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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6(逼jian小寡妇)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林殊正在面前那一沓沓散乱无章的文件堆里艰难翻找。

    姜先生在他身后停了下来,似乎是要准备替他把书柜上方的小挂灯打开。

    可是遥控器不就在办公桌上吗,怎么还要亲自走过来……

    橙黄的灯光莹莹一闪,照亮了昏暗的书柜底层。就在林殊的胳膊都因为长久的绷直伸展泛起酸麻的时候,指尖终于够到了姜先生要的那份文件。

    “唔……是这个吧?”

    林殊捏着文件边将它从深层取出来,正想对着光确认一下文件名对不对,谁知才刚一坐直身子,背后就碰上了两只温热的手掌。

    “小心点儿。”姜先生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呼吸间的热气都喷到了颈窝,近得让人都心生不安。

    林殊的身子猛地坐直了,一下子转过身来:“姜……”

    姜先生正蹲在他身前,仿佛是要表现自己的平易近人,一张堪称绝色的脸蛋上笑意盈盈,温柔地注视着他:“嗯?怎么了?”

    刚才转身转得太急了,腿脚也跪得发麻,林殊被那近在眼前的极具冲击性的美貌惊得一呆,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子晃了晃,咕咚一声坐倒在地上。

    姜先生发出一声轻笑,他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把怀里的文件递过去:“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不错,就是我要的那一份。”

    姜先生接过来翻了翻,略扫了几眼就随手放在一边,并不像是多着急要的样子,不知是有意无意,身体就正堵在林殊面前,将他卡在书柜与墙壁组成的小小角落之中。

    林殊直觉他们现在的姿势不太像样,下意识想起身,姜先生却恍若不察,身体一动不动,他就不由得惴惴地看了姜先生一眼,小声问:“还有事吗?要是没事的话,麻烦您让一下,让我站起来。”

    姜郁微微一笑,却不答反问:“我那天问你的事,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能给我答复了吗?”

    “……什么?”林殊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偏偏被卡在这么狭小的角落,他身材又壮实,别说站起来了,就连坐直身子都有点勉强,姜先生还堵在他面前不肯让路……

    “别装傻。”姜郁朝他略一倾身,脸上还带着笑意,眼神里却有了些半真半假的警告意味,一字一句轻轻地说道,“我是认真的。”

    他的确是认真的。

    林殊抿抿嘴,不愿作答,就把脸也撇到了一边去。姜郁又逼又哄地问了半天,他才闷闷地嘟哝道:“我说不愿意,您又要不高兴,干什么非要问我这个……”

    就在几天前,姜先生曾经半开玩笑地找过他一回,问他愿不愿意陪自己过夜。

    刚开始听到的时候林殊还吓了一跳,后来才从对方坦然如常的面色上瞧出一点端倪,灯红酒绿的大城市生活哪里是他们闭塞的乡下能相比的,恐怕在城里人眼里一夜情什么的根本就算不上一件稀罕事。姜先生又没个正经老婆,又是三十啷当岁的壮盛年纪,这事哪能憋得住。

    可是憋不住也不能打他的主意呀,姜先生长得又好,又那么有钱,在外边找个伴儿不也很容易吗,怎么就专盯着他不放,他又不是那种轻佻的浪蕊浮萍……

    林殊被逼问得又怕又烦,忍不住就有些生气,姜先生逗他说话他也不理,只垂着眸子看地板,好像面前那一小块木质地板上突然长出了一朵夺人眼球的花,始终一言不发,将抗拒的意思表达得十分彻底。

    “真不愿意?”好言好语哄了这么久他都不松口,姜郁心里的火气也不由得往外蹿了蹿,神色跟语气一起冷了下来,“一次也不行?”

    不刻意保持微笑的时候,姜郁那种人间罕见的美貌很容易就给人一种刻薄冷酷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眉眼唇鼻的形状明明都极秀丽精致,神情却锐利得如同暗夜中的一道寒芒,一道锋利剑影,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人划伤。

    林殊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不、不对劲儿……离得这样近,他终于嗅到从姜先生口唇间呼出的一股怪异气息——淡淡的酒气。

    “……姜先生,”他缩了缩脖子,鼓起勇气对上了那双冷冷淡淡的漂亮眸子,“您是不是喝酒了?我,我去给您煮碗醒酒汤吧?”

