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现身/一个颜控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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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系统空间看的心惊胆战。 拜托,你那玩意有多大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就直直往里面塞。 系统骂骂咧咧,电子音混乱而嘈杂,但是丝毫没有对陷入梦魇debuff的少年产生任何影响。 少年这副新器官本就是系统惩罚的产物,比之正常女性的花xue要娇小很多,现在还处于被系统强制催熟的状态,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刺激。 稚嫩的通道还难以容纳男人过大的yinjing,更何况二人的体型差在这,这注定虞长夕还要饱受情欲折磨,直至少年花xue完全成熟。 系统松了口气,至少在惩罚结束之前是不可能的了。 这厢,天光微明,虞长夕变回狐狸,窝回床尾。 蓬松的狐尾把整只狐藏得严严实实,那么大一只狐狸躲在床尾,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糯米团子。 少年扯了扯被角,被一身粘腻热汗难受得直哼哼。 毛茸茸尾巴动了动,狐狸猛地抬起头。深邃的狐狸眼一动不动地凝视少年露在被子外的半张脸,狐耳警觉地抖了抖。 “热......唔......” 只见狐狸舒展开蜷在身前的尾巴,迈着轻盈的步子几下跃到少年枕边,他试探一般,把尾巴探到少年侧脸,好奇似的戳了戳。 软糯的腮rou被雪白的毛毛戳弄,痒痒的,很舒服。 少年眼皮颤了颤,染着睡意的小粉鼻头皱了皱。 虞长夕这才看出了些什么名堂。 他收回悬在少年脸庞上方的尾巴,一屁股坐回被子上,甚至还好整以暇地舔了舔爪子,给自己顺毛。 蔚缘:糟糕,装不下去了。 少年悄咪咪地睁开一只眼,四处转了转,猛地看见了一只雪白的大狐狸端端正正地蹲坐一旁。狐狸冰晶似的蓝色双眸沉静的注视着自己,好像一切心思都被看得透透的了。 他掩饰似的打了个呵欠,圆溜溜的猫瞳凝着水雾,漆黑的瞳仁湿漉漉的,格外乖巧又无害的样子。 狐狸见人终于“醒”了,毫不留恋地跳到床边,一条蓬松的毛绒狐狸高高立起,竖在脑后摇来摇去。 少年慢悠悠的坐起身,丝绸质地的亵衣从半边圆润雪腻的肩头滑下,一派慵懒之态。 蔚缘揉了揉眼睛,嘴角不高兴的撅起。 “跑那么远干嘛,过来抱。” 大狐狸耳廓抖了抖,像是没听到似的作势要跳下床去。 “哎你要是跳下去,今晚就别回来啊!” 少年眼睛微微睁大,趁狐狸楞住的一瞬间,扑到床沿,抓住了就要逃跑的狐狸。 他眉角得意的高挑,卡着狐狸的两条前腿,一路拖住回到被窝。 被窝尚有余温,暖烘烘的,蔚缘搂着狐狸,捏着狐狸耳朵好一顿蹂躏。 他向来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性子。 滚圆的猫瞳转了转,蔚缘才好像记起来什么似的,他眯着眼把狐狸上下扫视一回,才慢吞吞地开口道:“昨天晚上,好像有人钻我被窝了”,他威胁似的捏了捏狐狸爪子上的rou垫,“是不是你!” 大狐狸好像听懂了似的,整只狐散发着悲伤的气息,呜呜咽咽地往少年怀里钻。 咋,还整的我冤枉你了呗。 他重新坐起身,把怀里撒娇的狐狸放在腿上,当着狐狸的面掀起上衣。 几根雪白的狐狸毛静静地散落在少年雪白的胸前肚腹上。 虞长夕:!!! 可恶啊,居然忘了自己这几天掉毛!! 虞长夕此时非常想把自己那几条不争气的尾巴拖出来收拾一顿。 让你非要出来昭示存在感,出来就算了,还要掉毛!!! 但其实吧,这几根毛跟满被窝的狐狸毛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是蔚缘恶趣味,存心拿出来调戏狐狸的罢了。 少年将上衣撩至胸前,雪白胸膛上的两点樱红暴露无遗。 虞长夕曾仔细的观察过这里,但白日里见却还是第一次。 rourou的两点软软地趴在少年玉润微rou的胸脯上,乳晕软乎乎的鼓出一点柔软的弧度,不同于少女的饱满圆润,膨起的乳包甚至连男人一只手都填不满。 大白狐狸仅仅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转着毛茸茸的脑袋,无论看哪都有意识避开了少年雪白的身子,和一脸促狭笑意的少年。 