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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包书记官偷jian小圣子,二殿下捷足先登狂cao处zigong

    路易此时像一条母狗一样,屈辱地跪趴在床上,被人从后面插入女xue,硬挺着的jiba肆无忌惮地在他腿间直进直出,如同一根坚硬的药杵将美人的yin汁捣得四处飞溅。

    圣子的卧室完全沦为了皇太子寻欢作乐的yin窟,爱德华几乎是夜夜都流连在圣子的床帏之内,这朵漂亮白色的玫瑰完全被他卸干净了刺,拢在怀中肆意亵玩。

    为了帝国血脉的传承,整个教廷仿佛都成为了皇太子的帮凶,他们完全不在乎圣子的心情,只是欣喜于皇太子殿下的无穷精力,想必这样下去,圣子的肚子很快就会传来大家都想听到的喜讯了。

    带着面具的书记官站在不远处,手上捏着一个簿子,沾了墨水的羽毛笔刷刷写得飞快,皇太子殿下真是龙精虎猛,这已经是今天夜里的第三次交媾了,他手上这本簿子都要翻到末尾了,明日若是皇太子还要来,想必就换一本新的了。

    “呃...嗯...嗯...呜...”圣子阁下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只能随着皇太子冲撞的动作时不时哼上两句,两人的身体被宽大的薄被盖了个严严实实,爱德华的腰在被子底下一个劲儿地耸动顶撞,闷闷的撞击声不断响起。这位皇太子显然是个极端富有占有欲的人,他非常介意其他人看见圣子的身体,哪怕这个人是书记官也不能例外。

    爱德华伸手撩开路易铂金色的长发,这些发丝被沁出的薄汗沾得有些凌乱,湿哒哒地黏在路易背后,爱德华满心爱怜地吻在路易的尾椎骨上,顺着脊椎一路亲到后颈,挺胯的动作却是悍然无比,发了疯一般狠命插捣,被凶悍爆cao的圣子双眼被水雾蒙住,手臂酸软无力地耷拉在两侧,看起来有些奄奄一息。

    “路易...路易...”爱德华叫了几声路易的名字,企图引起他的注意,但是路易的确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像是失去了知觉,只有爱德华的roubang还在他的体内冲撞厮杀,那盈满腹腔的jingye被捣得四处乱溅,那粗硬的长龙在他地yindao之中疯狂搅动,滑腻的jingye填充了yindao里的每一道皱褶,他觉得他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骼都被浸透了爱德华的气息。

    路易半失神的样子完完全全落在了爱德华严重,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这种可耻的雄性天性里的满足感甚至比rou体交媾带来的快感更加让人沉醉,他突然在路易后颈狠狠咬了一口,尖利的牙齿像是吸血鬼一般深深陷进rou里,路易疼得瑟缩了一下,滑腻的rou道猛地绞紧了爱德华的男根,整只女xue痉挛着微颤起来,一时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吸吮jiba,吸得爱德华腰背猛颤,宛如被一股高压电流飞速窜过一般。

    “哈啊!呃!~”两颗精囊rou眼可见地一张一缩,埋在路易yindao里的jiba一抽一抽得,一股又一股带着高热的jingye“滋滋”地浇灌在他体内,充血艳红的rou道被铺天盖地的精浆糊成了白色的,被又一次中出内射的圣子浑身一哆嗦便白眼一翻晕厥过去。

    爱德华穿着粗气从路易身上爬了下来,还不忘拉上被褥将他盖得严严实实,他躺在路易身边歇了一会儿,伸出手将遮住路易脸颊的发丝拨弄到一侧,接着昏黄的烛光凝视了一阵路易的脸,随后才在侍从的催促下不甘不愿地起身离开。

    为了提高圣子的受孕率,路易必须怀揣着这满腔热乎乎的jingye睡到明天早上,明天太阳升起之前,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进入圣子的卧室了。

