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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拉蒂莫坟头交媾,后xue潮吹不止,墓碑溅满yin汁

    一股剧烈的淘金风暴在塞米亚城疯狂席卷,卡德城彻底做实了“黄金之城”的名号,包括阿尔费雷德在内的首批投资商很快获得了第一期的利润,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们投进去的本钱便回了十分之一。那些钻进钱眼的富人们立刻发了疯,纷纷敞开荷包要追加投资,卡德城执政官约翰·西蒙斯每天高兴得合不拢嘴,像是在嘴里挂了根香蕉。瓦尔蒂诺家族趁着这股风暴一跃成为了塞米亚城的地下龙头,过去的那些老对手都不得不捏着鼻子去跟丹套交情。

    黄昏将近,送走了即将卸任的罗森伯格市长先生,丹终于可以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间,他放松地让自己陷进沙发里闭目养神,手指一下一下梳理着露西的毛发,这姑娘的父亲已经被嫉妒的男人们丢去了郊外的别庄,就剩下她一个还呆在主宅里。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丹揉了揉太阳xue,示意卡尔去开门,年轻的保镖先生立刻伸手转动门把手,还不等他拉开门,一个佝偻的身影便冲了进来。

    进来的人是费尔南多·莫金斯,这位年长的军师先生看起来兴奋极了,那张苍老的布满皱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意,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他一个箭步冲到丹的办公桌前,露西被他吓得炸起了毛,“瞄嗷”一声从丹身上跳了下去,这位老人弓下腰,捧起丹的左手,低下头亲吻了上去。

    “哦,费尔南多,您看起来容光焕发!”丹称赞了他的军师先生,这位老人的知情识趣是个很大的优点。

    费尔南多·莫金斯抬起头,兴奋地凑近丹,语调里带着掩盖不住的激动:“尊敬的族长先生,哦,丹,我得到了一个绝妙的好消息,艾迪利欧·拉蒂莫,我们那可恶的老对头终于下地狱去了!”

    丹稍稍顿了一下,美丽的黑眸透过面具看向他的军师,下巴一掂,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安在拉蒂莫老宅的眼线传来的消息,估计明天就要对外发丧了,哦,丹,这家可恶的没有信义的本土渣滓,竟敢设计您的婚姻,这简直大大地折辱了瓦尔蒂诺家族的脸面,而现在那老东西终于用自己的血偿还了!”

    丹应付走了兴高采烈的军师先生,转身走到了窗边,一言不发盯着即将落山的红日,卡尔沉默地跟在他身后,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向,防止有不长眼的家伙伤害他的主人。

    可惜,大约宁静与沉默是无法在这间书房里持续多久的,办公桌上的电话适时地打破了丹的思绪,他轻轻摆了摆头,亲自上前拿起听筒,将它贴近自己的耳畔。

    “我亲爱的小叔叔,非常遗憾地通知您,老拉蒂莫先生已经蒙主传召!或许您会想知道这个消息!”

    丹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嗤笑,道:“可怜的拉蒂莫先生,人死百业消,希望他的灵魂能得到安息!”

    “嗯,如果您想知道的话,他是上吊死得,这可怜的老人,主可不会轻易赦免自杀而亡的灵魂,不过这老东西身上背负的罪孽多了,倒也不差这一桩,顺便说一句,他最后的日子可是过得非常精彩,他迫不及待把绳子绕上自己脖子的样子倒是少见得敏捷。”

    “对了,老拉蒂莫先生的丧礼将在三天之后举行,就在克丽提雅墓园,恭请您的驾临,请柬明日便会送到您府上!”

    丹欣然点了点头,应允了阿尔弗雷德的邀请,再几句调情似的寒暄之后终于放下了听筒,他盯着放回原位的听筒发了一小会儿愣,转身将自己投进了保镖的怀里,卡尔顺势抱紧自己的主人,手臂像围墙一样将他严严实实护在怀里,直到太阳彻底下山,两人都没有放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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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齐聚在这里,是为了......”抱着圣经的神父悲痛地念着追悼词,那装了老拉蒂莫尸身的棺材被慢慢放进那个方方正正的坑里,阿尔弗雷德率先洒下第一捧土,然后是死者的亲朋好友。

    可笑的是,哪怕整个塞米亚城都知道瓦尔蒂诺和拉蒂莫势同水火,挂着女婿名号的丹却还是得来送这一程,他放下手中的白玫瑰,抓起一把湿润的泥土,面无表情地洒在那暗红色的棺木上。

    阿尔弗雷德作为拉蒂莫家的新家主,几乎完全取代了弗朗西斯·拉蒂莫的位置,后者还意识不清地躺在医院,他的meimei、丹名义上的妻子也没有出席这场丧礼。宾客们各自流着虚假的鳄鱼泪向阿尔弗雷德展示自己的悲痛和遗憾,这场颇有讽刺意味的丧礼倒是演的有模有样。

    人群散去之后,丹独自一人站在艾迪利欧的墓前,卡尔也被他赶去了车上。他依然裹了一件巨大的袍子,将自己接近五个月的肚子掩盖得严严实实,得幸于丹纤瘦的身形,从身后看去,完全没有一点异常。

