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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篇七丨柳鹤被放入箱,露尻游街,被混混剥出脆弱yinhe粗暴蹂躏

    两个狱卒来到牢房门前,他们目标明确,打开门进来就是直接指了指白鹭,示意他自己出来。

    这动作让柳鹤的脸色不好起来,他下意识将身体向白鹭靠近,手指捏住白鹭的衣服,心绪惊惶,并不想他被带走。

    [小羊脸上就写着担心两个大字。]

    [真是贴心蛋,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等一下也有属于他的剧情在等着hhhh]

    [那个啊!我看管理员预告都觉得好玩,就是不知道具体会怎么样。]

    [管理员还发预告了?你们搞得我好纠结,我想留在这里看雪芒的。]

    白鹭是纯粹的个人直播,没人替他管理,闻言想说点关于同框的事,可是想了想又要多费精力怪麻烦,便只是随意说了句话,任由他们自己聊起来去了。

    【应该下次就多点一起了。】

    这一语激起千层浪,两个人直播间里的观众们都兴奋起来,柳鹤这边的有一些没看过白鹭直播的观众开始问大概是什么时候,却又很快被白鹭的老观众解答得知他的直播大多数时候完全随缘。

    虽然是如此多的对话,但其实也只不过是发生在十几秒内,白鹭动作温柔地安抚了一下柳鹤,但最后还是放开他,在柳鹤忐忑的目光中施施然跟着狱卒离开了牢房。

    随着几个人的脚步声渐远,室内顿时空了下来,柳鹤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只觉得万分不安,他不知道有陆影这么个家伙现在就在抱着胳膊靠在牢房的墙上看他,只感到自己现在这种可怕的环境里已经毫无依靠了,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会来也带走自己,顿时鼻子一酸,几乎要难受得落下泪来。

    然而这时候,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很明显地被撩起动了动。

    “?!”这诡异的事情将柳鹤瞬间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尾巴毛微微炸开,睁圆眼睛咽了口口水,下意识觉得后背也毛毛的,用余光小心看了圈自己的脚附近,确定没有异常才敢抬起头,一时间刚才的难受也都抛开,抿嘴微微咬牙,面上维持着无事发生的表情,身体却很诚实,忐忑地站起来走到了牢门附近站着,伸手抓住木门不动也不敢回头。

    [笑死,这是在干什么——]

    [小羊简直要面无表情地把自己贴到墙上了hhhh]

    [管理员你,真的是永远没有玩够的哈哈哈哈哈。]

    但柳鹤也没害怕多久,很快又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两个狱卒推开牢门走进,这回都不用指名道姓,他也知道是要带走自己。

    即使心中还是有些害怕这不对劲的怪怪牢房,柳鹤也还是对这些人生出强烈抗拒来,相比那、那个……还是目前这些可怕的狱卒要更难顶一点,他的表情慌乱,压根就一点也不想跟着走,但是这又哪里是柳鹤能反抗成功的。

    也许是心中的道德感有点压不住,明明是反贼姨夫犯了错,可被两个狱卒看守着往刑讯的地方走时,柳鹤却还是纠结地犹豫起来,想着自己要不还是稍微忍一忍、过一会儿再招,就算那是表哥告诉自己可以随便说的假的内容……假的也过一会儿再招吧。

    这么想着,柳鹤都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两个狱卒停了下来,差点撞上去。他抬头一看,发现已经来到了目的地,这个牢房比刚才自己睡的那个牢房更小一些,几乎只有一半大小,阴暗不透光,即使是白天看过去,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两个狱卒把柳鹤推进了可怕的房间里,甫一进去就更是感觉到一阵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柳鹤害怕得蹙眉,他无意识地伸手环抱住手肘,抿着嘴巴左右打量起室内的环境来。

    这里面的墙上挂满了让人心跳加速的各色奇怪刑具,中间还有一个把人绑上去的刑架,看得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脏怦怦直跳。

    [害怕得抱住自己hhhh]

    [喔,这里的气氛看起来好压抑哦。]