    书记官将皇太子离开的时间严格记录了下来,转身便朝门口走去,但是他并没有出门,反而伸手将半开的门栓从里面拉上了。那本簿子被他随意丢在地上,手中的羽毛笔也不能幸免,地面上落下了几滴黑色的墨迹。

    白色的面具被慢慢揭下,亚瑟的脸出现摇曳的烛火之下,已经失去了意识的路易还瘫软在床上,这位二殿下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有些突兀,盖在路易身上的被褥被一点一点扯了下来,一幅满是爱欲痕迹的身体缓缓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亚瑟的呼吸随着被褥的下移越来越重,他下意识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舌尖在干燥的唇上舔了一周。初春的夜里还有几丝寒凉,路易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嘴里嘟囔了几声“冷”,手指动了两下,像是想要寻找御寒的物件,却最终因为手脚无力而无奈地放弃了。

    爱德华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占有欲爆棚的控制狂,路易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寸好rou,满是青青紫紫的爱痕,脖颈上更是冲刺着吻痕咬迹,尤其是腰腹处,简直是重灾区,他的小腹有些微鼓,不知吞进了爱德华多少jingye,以至于他在昏迷不醒时眉头还紧紧蹙着。

    亚瑟就这样站在路易床头站了半天,像是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大约是身上黏腻的触感太过于难受,路易终于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这一动,大腿内侧的掐痕便明明白白地展示在了亚瑟的眼底,无毛的阴阜被白浊的jingye完全浸透了,嫣红的女xue被cao得红肿外翻,两片yinchun也肥厚得有些异常,阴蒂更是勃发得厉害,红彤彤像一颗熟了的果子,在枝头沉甸甸地缀着,要掉不掉。

    亚瑟张了张嘴像是像说些什么,最终却连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他目光灼灼地将路易从头到脚地端详了一阵,突然俯身吹灭了卧室里的蜡烛,整间卧室瞬间便暗了下来,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不太亮,也足够亚瑟看清路易的脸庞。

    路易本来就睡得不太安稳,那摇曳的烛火好不容易熄灭了,他才得到了一丝平静,可是紧接着,一句赤裸的男体悄悄潜了进来,他下意识便觉得是爱德华,挣扎着想要睁眼反驳,却又实在提不起力气,那眼皮子跟灌了铅一样异常地沉重。

    “呃...不...别来...了...”路易的声音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向“爱德华”求饶。

    亚瑟低下头,在路易胸口轻轻啃咬,一只手在他小腹上画着圈地揉捏,另一只手则放肆地摸遍了路易全身,路易的锁骨、胸膛、rutou都被一点点浸染上亚瑟的气息,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路易眉头蹙得更紧了。

    “别...殿...殿下...呃冷...别...”断断续续的抱怨声从路易嘴里缓缓泄出,亚瑟知道他喊得这声“殿下”是指的爱德华,但是没关系,他已经自动将自己带入了进去,沉重的赤裸男体兴奋地覆盖上路易的,他一边激烈地拥吻着路易,一边在心中暗暗嘀咕,别怕,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的。

    亚瑟望着路易潮红的脸,温柔地覆上他的唇瓣,轻轻吮咬着湿润的唇珠,路易迷迷糊糊之中回应了亚瑟的吻,两人像一对亲密的情人一样耳鬓厮磨,唇齿交缠。感受到路易的回应,亚瑟顿时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他突然热情地吻咬着路易的唇,舌尖撬开路易的唇齿探进口腔内部,将温软的黏膜一寸一寸都侵略了个遍,卷着栖身在其中的红色小舌与之激情交缠,疯狂地掠夺着路易的呼吸,直到路易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他。

    “...殿下!~”路易真的太累了,爱德华今夜像是有无穷精力无处发泄一样,将他反反复复地折腾来折腾去,他的骨头架子都好像要散在爱德华手上了。

    亚瑟终于吻够了路易,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路易的大腿根,指尖挑逗性地在路易大腿内侧来回爱抚,就像是一群蚂蚁在路易腿上来回攀爬,一阵酥麻的痒感激得路易呻吟出声。

