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原来是门板做的不够光滑,上面有着木质的倒刺。 周延疏cao他的时候又太用力,纪宁被抵着在上面蹭来蹭去,倒刺就扎在rou里了。 刚刚zuoai时肾上腺素分泌还感觉不出来,现在却要把纪宁痛惨了。 倒刺在背后,他自己还没法取出来,所以只好躺在了周延疏的膝头,让对方眯着眼睛做一次赤脚医生。 周延疏坐在睡衣铺成的简易坐垫上,两根手指头无比小心地捏住了木刺的顶端—— “呀!” 纪宁吃痛地喊了一声。 木刺拔了出来,周延疏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他拔了jiba又来拔木刺,只觉得纪宁多事磨人。 可纪宁的背也很漂亮,骨rou匀停,皮光rou滑,倘若在上面用红笔点将三朵红梅,一定会更美。 背上的蝴蝶骨展翅欲飞,让人想捉住它的羽翅,将它收藏起来。 所以那上面的一点破损的瑕疵就显得那么惹眼,那么刺眼。 周延疏的手指在嫩滑的皮rou上迷了路,辗转着流连忘返。 “别看了,也别摸了。”纪宁声音闷闷地说。 周延疏这人很有叛逆心。 纪宁说不准看,他偏要看,结果一看就看到了纪宁的腿缝。花瓣似的yinchun被使用的微红微肿,上面残留着点点浊白——那是自己的东西。 看起来真是yin靡无比。 休息没几分钟的性器又跃跃欲试地要抬头,想要再战一场。 周延疏连忙从纪宁身上扯回目光,狼狈地偏过头去。 纪宁仿佛背后长眼般懒洋洋说道:“都说了别看了,你不听。你看了也没用呀,林重钟不会让它留疤的,他很喜欢我的背。” 周延疏被哽了一下,“你既然现在跟我在一起,就不要提到别人,很扫兴。” 纪宁哼笑一声,反手往后一探,就揪住了周延疏硬起来的roubang。 圆而大的蘑菇头乖巧地嘟在纪宁的手心,还在兴奋地吐着黏水。 人赃俱获。 纪宁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我没看出来你扫兴嘛,总感觉是性致勃勃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掌心抵着滑腻的guitou动了两三下,又逼出周延疏一声喘息,“你看你看,你的jiba和嘴一样硬。” 周延疏不说话,纪宁的小嘴就一直叭叭的,不知道他今晚怎么会有这么多话讲。 周延疏知道斗嘴斗不过他,便扬起手狠狠地在纪宁的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顿时rou浪滚滚,股rou摇晃如冻,纪宁一声惊呼。 “啊......” 白嫩的皮肤上立刻起了腻红,五根手指印在上面浮凸而起,肿肿地发了烫。 纪宁捂着屁股扭过身来,嗔怒地看着周延疏:“你发神经呀!” “我陪你半夜出来浪,你别讲些屁话,要讲也讲点儿好听的。”周延疏道。他把自己的睡衣扯着搭在了纪宁身上。 可纪宁眯着眼睛,又说:“好听的……你不喜欢林重钟,那我跟你讲讲庄乔然的事吧。你们关系好,这事儿上也有缘分,上次我跟他就在旁边那个──呃” 是周延疏捏着他的尖下巴,捏掉了纪宁的后半句话。 周延疏捏得很有分寸,但用劲儿巧妙,纪宁的脸都要变形了。 “纪宁,你别太过分。” 周延疏的表情很可怕,红着脸绿着眼,感觉短头发都要根根竖起来,怒发冲冠原来并非传说。 纪宁很识相地噤了声,周延疏也松手放开了他。 纪宁有些纳闷,这周延疏平日里避他如避蛇蝎,现在又做出一副戴了绿帽子的王八样子,真是太奇怪了。 可嘴上却说道:“对不起延疏,我只是开玩笑。” 周延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纪宁心一横,闭上眼睛“啵”地亲了周延疏一口,甜腻腻地表白:“我最喜欢你啦。你看我一回来就来找你,要不是你白天总躲着我走,我怎么会半夜来爬你的床呢。” 明知道纪宁嘴上心里都花得很,但周延疏还是很受用。 他按捺住砰砰乱跳的心,伪装出嗤笑:“鬼才信你的话,赶紧收拾收拾回去了,你还得洗屁股。” 可纪宁死坐着不动。 周延疏皱着眉推了纪宁一下,“起来了,你要在厕所过夜吗?” 谁知纪宁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我不想洗。” 他再次贴近周延疏,软嫩的微隆胸乳花骨朵儿似的抵在周延疏身上摩擦。 纪宁呵气如兰:“让我夹着你的东西直到怀孕,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