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肿生殖腔和臀缝/乱躲被摁大腿上掌掴屁股/会撒娇奖励阳台挨cao
爱人强做倔强,却掩不住眼底微微的闪烁,聪明狡黠却货真价实的弱小,穆青要羞他、欺负他,一板子又抽上了那两瓣娇嫩的软rou,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的反应。 不轻不重的力道足以震得xue腔又麻又胀,板刷光滑的边缘顺便擦碰到小小的yinnang,像涂抹了辣椒膏似的灼辣蔓延开来。 “呃呜...”林泽邱勾起脚丫子,一个没忍住松了口,还不等哀吟出来,嘴就被丈夫扯过毛巾堵了起来 。 “既然泽邱不愿用嘴说,就靠点头摇头来回答吧。”穆青调转板刷,用把手拨开爱人两瓣微微翕动的生殖腔瓣,一股浓稠的滑液瞬间从红艳的roudong间涌了出来。 “这么喜欢被打屁股?”顶起浴巾的大rou明显弹了弹,穆青嗓子发哑,嘴角带着戏谑,将圆润的手柄头把那股蜜汁从rou屄到后xue涂抹开,就着滑意戳进微微翻出的唇瓣间,浅浅地在xue腔口抽插了几下。 “唔嗯...”林泽邱浑身打了个寒噤,收了收胳膊正住身体,咬着下唇的脸蛋憋得通红. “不回答?”男人瞬间收起玩味的神色,木柄从xue里“啵叽”一抽,下一秒就抽回了水津津的rou缝上。 “唔唔...!”林泽邱像个小哑巴似的哼唧,这才想起来“点头摇头”的莫名要求,瞪大双眼玩儿命地摇头。 “这么多水,还说不喜欢?”穆青将手柄重新转回手中,扬起浴刷再次抽打,左臀一下右臀一下,第三记抽在正中央的嫩rou上,从细缝里拉出一道道黏腻的银丝。 林泽邱觉得自己疯了,抽打私处竟都能被抽得春水泛滥,恰到好处的疼痛热辣在表皮蔓延,如无形的电流般顽皮地往两处xue道里钻,扯得整个下腹一阵阵钻筋痉挛。 “啪!啪!” 板刷带着稍重的力道连续两下抽在后xue两边,主观故意相当明显,臀缝瞬间像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了一般,刺刺辣辣地红肿起来。 “我不跟你玩儿了..!”林泽邱本就羞得厉害,这下更是疼得急眼了,再也不肯老实抱腿,一把扯出嘴里的毛巾,气哼哼地试图爬起,却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腿脚发麻,差点从躺椅上摔下来。 穆青大长胳膊一捞把人拉回腿上,红屁股朝上摆成最方便挨揍的姿势,一手箍腰一手搭在屁股上,威胁意味十足地揉了揉。 林泽邱被迫手脚撑地暗道不妙,心道若真把这暴脾气的男人惹恼了,按这姿势给他来一顿疾风暴雨的浴刷绝对逃不掉,对极度疼痛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没骨气地低喃了一句:“哥...别发火...” 这趟毕竟是来玩儿的,他真不想被揍得好几天坐凳子都得小心翼翼... 掌下的小屁股刚被一顿板子揍得guntang充血,紧张得微微瑟缩着,两腿间隐隐可见被打得同样绯红薄肿的私处,和不再白晰的臀缝嫩rou。 穆青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这样全然掌控这个弱小机敏又美丽的小家伙的感觉,左手顺着他线条优美的后颈一路抚到脊背,最后停在多年来一直保持清瘦纤细的腰肢上,突然猛地收束力道,厚硬的大掌高高扬起,不偏不倚地正正打在了rou嘟嘟的屁股上。 “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啪!” “最近太惯着你了是不是!”“啪!” ..... 穆青训了他两句,大手rou做的巴掌揍下来没收力道,除了比大木板有血有rou些,疼痛的程度简直不分伯仲,林泽邱疼得双腿抽了抽,此时此刻自知还是识时务些好,艰难地回过头望向丈夫,带着哭腔唤了句:“哥...打疼了...” 其实比这狠多了的揍他挨的也不少,可嘴里一示弱屁股也真扛不住了似的,表面皮rou的烫伤般的灼辣疼痛与臀rou被砸碎般的钝痛在身后登台拉锯,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 穆青并没因为爱人的瑟缩求饶而放过他,沉重的大手在片刻后继续掴打下来,不容置喙的沉重力道砸扁由绯红转为殷红的臀rou上,像铁锅里的爆米花般噼啪炸响。 丈夫总能用亲身实践带领他彻底体会“屁股开花”的滋味,身后整片皮rou都在燃着熊熊大火,林泽邱货真价实地哭了,眼泪啪嗒嗒砸在撑地的手背上,单薄的后背随着啜泣起伏,压抑的呜咽在巴掌抽到屁股上时扬起一个不明显的升调,再有气无力地降回来。 一把年纪被几巴掌揍到眼泪哗哗着实不体面,林泽邱怕丢人也怕疼,微微缩着屁股又忍了十来下,最后鼓起勇气拽住了丈夫垂下的浴巾角,哽咽道:“哥...呜...真的...打疼了...” “最近学会撒娇了?”穆青竟果真停下了巴掌,狠急的责打将反作用力回馈到了手掌,把可怜的小屁股揍得一片殷红的同时,掌自己的掌心也微发烫。 