    路易腿间早就被混合着爱液的精汁湿得一塌糊涂,亚瑟很快便沾了一手可疑的混合物,他在心中暗暗骂了爱德华一声,指尖在泌着精汁的xue口轻轻按压了一下,填满了yindao的jingye“滋”得一声飞溅出来,挂着精水的阴xue不住地翕张着,外翻的红rou上裹了一层白色的精膜。

    中指才刚刚探进去了一节,肿胀着的敏感红rou便立刻殷勤地裹缠了上来,爱德华的jingye顺着亚瑟的手指“咕叽咕叽”往外直淌。

    真是射了不少进去呢!

    亚瑟看得一阵眼热,疯狂地将那些属于哥哥的子孙液全部挤出来,指甲粗暴地在rou壁上来回抠挖,脆弱的私密处被人这样粗鲁对待,路易疼得眉头紧皱,身体都下意识绷直了。尽管如此,亚瑟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急躁,一根热烫的阳根更是急不可耐地贴在路易大腿内侧,紧贴着白嫩的肌肤微微弹了两下。

    逐渐靠近的热物在路易腿间造成了极大的压迫感,他疲乏过度的身体下意识想要抵抗,软绵绵的手臂无意识地隔在两人中间,却在下一刻被人单手捏住高举过头顶,与此同时,热胀的guitou更是迅速取代了手指,大力地贯穿了进去。

    “呜啊!~”今夜已经被干了数次的圣子又一次发出一声甜腻的媚叫,即便精神和rou体再如何疲惫,yin荡的双性体质还是自然地迎合了起来。

    滑腻的湿xue轻而易举地将亚瑟的jiba吞了大半进去,残留在路易体内的jingye被硕大的guitou狠狠顶至深处,像是被猛兽追击的猎物一般慌不择路地向深处奔涌而逃,越到里面,可以进入的空间就越窄,插入的动作也越发困难。亚瑟此时有些猴急,却还是耐心十足缓缓往深处挺进,roubang、jingye、yin汁几乎填满了路易的小腹,他难受得直哼哼,像是撒娇一般向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委婉求饶。

    亚瑟的roubang尺寸很可观,他耐着性子缓缓深入路易的体内,冠状沟一点一点挤开嫩滑的湿rou,整只女xue颤抖着将这恐怖的巨物吞吃入腹,青筋环结的柱身在圣子娇嫩的腹腔中微微跳动,敏感的rou壁像是被塞入了一只巨大的按摩棒,几次试探性的抽插便让路易不由地发出了几声yin靡的媚叫。

    “呜,呃,啊哈!”

    亚瑟像是终于忍耐到了极限,腰胯狠狠向前一挺,便飞速地在路易腿间冲撞起来。他插捣的动作又快又猛,整根roubang肆无忌惮地在泥泞的rouxue中直进直出,将爱德华先前射进去的浊液捣得尽数淌了出来,路易此时还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人,但是他也的确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考虑这些了。整具身体在男人凶猛的撞击之下越来越红,绵软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精壮的腰间,脚背拱到了极限,剧烈的快感从不断被狠捣猛插的腹腔中升起,一浪叠着一浪,将路易干的脊背发颤,脚趾都舒服得卷了起来。

    “呃啊,啊,殿,殿下,呃,呜!”

    亚瑟突然感觉无比愤怒,他很想抓住路易,逼迫这位小圣子睁开双眼,仔仔细细地认清楚到底在cao干他身子的是谁,然而,脑海中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还是成功阻止了他。无处宣泄的愤怒尽数化为了焦灼的欲望,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男人的下腹一刻不停地在路易腿间横冲直撞,雪白的嫩rou被撞得沁出一片薄红,娇滴滴的花阜更是肿得老高,勃发成三倍大的rou珠在激烈的交媾中不停地狠狠摩擦,yinchun湿淋淋地紧贴在不断进出的粗壮rou柱上。

    “呜啊!啊...哈...啊嗯...”