    丹轻叹了一口气,指尖在墓碑边缘慢慢摩挲着,艾迪利欧·拉蒂莫,他的第一个男人,就这样躺在了六尺之下,他几乎毁灭了丹前半生极力塑造的一切,用一根苍老的、粗壮的roubang硬生生将丹的生命轨迹顶得偏离了轨道,阿尔弗雷德固然是这一切后面的推手,艾迪利欧却是那个真正犯下罪行的人。他那个恐怖又恶心的新婚之夜大约是丹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噩梦,但是这样的恶因却意外生出了一个善果,至少今天的丹觉得这能称得上是一个善果。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多半是不得好死的,但是即便如此,染脏了的手也无法轻易洗净。

    丹从坐上这个位子的第一天起,便已经发誓要守护他的家族,为此,不惜牺牲一切。十二年的殚精竭虑并没有为他的家族、他的亲人带来更好的生活,反而是现在,在这样畸形又复杂的rou体关系之中,瓦尔蒂诺这个姓氏再一次凝结在了一起。三十多年前,一个来自东方的双性美人进入了瓦尔蒂诺家族,这是家族分崩离析的开始,三十多年后,另一个同样体质的混血儿却成了家族新的羁绊。

    “在想什么?”一双手臂从身后环住了丹,手掌伸进他的袍子里,在那隆起的肚皮上留恋地抚摸着,丹偏了偏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阿尔弗雷德。

    “这老家伙本就活不了多久,你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阿尔弗雷德贪恋地将鼻子埋进丹的颈间,身体更加贴近丹的后背,像是恨不得要将丹揉进身体里,“我亲爱的小叔叔,他是自杀的,我还想留着他的命慢慢炮制,不得不说,东方有一些神秘的法子,折腾起人来倒是异常有趣!”

    丹并不打算反驳阿尔弗雷德,他顺势靠在侄子胸口,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地传递给丹,后者像得到了鼓舞一样,手指在他衣服底下到处乱窜,扒开包裹着一对丰满巨乳的布罩,将那软乎乎的奶白乳rou抓在掌中肆意揉捏起来。

    “阿尔?呜!”

    “别担心,我只是碰一碰,这里是墓地呢!”阿尔弗雷德激烈地亲吻着丹的脖子,指腹捏着两只湿漉漉的rutou来回揉捏,“丹,丹,我的小叔叔,让我亲亲你,我只亲一亲,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想念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他像一条恶龙一样,盘旋在自己的珍宝上面,手脚并用地在丹沉重的孕体上索取着。

    这该死的体质!

    丹暗暗骂了一声,恨不得一口唾液吐在艾迪利欧的坟墓上,他现在越发不能控制自己了,光是被男人摸一摸奶子,身体便已经本能地开始打颤,双腿险些站立不住。阿尔弗雷德手指上仿佛带了火苗,碰到哪里就点到哪里,丹的体温在他的碰触之下迅速升高。

    两只乳孔像是被玩得外翻过来,粗糙的指腹在上面用力地摩擦着,嫩红的乳孔翕张着激喷出数道香甜的奶水,腿心处的rou道时不时抽搐一下,吃惯了roubang的yindao万分期待地蠕动起来,一下接一下,一股奇异的瘙痒在中间蔓延开来,他下意识扭了扭腰肢,挺翘的臀部精准地揉搓过男人的胯下,迅速唤醒了沉睡在裤裆里的粗热巨龙。

    丹望着墓碑上的署名,心底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他反手摸进男人的头发里,喘息着说道:“啊,阿尔,阿尔,我们做吧!就在这儿,就现在!”

    阿尔弗雷德听见丹带着喘息的声音,立刻将自己塞进丹的大衣里,粗暴地拉扯着他的裤子,手指顺着大腿往中间探去,丹顺手摸上了艾迪利欧的坟墓,盈满了奶水的rufang搁在墓碑上,已经显怀的孕肚吊在半空中,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次次蹭过墓碑主人的名字,两颗奶头红得过分,乳汁喷溅在墓碑上,顺着凸起的名字往下直淌。

    猴急的侄子扒下小叔叔的裤子,浑圆挺翘的屁股在他眼前不停晃动,他发出一声轻吼,迫不及待掏出裤裆里已经蓄势待发的roubang,一巴掌抽在了丹的屁股上,随即将他一条腿折在老拉蒂莫的墓碑上,扶住roubang,guitou抵上他的屁股,一个用力的长驱直入,便开始摇摆着腰胯享受起来。

    “啊,啊呜,啊啊,呃啊啊!”

