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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为主角播放他自己的sp视频还给特写/被父亲男宠二号坑

    浣雪将那璀璨华美的蓝宝石项链收进袖子里,心如擂鼓,但欲望还是盖过了将行坏事的紧张。

    自称齐王门客的人让他把少公子砚秋引到临照楼,作为交换,赠给他这价逾百金的项链,并承诺事成之后另有一座三进三出宅院相谢。

    “齐王欲聘妻,久闻长宁侯少子才貌动京城,可君侯看得太紧,难得一见。今日叫你把他带去临照楼,偷偷相看一番,若果真可心,年后就求主上赐婚。”

    以他那浅薄的脑袋想来,这样要求也算合理。齐王是今上长子,前年开始束带听朝,参与政事,如今已到了说亲的年纪。而且他的母族是兰陵萧氏,如此尊贵,等闲人家自然看不上。而车骑将军兵权在握、圣眷隆重,他最宠爱的哥儿是常人求不得的良配。

    隐忧从心头闪过,又被摁下。皇帝行宫中,齐王对重臣爱子肯定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充其量就是看两眼而已。

    ——虽然有点冒险,可他给的太多。再说了,都是君侯的娈宠,凭什么就边月能这么富贵风光呢。

    浣雪加快步伐朝秋公子居住的别院走去,他仿佛已经看到豪宅在朝自己招手。

    一路寂静无人,他胆子更大,敲响了别院的青锁朱门,挤出一副烂漫笑颜:“射芙jiejie,君侯叫公子一起用晚膳。”

    浣雪是自边月后君侯外院最得宠的房里人,射芙不疑有他。几个人忙把砚秋打扮了一番,山中到处是轰轰烈烈的丹枫,于是穿一身清淡又考究的月白衣裳,金线绣暗纹,走在暮云黄昏里光华浮动,翠玉冠衬着鸦色鬓云,容色夭夭,不敢直目。

    画棠小心地对着镜子为他修饰额间花,徐砚秋却无心自赏,他暗中扯着自己大丫鬟的衣袖,难以启齿地央求:“能不能……换条裤子?”

    他的菊xue被火辣粗糙的姜条撑成圆口,屁股落在椅子上时挤压出一股股总不断绝的汁液,真是无比煎熬。偏还要仪态万方地稳坐,万一不端庄不美观了,那李嬷嬷时刻都在屋里盯着他,抄起板子就赏一顿好打。而为了方便更换姜条,他穿着流行于勋贵子弟间的惩戒裤,从后臀处剪开大口子,能够完整露出两瓣肿大的屁股,凉飕飕蹭着柔软光滑的衣料。要是掀起衣摆查看,两个红胀的rou丘从裤子裂口里向外挤出,中间深沟处还露着一小截姜条的尾巴。

    那小妮子坚决摇头:“公子又胡说了!您上回不守规矩,君侯是怎么责罚的?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略一思索,系统存储在他脑中的记忆就浮现在眼前。上回犯错领了姜罚,角色脸皮薄,怎么也不肯穿惩戒裤,好死不死遇到父亲要查看他是否乖巧,于是——

    三指宽的小板子隔着亵裤把双臀抽得遍布僵紫,臀rou如吹气球一般肿胀,把单薄里裤撑得像是要裂开,布料死死勒着火烧火燎的屁股,那种紧绷的疼痛实在难以言喻。而后庭里还夹着姜条,随抽打和克制不住的收缩不断蛰着内壁,啧啧啧,内外都一片狼藉。

    原角色哭成泪人,最后受不住了,觍着脸求父亲用剪刀把裤子沿裆部剪开,顺便还赢得穿一个月开裆露臀裤的惩罚。

    那系统指定也是鬼畜老色批,放电影一般把这些旧事呈现在他眼前,还给绷紧亵裤的大号肿臀和叉开双腿剪破裆部等画面来了各角度特写。

    看到那从破碎衣料里颤颤巍巍露头,被严厉责打和极度羞耻激得连连喷吐yin液,又被大手扇打得更加昂扬的玉茎,徐砚秋自闭了。

    因为他,对着“自己”的身体,硬了。

    ……

    砚秋跟着父亲的侍琴郎一路迤逦而行,丫鬟们忙着打点公子爱用的器具,随后才来。

    秋色和落日将行宫树木花草点染出层叠浓重的色彩,放眼看去,风光如画。亭台水榭矗立其间,宛如仙境。

    他沉醉在万恶封建统治阶级的美好生活里,神思乱飞,没有注意到浣雪把他引到湖边一座静谧无人的飞檐高楼前。

    父亲男宠温润如水的声音唤醒了他:“公子自己进去吧,君侯在里面等你。”

    徐砚秋看着满地落叶和空寂庭院,猛然间心中警铃大作。那男宠似乎也察觉到他的犹疑,竟伸手把他往里推去。

    他一把甩开此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茂盛的枫树下,竟然转出一匹灰狼,绿色的眼睛闪着妖异凶残的光,悄无声息地弓背盯着二人。

    砚秋瞬时汗透重衣,死死克制着自己的呼吸,缓缓向后退去。

    可是浣雪早就吓破了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说好的齐王为何变成了灰狼,呆滞了一下,就从嗓子里扯出凄厉破音的哀嚎。

    砚秋心道不好,果然那狼窥破对面的仓皇,如恶鬼一般向前猛扑。

    他脚下借力,拎着男宠飞退出几丈远,惊险避过了好几次饿狼的利爪。

    这里是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大声呼救又怕激怒凶兽,正焦急间,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廊腰缦回的建筑,灯影重重,定然是有人,于是徐砚秋拽着浣雪,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那处飞奔。

    灰狼粗重的喘息始终萦绕在身后,让人汗毛倒竖,有好几次这畜牲都快勾到他的衣带,徐砚秋肺部仿佛要撕裂了那样疼。他几乎想把这骗他的男宠推出去喂狼拖延一会时间,可想到此人背后必有他人指使,又紧了紧拽住对方腰带的手。浣雪早被吓傻了,乖乖跟着他没命地跑。

    眼看着靠近了,就着奔跑的惯性滚进了建筑周围繁茂的花丛。

    奇怪的是那狼仿佛有灵智,或是听从什么人的指挥,一到建筑这里就自动停止了追击,悄无声息地隐匿在夜色中,头也不回地走了。

    砚秋透过花枝注视着这异常的情景,内心顿觉细思极恐。

    他不敢出去,唯恐野兽又卷土重来,只能往里去。这一走才发现此处华俨辉丽,远非自己的别院和刚才的邻水楼台可比。数以万计的精巧花灯处处悬挂,映照得一方天地如同梦境,仿佛把京城长安的上元夜市搬了一角到这里。庭中一方水池,里面竟然安放着一丈多高的巨型珊瑚,枝条数百计,夜月如水,火红欲燃。

    徐砚秋看到这里,心念一动,这莫非就是去岁南越王进贡给今上的“烽火树”?他心中更加惴惴,扯着木愣愣的浣雪从廊下绕进一间花厅,躲藏在屏风后面。可更倒霉的是这花厅里居然有交谈的人声。更骇人的是,砚秋听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眼前一黑。正当千钧一发时刻,那小男宠踩到了地下散落的水晶棋子,脚底一滑,倒在他身上。他重心不稳,猝然向前跌去。两人从屏风后摔到厅堂里,轰然砸地,四周一片寂静。

    徐砚秋被压得脑袋发懵,过了三秒才清醒过来,眼前写满四个大字:今夜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