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一只兔女郎
第二天一早,时修就把顾辰带到了片场。 两人一起出现的时候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引得众人窃窃私语,在背后讨论他们。 因戏生情,假戏真做,是这个圈子里最常见的事。 不过,每一次遇到,大家还是会对这种八卦津津乐道。 这一次比试镜的时候要正式许多,现场的机位多了好几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环绕,哪个地方都躲不开。 今天要拍的是一场厨房的戏。 剧本上并没有写得很详细,大概指了个方向,具体要拍什么内容,都是由时修临时起意决定的。 玩票性质的本子,整个剧组都是围着时修转的,一切以这位大爷的喜好为主,想拍就拍,不想拍就让大家放假,工资照拿不误。 他手底下的工作人员都挺喜欢这种模式的,轻松自在,待遇又好。 时修家境优渥,又有背景,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不像顾辰,是个四处碰壁的小可怜,为了个男主的本子就把自己给卖了。 场记布完景就走出了房间,在外面等着召唤。 上一次试完镜,时修就告诉过他们,拍戏的时候,现场不用留那么多人,没事的人就在外面待着,有需要再进来。 导演留下就行,一人身兼多职。 而且,喊不喊卡也不是他可以决定的,全凭时修的心情,cao爽了就随时都能卡,没cao爽,天黑都不一定能收工。 戏里戏外,顾辰有点分不清。 戏里,两个主角是一对,戏外,两人也都在交往,还用的是本名,难免让他有种错觉,好像拍的只是他和时修的日常。 这大约就是粉丝们常说的,公费谈恋爱,有一点不同,他们是公费zuoai。 在时修的示意下,导演喊开机。 顾辰立马投入状态。 这个剧本对他来说很简单,不仅角色的人设和他本身的性格完全吻合,而且,他要演对时修一往情深,完全就是本色出演,根本不用伪装,眼里汹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 剧里,今天是他们正式交往一个月的纪念日,时修早早赶了回来,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盒子,是给他准备的礼物。 顾辰捧着盒子,高兴得忘乎所以,像是得到了个贵重的宝贝,舍不得拆开,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桌子正中间的位置,腾开了周围所有的东西。 他很开心顾辰记得他们的纪念日,还很用心地准备了礼物,便决定亲自下厨,做顿好吃的犒劳他。 “小辰……” 时修根本没来得及叫住他,人就已经兴冲冲地跑到了厨房。 他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愿意在外面等着,屁颠屁颠地追过去,顺手把装着礼物的盒子也拿了进去。 顾辰听见身后的动静,一回头,看见他手里提着的东西,惊呼一声,“你怎么进来了?还把它也拿进来,一会儿弄坏了。” 说着,他急急忙忙地把时修往外推,“你在外面等我吧,我很快就做好了,快把东西放回去,别乱碰。” 时修堵在门口不走,一只手把他拉进怀里抱着,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无奈地说道,“外面套着盒子呢,坏不了。” “那也不行,这里油烟重,一会儿别给我弄脏了。”顾辰急得在他怀里挣扎。 时修失笑,“至于这么宝贝吗?” “当然了,”他理所当然地说道,“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纪念日礼物,我要好好收着。” “我以后每个纪念日都会给你送的,”时修抱着他在怀里翻了个身,面对面,把他抵在灶台上,下面严丝合缝地紧贴着他,吻着他的唇,暧昧地摩挲着那颗红润的唇珠,轻轻吮一下,又舔一舔地逗弄它,把盒子往顾辰手上一塞,声音低沉沙哑地说道,“先打开来看看。” “我、我去外面看吧。” 顾辰被压着,脸色红红的,又热又烫,退无可退,双手撑在身后,微微后仰。 时修火热而又缠绵的亲吻又落在他绷得笔直的修长的天鹅颈上,流连忘返,一路亲下去,撩拨得他浑身发软,闭着眼,克制不住地轻声呻吟。 盒子被放在他的手边,但是时修靠得太近,攻势又太猛烈,让他腾不出手,没有自由活动的空间。 双手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握紧,光滑的台面上没有着力点,什么也抓不住。 胳膊渐渐脱力,支撑不住,上半身软软地向后倒,指甲在冰冷的台面上划出几道白痕,暴露出他身体里的难耐。 两个人不是第一次做,恰恰是因为尝试过水rujiao融的美好,食髓知味,才会在肌肤相亲的时候,觉得体内一阵空虚,迫切地想要被填满。 开了荤的狼再也吃不下没有rou味的东西。 尝过顾辰下面那口嫩xue的滋味,时修便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扶着他的腰,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大力揉捏着两瓣如白面团子一样柔软的臀rou。 顾辰惊呼一声,眼里噙着泪,不由得夹紧双腿,无意识地磨蹭,向后翘起屁股,把饱满的臀rou更多地送到他的掌心里让他把玩。 火热的手掌压在储物柜的小门和他的屁股中间,被一片柔软紧紧包裹。 白嫩柔软的臀rou被捏圆搓扁,在宽大的手掌中被肆意玩弄,揉捏成不同的形状,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的指痕。 手指深深地陷入温热紧致的臀缝里,指腹在xue口周围的褶皱上暧昧地摩挲,揉弄着紧闭的xue口,意有所指。 顾辰惊呼一声,羞红了脸,死死地低着头,恨不得整个人藏进时修的怀里。 “不用,就在这里打开吧。” 