    丹望着远处的天空,身体被来自男人的撞击顶得一颤一颤的,两只rufang在墓碑边缘摩擦着,白嫩肥厚的乳rou底下缓缓沁出了一道道鲜艳的擦痕。

    最近亚历山大忙得跳脚,大部分时间留在卡德城,而丹身上则出现了一些激烈的孕期反应,卡尔体恤丹的身体,除了必要的安慰,也并没有真刀实枪地享用丹的身体。性欲旺盛的孕夫干旱了一阵,这具yin荡又饥渴的双性身体早就熬不住了,绵软的女xue刚一吃到侄子的大老二,便立刻欢喜得缩动起来,滑腻的红rou颤巍巍地裹夹上男人的roubang,被硬热的rou根里里外外干了个通透,吐着晶露的女xue胡乱地抽搐着,xue口被插得yin汁乱溅,一部分滴滴答答落到了地面,一部分则溅湿了艾迪利欧的名字。

    “小叔叔,小叔叔,很紧,呜,夹得很紧!”阿尔弗雷德一巴掌抽在丹的屁股上,丹反射性打了个哆嗦,“亲爱的叔叔,你简直棒呆了,肚子都被干大了,这里还像处子一般紧致无二,呜,呃,告诉我,难道你的保镖先生没有cao过你吗?”

    “呜,呃啊!”丹抽搐着,宽大的袍子足以掩盖他们交叠的身躯,他的眉头紧的像是能拧出水,两个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就这样在这座新立的墓碑前堂而皇之地交媾着,激烈的rou体碰撞声随着越演越练的抽插也越发响亮,阿尔弗雷德双手绕前,握住丹的rufang用力揉挤,挤在乳袋里的奶汁飚溅得到处都是。

    男人的roubang大咧咧地轰击着身下的rou体,硬热的柱身在yindao里激烈地来来回回,阿尔弗雷德向前一个狠顶,丹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尖叫,那声音刚刚冲口而出,便被男人的手指堵回了喉咙里。

    “亲爱的小叔叔,小声点,小心被其他人听见!”阿尔弗雷德咬着丹的耳垂来回摸索,舌尖顺着耳廓描摹着,下身冲撞地越发厉害,大手粗暴地拉扯着坠在墓碑上的肥美乳rou,指腹用力地揉捏着红润的乳蒂,roubangcao干地越发激烈,将丹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

    丹将满身的重量放在艾迪利欧的墓碑上,两条大腿大大分开,露出中间那只鲜红的女xue任由自己的侄子随意享用。甜腻的奶香味弥漫了整块墓地,透明的爱液滴滴答答往外飚溅。丹的身体被干的不住摇晃,两只rufang沉甸甸地堆在墓碑上,白腻的奶rou被顶得胡乱颤抖。粗硬的rou根一次次全根捣入湿滑的rou道,将里面的红roucao干得酥软烂熟。孕育了胎儿的zigong闭得死紧,坚硬的guitou一次次蹭过宫口,无数的快感在丹的小腹内积聚,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即将破碎的杯子,盈满了过多的酒液,随时随地都要被丰沛的快感冲撞得支离破碎。

    “呜,呃,呜呜!”

    阿尔弗雷德的手指随意地玩弄着丹的口腔,将他甜腻美好的呻吟完全堵在了喉咙里,指腹摩擦着软嫩的舌头,配合着下身插捣的动作在里面进进出出。

    “小叔叔,小叔叔!丹,丹!”

    阿尔弗雷德重复着丹的名字,沉迷在背德的rou体交媾之中,儿时的情谊与母亲撕心裂肺的咒骂在他的思维里交织着。

    乔安娜·库萨克,一个菟丝花一般娇弱的女人,她与她的儿子一起撞破了丈夫与继母的jian情,却只能委屈自己忍耐下来。然而即便如此,她摇摇欲坠的小家还是很快就不复存在,骤然失去了丈夫的女人仿佛像失去了一切,上位的小叔偏偏是她最恨的人的儿子,这个柔弱的女人第一次产生了反抗的念头,趁着新旧交替的混乱局面,带走了自己的儿子,也直接酿成了今日的一切。

    激烈的性爱带来了剧烈的快感,强烈的刺激仿佛数百颗炸弹同时在身体里爆炸,丹重重咬住了阿尔弗雷德的手指,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口腔里满眼,坚硬的roubang肆无忌惮地疯狂cao干着丹的yindao,将他的腹腔捣得酸软无比,他不断地摇着头,双腿却被干的不断发抖。被充分使用了的rouxue像是开过了的花,湿黏黏地绽放着,xue口的阴rou抽搐着外翻过来,又被下一记狠厉的挺进捣回原位。

    阿尔弗雷德冲撞的动作越发激烈,丹吮吸着他的手指,两颊的唾液直往外泛,顺着嘴角滑落进衣领之中,数十下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之后,男人激动地抱住丹的身体,畅通无阻地射进了第一泡带着高热的精水。黏腻的热液在丹的腹腔中泛滥,湿软的阴rou不自觉战栗着,丹下意识发出一声呻吟,roubang颤抖着滴落一连串淡黄的液体。

    腥臊的尿水顺着yinjing浇灌在老拉蒂莫的墓碑上,已经风干一半的奶渍被淋成了淡淡的微黄,墓碑主人的名字显得那样的狼狈,与他那悲惨的死法交相辉映,一样的可悲,一样的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