    两个狱卒接着进来,伸手要把柳鹤往架子上固定,柳鹤反抗不过他们,只能被迫张开两手被绑到了刑架上。

    接着,他们面色严肃地站到了一边很快,空气中传来慢条斯理的脚步声,不多时进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意识到这应该接下来对自己动手的家伙,柳鹤表情有一瞬间不好,他害怕得心脏乱跳,抿着嘴巴脸都想要皱成一团,不停暗暗告诉自己冷静,手却还是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那人悠悠靠近,用手上的木棍去挑起了柳鹤的下颌,低头像是在透过面具观察柳鹤,不知为何并没有作声,柳鹤却不敢看他,甚至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看了一会儿后,那人接着开始慢条斯理地对柳鹤动起手来,不像是在审问犯人,而像是在色情地戏弄他。

    柔软的奶子被一只大手拢住揉了揉,奇怪的感觉让柳鹤露出了微妙的神色,虽然他一直想着不能说那么快,就算是假的也拖一会儿,可是当这个人开始隔着衣服去揪住他的rutou左右轻轻拧动的时候,柳鹤的表情明显地越变越不好,呼吸都咬着牙急促起来,羞耻得双颊微微泛红。

    他也不懂是怎么了,总感觉在这个刑讯官面前自己连情绪反应都似乎和昨天不一样,有种说不清楚的微妙,感觉……感觉羞耻大于屈辱?

    刑讯官左手摸着他娇小的奶包,右手也不闲着,拿着手上鞭柄竖起,隔着薄薄的囚裤,从下往上顶了顶软嫩的yinchun。

    “唔——”眼看进度要到他害怕至极的环节,柳鹤还是受不了了,红着眼睛直摇头,颤声道:“不要!我、我说……”

    闻言,对方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柳鹤咬住下唇,想起之前跟表兄商量过的话,可是他根本不会撒谎,嗫嚅着随便编了一个大致的区域,就连开口讲话都是有些结巴的:“好像、他可能是往西北……西北那边过去的。”

    这语无伦次的话说完,柳鹤当时就心中暗道糟糕,他忍不住惊慌地觉得自己怎么回事,撒谎都撒不好,完蛋了,这下肯定立刻会被发现,然后就会对自己做很恐怖的事!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柳鹤为这个自己都觉得太假太敷衍的“口供”而害怕的时候,那个行刑官却一副就相信了的样子,他什么疑惑也没有表达出来,仿佛没有发现哪里不对似的,声音甚至还带着笑意:“这样才乖,小公子。”

    柳鹤虽然对此反应觉得略有不解,但是这发展毕竟也是他想要的,也忍不住稍微放下心来。

    [小羊:松了一口气。]

    [别放心那么早啊宝——!]

    然而才没多久,柳鹤却感觉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甚至逐渐发暗,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陆影脱下面具,伸手去把软绵绵垂着脑袋的柳鹤从刑架上抱下来,同时他的身边倏地出现了一个的箱子,高度到大腿中部,乍看上去一副根本不符合这个古风设定的模样,估计是因为柳鹤看不见,就不换外观了,实在是有些敷衍。

    那箱门消失,露出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内里,陆影把柳鹤放到箱子里躺好,他被放进去以后,因为箱底屁股处有被枕着的柔软隆起,雪白柔韧的身体看起来都微微向上弓着,大腿根往下还露在箱子外面。

    陆影接着将那双白皙的长腿抱着膝盖抬起,将柳鹤固定住对折的姿态,随之心念一动,那箱门再次出现时,就已经呈现出了盖好的状态,只是上面适应着柳鹤的小腿,在膝盖处出现了两个圆洞。