    半睡半醒之中,路易终于睁开了双眼,亚瑟当下惊得愣在了原地,然而他的眼前早已蒙上了一层水雾,朦胧的月光也让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可还不等他看个仔细,亚瑟便再一次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一股足以将人绞得稀碎的快感便排山倒海地迎面而来。

    cao死你 ,cao死你,这么会吸,是吃了爱德华多少jingye才练出来的呢!明明册封礼才过去不久,这具身体却飞快地完成了处子到熟夫的转变。

    亚瑟恨得有些咬牙切齿,突然伸手一把拉起路易的身体,两人交颈缠绵,那布满路易脖颈的咬迹吻痕却无事不可不提醒着他,这位与他极尽缠绵的美貌圣子是属于他哥哥的,强烈的不平与愤怒交织在一起,抽插的速度又顿时快了一倍。

    “呃...啊...呜呜...”路易被捣得哭叫不止,身体被干的一下一下往上挪,脑袋一次次撞在木质的床头板上,整张床更是激烈地摇摇晃晃,宛如海面上一只摇摇欲坠的小船,雪白的肌肤上罩了一层薄薄的汗液,胸前两颗粉嫩的乳蒂俏生生地立着,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滑来蹭去,每一次rou体的接触便能激起一阵反射性的颤栗。

    突然,路易发出了一声小动物濒死般的尖叫,双眼陡然瞪得老大,直直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痉挛着颤抖起来。亚瑟敏感地察觉到自己顶到了一处特殊的存在,roubang往刚才cao过的位置又狠狠撞了几下,果然引起了路易更为强烈的反应。

    这是顶到宫口了?

    娇嫩的zigong第一次被坚硬的异物狠狠碰撞,紧闭的宫口被一阵密集的紧叩打的真真发麻,路易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亚瑟的后背,指甲深陷在rou里,留下了一道道血色的红痕。

    “呃啊,啊不,不,别,别碰,别碰那里,呃,啊啊哈!”

    亚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反抗,他先是疑惑了几秒,随即一阵巨大的狂喜从他心口绽裂开来,难道路易的zigong的还没有被cao干过?

    他深吸了一口气,蓄足全身的力气,精准地对着那道从未被人开凿过的嫩口拼命狠捣,路易的尖叫声随着一记又一记的狠厉抽插越发高亢,他整个人在亚瑟身下绽放出了从未有过的yin靡艳色。

    亚瑟简直快要被路易迷死了,本就无比硬热的阳根瞬间又涨大了几分,他兴奋地压着路易狂cao猛干,誓死要先爱德华一步将这块处子圣地开发个透彻。

    恐怖的巨物一下下碾着宫口死命狠凿,酸涩的酥麻完全浸透了路易的身子,他张开双唇无声地喘息,晶亮的唾液从嘴角缓缓流下,他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像一片飘零的落叶,随波逐流地任他身上的男人肆意蹂躏。

    呃...真的...要被弄死了...伟大的圣主...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安排这样的命运...

    路易绝望地闭上眼睛,一滴热烫的泪珠滚落在亚瑟脸颊上,他轻轻替他擦拭掉这滴泪水,手上的动作无比温柔,腰胯却更加凶猛地挺动起来,一连数百下发了疯地狠命撞击,男人喉间终于无法忍耐地爆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可怜的zigong终于再也器械投降,软弱无力的宫口无可奈何地绽开一道rou缝,整根粗长的jiba往里长驱直入,马眼狠狠陷在rou红的zigong壁上,柱身狂颤,精囊剧烈收缩,一股接一股高速的精流狠狠击打在zigong内部。

    路易气息奄奄地瘫软了下来,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泪珠,今夜,终于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