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坦白(H/涩涩对话你值得拥有/豪哥凭实力扳弯自己)
第二十五章 坦白(H/涩涩对话你值得拥有/豪哥凭实力扳弯自己) 詹豪点点头:“对,就是你。”说罢又有些不放心地补充一句:“你信我的,对吧?”一双眼殷切地看向少年,尤屿再怎么狐疑,也被看得只能点了点头。 看到少年点头,詹豪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了些,继续道:“信就好,那小屿,你给哥说实话,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感觉怪憋屈的?” 想到和阿豪确定关系以来,不管是喜还是悲都是大起大落的,尤屿就有些委屈地点了点头,他从不奢望得到多么惊天动地感人肺腑的爱情,只希望两人能相濡以沫,平凡地携手到白头。 “果然......”詹豪叹了口气,瞥了眼少年再次蓄满泪水的眼眶,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你先别哭,先听我说,我待会儿要说的事情可能在你听来跟哄鬼似的,”竖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但我詹豪要是有半句虚言,那就天打五雷——” “嘘!”尤屿手指按住男生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你说,我一直都信你。” 詹豪握住唇边的手,低头吻了吻,明亮的眼里满是诚挚:“你听说过‘怨念’吗?就是,你因为平时被我欺压太深产生的怨气,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可以说是你的一抹灵魂?” “怨......念?”尤屿眨了眨眼,努力消化这个头一次听到的陌生词汇。 “嗯,就是‘怨念’,只要你一不开心了,他就会出现,然后摁倒我......” “这个‘怨念’是有实体的?”还能摁倒人? 詹豪嗯了声:“岂止有实体,劲儿还贼大!但好像,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看不见......那天在我房里看的那个,那个视频,你还记得吗?” 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视频里阿豪赤裸着下身叫喊着他的名字忘情自慰的画面,尤屿眼睛闪了闪,红着脸点了点头,那画面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忘得掉。 “当时你看屏幕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其实不是的,里面其实还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怨念’夹在我腿间——只要我一惹你生气了,他就会出现。” 尤屿猛然想起那天阿豪指着屏幕里光裸的胯,说他在舔他,原来,那不是调情的话? “那‘怨念’到底是什么?”尤屿歪头问。 “大概就是执念吧?你怨气太重了,衍生出来的东西,大概。”詹豪摸着头也是似懂非懂,含糊得很。 “那他都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伤害你?”尤屿倏地紧张起来,‘怨念’二字一听就让人联想到些不好的东西。 “也就是扳开我腿舔舔......伤害?目前还没有吧?”除了今天插入的那会儿有些痛,其他时候不仅不痛,甚至还有点爽。 尤屿突然静默了下来,脸颊也一点点烧红,一开始听到是他怨气衍生的产物,他是不大信的,可做的事情却是舔,舔阿豪那里,事情突然就变得靠谱且合理许多。 这哪里是什么“怨念”,明明就是他的“欲念”才对,莫不是平日里他积压太深,反倒生出了这种邪物? 和詹豪坚定的唯物主义信念不同,尤屿其实是有些唯心的,不仅相信丘比特之箭还相信月老的红线,反正只要是能促进他和阿豪感情的,不管是东方的神还是西方的鬼,他一律全信,且信得十分虔诚。 想到自己的“欲念”把阿豪便宜占了个干净,一边心跳如雷一边又暗暗吃味,睁着纯善无辜的眼酸溜溜道:“他都怎么舔你的?” 见尤屿信了,詹豪感动得只差抱头痛哭,只觉得一腔郁闷终于能找个人倾诉——哪怕这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罪魁祸首。 大刺刺地掀开浴袍,露出光裸的下身,半硬的jiba上还沾着滑腻yin水,在暖黄灯光下泛出yin靡水光,“就舔舔我jiba,还有后面啊......”后一句明显音量小了许多,有些尴尬地咽了口唾沫,试图转移话题:“那玩意儿冰得要命,好几次差点给我舔痿了!” “好几次?”尤屿原本看男生的裸体入了迷,可还是很快抓住了话里的重点,“一共,有多少次?” “这一个多月以来,大概,每天一次?”一提起就来气!有一天竟然多达三次!一旦开始倾诉,委屈便如开闸洪水般不可收拾,挺起胸膛指着上面的红痕啧啧两声:“你看,特别是今天,贼凶!平常从来不咬人的,今天把我咬成这个样子。” 手指摸了下肿成红玛瑙的乳珠,痛得倒抽一口凉气。詹豪不知道他这副捧着胸摸rutou的画面给尤屿造成了多么大的视觉冲击,仍自顾自地查看两枚红肿的rou粒。 詹豪生得俊朗,宽肩窄腰两腿修长有力,精悍结实的身躯上薄薄覆着一层肌rou,此刻带着些细汗,在昏黄灯光下越发凸显出饱满的光泽。蜜色胸膛上两颗又红又艳的乳珠点缀得恰到好处,随着呼吸的节奏轻颤,又野又欲。 把尤屿看得手痒,心更痒。喉头滚动几下终于还是按耐不住把手贴上那块泛着油光的柔韧肌肤,一摸上,就像是被吸住了一般,竭尽全力才压制住想要揉捏的强烈欲望。 “好肿,这得咬了多久?”挺翘的奶头就在眼前,尤屿不由自主开始分泌唾液。 “主要是当时还咬着,然后我把他推开,咯,就是这样。”詹豪掐起自己的rutou演示,往外拉出一截再弹回胸前,微麻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本来还想再多诉点苦,谁知发现温润少年红着脸死死盯着他的两颗乳珠,呼吸骤然炽热了许多。 