蔚缘好笑地勾起唇角,嘴边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怎么,还跟我害羞啊?” 少年捏着狐狸长长的吻部往自己胸前凑,雪白的小脸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虞长夕不得不把爪子抵在少年小腹上来与少年不知轻重的动作相抗衡,带着点粗糙质感的柔软rou垫踩在娇嫩的皮肤上,少年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 触感好奇怪,但不是不能忍受。 结果一人一狐狸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对峙了许久。 蔚缘挑了挑眉,小东西力气还蛮大!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它了。 看着胸前这张认认真真推拒的狐狸脸,蔚缘莫名产生了一股强抢民狐的罪恶感。 他咂了咂嘴,玩够了似的松开手,却突然被一道黑影笼罩。 少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目光涣散。 excuse me???? 这算什么??大变活人吗?? 虞长夕自然没有错过少年眼中的惊讶,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转眼间换了副模样。 只见男人耷拉着眉,狭长的狐狸眼委委屈屈地低垂着,被霜白眼睫半掩的眸子水光盈盈,眼波流转间,真真是我见犹怜呐。 蔚缘喉头哽了哽。 拜托,是你压着我欸,这么一副可怜样摆给谁看啊淦!但是基于作为一个颜控的基本素质,他还是把未出口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抵在男人身上的手掌无力的推了推,蔚缘咽了咽口水,脸蛋红红,“你,你谁啊?” 哪知男人一听更委屈了。 线条锋锐的唇抿了抿,缓而慢地开口道:“我们都睡了这么多天了......” 蔚缘瞪大眼睛,圆溜溜的猫瞳写满了不可能没有的事你诬陷我,还带循环播放的那种。 “??!” “我本来是想过几天再现身,给你一个惊喜的。” 男人唇瓣湿润,话语间吐出的热气盈盈,带着股冰雪般的清爽气息。 又或者说,这个男人就是冰雪本身。 银发似雪,眉宇细长,狐狸眼风流多情,本是极女相的眉眼却被其高挺的鼻梁所截断,脸部线条锋利流畅,活脱脱一副男女通吃的美人面。 蔚缘嘴角抽了抽,这明明是惊吓好吧! 男人身材高大,就他推这几下根本就如同蜉蝣撼树一样,丝毫未动。 “狐狸?” 男人眼眸亮了亮,唇角抿出一抹欣喜的笑,点点头。 “是我。” 男人见少年态度软化,连忙变戏法一样把毛茸茸的狐耳变出来。 他讨好地低下头,把狐耳送至少年面前,耳廓可怜兮兮地抖了抖,一双沉谧的蓝色双眸半搭着,好像古时候等待帝王宠幸的妃子。 美人,兽耳,毛茸茸。 蔚缘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男人凑到他脸颊边的狐耳。 少年动作突然,洁白的牙齿叼着软弹的耳朵不轻不重的啃咬,男人身子颤了颤,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喘。 然而少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着另一只耳朵不放。 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如同小姑娘一样缩在他怀里,少年满心被征服强者的快感填满,根本没注意到埋在他胸前的男人眸色渐深,露出的如同掠食者般贪婪凶恶的眼神。 男人竭力忍耐,沉沉喘息,高挺的鼻尖亲昵的蹭着少年敞开的衣襟,撑在少年枕边的手背青筋蹦起,指节因为用力而过分苍白。 但凡少年能在男人这近乎纵容般的行为中清醒一二,也不至于后来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要知道,能从猛兽爪下讨得的好处,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还是一头饥饿已久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