    他说着就想起身,一只美玉般莹白无瑕的手掌却搭上他肩头轻轻一按:“不用了,就喝了一点,我也没醉。”

    那简直能与古书中记载的美人柔荑相媲美的纤纤十指从他紧绷的肩膀一路滑到后颈,安抚般前后摩挲着颈部那一小块敏感的肌rou,动作轻柔,指尖温度却极高,几乎都要把他烫伤,在那块纤薄的皮肤上烫出一个大洞,暴露出脆弱的脊骨……

    毫无道理可言的恐怖联想使得林殊的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起来,他实在是怕极了这些宛如画皮艳鬼一般的美貌男子了,从骨子里就镌刻着迅速逃离的本能,姜先生一靠近他他就想跑,可是现在偏偏跑不了……

    男人壮硕而rou感十足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是个顶顶没出息没骨气的,一害怕就想哭,可他也知道他们就喜欢看自己哭唧唧的怂样儿,越哭他们越兴奋,越哭着讨饶越不能被放过。

    林殊强撑着不肯在姜先生面前露出更多怯懦表情,却怎么都止不住颤抖,一对成熟饱满的大奶也跟着在薄薄的衣料底下一起一伏、不住晃颤,等察觉到对方的眼珠立即死死黏在了自己胸前、撕都撕不下来的时候,他立即慌张地举起胳膊想将羞处遮住,至少挡一挡那跟要吃人似的可怕眼神,慌乱中却实在不得章法,反倒将这对本就相当丰硕的奶子挤得软软地变了形,连奶沟的形状都勾勒得更加分明,隐约都能从低低的领口里窥见两点红嫩诱人的rutou。

    “呜……别、别看……”

    怎、怎么回事呀……姜先生明明也没什么过火的举动,可他就是莫名地觉得自己又被欺负了,心里又是困惑又是委屈,呆呆地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眼底深处也不知不觉地晕开了一股泪意,险之又险地才没有掉下来。

    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困宥于猫科捕猎者利爪嬉戏下的老鼠,战战兢兢,无路可逃,明明放眼望去处处皆是生天,却又处处布满杀机。

    他也确实软弱可欺。

    徒有一副唬人的强壮外表,内里的芯子却软乎得一推就倒,生的又饱满可口,随便戳个洞内里的蜜液就一个劲儿地往外淌,难道还能怪人家专挑软柿子捏吗?

    本来么,长在枝头的果子成熟了就该落地,就该叫人扒皮吮汁吃得干干净净,硬赖在树上不肯下来算怎么回事?一日熟过一日的,软烂甜腻的气息勾得人整日昏昏沉沉,引来的狂蜂浪蝶赶都赶不完,非得将他肥美多汁的果rou整个儿吞进自己腹中才能让人安心。

    渐渐有guntang的赤色从姜郁眼底冒出,暗潮翻涌,滔滔若天河倒悬。

    要不是怕真吓坏了他,自己早就——

    姜郁隐忍地闭了闭眼,掩去大半狂暴欲色。

    他并不喜欢用强取豪夺一类的下作手段的,这种事,自然还是要你情我愿的好……虽然,他现在早已经硬得一柱擎天,浑身气血都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向下三路,光是闻着对方身上那股熟透熟烂的yin香rou味儿就亢奋得简直像是条发情的公狗,恨不得能立即扑上去把他那对恬不知耻的sao奶子捏肿揉烂,再骑上他丰满诱人的身子狠狠打上几回种,把他底下那口小嫩屄里都灌满自己的jingye,让这条sao浪可爱的小母狗一边爽得喷水一边胡乱地娇声喊老公救命……

    “姜、姜先生……”

    林殊没有读心术,并不知道姜先生现在满脑子都是对自己极尽yin秽不堪的下流想象,但两人靠得这样近,姜先生又是正对着自己的蹲姿,修身西装裤包裹的胯下硬勃的形状让人想忽视都不行,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张皇失措地四下转了一圈,终于无可奈何地、半是埋怨是害怕地垂了下去:“您这是干什么呀?我来你家是来干活儿的,当初说好让我来给你家看小孩的……”

    姜郁到底不是那种真豁得出去不顾半点脸面的地痞无赖,见他这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也有点不自在,可这么一块儿喷香扑鼻的鲜rou摆在面前却迟迟吃不进嘴里,他也有些焦躁地“啧”了一声:“又不让你白干,伺候谁不是伺候?”