    而且不止放小腿的洞,这箱子里边其实算是一个躺下来的椅子,特殊的配置让整个腰背部被抵住向上,雪白的屁股高于箱门的平面,自然也被适应着绕着它出现了一个洞。

    就这样摆好了以后,陆影便带着人事不知的柳鹤,往“大人”那边送过去了。

    这个大人其实也是他,只不过陆影无聊得玩心大起,又在这作为运送的马夫驾马行进起来,同行还有一个工具人坐在车上,但是并没和他搭话。

    这箱子虽然坚固但是完全透气,昏迷的柳鹤被装在这里面也还算安全,等接近走到闹市区时,陆影又停下车,走过去把躺着的大箱子慢慢扶正。

    没有意识的柳鹤立刻就软绵绵地往前到,额头敲在箱子内壁上,只是那材料让他就算这样“啪叽”上去也不会撞痛,仍然是一副昏沉沉人事不知的模样。

    陆影坐回车舆,再次打开柳鹤的身体状态面板几下调整,果不其然,约莫一两分钟后,柳鹤就渐渐醒了过来。

    走进路人众多的区域时,本来这些低自主性的仿生人因为二十个才占一个名额,基本都只能简单按照程序办事,但是陆影看了看他们,又无声息地动了些手脚。

    一时间,路边的仿生人们活跃起来,开始会和旁边的人交流着,指指点点正被车舆拉着行走的柳鹤,他们虽然看不到箱中的人长什么模样,但是能够看到那显眼的光溜溜屁股,裤子也没穿,作为一个双性,居然连逼都暴露在外面。

    路边沸沸扬扬的议论持续传入耳中,让柳鹤从朦朦胧胧的晕乎中彻底清醒过来,他立刻被眼前的黑暗和封闭感吓了一大跳,因为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又能听出来外面有很多人,害怕又忐忑中下意识地用手去不住推箱子内壁挣扎起来。

    然而这么动了下,他才又发觉自己的屁股凉凉的,小腿也凉凉的,低头一看居然是都从几个奇怪的洞卡着露在了箱子外面,而且没有穿裤子!!

    “!!”这发现让柳鹤轰然脸红起来,差点羞耻得尖叫,他的眼睛自欺欺人地闭上,微微低下头蜷起身体,脑瓜顶住箱壁,似乎是不愿意接受现实。

    这样的逃避持续不了多久,晕倒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现在醒来了,膝盖窝处虽然有软绵绵的东西垫着,可是卡久了还是有些发麻,让柳鹤只能时不时就小心地轻轻抬腿。

    但是好歹这些人看不到他的脸,柳鹤也是因为想着这个才能不崩溃地叫出声,他试着麻痹自己,反复心说不要再去想露在外面的屁股,仰起头伸手摸着箱子里的空间,试图搞明白自己的处境。

    这个箱子里的空间其实算不得特别小,柳鹤头上还有一大段空间,他摸来摸去,只感觉一头雾水摸不出个所以然,又试着摇晃了几下身体,立刻发现这箱子也真的在跟着晃起来!

    “啊……”那种奇怪的失重晃荡感让柳鹤吓了一跳,他再次意识到自己是正在一个行进的车上,如果晃荡之下摔下去,估计会被震到有得受。

    柳鹤干脆捏着拳头不动了,一脸绝望地等着接下来的命运。他能听到外面的路人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虽然听不太清,但是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不时有一些凉凉的东西被扔到他的腿间,酸痒之余有些不适,柳鹤几乎不敢去想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屈辱羞耻得完全说不出话,他的眼眶发红,强行忍耐住泪珠,让它们不要欻欻掉下。

    就这样煎熬地过了一会儿,人声渐远,微微颠簸的感觉消失,柳鹤一愣,意识到是拉着他展览的车突然停了下来。

    几乎算是半固化的状态又让柳鹤动弹不得,他从圆洞的缝隙中只勉强能够看到透进来的光,想要看清外界的景象完全不可能。

    他想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从外面看有多么的yin荡,此时只要有人走近,就能看到一个略扁的大木箱子,很明显里面装着人,那木箱子上有两个伸出雪白小腿的洞,圆润的脚趾正在难耐地张开又蜷起,下方还有个露出整个屁股和大腿根的洞,能清晰地湿红的rou屄轻轻颤抖着。

    [好想摸……我只能把手贴上去脑补自己在摸呜呜呜。]

    [太色了,这叫什么,箱尻?]

    [来人了来人了!]

    “我都说了那野鸭就是我打来的,你爱信不信啊!打不着就嫉妒可不行!”

    “放屁,你这杀千刀的抓了我家鸭子吃了就得了,还在这得便宜卖乖!找打是不是?!”