林泽邱的撒娇方式甜而不腻,要不是偶尔觉得撒娇没用,他当然想事事都用撒娇解决问题,而此时此景被他的大脑定义为“撒娇有用”的时刻,手中更用力地攥了攥丈夫的浴巾,用沙哑的气音轻轻求了句:“哥...别打了...” 穆青掰开他的臀瓣,立起巴掌,用掌缘重重地抽了他臀缝几下,直听到林泽邱难抑地哭出声来,才一把将人从腿上捞了起来,空着伤处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不打了吧...?”林泽邱吸了吸鼻子,睫毛上挂着细细的水珠,一手偷偷向后揉了揉屁股,难掩委屈:“我又没...没真犯什么错...” “不乱躲也没有后面这一遭。”穆青捧起他的脸看了看,替他抹去了鼻尖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液体,半晌没说话。 林泽邱脸蛋被团圆搓扁地揉着,原本俊秀清冷的五官变得滑稽可爱,过了半晌才抬起眼皮看向变成哑巴的丈夫,被那意味不明的深邃目光盯得打了个寒噤。 “泽邱后悔嫁给哥哥麽?”穆青终于问他,以这样相对平等的姿态,虽然爱人的两团屁股已经被打肿拍红,在自己掌中一抽一抽地疼痛发烫。 “再打...就后悔...”林泽邱咬了咬下唇,鼻音浓重地嘟哝了句。 ”挨打的时候后悔了,”穆青的大手握住他的臀瓣,粗暴地向外掰了掰,哑声问道:“那挨cao的时候,是不是就死心塌地了?” “嘶...疼...!”xue口被大大扯开,红肿的臀缝进凉风,林泽邱徒劳地缩起屁股,身体向前挪了挪,胯下半硬的小roubang对上男人从散开的浴巾下弹出的大家伙,尺寸大小鲜明到叫人脸红。 生殖腔通心脏,若不是这男人胯下功夫太厉害,自己也用不着过上半辈子肿屁股挨cao的日子,林泽邱瞪着对方,赫然觉得跟着这家伙,若是连下半身的快乐都得不到的话更是委屈吃亏极了,梗着脖子挑衅了句:“都硬成这样还不进来,是不想cao我了么?” “打不乖的臭小子。”穆青低骂了句,粗鲁的语气却让林泽邱下腹又是一紧,在丈夫托起他两瓣屁股时配合地搭上对方的双肩,像被抛起来似的狠狠套进男人斗志昂扬的大rou。 “呃...”肿痛的屁股砸在男人硬邦邦的大腿上,大rou直捣花芯,深得像是撞进了腹腔,林泽邱眼冒金星,感觉心口都被堵住了,难捱地发出一声软软的喉音。 穆青把着他的腰,粗粝的手指压进白嫩的软rou,几乎能将这一把细腰完全圈起,壮硕的胳膊显出清晰的肌rou轮廓,像把玩飞机杯般上下taonong着爱人娇小的身体,每次都在jiba快脱出xue口时才猛地压下,狠狠捣入痉挛的花心。 “轻点...嗯唔...!”yin水腌得被揍肿的yinchun蛰疼刺痒,疼痛与快感的交缠让林泽邱很快失了神志,跟穆青逗弄他所说的一样,一挨cao就死心塌地,生怕离了这具永远充满力量的男体便再也活不下去了。 单人躺椅承受着两人过大的冲击力,很快吱嘎乱响起来,穆青将人转了半身站了起来,像驾驭一匹小马驹般从身后狠狠cao干起他来,大力的冲撞让林泽邱根本无法定在原地,趔趔趄趄地被cao着往前走。 穆青抓住他两只手臂向后扯,像扯拽马儿的缰绳,紫黑色的阳物在两瓣红臀间狠狠冲撞,每撞几下林泽邱就走两步,股间充盈的yin水顺着大腿内侧扑簌簌往下淌,甚至流到了膝窝内侧。 石板上留下两人一大一小两对足印,纷乱地一直延伸到连接浴室的阳台,不知从哪处开始参杂进小滩小滩的乳白色粘液,是林泽邱被cao射的证据。 屋外月色朦胧并不明晰,繁星也半隐进墨蓝的云层里,露天zuoai却又有所隐蔽的环境有种偷情的刺激感,林泽邱大着胆子没有推拒,双手撑在精致的栏杆上高撅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撞得臀浪滚滚,yin水四溅。 yinnang拍击声与cao干撞rou声在静谧的夜间格外清晰,间或夹杂着清越的呜咽声,像哭又像娇,勾得人心弦发颤。 穆青捂着爱人的嘴,下体撞出的噼啪声明明难以忽略,却臊弄地对挨cao的小可怜说:“不捂着泽邱的嘴,就要浪得全酒店都要出来看你是怎么被我往死里cao的了。” 与他结婚后不后悔这样的问题永远没有答案,就像人生无法同时走入两条单行的分拆路口,林泽邱伸手握住了男人的腕子,在没完没了的冲撞间慢慢把嘴上的遮挡移开,将穆青的三指含进了嘴里,像在表明一种臣服的决心。 隔了客厅的另一处套间里,陈诺与穆城刚谈完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整个人正埋在丈夫怀里将睡未睡,耳畔隐隐听到隔壁阳台上不同寻常的声响,不用猜也知道那对爱侣间在做些什么,脸蛋一阵阵地发着烧,却只得一动不动地装没听见。 “睡不着?”穆城拆穿了他的小伎俩,将人脸蛋捏了出来,低沉磁性的嗓音带上了些不明显的情欲。 陈诺是担心着吴煜和大儿子,穆城却有制他难眠的好方法,隔壁阳台上的动静渐息,香屋暖帐内的声响才刚刚渐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