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侍妾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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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侍妾之位 楚正君亲自动手把一件件厚重的吉服脱下来交给长松,又拿了一直备着的楚岁朝的衣服帮他换上,楚正君才说起了他找楚岁朝的事情:“父亲在家排行第六,身下还有一个弟弟,嫁给了昌州知府做正君,你少时见过他一次,你还记得他吗?” 楚岁朝摇摇头,小时候的事情谁还记得,他问:“怎么了?他有什么事吗?” 楚正君一见儿子一脸茫然,叹了口气说:“那你肯定也不记得当时他身边带着的孩子了,那是他的头生子,比你大三岁,是个很俊俏的双子,他想与我们家结亲。” “结亲?”楚岁朝有点意外,“头生的嫡出?他不知道我已经被圣旨赐婚,将要尚主吗?” 楚正君笑着说:“知道的,他家主君即将调职回京,他也不想双子远嫁,和你又是堂兄弟,就想着知根知底的嫁到我们家来,不敢求侧君之位,说是求个侍妾之位就满足了。” 楚岁朝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来,看着父亲的眼睛说:“真的只求侍妾之位吗?” 楚正君笑着打他一下,“你说呢?” 大靖朝除皇家以外的男人娶双子有这么几个位份:正君一人,侧君两人,侍妾四人,称之为三君四妾,侍奴人数不限,楚岁朝这边的正君是皇子,带了一个媵侍,媵侍也称媵君,算是正君之下,侧君之上的位置,平常人家都是没有的,属于皇子特权。 那他这个堂兄说什么只求侍妾之位就纯属扯淡了,楚岁朝空着两个侧君的位置,却给了堂兄一个侍妾的名分,明摆着亲戚里道的不好看,但楚岁朝却不打算给他们台阶下,他自然有他的考量,娶了皇子入门,没两天新鲜就娶侧君,这是让皇室难堪,能有什么好果子吃,“父亲与他们说清楚,只能是侍妾之位,若是他们还要结亲,父亲cao办就是了,只有一点父亲要记住,皇室尊严,不容冒犯。” 楚正君本以为儿子看在他的面子上,会主动说给个侧君的位置,可听了儿子后半句他也反映过来了,楚岁朝的正君可不是普通官宦人家双子,那是皇子,中宫君后嫡出,若是让皇子不痛快了就是让君后不痛快,让君后不痛快了就是让皇帝不痛快,那他们楚家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我记下了,这些后宅之事我去处理,你回去歇着吧,忙一天了累坏了。”楚正君心疼儿子,觉得自己思虑不周,给儿子惹麻烦,还好他没一口答应下来,否则就不好收场了。 楚岁朝这时候倒是不着急回去了,“在宫中一天,中午也没给我饭吃,我在父亲这里吃晚饭吧,吃过了晚饭我在回去。” 楚正君一听儿子在宫里一天连中饭也没吃上,顿时心疼的不行,赶紧吩咐了长松长白:“快去叫厨房备饭,拣些少爷爱吃的点心先端上来。” 楚岁朝吃了一块软糯的花糕,饭厅里已经摆好了饭菜,楚太师也来了正君院子,楚岁朝吃完就回自己院子去了,楚太师留宿正君处,晚上和他说了官升太师的事情,也叮嘱他关于楚岁朝婚事cao办的一些细节。 楚太师和楚正君年岁都不小了,在一起早没了往日激情,楚太师更喜欢那些年轻的侍奴,楚正君身子久旷,好不容易主君留宿,晚上在寝房里脱了衣衫,穿着一件红肚兜撅着屁股求欢,他也是高门贵族教养出来的双子,那些yin规训导多年,于服侍主君床笫方面极有手段,身子保养的一直很好,他自己也格外注意,年岁虽然不小了,日日责臀坐坛子一样不少,逼xue和后xue更是日日用yin药保养,就是怕失宠,他屁股特别大,撅起来弧度诱人,楚太师今日才得加封,正是意气风发,心情非常好,压着楚正君好一番折腾,楚正君感觉好久没被如此滋润过了,爽的浪叫连连,阴蒂被楚太师揉的又痛又爽,yinxue被cao的高潮连连,最后甚至失禁,次日躺在床上起不来,让那些来请安的侍妾侍奴们足足在院子里跪了一个时辰,才慢悠悠的起身,摆足了正君被主君宠爱的样子,他有儿子傍身,就算不得主君宠爱也是地位稳固屹立不倒,何况有主君宠爱,更是在后宅呼风唤雨。 