    骤然听到有人声靠近,柳鹤吓了一跳,他的面色不安,心中暗暗连声祈求,希望这些路过的家伙们不要发现自己。

    然而那些小混混怎么可能没有看见他,这一伙人共有三个,其中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远远看到柳鹤,刚要张口说出来的话都断了,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另外两个人也不明所以地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登时完全没了刚才那种火药味喧嚣几乎要打起来的情况。

    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那yin靡得像是情色话本插画中才会有的景象,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接着你推我挤地往这边走了过来。

    走近看了以后才发现有个小逼,居然还是个双性,这下三人的表情更是很显然地兴奋。

    “我去,这里怎么有个人呢!!”

    “这应该是活着的吧……”

    “什么废话,当然活着啊,你没看他都脚趾还在那动?还想装不动,他这犯了什么事?居然被关进箱子里,还是说哪家的性奴放出来玩吗。”

    “可是这也不见主人啊附近?”

    “那我们就暂时替主人看管一下嘛!”

    说着“看管”,这些人却开始要讨论怎么玩,他们嘴上的话也没个把,越说越让柳鹤觉得恐怖,他将后背贴住柔软的箱子内壁,下意识地直轻轻摇头,几乎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表示抗拒。

    那软乎乎的小逼被蛋蛋盖住上方的一小部分,可还是因为这样把露着屁股的姿势格外显眼,粉白鼓鼓的两瓣软脂紧紧贴合着,只看得见细细的rou缝,小yinchun和阴蒂都被妥当地包裹在里边,一副青涩嫩生的模样。

    三人靠近后,黑衣混混在同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先伸手往柳鹤的腿间摸了过去,只觉得那rou逼干燥而温热,触手便软软的凹下去一个小坑,甚至还能够感觉到yindao肌rou被这下刺激得瞬间紧张收缩了一下,莹润的白皙脚趾蜷紧瑟缩。

    混混们显然性格十分恶劣,柳鹤看不见外界,只能被动地感受,这种完全不知道这些家伙下一步要做什么的窘境让他难耐地咬住下唇,身体反而对碰触更加敏感了,感到那手指再软乎乎的rou缝处勾勒,顿时吓得毛耳朵都微微抬了起来。

    看着那雪白的小腿害怕得绷紧的模样,几个混混更是嬉闹着笑开来,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柳鹤紧张的皱眉中特地提高音量,说着开始安排接下来要怎么玩他的话语。

    调戏告一段落,黑衣混混伸手去用两指分开yinchun,冰凉的空气刺激着被露出来的黏膜,他的动作很快,柳鹤都还没从难耐中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只手揪住那软rourou的阴蒂捏高了些,酸麻感刺激得他咬紧了牙。

    这青年脸上满是新奇:“我还是第一次玩双性,你们快来看,这个叫阴蒂是吧。”

    旁边的几个同伴点头向他回答,甚至开始评价起这小逼的形状来,讨论阴蒂的大小,甚至还有小yinchun的形态,有手指还轻轻的碰在了他的逼口摩擦。

    这种难以想象的奇怪发展让柳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脸颊通红,表情都皱成一团,紧紧咬住下唇,不愿让自己露出一点声音,真想自己是个聋子,就可以听不到这些怪话。

    此刻这个令人讨厌的箱子甚至让柳鹤在这种奇怪的环境中多了一点点安全感,即使他的下体还完全露在外面任人随意玩弄,可是这些人至少看不到自己是谁,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于虽然落难但依旧矜贵好面子的小美人而言,终究还是好受一点。

    “这摸起来怪软的。”黑衣混混捏着阴蒂在两指间搓动揉了揉,感觉像是滚着一颗小rou粒,湿湿嫩嫩,随着指腹的动作,一会儿往左边歪倒,一会儿往右歪倒。

    敏感的rou阴蒂在指腹的摩擦中被快感刺激得逐渐充血膨胀起来,酸麻的快感顺着神经乱跳,柳鹤的脚趾都控制不住地在刺激中微微抽搐。

    黑衣混混用两指持续搓动,明显能感觉到这小阴蒂越来越弹,甚至当他接着再继续用指腹去挤压,内里能够感受到有弹弹韧韧的组织,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发生变化的阴蒂让他更加觉得有意思,脸上露出惊叹的表情,改变动作用双指隔着rou皮去摸索那感觉有点硬的小东西,一下一下地揉捏挤压起来。

