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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阿嘉总有许多主意,让夜晚变得安然,有趣,即使是在嘈杂的凤屋,隔壁房间里地动山摇。 也许是一开始就撞破利铭的秘密,入屋前挑选时阿嘉像是灵蛇,身体盈软,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利铭脸颊。第一次正式接触夜晚的迷醉世界,不是往昔偶然间垂首途径路过,而是置身其中,被当作贵客对待。身形即使瘦小,好在皮相精美,反应生涩稚嫩,像是童贞,雏鸡,吃起来毫不费力,也许床榻上会表现的足够给予意外。自利铭走入的瞬间就吸引住周遭所有目光,卖春的,买春的。凤姐环肥燕瘦,千姿百态,各自娇嗔嬉笑,都往利铭身上靠。阿嘉也在那里,穿着廉价的情趣内衣,黑丝包裹皮rou,长袜过膝留余腿rou,用作主打的下身私密空无一物,yinjing直直愣愣,迈步双腿交错时,阴户若隐若现。他靠在门廊,等利铭红着脸越过千山万水,他耐心等待利铭走进,后背倚靠门廊,缓慢下蹲,双腿向两边敞开。意欲明显,周围人饱过眼福以后自觉退出,利铭跟着阿嘉进了房间,阿嘉自行脱了身上那件难看的情趣内衣,仰卧在床,双腿敞开,袒露其间的私密。而利铭呆愣着站在墙角,目光躲闪,却还是不自扭头,觉凝望那处。那里白嫩细腻,唇rou缝隙粉腻,像是活物,感知到空气或是利铭探寻的目光时微微张合瑟缩。 自此利铭常常流连于此,和阿嘉一起,躲藏在方正窄小的凤屋房间,阿嘉照着利铭的意愿袒露,舒展身体,利铭衣装齐整,湿润的目光在那处流连忘返。从没想过可以直面身体那处的诡谲,私密,也许是因为阿嘉,利铭才可以感觉轻松柔和,利铭第一次感觉自己像是个普通的正常人一样,依靠在阿嘉肩膀,怀抱,手臂怀抱阿嘉腰侧。 “脱衣服是很慎重的事!尤其对方傻了吧唧的!” 学着用手指抚摸那处,利铭跪坐在阿嘉双腿中间,听着阿嘉一贯的喋喋不休。阿嘉告诉利铭自己的来历,来意,提及过往的苦难时一笑而过。 “那些个正常男人啊……哪怕shit不臭,不管长没长洞都敢cao!我没有骗你!我以前有个客人……喜欢喝尿……小时候喝自己的,现在有钱了就跑来这里找尿喝!也算是贵客了……什么都不干,只叫我喝水,这么赚钱也挺轻松的啊!?嘿嘿……” 唇rou是弦月的形状,线条柔和清雅,轮廓可爱细致,已经完全记得利铭手指的温热,触感,指腹轻触时,微微瑟缩,几秒后又变得更加柔软。有时候那里会泛着红色,肿胀的像是添加发酵的面团,每当那时阿嘉就骂骂咧咧,脑袋瓜里百八十个主意,要将掌掴身下阴户那人千刀万剐。 “那种人都是阳痿!所以才喜欢这些鬼事!正经人谁来欺辱家禽,一夜勃起七八次的,那几个钟怎么够!哼……对这种人……这种人最怕别人说他不行,我以后发达了,做了哪个有钱人,或者老大的外室,我就找人!在他jiba下面开个洞!用按摩棒好好cao一草!” 许多主意诸如此类,阿嘉所能想到的报复全部源自性器,他说有人之所以变态,jiba短小是最大的原因,拿了几个钱在鸡鸭面前耀武扬威,等钟一过,就骂骂咧咧,像是鸡鸭cao了他八辈祖宗一样。 整夜整夜叽里咕噜,谈天谈了个天南地北,一墙之隔外地动山摇,有时阿嘉也拉着利铭将耳朵贴在墙面,听隔壁那几句老掉牙的荤话sao话。阿嘉从不问讯,或是暗示利铭的身体秘密,话多事少,许多胡话里又带着真情实感,利铭喜欢和阿嘉一起,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叽叽喳喳,听阿嘉咕哝他的江湖道理。 许多事都给抛在脑后,过往积累的怨恨或是愤怒,又或者跑来替身组明示暗示的电影导演,有时候利铭会脑袋充血,拦住长吁短叹的电影导演,询问阿嘉能不能做电影明星。这一行怎么看都是富裕浮华,荤素不忌,利铭想阿嘉聪明机灵,好看可爱,如果入了行,往后就不用在凤屋里做钟。利铭把想法告知导演,强调阿嘉年轻,往后大有前途。然而这行里混迹多年的老鸟闻言只是笑笑,抬手轻抚利铭的肩膀。 “……衰仔啊……出来跑钟的,我们都推荐他们去拍色情录像,同样的事情,那里拍完赚钱,比做钟安全很多……” 老鸟面上有些惆怅,说话的语气平和轻缓,脸上一贯的浮夸油腻不见,那双眼目晦暗,像是阴云一样。 “……他很聪明……长得好看……拍不了电影,风月,三级也是可……” “可以什么啊!?可以?!你跟着替了几场就以为容易了?!叫床谁不会?!扭屁股发sao谁不会!?就算是你自己决定下海了,你也要吃药催乳,拍的比别人更贱!更yin!你要是想帮他……就自己下海,红了,赚了钱,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