眼下楚岁朝婚期将近,也不能在外出游玩,他起来的晚,想到一些关于婚事的细节要找父亲商议,就去了楚正君院子里,刚进院子就被人一头撞身上,楚岁朝被撞的后退两步,脚下不稳就崴了脚腕,吓得楚岁朝身后的听风赶忙扶住,张口就骂:“那来的贱蹄子,冲撞了少爷你有几个脑袋!” 楚岁朝稳住身形才看向对面的人,是个没见过的双子,他猜测应该是君父的某个侍妾或者侍奴的孩子,养在父亲院子里,但正君养着侍妾侍奴的孩子都是有专门的院子,怎么会跑到主院来呢? 屋里长白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见听风扶着楚岁朝,赶紧查看他全身:“可伤到了?”对着院子里的下奴呵斥:“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去叫大夫!” 有下奴一溜烟的跑了,楚岁朝摇摇头说:“无碍,就是撞一下而已。”可他歪了脚腕有点疼,此刻脚就不敢占地,只能单腿点地靠在听风身上。 长白赶紧扶着楚岁朝,瞪了听风一眼,骂他:“你怎么伺候的!看一会正君不扒了你的皮!” 听风吓的一抖,赶紧辩解:“少爷刚进院子,这个贱蹄子没头没脑的冲过来就往少爷身上撞,他肯定没安好心!” 外面吵吵嚷嚷的里面的楚正君也听到了,派了长松出来问怎么回事,一听长白说有双子冲撞了楚岁朝,还让他受伤了,长松赶紧进去回禀,楚正君一阵风似的冲出来,上上下下的摸楚岁朝,蹲下身子把他脚腕抬起来,口中连连问他:“伤着哪了?你哪疼?” 楚岁朝看楚正君急的要掉眼泪了,只能让他摸,无奈的说:“父亲,只是崴了一下,无碍的。” 楚正君依旧紧张,连连垂问,又催下奴再去叫大夫,大夫来仔细给楚岁朝把了脉,看他脚腕红肿,又给揉捏了好一会,那大夫手劲大,顺筋的手法也独特,但疼的楚岁朝连连抽气,开了一副安神压惊的药和一副舒筋活血的药,告诉楚正君,楚岁朝确实没事,脚腕的伤静养几日就会好的,楚正君这才放心,想起来那个乱跑伤了他儿子的双子,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对听风说:“去抬软轿送少爷回去好好歇着,在有意外,你就不用活着了。” 听风连连点头应是,赶紧扶着楚岁朝,楚岁朝却不干,“那我先回去了,不用轿子,听风扶着我就行了。”楚岁朝看一屋子侍妾侍奴都在,他也想着现在不好谈事情,干脆就先回去了。 楚正君不放心,又派了长松跟着送楚岁朝回去,才开始处理这边的事情,沉着脸叫了一声:“崔侍奴!” 人群靠后面的位置走出来一个中年侍奴,满脸诚惶诚恐的跪下,“正君饶命,那孩子不是有心的,他只是太高兴了,绝不敢故意冲撞少爷,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呀。” 楚正君脸上阴沉沉的,儿子可是他的命根子,不容任何人有半点不敬,“我又没说他是故意的,你狡辩的太焦急了!” 撞了楚岁朝的双子,是崔侍奴的孩子,放在正君院子里养大,今年二十二了,前些日子正君给他许了门亲,对方是楚太师的门生,给楚太师面子,许了侧君之位,本是件好事,那双子太高兴了,往回跑的时候没看见楚岁朝进来,这才导致乐极生悲,冲撞到楚岁朝头上,还伤了他,楚正君岂能善罢甘休,“我院子里多的是没许婚的贱奴,这份恩典也不是非要给你们不可,你们父子倒是会挑人冲撞。”楚正君对身侧的长白说:“长白,去,禀了主君,就说崔侍奴的双子撞伤了少爷,我打算换个人许嫁。” 长白匆忙出去了,片刻后回来,带了让崔侍奴绝望无比的几句话:“主君说,后宅的事情全由正君做主,不可轻纵了冲撞少爷的贱奴。”长白又告诉楚正君,“主君已经去看望少爷了,正君安心即可。” 楚正君冷冷一笑:“传刑仗!”刑仗和竹板子、藤条、皮巴掌、鞭子等物不同,属于重刑工具,狠点几十下就能打死人,长白心下震惊,楚正君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