    “唔呃……”酸麻的快感一阵阵地从阴蒂内部遍布的神经末梢传开,像是蚂蚁般酥酥地爬遍身体,刺激得身体经常会发生一些控制不住的轻轻弹动,柳鹤甚至要用力地将肌rou缩紧才能不晃动屁股,他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双手握成拳头摁在箱壁上,感受着敏感的阴蒂被揪出来,让这不知哪来的小混混捏在手上乱玩。

    见黑衣混混的动作慢条斯理,褐衣混混忍不了了,推开他就自己凑过来,然而当他开始上手捏住rou蒂揉了两下后,却感觉到不对:“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软吧,我捏着感觉还是有点弹弹的。””

    “刚才我一上手的时候就是很软的。”黑衣混混随意辩解了两句。

    这个家伙也没多么去在意同伴的话,他低头看着这小性奴的屁股,眉头一挑,开始像是撸动yinjing般,在阴蒂根部摸索住那感觉微微发硬的内部组织,一声招呼不打地上下掐着它快速动手指撸起来!

    这下大概是刺激甚强,他几人立刻能够看到那雪白的屁股都开始颤抖,小腿肚绷出肌rou的轮廓,脚趾张开不住晃悠,这让褐衣混混心情大好,觉得自己还蛮厉害,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和频率。

    快速的撸动带起一阵阵酸麻的电流感,随着手指的动作直冲颅顶,柳鹤几乎控制不住地双眼想要上翻,腰肢绷紧,几乎要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忍住浪叫,强烈的快感让他左右摇头,脚趾紧紧蜷起,脚尖上翘,屁股都绷紧了,yindao口抽搐着所动起来。

    敏感的阴蒂之前哪里试过这种玩弄,手指来回挤压着突突直跳的yinhe,嫣红的rou蒂rou眼可见地抖动着在这样的taonong中飞速膨胀起来,酥爽混合着酸涩麻痒在手指的上下撸动中狂乱地冲遍全身,柳鹤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他用力地吸着掌心里稀薄的氧气,像是实在是受不了,甚至开始泪眼朦胧地用自己的额头去碰撞箱子内壁来。

    “唔、唔……呃——!”他的眼神涣散地微微望着上方,浑身都在失控地颤抖,腰肢乱动像是想要逃脱这种奇怪的玩弄,rou嘟嘟的阴蒂在这混混的手里酸得突突直跳简直像是活了,yindao口更是被牵连着不停收缩涌出yin汁。

    感觉到阴蒂那种顶住指腹的跃动,褐衣混混低头一看了看那已经开始痉挛起来的雪白的屁股,意识到这小性奴要高潮了,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手上的频率甚至越来越快,手腕抖动开始飞速taonong地圆鼓鼓的阴蒂。

    “嗬呃……呃啊……”酸涩的爽意以一种惊人的烈态噌噌暴涨飞起,柳鹤甚至开始失控地颤抖着屁股闷叫出声了,他还在拼命地捂着自己的嘴,可是指缝都已经有了亮晶晶的涎水,双眼微微翻白地浑身哆嗦起来,清澈的小水柱,从底下那抽搐不止的嫣红逼冒了出来!

    见他高潮了,褐衣混混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脸得意地喊过两个同伴,一起低头围观着那红彤彤的阴蒂在高潮中抖动抽搐的模样。

    然而他只是看了了两秒,就又忍不住用手指按住高潮中阴蒂继续taonong。

    “唔唔!!”高潮中叠加的刺激导致了过于可怕的快感,柳鹤控制不住地绷紧屁股闷声哭叫起来,他的脸上的表情甚至都已经有些微微扭曲了,大脑甚至都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黑衣混混有些惊叹:“这东西真有意思,他的反应好大啊。”

    他们玩心大起,虽然一直就知道阴蒂很敏感,可是之前哪里有什么机会试,当即不满足于只是用手了,还想想要找些道具来玩。

    可是几人是随机路过,横竖看了看都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只能由黑衣混混从地上捡了树枝起来:“不如就用这个吧。”

