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完发刷挨手板屁股打开花/帝国第一个被暴君伺候穿衣的大龄宝宝
“你是...啊呜...你是!”穆言若两条大腿跟着摇晃的红屁股一道蹦哒,可怜不甘的控诉被强硬的板子狠狠砸碎,小手容易瞅准了机会捂住了屁股。 手臂快被路德折断了,穆言若试图像个耍赖的孩子般往地上滚,却哪里挣脱得了, “我是什么?”路德改换姿势,一脚跨上化妆椅,壮臂圈着人小腰一捞把人挂在了大腿上,冷硬的板子重新贴在欠揍的rou臀上,给了他片刻回答的机会。 穆言若再次脑袋向下充血,甚至在化妆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惨象,热裤下露出的臀腿红紫的可怕,胸中的悲愤再次喷薄,扯着哭嗓大喊:“你是暴君!啊呜...你是昏君...!呜...你是混蛋...你是...呃呜...” 穆言若再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骂人的名词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了,屁股上果不其然被硬板子贴上了,暴君路德挥起发刷一边一下,在已经肿到抖不动的rou臀上多添了几抹瘀血,沉声训斥道:“错了还敢吼,我看你屁股硬还是嘴硬。” “啊呜...!你打疼我了!呜...”沉重的硬物打在肿伤上,锥心的疼痛如钢针般扎进rou里,穆言若能感到屁股上在聚集起瘀血,臀rou被揍得仿佛揪了起来,两条小嫩腿玩儿命地腾空蹬踹,“砰砰”两声踢在化妆台上,把台面上的化妆品化妆刷扫下了地。 若不是屋里铺着地毯,这些瓶瓶罐罐八成就要摔碎了,路德意识到这不是个太好的姿势,扛着人远离危险区域,重新回到沙发上,以最传统的方式摁在了大腿上,照肿大了一圈的rou臀扬起了板子,这次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方才只顾着打,一顿疾风暴雨的只知屁股肯定是又红又肿,这回摆在腿上才彻底看清楚。 很多伤是责打暂停后才开始显现的,板子下的小屁股伤情还在加重,最饱满的臀峰已经被打出了发硬的僵肿,艳丽的紫板花呈椭圆形在臀rou上绽放,几乎每一秒皮下都在浮起新的淤血,让可怜的小rou臀变幻出新的花纹。 “就该给你露着这样的屁股去跳。”路德的发刷没在揍下去,大手盖在两团疼到抽搐的rou屁股上使劲揉了揉,疼得穆言若再次绷直双腿,发出绵长的哀咽。 肿胀的rou屁股从过短的热裤下被挤出来,路德对这条根本称不上裤子的东西到了看一眼就生气的程度,大力扯开裤腰,粗暴的动作让穆言若以为是要扒了裤子再揍,扭着身体哭得更厉害了,一直顶撞人的小嘴也终于可怜地哀求起来:“别打了...呜...求你别...别打了...” “还舍不得脱了?”路德呵斥,一把拽下热火的小短裤,发现里头还有一条露着两团屁股蛋的丁字裤,细细的裆绳勒紧臀缝里,看起来叫人恨不能拎起来用力攥一攥。 热裤给臀伤泾渭分明地分了两截,肿胀红紫基本都集中在暴露出来的下半段,光着屁股也看得出裤子的痕迹,像去海边日光浴却只晒伤了屁股。 穆言若全身力气都用来哭喊和抵御疼痛,哪有一丁点和路德抵抗的力气,可怜的小屁股在男人腿上哆哆嗦嗦,果不其然很快挨了巴掌,揍在上半截白嫩嫩的臀rou上,炽烈的炙痛迅速遍布整个屁股。 “呃呜...你还打...!呜...”穆言若艰难地撑起上身,很快又被大力摁了回去,疼得想缩屁股却肿到缩不起来,整个人被打疲沓了,像滩烂rou似的瘫在男人的腿上,肿胀的臀rou笨拙地在大手下弹跳起伏。 路德的手掌又大又硬,抻直落下时威力堪比板子,偏偏rou做的巴掌揍人时不收力道,似乎要把板刷打出的硬块拍碎拍开,让两团屁股再度陷入烈火燎原的境地。 要打到什么时候呀...打到自己痛哭流涕地保证以后只穿长裤长袖夏天也要蒙着围巾么... 就像自己的臭老爹一样,很多时候就算认错了也没用,非要打到他认为记住教训的程度,更何况自己还嘴硬,肯定不打到认错悔罪就不罢手... 屁股真的一下都挨不住了,可严厉的巴掌仍在流水般送上,把臀峰的淤血重新打散,重新分布排列,穆言若大脑疼得一片空白,可爱的超短篮球背心黏哒哒地贴在汗湿的后背上,终于忍不住去拽路德的西裤裤腿,泣不成声地求饶:“我...呜...以后不跳...不跳就是了...呜...别打了...” 清脆的巴掌着rou声戛然而止,路德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可恶的大手盖在烫得吓人的小屁股上,轻易就能感受到那两团肿rou在疼痛下无法遏制的痉挛抽搐。 