时修停下动作,抽身离开,给他让出一些空间,把盒子往他怀里一塞,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脸兴奋和跃跃欲试,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顾辰被他盯得后背毛毛的,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盒子的包装,仔仔细细的,生怕给碰坏了一点,连上面绑着蝴蝶结的丝带都被他整整齐齐地放到了一边。 时修不停地催促他,“快一点。” 皇帝不急太监急,送礼物的人比收礼物的人还要急不可耐。 顾辰觉得好笑,还是顺从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打开盒子,只看了一眼,就立马又合上了盖子,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连耳朵尖都是红的,像一只煮熟的虾米。 盒子里是一套兔女郎的衣服。 怪不得时修急哄哄的,连饭都不让做,非要让他先拆礼物,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时修笑得不怀好意,从他手里接过盒子,当着他的面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在他身上比划。 “这是我亲自给你选的,你穿上一定很可爱,快试试合不合身。” “太小了吧……” 顾辰羞得眼眸湿漉漉的,像只纯良的小麋鹿,不好意思地看他,飞快地瞄了一眼比内裤大不了多少的衣服,犹豫着说道。 称之为衣服都是抬举它,准确来说,就是几块布拼接而成的东西,用几根细细的绳子吊着。 衣服的边边还是毛绒绒的,被时修握在手里,就像是拿着一只兔子,最上面还有两只长长的仿真兔耳朵,摸起来软软的,还会一晃一晃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 时修凑过去亲了亲他嘟着的唇,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在那片柔软的下唇上咬了一口,又像在吃糖似的,舔了舔,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顾辰被他亲得浑身一阵战栗,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又软又糯的甜腻呻吟,身体一软,连忙扶住了身后的台子,没让自己滑下去。 前辈的吻温柔得让他没有一点抵抗力,在一次又一次的持久进攻中,乖乖打开城门,束手就擒。 他是学过舞蹈的,腰柔软得不像话,被时修亲得一直往后仰,上半身几乎躺在橱柜上。 一个绵长的亲吻让他喘不过气,脑子里晕乎乎的,脚下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时修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 他一下子惊醒,睁大了眼睛,捂着裤腰带,惶恐地问道,“哥!做、做什么?” 时修看见他如兔子一样容易受惊的样子就忍俊不禁,嘴角上扬,冲他挑了挑眉,理所当然地说道,“zuoai。” “嗯?!”他吓得眼睛瞪得更圆,紧紧抓着裤子,一只手按着时修的手,不肯松手,难以置信地问道,“在、在这里吗?” 时修点头,故意说道,“这里挺好的,光线充足,看得更清楚。” 光线是挺充足的,但,未免太亮了点吧?透过窗户,一眼能看到外面的院子,甚至,如果眼神好一点,还能看见门口路过的人。 反之,若是外面有人经过,朝这儿看,也会把里面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让人无处遁形。 “不、不好吧?”顾辰看了看周围,虽说这地方偏,没什么人住,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怕有人会从外面路过。 不止是剧里的顾辰害羞,剧外的顾辰也战战兢兢的,生怕被人看见。 拍戏是一回事,哪怕被那么多摄像头追着拍,记录下他被人cao得娇喘连连的样子,他也能当成是工作,硬着头皮拍。 但,被路人撞见又是另一回事,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光天化日在厨房里zuoai,有种隐秘的刺激,太过了,反复拉扯着他的羞耻心。 尤其是,时修那张脸的辨别度极高,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万一被人拍照或录视频传到网上就糟了。 他倒无所谓,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十八线小演员,无名无气的,时修不一样,有那么多粉丝和观众,传出去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少不得会影响他的事业。 不得不说,他cao心得有点多。 一时之间,他忘了,他拍的这个戏原本就是要发行给粉丝们看的。 导演和宣发巴不得被人看见,传出路透,就当是提前预热,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时修不拘一格的行事作风,在这个圈子里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事了。 剧本还在筹备阶段的时候,工作室的公关就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 “哥,要不去房间里吧,这里、这里不舒服,硌得慌,”他红着脸,声音跟蚊子嗡嗡似的,又轻又小,嗫嚅道,“不然,沙发上也行,客厅大,你想怎么玩都行。” 时修一听,两眼放光,“真的?” 顾辰为了打消他在厨房zuoai的念头,想着先把他忽悠进去,忙不迭地点头。 时修目光火热地看着他,眼神里闪着幽幽的光,饥渴地舔了舔唇,恨不得马上把他按在墙上,把硬得快要爆炸的yinjing全部插进他下面那口娇嫩紧致的xiaoxue,狠狠地cao他一顿。 “既然你喜欢沙发,那下次我们就去沙发上,你坐上来,自己动。”他声音沙哑地在顾辰耳边说道,收回手,搂着他的腰往怀里按。 