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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说是不喜欢风月三级电影里的浮夸,假意。阔少们围绕身旁,七嘴八舌,点评利铭在电影前作中的表现,演技。从三角木马上搀扶下赤裸的身体,钝痛与苦涩不见,心脏像是被抛进热油中,钝痛,只剩下剧烈的钝痛。 “是用借位对吧……束腹带缠在助演roubang上,你坐在他身上,镜头自后方拍摄,本来应该相连交接的地方掩盖在阴影里,看上去就像是插入一样……其实没有插入,你就只是呻吟而已……” “嗯……拍的不错,这年头能红还是有道理的,比起扯着嗓子叫可好太多了!那个mini,简直就像是野鸡学美声一样!哈哈!” “……说真的你会看自己拍摄的电影吗?开拍前会彩排,演练一下吗?还是没有吧……那么明显的穿帮,借位……你应该好好练习一下!” 在点评利铭的床戏表现,他们确实仔仔细细看过利铭的电影,从故事情节讲到台词演技,他们不吝啬夸奖,提出的建议正经,正经到不像荤话。地窖中满满当当的器具孤孤零零,利铭甚至希望他们像是预想中那样,尽情,尽兴玩弄自己的身体,他们和过往遇到的许多富商,资方一样,各有千秋,身怀绝技。原来之前确实是聚集一起讨论电影拍摄,利铭低垂下头,凝望自己映照在镜面的身体。 “蛇妖和僧侣的主意不错……光头大师也是有欲望的!比起青楼嫖客一类的要新鲜的多!我看了很多遍,出演秃子的那个人确实帅,长得也很肃穆……” 话题回转到出道作上,惊艳与大胆赚足眼球,票房,阔少们口中英俊肃穆的和尚主演其实卑劣,假借拍摄上下其手,豆腐吃的够够的。 主演与之前做过的茶水,道具,替身都大不相同,那人吃定利铭不敢声响,开拍时偷偷扯下roubang上的遮挡,用勃起的roubang贴合在利铭身下顶弄。 “这里拍摄的就很好……表情啦……动作啦……乘骑位也刚刚好,yin蛇引诱大师和尚,和尚虽然淡然,下身倒是诚实……” 说着便开始在投影幕布中播放影像,正面墙壁那么大的幕布,影像中利铭全身赤裸,骑坐在僧侣腰腹扭动。故事中僧侣衣着齐整,甚至手上佛珠都是一丝不苟,利铭全身几近赤裸,轻薄的白纱缠绕腰腹,遮掩yinjing起勃摇晃的模样,白纱同时勾勒yinjing轮廓,皮rou暧昧的蜜色在轻透的白纱下若隐若现。拍摄前导演有过嘱托,利铭用足气力摇摆上身,以便饱满的双乳像是水袋那样摇晃,波澜。腰腹也要跟着一并扭动摇摆,摄像拍摄描绘全相,阴户半遮半掩,yinchun缝隙袒露半数。搭戏的主演使了心计,拍摄前趁导演忙于指导利铭的时候扯下束缚在roubang的器具,周围大概率有人看见,但没有人在意,艳星之所以成为艳星就是恬不知耻,挚爱金钱名利,极少数几个给人绑来拍摄,内容也各自量身定做,犯罪强迫类别的,yin乱轻贱类别的。 开拍时候利铭骑坐在助演腰腹,只瞬间便察觉到助演的心机,那处灼热和坚硬清楚抵在双腿间阴户,只是好心没有插入,挤在唇rou磨蹭,顶弄。 演技和漂亮俊朗的脸颊一样,确实是足够往后上岸洗白,营销从良,成名了,赚钱了,再做影帝。现在的一切经历,在往后用作谈资,保持话题与争议高居不下。rou柱贴在阴户,灼热的像是岩石,他按照剧本故事不做动作,全部交由利铭,享受利铭跨坐在身上扭动的欢愉以及暧昧。利铭身下又开始流水,rouxue瑟缩颤抖,湿腻中伴有隐约的腥甜气味,那根抵在阴户的roubang不偏不倚,轻轻松松,忽然间剧烈跳动几下,射出的粘稠jingye沾湿利铭酥麻的身下。 “……臭婊子!天生就是给人cao的!” “长了jiba还长批!?你以后是给人用?还是努努力去草别人?!” “不男不女的狗东西!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 “快来看他这里!?哈哈哈哈!” “……我们去做护林员,白天在小木屋里做饭,吃撑了就在森林里巡逻……嘿嘿……” “……sao逼!” “呸!母狗!恶心!你怎么不去死!” 耳边总是有绵绵不断的斥骂声,男的女的,中年人,小孩。小城市贫穷闭塞,那些人全部挤在年龄四五十年的小楼,窗口与窗口隔了一两米遥遥相望,今天那人又在烧茄子,明天那人又在剪指甲。幼少时候就居住在那,不记得从什么开始开始无依无靠,独门独户,社区依照规定与制度送来食物衣服,少年小心掩藏,躲避,却抵不过所谓公务员,志愿者如同烂逼一样松软的贱嘴。那里几乎所有人都在嘲笑利铭的秘密,轻掩口鼻嬉笑的,巴不得骂的震惊世界的。利铭被当作消遣,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想,就可以在利铭面前羞辱,斥骂。 时日一天一天,分分秒秒,学校里有人开始撕扯利铭的衣服,下身有意无意撞向利铭身体,有天利铭回到小区,隔壁两头小畜生迫不及待跑过来,sao逼,母狗,母猪叫个不停。外来享用小城市特权的轻度富裕家庭,测井因为送水工提醒结清赊账,一时间破口大骂,口音稀奇古怪,说起话来叽里咕噜,叫的,嚷的,恨不得全世界都听见,知道。老畜牲和小畜生全家都吃紧利铭无法反抗,斥骂逐渐演变成sao扰,小畜生有样学样,追着辱骂不够,伸着手就要往利铭身下抓弄。愤恨从来埋藏心底,爆发的瞬间足够惊异,狂乱,利铭拿出灌装在水壶的烫水,泼洒在小畜生一张引人作呕的烂脸上。 像是早点摊里丢进油锅的面团,呲啦一声,皮rou上热雾升腾,突兀间变红,水泡一个个胀大,几秒以后再而破裂,两个小畜生在地上翻滚,闻讯急忙重来的老畜生骑着个破电动车,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有意无意,直接从小畜生身上碾压过去。 少年莽撞无知,加上律法的残缺漏洞,利铭交出父母留下的房产,去往感化院,和神情温柔,慈祥的嬷嬷,和同样被抛弃,唾弃的同类住在一起。那时第一次明白金钱带来的影响,也是那时第一次明白报复带来的快慰。那种感觉胜过一切金钱,物质,身体内每一处器官,血液,如同新生,五官眉眼,发丝汗毛,甚至每一个毛孔都在瞬间舒展开来。往昔曾经有过的性爱中没有过高潮,或是任何欢愉,只有和阿嘉躲藏在小屋时,利铭才会再而出现那种感觉。只是阿嘉已经不在,这世界又只剩下利铭独自一人。环顾周围面色轻松快乐的阔少们,利铭赤裸着身体跪在地面,低垂下头,长久不曾说话言语。阔少们不是心善性良,却也不俗庸市侩,阔少们看出利铭心中所想,停止言谈嬉笑,专注望着利铭跪在面前。 那些斥骂和嘲笑声音萦绕耳畔,其间混杂阿嘉轻快爽朗的心愿,想要将伤害阿嘉,伤害自己的畜生,杂种全部活生生丢尽油锅,利铭悲泣抽搐,腰腹下yinjing因为激动而勃起挺立。也许心脏已经足够坚硬,地上镜面映照下,因为哭泣而通红扭曲的脸颊逐渐平静,利铭长长叹息,压抑鼻尖的酸涩,终于轻轻开了口。 利铭与阿嘉悲苦薄凉那么久,该是讨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