穆言若很想骂人,骂他暴君狗皇帝,可身后实实在在的疼痛阻止了他的自杀式行为,只能看似顺从地趴在男人大腿上,被那只上一秒还在施暴,此刻又在给他揉屁股的可恶大手反复搓弄。 喉咙也喊得像吞了几斤烟灰,穆言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身体就被路德捞了起来,脑袋顿时一阵天旋地转,不情愿却又只能软塌塌地瘫进了男人的怀里。 “你这么倔的脾气到底像谁?”路德从小茶几上开了瓶矿泉水,捏起人下巴要喂他,一看到那张粉桃似的脸蛋心又软了几分。 男孩化了淡妆,本就粉雕玉饰的脸蛋显得更精致了,粉底被泪水滑出了一道道泪痕,眼线倒是还坚强地残留在在眼睑上,只有微微上挑的眼尾被擦掉,少了许多妆后的媚气,看起来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穆言若没拒绝路德的救命水,抽抽嗒嗒扶着瓶子连灌了几大口,哪知咽下水时打了个大哭嗝儿,哗啦一下又呕了一大口,虽然俯身猛地吐到了地上,还是把路德的裤脚和皮鞋吐湿了。 “......”男孩鼻子和嘴都漏水了,路德赶紧抱着光屁股的小子站了起来换到另一侧坐,抽了纸巾给他擦脸蛋,教训的话到了嘴边一时说不出口,无奈地把人搂紧在怀,捋后背替他顺气。 穆言若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不挣不吵地就这么任人抱着,路德看他似乎平静了下来,这才把训斥的话重新在肚子里揉了一遍,以稍稍和缓的口吻说出来: “若若,你是帕斯的王后,是我的妻子,无论婚礼举行了没有,这都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你在这样一声不吭、完全不提前告知我的情况下,当着全校几千人与实况录像跳这样的艳舞,合适吗?” 腐朽帝国的老古板当然觉得不合适,可前几个月奥兹帝国的首相还刚娶了脱衣舞娘呢... 穆言若心里嘟哝着,自然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鼓着嘴嗫嚅道:“我、我觉得...你打人...呜...也不合适...” 路德手背上的青筋跳了跳,一时没忍住,扬起巴掌带着点力道,照着人肿屁股又来了一下。 国王在主位上消失太长时间总说不过去,更何况仪式结束后还要与新生合影,路德看了看腕表,扛起人就进了洗手间,把人两只脚丫子踩在自己鞋面上放下地,简单地命令了一句:“洗脸,很快要合影了。” “!?”自己这一脸刚哭完的丑样怎么合影,穆言若从镜中对上路德斩钉截铁的目光,顿时崩溃大喊:“要去你自己!我不去!” 路德二话没说,一手摁下男孩的后脑勺,一手从龙头接了捧水,呼啦呼啦就往人脸上冲,鼻涕眼泪弄了个干净。 “王后连新生合影必须参加,像什么话?”路德像个照顾不肯上幼稚园的臭小孩,强行把人上身的小背心脱了下来,毫不温柔地用衣服擦干水渍,一气呵成地将只剩一跳丁字裤的光小孩儿抱回化妆间,只见茶几上已经整整齐齐摆着一套帕斯大学的夏季制服了。 “你..!你想闷死我就说..!” 穆言若气得乱叫,很快就被路德放在化妆椅上站好了,屁股疼眼又花,吃力地躬身想跳下椅子,结果自然是瞬间被男人重新拎了起来。 “哥哥给你穿,还是你自己穿?”展开漂亮的雪白小衬衣看了看,不等男孩的答案说出口,就像摆弄个换衣娃娃似的把人胳膊抬了起来,衬衫袖子往人嫩胳膊上一套,赶鸭子上架都没这么急的。 穆言若作为帝国第一个被国王伺候穿衣的人丝毫不感到荣幸,可在小小一方椅子上又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垂顺的报童短裤擦过屁股上热辣生疼的臀rou,穆言若才控制不住地扶住路德的肩膀,小嗓门变了音地喊:“我自己穿就行!” 放在椅子上的男孩比高大的alpha也高不了多少,路德瞧了他着急蛮慌的小模样一眼,面无表情地提起了他的裤子,衬衣下摆掖进裤腰,“倏”一声拉起拉链,再次成功激得穆言若倒吸凉气。 “穆小宝宝头发能不能自己梳?”漂亮的制服完美掩盖了小屁股上肿紫的伤痕,路德一脸严肃地坐着坏心事,终于抱着男孩在椅子上坐下,把梳子放进人手里。 “呃啊..!”熬人的肿痛滋滋往rou里钻,穆言若差点又要飙泪,撑着桌台站起身,恼怒地瞪着一旁的男人,气愤却无可耐可耐何地随便挠了挠头发,摁了一泵保湿乳往脸上抹,重新将遮盖力更强的粉底膏抹到脸上,试图遮去过于明显的泣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