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咬
柏维止很乖,纪宁说不让他说话,他就再也没说一个字。 纪宁很满意。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挑逗的笑意,水润的眼睛看着柏维止的脸。 纪宁一粒粒扭开扣子,脱掉法兰绒的睡衣,然后是薄软的白色蕾丝奶罩。 他用小手指勾着镶了花边的吊带,让奶罩一下下在柏维止的眼前晃。 可柏维止只顾着看奶子,哪里有空看奶罩。 纪宁的rufang不算大,但是洁白、柔软、挺拔,粉色的奶头yingying地翘了起来,随着纪宁的动作在空气中簌簌抖动着,仿佛随时会滴出奶汁。 昨晚周延疏也有同样的错觉,于是含着奶头又吸又咬,弄得奶头都肿了一圈,颜色也愈发yin靡妖艳。 而柏维止看着这一幕,痴迷惘然,呼吸紊乱,浅色的瞳孔里燃起红赤的火焰。 性器也在裤子里躁动着,把裆部的布料顶得鼓鼓囊囊。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纪宁嗔怪道。 然后随手一甩,奶罩轻飘飘地扔在了柏维止的眼睛上,盖住了他的脸。 奶罩轻得像一朵带着香气的云,遮蔽了心智,让柏维止从高高在上的地方跌落下来,落到了纪宁脚下。 柏维止从云缝之间探出目光,呼吸粗重。 他爱恋地看着纪宁。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而是任由纪宁把玩的小东西。 纪宁往后退了退,屁股挪动着磨在柏维止身上。 柏维止清晰地感知到那两团臀rou的软,颤颤地贴着他的裆部,再接着是腿。 纪宁笑了笑,俯身趴在柏维止的两腿之间,用牙齿咬住裤子的拉链,缓慢地往下拽着。 柏维止听到嵌合的链齿一颗颗崩开时发出的声音,纪宁热热的呼吸也喷在内裤的部位,小柏维止不由自主地高抬起了头。 马眼因兴奋而吐着前列腺液,洇湿了白色的布料。 纪宁心眼坏得很,不仅不肯帮忙,还悄然伸出一根手指,在柏维止的guitou上轻轻地画着圈儿。 摩挲出柏维止止不住的抽搐和粗喘以后,纪宁弹了弹对方内裤里面的几把,感受到极佳的硬度和粗长。 于是他脱掉柏维止的裤子,又剥掉对方的内裤,将那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释放出来。 性器一被解除束缚就迫不及待地弹跳到了空中,顶端亮晶晶的全是分泌出的液体。 和柏维止本人一样,这性器颜色浅淡,蘑菇头粉红,十分漂亮。 唯一不同的是柏维止样貌艺术高洁,几把却直溜溜的又粗又长,光看尺寸实在可以算得上狰狞。 纪宁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一个浅粉包装的避孕套,用嘴叼着包装袋的一角撕开。 然后轻轻用嘴唇衔着避孕套的边,还用舌尖挑着套子,展示给柏维止看。 他黑眸含水,神情魅惑,表情甜蜜。套和嘴唇都是柔和的粉色,柏维止几乎要被迷昏了。 纪宁低头含住柏维止性器顶端,用嘴唇和舌头把避孕套慢慢往下推。 柏维止很洁净,几乎没有体味,所以避孕套的橡胶味儿就显得有些突出。但纪宁面不改色,因为是拿的庄乔然的套,不合口味很正常。 纪宁以前偏爱用芒果味儿的套,后来遇到了林重钟就暂时不用了。 因为林重钟对芒果过敏,佷闻不得。 纪宁对情人向来很体贴,所以只在跟别人偷情的时候用。 纪宁嘴唇翕张着含吻柏维止的性器,把避孕套从饱满硕大的guitou一直推到粗壮的roubang。 柔嫩的双唇一次次咬紧又收缩,顺着性器缓慢往下卷,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柏维止的jiba被纪宁用嘴唇夹击着、口腔包裹着。 纪宁间或还用小虎牙在上面似有若无地磨,轻轻咬一咬。 这谁能承受得住。 自吵架以后就没再做过爱的柏维止胸膛起伏着喘息,呼吸又快又颤抖。 柏维止感觉自己受不了了,于是伸手摸了摸纪宁的脸。 他有些哀求地看着纪宁,浅色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宁宁,我难受。 可纪宁同以往一样,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只想自己快乐。 作为随意乱动作的惩罚,纪宁还伸出手扇了柏维止的性器一巴掌。 扇得那可怜的戴套jiba摇摇晃晃。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而且还是勃起状态,硬的不能再硬,如今被猝不及防地打击了一下,柏维止“呃”了一声,脸都痛红了。 若不是纪宁还压在他身上,柏维止估计已经夹着腿,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纪宁脸上在笑,眼睛却沉静无波。 他对着咬牙隐忍痛楚的柏维止冷酷地命令道:“我都说了,别动、别说话、别射。” 说完,纪宁半直起身,脱掉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