詹豪这会儿才觉察出尴尬,往后挪了挪空出些间隙,想换个话题,伸手往枕头底下摸出管软膏:“诶,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知道被爆菊肯定会裂,提前准备了盒药膏,不过没想到菊花没用上倒是要用在胸上了。”说着还干笑两声,笑着笑着突然发现空气死一样的冷寂,这才意识到大嘴巴子说错了话。 “阿豪,你——”尤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随后双眉一拧突然暴起把詹豪压到床上扳开了腿:“有没有伤到?快给我看看!” “没有没有!就插了一点,没全插进去,啥事没有!”詹豪慌不择路地拽着浴袍试图遮盖住股间隐秘的xue口,在人前遛鸟他是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可要他张开腿给人看菊花?那不如要他的命来得痛快些! 两人在床上挣了许久,尤屿凭蛮力怎么可能压制得住詹豪,只能扁着嘴委委屈屈的用眼神控诉。那小媳妇一样的神情,看得詹豪以为自己是个搞大了小姑娘肚子拔rou就跑的无情渣男。 “阿豪都让别人插了,我却连看都看不得......”抽了两下鼻子,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说来就来。 詹豪心头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什么别人?那玩意儿不就是你的一个分身么?” 这下尤屿哭得更厉害了,我绿我自己,还有比这更悲伤的事情吗? 看着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詹豪脑袋突突跳着疼,把心一横,张开腿做投降状:“行行行,给你看!别哭了祖宗!吵得我脑袋嗡嗡的!” 尤屿眨巴了两下眼睛,瞬间收回了眼泪,小狗一样四肢并用爬过来,还用手背把眼眶里积的泪水拭去,以免影响了视线。 湿滑的股间泛着yin靡水光,藏在深处的rou色xue口微微鼓起,不安地抽缩着,中心隐隐泛着点红。尤屿睁大了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连泪珠悬空落下都浑然不觉。 詹豪被如此露骨的眼神看得颇不自在,推了少年的肩头一把:“行了,我就说没事吧。”想并拢腿,却被少年两手挡住了。 “中,中间有点红......”尤屿脸红得快滴血,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应该不会吧,就插进去那么一点。”用手指比了一下,大概就食指两节指节的长度。为了以防万一,詹豪伸手摸了摸xue口,顺着湿滑的黏液把食指插进去搅了搅,感觉一点也不疼。 尤屿看得脑袋差点炸开,转过身把头埋进被子里,心跳剧烈到连一旁的詹豪都能清晰听到。詹豪又好气又好笑的踹了他一脚,笑骂:“尤屿,你TM到底什么毛病?掰开我腿强行要看,看了之后又羞得跟个被强的小媳妇一样的,搞清楚是你强我不是我强你好不好?” 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一双含羞带怯的桃花眼,不胜羞涩地转了两下,盯着詹豪定定出神,踟躇了半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开口,话到嘴边却又抿上嘴,把自己更紧的裹进被子里。 詹豪:?????? 这小子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每次强他的时候力大如牛,强完之后就开始羞,最主要的是还没羞完,红着脸爬起来还要继续强他! “你讲实话,你是不是想cao我?”开口的时候,詹豪心情十分复杂。 床上的一大坨被子明显愣了一下,桃花眼惊得瞪大两圈,那无辜样仿佛是在说,我不是,我没有,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詹豪叹了口气,睇了少年一眼:“你看你jiba翘这么高,刚才看我菊花的时候还弹了两下,只差把‘我想cao你’四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这话原本说得气势汹汹,可一想起刚才尤屿裤裆处蹦蹦跳跳的帐篷,詹豪悲催的发现他半硬的下身也支棱了起来,而且因为没有衣物的遮掩,蓬勃之势一览无余。 四只眼睛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根rou筋逐渐坚硬,还张牙舞爪的在空中乱晃。 “艹!”詹豪搔着头郁闷到了极点,就算不愿意承认,可他对从小和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有着强烈的欲望却是不争的事实。多少次,只是看着“怨念”盯着尤屿那张脸伏在他的胯下张开嘴,他就小腹抽搐生出近似于射精一样的快感。 咽了口唾沫,詹豪冷笑一声:“要是我说我也想cao你,你会乖乖躺下给我cao吗?” 尤屿从被褥中爬起来,发丝和衣衫一样凌乱,嘴唇和眼尾的桃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美貌,把头点得如捣蒜:“如果阿豪想的话,我,我肯定是愿意的!” 这话叫詹豪彻底破防,少年全心全意信赖的模样刺痛了他的眼,尤屿这般单纯慷慨,倒衬得他像个心眼比针孔还小的吝啬鬼,不就是被同性的jiba插一下屁眼么,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我要是真干你,就凭你那身板,今天估计得被干死在这张床上。”从小到大,尤屿在詹豪心里的形象就是根深蒂固的弱不禁风,小时候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可以说是在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现在也是稍微吹点凉风就伤寒。 他触碰尤屿身体时总是下意识放轻七分力气,甚至连说话都要降低音量,担心把这个精致的白瓷娃娃捏碎了震坏了。 看着两人挺翘的jiba,詹豪思考了一会儿人生,一锤大腿,下了个决定。行,他这个当哥的理应让着弟弟一点,呼出口气带着英勇就义的语气道:“所以你干我吧,我身体好,耐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