    姜郁话音刚落便忍不住伸手朝着那片鼓鼓囊囊的胸前捏了一把,那种软滑弹手、掌心肌肤几乎瞬间就被吸附住的柔腻触感使得姜郁都怔了一下,随即又克制不住地重重揉捏了两下,远比想象中更甚的丰盈绵软让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下意识就托在手中掂了掂,鼻腔都不由自主泛起热意:“怎么这么大……”

    林殊万万没想到向来彬彬有礼的姜先生会直接上手,整个人都呆住了,羞辱的红晕渐渐涌上脸颊与脖颈,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与勇气才将面前的男人狠狠一推:“放、放开我!”

    姜郁被这对垂涎已久的大奶迷得入了神,一时不察,险些真被他推倒,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林殊瞅了个空隙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朝门边跑去。

    “……林殊!”

    隐隐约约透着怒气的嗓音,使得他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头也不敢回,手忙脚乱地去拧门把手。

    可是,不管怎么用力,门把手都纹丝不动。他茫然地睁大了眼,不死心地再次试着去拧,还是没拧动。

    什么时候锁上的……

    背后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逼近 ,姜郁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解开了袖扣,将过长的西装袖口轻轻挽了上去。

    “本来是想好好跟你说的。”秾艳如春的美人轻轻启唇,眉眼带笑,仿佛含着无限柔情,吐出的每一个字却都那么冷,让林殊整个后背都感到阵阵战栗的冰凉。“宝贝,你总是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很头疼啊。”

    姜先生握住他的手,将他哆哆嗦嗦的身子转过来,揽进自己怀里。他已经不敢再挣扎了。

    如果,如果自己再不识趣,真的惹恼了姜先生的话……混乱的思绪好像在脑海里凝结成冰,再也转不动了。

    姜郁把他拉回书桌前,随手将桌上的文件档案挥到地毯上,腾出一片空地,接着双手用力,颇有些费劲地将他沉甸甸、软绵绵的身子抱上去,就像将一道令食客期待已久的美味佳肴摆上餐桌,继而柔柔一笑,雪白的双颊漫起红霞,呼吸声也显而易见地粗重了:“再沉一点我可抱不动啦。”

    林殊不敢吭声,也不敢抬头,红着眼睛啪嗒啪嗒掉泪。他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姜先生今天是打定主意要用强了,而等他被姜先生硬拉着手按在胯间,握住了那根又硬又烫、大得叫人害怕的粗壮rou柱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呜不、不要……”

    林殊抗拒地想要缩回手,可是姜先生看似纤细的手掌牢牢地箍住了他的手腕,竟然丝毫不能挣动,只能被迫紧握成拳,完全不顾他意愿地用来为对方手yin……与其纤细秀美外表毫不相称的狰狞roubang有节奏地摩擦进出着他的掌心,显然是饥渴得久了,马眼都兴奋地半张着,没几下就弄得他手上一片黏糊糊的腥臊腺液。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愈发浓重,进犯的意图同样昭然若揭,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其中,眼看着就要被融皮蚀骨,一点点吃干榨净……

    他抽抽搭搭地哭着哀求:“姜先生,姜先生,我、我不想这样……求您了……”

    姜郁舒爽地半眯起眼,正享受着温热掌心的周到侍奉,听见他可怜的哀求声便低头望去,捏起他被眼泪浸得湿漉漉的下巴啾了一口,含住那双不断张合的软乎rou唇又亲又舔,不住厮磨。

    “小寡妇,”容华凛丽的美人噙着他嘴唇发出一声含混的轻笑,一边哄着他张嘴一边呢喃着问,“你男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还要为他守身吗?跟着我不比跟一个乡野村夫强?要什么我不能给你?乖,宝贝别哭了,把嘴巴张开,让老公亲亲你……”

    “呜呜不、不要……我、我……我不是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