    两个同伴点头称可,柳鹤才喘息着从刚才那种感官刺激中回过神来,就听得神经都骤然一紧,不知道这些家伙又找了什么折腾人的怪东西来,心脏怦怦直跳。

    他们手上握着树枝,猛然戳上阴蒂的时候,酸涩的电流瞬间窜起。

    “呀啊——”柳鹤一下子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声,在这下呻吟后他赶紧反应过来,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是早就被人听到了。

    那几个混混青年听到箱中传来的呻吟声,瞬间所有的精力都被吸引住了,你一句我一句语气轻佻地调戏起他来:“喂,小美人?跟我们说说话嘛。”

    “好害羞啊,别那么害羞,怎么还不理人呢,不过没事你的阴蒂在理我们哦,它在抖,下面还有个流水的洞洞在一缩一缩的。”

    这些恶劣的话语听的柳鹤耳朵都红透了,他觉得羞耻又愤怒,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就算箱子传来被敲击的声音,也一句话不说。

    黑衣混混见状挑了挑眉:“不出声是吧,我们就让他出声。”

    接着他竟是开始用树枝去轻轻上下挠柳鹤的脚心,柳鹤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阴蒂上,此时被攻击脚底板,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呼吸都错了一拍,差点让他们得逞喊出声,摇晃着小腿扭动脚踝要躲避,可他到底是被半固定住了,又很快被跟上继续刺激软嫩的脚心。

    “唔……”那阴魂不散的树枝带来一阵阵暧昧的瘙痒,让柳鹤紧紧地捂住嘴巴,被奇怪感觉弄得额间都一跳,可是即使再想笑,他也不愿意让自己有反应顺了这些人的信息,拼命忍得辛苦,可他们真的太过分了,见这小性奴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还恶劣地持续在那挠着上下拨拉。

    着搞得柳鹤情绪彻底有些绷不住,他眼中噙着泪水蹙紧了眉头,心中是愤怒更多,也许是因为觉得反正这些人也看不到自己,柳鹤虽然的确也很屈辱,但是没有像昨天那种情况那么崩溃。

    恼怒之下,他甚至开始愤愤不平地想,就这么几个混混,听声音也中气不足,自己要是这时候身体还没有被束缚住,也是能打上几个来回的!

    想到这里,柳鹤万分不甘心,他实在是忍不住那种一直被动着脚心的感觉了,用手狠狠地捶了一拳箱壁!

    “哈哈,小美人都给弄急了。”

    “这脾气还挺大呀!”但是这些人显然只觉得他这样的反应非常有趣,又开始用树枝去不停的戳红彤彤的阴蒂,然而同时挠弄着脚心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酸痒叠加,柳鹤难受都要难受死了,他但身体被死死固定在箱子里,不着寸缕的屁股露在外面任人玩弄,这种无助的感觉让他眼眶发红,有些控制不住地在黑暗中落下泪来。

    这些小混混一个个也不知轻重,有时戳两下还会抬起树枝来,轻轻地抽一下阴蒂,随着越来越用力得刺激动作,柳鹤逐渐也无暇再去思考那些情绪了,强烈的酸涩感齐涌,直让他酸的小腿乱晃,脚趾蜷起颤抖。

    他的手用力捂住嘴,不住左右摇头,可是腰后面仿佛又有什么隆起的东西垫着,让他根本改不了不了自己的姿势,也没法往后躲避,只能就这么屁股微微朝天的露出自己娇嫩的隐私部位,任人把yinchun扒开乱戳阴蒂。

    每次当那戳上rou蒂的树枝力道大一些时,这些混混都能看到那雪白的屁股骤然绷紧将小腿抬高,他们乐此不彼的重复着这简单的动作,直到玩到那些透明的水再次开始流了出来,几乎咕叽咕叽的往下浸到了会阴才稍稍停下。

    最小的跟班一脸兴奋:“就那么舒服吗?我听他声音还挺痛苦的呢,明明刚刚才高潮过一次,怎么流水流那么多?””

