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就摸一下,阴蒂高潮/卫生间被玩弄,酒后乱性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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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居然是个双性人。 男人的大手托住了林顺舟圆润的屁股,饱满的臀瓣正轻轻颤抖;稍稍用力一握,白花花的臀rou就会从指缝间溢出,留下浅红色的掌印。 林顺舟已经尽量夹紧了xue口,努力不让sao水流出来。赵助澜却不容分说地掰开他紧并的双腿,捉住裹着白丝袜的纤细脚踝,将林顺舟的一条腿直接折到了胸前,春光乍泄。 滑腻的液体迅速从rou缝中淅淅沥沥地渗出,被打湿的布料落下一片暗沉的阴影。 凌乱的短裙顺势掀到了腰部,男人的另一只手颇不安分地来回抚摸起内裤中间湿淋淋的凹陷处。 仿佛林顺舟的身下有山泉潺潺而过,在清澈的流水边暗自开了一朵娇嫩的初放的花。 而他赵助澜则是那个偶入山间的采花贼。 指尖沿着湿润的痕迹上下摩挲,缓缓地勾勒出阴埠的形状——就像一个精益求精的画家,在作画前必要把物品细细地摸清楚。 他想描绘的花还很稚嫩,小小的一朵绽放在溪水旁。赵助澜能清晰地感受到两片丰润柔软的yinchun,在胯下一颤一颤地收缩着。 男人只觉得牙根泛痒,伸舌舔了舔牙尖,然后狠狠捏了把软嫩的臀尖,仍未解馋,“水真多,都这么湿了。” 痒没止住,反倒被勾得更加心急。 “唔!你个混蛋——”林顺舟摆动臀部挣扎着,试图挣开大手的桎梏,反被他掐软了腰身,挺翘的屁股在男人的掌心滚动。 赵助澜伸出两指,并拢的指节微微蜷起,弯曲的指尖顺着缝隙上下挠刮。经过爱抚的yinchun便犹如含羞草一般打开了缝隙,手指裹着一层棉布逐渐深入,摩擦着xue口蠕动的一层层软rou。 林顺舟的唇边溢出猫一样细碎的呻吟,男人却忽然坏心眼地把内裤猛地一扯,薄薄的布料顿时扭在一起,狠狠地勒进了rou缝中。他急促地尖叫一声,从花xue中“咕咚”吐出一大股灼热的蜜液。 林顺舟的挣扎越发激烈,口不择言地怒骂道,半是羞赧半是恼怒,“别碰老子下面!”要不是手折了,他绝对要跟这个孙子拼命! 闻言,男人虽不轻不重地挑了挑眉,但手上的动作恰到好处地放温柔了许多。 指尖在内裤边缘的一角缓缓打转,覆着薄茧的指腹暧昧地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画了一圈又一圈,在林顺舟心里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想摸里面。” “滚!” 男人决定先安抚一下这个小东西:“就摸一下。” 极具磁性的男性嗓音在耳边悠悠响起,赵助澜倏忽间就凑近了,温热的鼻息不停吹拂过林顺舟的耳廓,弹琴似的撩拨着他的神经。 那股好闻的薄荷香再度袭来,林顺舟连鼻息都加重了,不免被哄得心神一动:“就一下。” 赵助澜尽力压着唇角不动声色地笑了,这么好骗的小变态。 真可爱。 一下哪够呢。 修长的手指迅速掀开了内裤的一角,完完整整露出一口青涩的女xue。两瓣丰润的花唇隐隐约约泛着水光,rou缝的上方露出小半颗鼓起的花核。没有蜷曲黢黑的阴毛,下体干净而白嫩,和他想象中一样,软软的,又粉又嫩。 就是太小了,他暗自比较了一下,要是自己下半身的兄弟插进去,大概会插坏掉。 赵助澜张开食指和中指,掰开两片合拢的花唇,一根手指直戳戳地捣弄起禁闭的xue口,直接传来的生理痛感刺激得林顺舟轻轻抽了口气。 见对方霎时睁圆了眼,赵助澜垂首,两片柔软的唇瓣含住他通红的耳垂,轻轻吮吸,能听到轻微的色情的水渍声。 又听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淡淡道,“反悔了,两下。” “你耍赖——唔!” 林顺舟的骂声还没来得及出口,山裂般巨大的疼痛感就包围住了他,仿佛苦痛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沉重的压力让他喘不上气。xue道内充满了陌生的异物感,疼得他连声调都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幸而长驱直入的手指很快停住了,大约只进去了一个指节,赵助澜触到了一层表面光滑的阻碍。他心知这是林顺舟的处子膜,那么薄,一戳就破了。 但男人没有这样做,手指缓缓退出了湿滑的yindao,甚至在拔出xue口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啵”的清响。 “呜……” 夹杂着痛苦的快感刺激得阴蒂迅速涨大,yingying地在rou缝上方鼓动着。赵助澜捻住翕动的rou粒,在指间大力地搓揉起来。 有关两性生理构造的图,赵助澜看过无数遍,并且像背诵任何考纲一样牢记于心。然而当林顺舟的小粉逼展示在自己眼前,还不断地分泌出甜腥的蜜液,他就像任何一个在床上的男人一样起了恶趣心。 “这个是阴蒂吧,”他一边逗弄,一边瞧着林顺舟的模样,“嗯?” “不——不要捏……嗯啊啊啊啊!” 赵助澜捏狠了圆圆的阴蒂,像cao控玩具的遥控器手柄一样,拽得yinhe四下摇曳。林顺舟只觉得仿佛有无数轻微的电流从下体穿过,酥酥麻麻挑动着他的神经。 男人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将发硬的花核夹在指缝中。手指稍稍一弯,便碾压着柔韧的rou粒来回扭转了一遭。 这一动作爽得林顺舟尖声浪叫,rouxue快速翕动着,竟然直接喷出了一股清澈的花液,尽数浇在了赵助澜骨节分明的手上。 林顺舟绷直了身子,双眼发白,湿淋淋的小roubang颤巍巍地吐出几缕透明的液体。 好像欺负得过火了,小变态红了眼,哭着骂他滚。 