有些心急,但他束手束脚的,又实在缺乏经验,细瘦的腰肢起起落落几次都没能成功吃进去。

    虞长夕实在受不住如此折磨,绷着腰气息粗重,趁着蔚缘不注意向上猛地一顶跨,将肿胀得有些可怖的昂扬rou柱往xue里狠狠一撞。

    蔚缘整个身子僵了僵,大大的猫瞳目光涣散,夹杂着些许的不可置信。

    少年被紧接着的几个猛顶撞得身形摇晃,上半身无力地倒在虞长夕身上,硬成小石子的奶尖一接触到男人胸膛上淡色的两点就猛地一哆嗦,xiaoxue含着狰狞的巨物咂了几口猛地一吸。

    “哈啊啊————”

    蔚缘无力地扬起脖颈,细细的血管在玉白的肤rou下微微透出紫色。

    居然就这样高潮了.......

    虞长夕安抚地蹭了蹭少年呼吸急促的唇,湿润的吻从喉结落到锁骨,紧接着软弱的小乳就被纳入了一处温热的口腔中,灵巧的舌尖勾着奶头舔弄,略有粗糙的舌面卷着奶头猛吸,舌尖试探地往细如针尖的奶孔里钻,锋利的牙齿虚虚地悬在奶尖上啃咬,吓得少年挺起了胸,却把自己完全送入野兽口中。

    野兽含着送到嘴里的嫩rou,罕见地生出了些许怜悯,虞长夕掐着少年柔软的腰肢把人往上提了提,让他更为舒适地趴在自己身上。

    腰肢深陷,被迫塌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两枚小巧的腰窝点缀其上,好像勾着人将手按在上面仔细赏玩。

    虞长夕理所当然地摸了上去。

    好嫩,想舔。

    蔚缘刚刚高潮,xue里湿润得紧,皱襞不规律地时不时裹着粗壮的yinjing吮咬,缠绕其上的青筋都要被咬软了。

    虞长夕一手扶着蔚缘的小肚子,一手压在他饱满圆润的臀部用力向下压。

    柔软的xuerou温顺地吃进了剩下的一截,湿红的软rou吮着狰狞的巨物讨好地吞吐,微微外翻的xuerou溢出一点yin液,把两人相接的私处糊得一塌糊涂。

    “咿呀——别别别——”

    呻吟突然尖利,蔚缘忍不住哭出声来。

    “别进来了,太......太深了唔......”

    因为姿势缘因,蔚缘从未如此完整地吃进男人的粗长的yinjing,稚弱的宫口在男人不计后果的顶撞下瑟缩着,中央软乎乎的小口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线清澈的水液,如有生命一般吮着男人饱满的顶端小口嘬吸。

    满腔xuerou如海葵一样抽搐着收紧又放松,虞长夕根本不用动,光是在xiaoxue如此的殷切伺弄下就快要射精了。

    虞长夕在xuerou的热情吮咬里沉哑地低声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蔚缘没有来地身子一软,原本绷着的腰腹猛地一松,整个人坐到了虞长夕身上,湿乎乎的阴部跟男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暴起的青筋狠狠地剐蹭过敏感点,guitou怼着小小的宫口猛地一挑。

    蔚缘高昂起脖颈,双目失神,泪水软软地从眼角滑落,手指腰肢酥软地不像话,指节痉挛着收缩,一大团粘腻的汁液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落下,猛地一下浇在guntang的guitou上,又在男人不停的顶撞中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最终洒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团团湿漉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