    黑衣混混也满面红光,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跃跃欲试道:“这还不够爽的呢,我听说这rou豆好像是有一层软皮,据说里面那个才是阴蒂,那样直接弄起来更带劲儿。”

    跟班微微睁圆了眼睛:“还真是那么个构造啊?我刚才也感觉捏着像,就跟那jiba头上不也有层皮儿,不过他这怎么弄开?

    “咱们研究一下不就知道呗!”

    说干就干,他们的脸色带着好奇,一人捏住rou唇扒开观察,同时两指摁在大yinchun上方将它扯高,让所有的模样都清晰暴露出来。

    领头褐衣混混伸手去捏着阴蒂,又简单推揉了几下,怪笑着作出显然是有些经验的评价:“他的阴蒂包皮覆盖得怪严实的,”

    “那会怎么样?”黑衣混混不解。

    “这越是保护的东西就越受不得刺激,他这肯定是更敏感的,难怪刚才我那样玩着会反应那么大。”

    因为靠的比较近,这两人说话间一直有鼻息都打在yinchun内侧的黏膜上,这种程度的“看”,简直让柳鹤羞耻得几乎想当自己死了,他明明看不见,却仿佛能真的看见有几个男人凑近在自己的腿间嗅闻视jian。

    黑衣人便听着褐衣混混的指挥,试着将手指按在那软乎乎的阴蒂rou尖上,从下往上揉着轻轻推,不时从上方两侧也配合着,推推揉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有圆润的小东西露出来一瞬,然而随着手指被yin水滑开,嫩皮又快速缩回去盖住了它。

    “刚才好像露出来了!”黑衣混混被那成功的一瞬间兴奋到,这下知道该往什么方向用力后,他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随意擦干,动作有些笨拙地在柳鹤的挣扎晃腿中继续弄。

    跟班的手帮忙摁住柳鹤的屁股,甚至还有人帮他扯开那软嫩的小yinchun让他看的更清晰。

    动作间,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让柳鹤几次都差点要忍不住叫喊出声,他的心情有些崩溃又有些绝望,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发抖。

    几个人配合之下,竟还真的成功将软乎乎阴蒂包皮扒开了,黑衣混混赶紧用指甲深扣抵摁根部,卡着它缩不回去。

    嫩得如小芽般的rou珠颤巍巍地被从重重包裹中弄了出来,呈现在一帮混混面前,它的颜色更红,看起来像是凝着水,圆鼓鼓的饱满一颗,看起来便让人手心发痒。

    黑衣混混惊讶得微微张圆了嘴,抬手就摸上去,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遍布的敏感神经,猝不及防的快感汹涌窜开,柳鹤的表情都失控了一瞬,他隐忍地喘了一声,令人颤栗的酸麻从腿间漾开,直让他的屁股也跟着颤了颤,小腹开始涌上酸酸的尿意。

    然而这掩藏的动作在这些混混们的面前却无所遁形,他们看着反应大,甚至开始反复的用手指在赤裸的rou核上乱戳揉捏,不时用指甲去剔刮,故意要看那屁股颤抖起来,看小腿紧绷乱踢,听箱子里传出来的一阵阵难耐哭喘。

    “唔呃……好酸、呜啊啊啊!!”柳鹤的脸都涨红了,他已经开始忍不住哭叫起来,yin水湿漉漉地流到了一缩一缩的菊xue,下身冰凉而滑腻,让人崩溃之中甚至有些分不清那是尿液还是什么。

    等到这些人放开手时,那小小的蒂珠甚至rou眼可见地膨胀翘起,摸上去还比刚才热了不少。

    yin水的汩汩流出让几个小混混分外兴奋,他们甚至还要商量着找一点新奇的道具,觉得只是用手玩着没意思,于是由黑衣人继续抵住阴蒂包皮,褐衣混混控制柳鹤的挣扎,跟班去找道具。

    然而这荒郊野外,哪里有什么新奇的道具,他看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混混皱了皱眉:“那刚才那个树枝呢!”