怎么就那么喜欢骂人呢。赵助澜嘴里叼着被吸得红肿的rutou,将小小的乳包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揉红了的乳rou从指缝溢出,解气似的又磨又咬,刺激得林顺舟喘得更大声了,伴着抽泣的声音。 男人心想,行吧,先放过他。 毕竟被别人撞破秘密的孩子总是嘴硬,其实心里比谁都慌。 数日后的某场晚宴。 “赵医生,久仰。” “久仰。” 隔空碰杯,鲜红的酒水在倾斜的玻璃杯里颤抖、摇晃。 毫无任何意义的精致与奢靡,一起组成了今夜的这场盛大的宴会。 赵助澜抿了口酒,微笑迎合。修长的手指却在不经意间死死地捏紧了高脚杯的细长脚,力道大得出奇,指节处泛起一圈的白。 该死的,为什么非要他来应付这种无聊的东西。 赵助澜内心颇为不虞,面上却无半点显山露水的痕迹。只是无声地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随意找了个借口便抽身离开了。 饮下的酒水在口腔中渐渐回甘,他眸色微醺,那天在病房里的暧昧情景仿佛重现在眼前:亲手扒开他的衣衫,掀起他的裙摆,看他被玩弄到高潮迭起喘息不已的样子。 比最甜腻的酒还要醉人。 晦沉的视线晃了晃,好像有熟悉的人影闯入视野之中。 “啧。”喝点酒就眼花了。 男人不禁自嘲,再一抬眼,刚准备放下高脚杯的手突然愣在原处。 只见对方恰巧回头,恣意张扬的目光在与他对视后蓦地一震。 那不就是小变态吗? 事实上林顺舟早就发现了赵助澜,几乎刚一入堂,这位男士就成功地迅速吸引了在场无数女士欣赏的目光。 褪下了简约的职业装,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完美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虽然穿的斯文,但深邃的眉眼之间,又隐隐透出一股桀骜的脾气。 他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整个会场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心猿意马。 林顺舟有点泛酸,那天没看出来,隔着白大褂,原来里面身材这么好。 穿这么花枝招展的,孔雀男啊。回想起男人在病房里是如何欺负自己的,林顺舟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谁知男人有如心灵感应般地一回眸,林顺舟来不及反应,不过一个愣神,人已被他拥进了洗手间。 事实证明话真的不能乱说,尤其是说人坏话。 厕所的门板被男人重重地甩在身后,略有些晦暗的隔间内,林顺舟不由得对上那道极富有掠夺性的目光,他这时才意识到男人今晚为何跟初见时不太一样。 没了镜片的遮挡,赵助澜的眉眼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眼前,明明生得精致,眼神却像深林里的孤狼般野性难驯。 只是单单被他这么盯着,压迫感便倒海般袭来。林顺舟下意识臀部用力,明明已经习惯了异物感的菊xue再次敏感起来,后xue的甬道一颤一颤地收缩着。 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夹紧了后庭里含着的跳蛋,又怕眼力敏锐的男人起疑心。 赵助澜强势地将他堵在墙板上,但出奇细心地抱着林顺舟的后背,免得他撞上硬邦邦的墙板。灼灼的目光观察着他的手臂,接着便开口询问:“这么快就拆了石膏,恢复好了吗?” 在关心他? 我呸。林顺舟内心暗自嘀咕,当时那样子玩弄自己,这笔账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有屁快放,没事就放开老子!” 小嘴真甜。赵助澜眉峰一挑,想要打趣一下他,“这么紧张干什么……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林顺舟喉头一紧。 “我猜猜,是穿了蕾丝奶罩,还是sao洞里塞了东西?” 赵助澜扬起唇角微微一笑,却见林顺舟面色微变——还真被他唬对了。 于是他在林顺舟的惊呼声中兀自解开了对方的裤子,伸手往内裤里一摸,果然发现了意料之中的东西。 “上回还不承认,”赵助澜的指尖勾住了跳蛋的一端,又往甬道深处抵了抵,“是变态吧,嗯?” “不是——呃啊!哈……” 震动的电子跳蛋轻轻撞击着紧致的肠道,菊xue猛地缩紧了,顶撞的激烈被迅速放大数倍。突然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林顺舟蓦地尖叫一声,颤抖的身体都瘫软下来。 “这样很爽是吗?”赵助澜不停地捣弄着roudong,将跳蛋直抵他的敏感点,“这么喜欢玩屁眼?” “唔唔!哈啊啊啊——” 水声逐渐激烈,滑腻的肠液喷涌而出,rou壁剧烈地收缩起来,将跳蛋一下子排出了洞口,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仿佛千百副雪白的烟花绽放在脑海里,无数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麻木着他跳动的神经。 有些失焦的瞳孔对上男人食髓知味的眼神,林顺舟整个人几乎挂在了赵助澜身上,靠着他双臂的支撑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又被玩弄了。 高潮的余韵退场,林顺舟渐渐恢复了知觉,登时便气得摔门而出。解气似的一杯接着一杯,不经意间却把自己灌了个烂醉。 于是赵助澜望着怀中把他当成柱子,紧抱住不撒手还不停乱蹭的人,很是无奈。 男人仅仅迟疑了两秒,就立马把人捞回了家。 毕竟喝大了,酒后乱性什么的,他也没法保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