好像哪里不对劲,顾辰脑子不太灵光,试图反驳他,自己不喜欢沙发,只是为了哄他,故意那么说的,但,很快就被他撩拨得晕头转向,忘了要说什么了。 火热的手掌游走在柔软纤细的腰身,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的部位,隔着裤子,用力地揉搓着挺翘的臀瓣。 俯下身,把柔软绯红的耳朵尖含进湿热的口腔中,温柔地舔弄。 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开,让顾辰腰一软,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嗯……”他浑身一抖,微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湿湿的,轻咬着下唇,无意识地应着。 他根本就分不清自己糊里糊涂答应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事后想起来,又会羞得没脸见人。 亲吻的时候,他也没忘了护着裤子,双手紧紧抓着裤腰带,怕时修反悔,又要给他脱了。 一吻毕,时修看见他谨慎的样子,眼泪汪汪地防备着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屈指刮了刮他挺翘的鼻尖,说道,“好了,松手吧,我逗你的,不在这里做。” 顾辰惊讶地看着他,回想起刚刚答应的事,懊恼不已,羞涩地捂住了脸。 他因为一句玩笑话就把自己给卖了? “把衣服脱了吧。” “嗯?!”顾辰一脸紧张,说话都差点咬到舌头,吓得有些结巴,“不、不是说,不在这里做吗?” 时修乐不可支,又重新拿起那件被他扔到一边的兔女郎的衣服,在顾辰面前展示,眨了眨眼,说道,“我是要给你换上这件衣服。” “哦。”顾辰松了口气,刚要点头,转念一想,那不还是要脱光光吗? 他连忙摇头,把时修手里的衣服抢过来,抱在怀里,磕磕巴巴地说道,“那我回房间换吧。” 他低着头,猫着腰,从时修怀里钻出去,往门外跑。 时修一下没注意就让他溜走了,轻笑一声,长腿一跨,挡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进怀里,反手把门给关上,反锁,一气呵成。 摄像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扛着机器,不敢吭声,偷偷等着看活春宫。 “哥……”顾辰仰起头,弱弱地喊道,慌乱地看着他,紧紧抓着手里的几块布。 “不用出去,就在这换吧。” 时修一转身,把他抵在门上,一只手撑在他耳侧,把他笼罩在自己怀里,屈起一条腿,膝盖在他腿间暧昧地蹭。 “唔!”顾辰闷哼一声,夹紧双腿,两股战战,浑身抖得像个筛子。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时修又问,“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说着就去拽他的裤子。 “我自己来!”顾辰涨红了脸,连忙说道,纠结地咬了咬下唇,选择转过身,背对着时修,顶着他火热的目光,委屈巴巴地脱着衣服,动作慢吞吞的,磨磨蹭蹭。 时修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看,一脸津津有味的表情,在他脱完上半身的时候,还兴奋地吹了声口哨,把小流氓的行径表演得惟妙惟肖。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是个欺负良家少女的登徒浪子。 小美人百般推辞,宁死不屈,视清白如命,面对实力悬殊很大的歹徒,螳臂当车,负隅顽抗,最后还是被吃干抹净。 别说,这种狗血剧情还挺有意思的,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拉着顾辰拍一场。 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顾辰停下动作,扭头,眼泪汪汪地看向时修,像个小可怜,软软地问道,“哥,可以了吗?” 时修被他那种纯情的小狗狗的眼神看得心都化了,也勾起了心底的恶趣味,冲他摆了摆手指,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行哦,要全部脱完才穿得上。” 顾辰犹豫不决,紧张地往窗外看,怕外面会有人。 时修趁机捉住他的手腕,把他压在门上,大手一挥便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 “啊!”顾辰惊呼一声,前面是冰冷的玻璃门,紧紧压着敏感的rutou,身后是火热的怀抱,让他无法挣脱,仿佛置身水深火热之中。 他下意识伸手捂住裆。 但顾前不顾后。 时修上下打量着怀里的胴体,眼神愈发幽深。 顾辰的皮肤好得没有一点瑕疵,浑身雪白,像上好的羊脂玉,摸起来柔软又光滑,尤其是两片浑圆挺翘的臀瓣,简直让人移不开视线。 时修呼吸一窒,变得粗重,两只手伸下去,左右开弓,握住了两瓣臀rou,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兽欲,用力地揉搓。 “啊!哥……你轻点……” 他揉得怀里人小声啜泣,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两片白面团子似的,又软又弹的臀rou在他手里变形,也变了颜色,白嫩的臀尖被他捏得红红的,泛着诱人的光泽。 直到怀里人受不住地喊疼,他才停手,终于满足了心底的那点饥渴,理智回笼,又换上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子。 他松开对顾辰的禁锢,把他翻了个身,火热的目光来回在他身上扫视。 顾辰低着头,浑身都变成了粉色。 后面那两瓣被玩肿的臀rou红红的,颜色艳丽,形状愈发挺翘。 “算了,”时修叹了口气,说道,“我给你穿吧,腿抬起来,手伸直。” 他的语气里一点也听不出惋惜,反而充满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