    “我随便丢地上了,再捡一根不就好。”

    跟班心虚地又捡了一根,这回这根树枝是中间断开的小枝条,断口的位置微微尖锐,虽然并不会戳破人的皮肤,可也是能扎得人非常难受。

    柳鹤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只是微微眯着眼睛,让后脑勺顶在柔软的箱壁上无力地喘息着。

    黑衣混混拿着树枝到柳鹤的腿间,对准了那娇嫩的蒂珠后便一下戳了上去!

    “啊、唔呃……”本就敏感的阴蒂现下还没有了包皮的缓冲,尖锐的木枝断口才刚一戳凹yinhe,柳鹤就差点叫出来,他仰起头失神地微微张开嘴,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腿根在酸麻中猛然绷紧。

    一阵阵酸涩的刺痛伴随着尿意涌上全身,柳鹤的表情都皱成一团了,那种刺激实在是太难忍了,同时那几个人还恶劣地在持续动手,摁住他的屁股将圆鼓鼓的敏感小核戳出一个个发白的小坑。

    “唔——啊、呜呃……”柳鹤拼命地想让自己别叫出声,可是他已经酸得眼泪都在眶中打转,呜咽呻吟不止,只能抬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屁股难受得不住扭动想要往后退以躲避,又因为垫子卡住做不到,只能脚趾抽搐着,小腿乱蹬,被刺激得yin水汩汩直流。

    这些混混恶劣得过分,甚至还一个个轮流来抢过树枝,对着被剥出来的小神经团连戳带钻旋,直让柳鹤口水直流地在短时间内崩溃到抖着屁股高潮了两次。

    轮到褐衣混混时,这家伙还在戳上几下以后,口中故作仁慈地说起怪话来:“可怜的小豆子都肥了一圈,戳得很疼吧,哥哥帮你捏一捏。”

    说完,他不用已经湿了的树枝,而是换成手指甲去从根部往上快速地用力剔刮赤裸的rou核,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唔唔!!”柳鹤踢着小腿急促地闷叫出声,他的双眼都控制不住地翻白着再次喷水高潮了,屁向前挺动痉挛着,失神的涎水打湿了正在捂住自己嘴的掌心。

    再次轮回黑衣混混的时候,他也突然间冒出来更过分的法子,使着眼色让同伴们将已经被戳得肿起的阴蒂从包皮保护中更加挤出来,挥手一下子就用树枝抽了下去!

    “嗬啊啊啊——!!”这下甚至其实还只是没有非常用力的试探,就已经让柳鹤惨叫着浑身哆嗦起来,那小rou核太娇嫩敏感了,平日都被层层包裹保护着,现在却故意被剥出来蹂躏,强烈的酸痛在暴力的击打下诞生,顺着尾椎骨咬上脊椎,柳鹤的小腿在空气中摇晃着用力乱踢起来,雪白的屁股颤抖着,yindao抽搐一阵后竟是又失控地咕叽喷出了一大股yin水。

    他的反应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这些家伙在发现柳鹤被抽阴蒂的时候会崩溃地哭叫时,甚至还更加坏心眼起来,故意继续揪住他的阴蒂头接着抽!

    摇摇欲坠的叶子甚至都在这种甩动之中掉到了地上,粗糙的树枝一下下的抽打在敏感神经遍布的sao核上,一次的强烈酸痛都没有过去,下一次又狠狠地叠加着把小rou核打出白痕,完全不顾及这是在打哪里。

    酸涩至极的疼痛像是带着热量的电流,暴力地在身体里四处横冲乱撞,柳鹤翻着白眼直吸冷气,眼泪都已经流到了下颌,那种娇嫩至极的地方怎么能被这样的虐待,强烈的酸痛让他吐着舌尖,好几次想要开口求饶,却都被骤然落下的鞭打变成了走调的崩溃哀叫,抖着屁股被抽得喷了一次水才能含糊不清地求饶出声:“不、啊啊啊!!别打、痛啊啊啊!!好痛、停…呜啊啊——!!”

    这声音颤抖而充满哭腔,听起来分外可怜,几个混混对视一眼,又恶劣地朝箱子说起话来:“说话啦?你是哪一家跑丢出来的小性奴,怎么被放在这里,跟哥哥们自我介绍一下啊。”

    听不到柳鹤的回应,混混们倒也没有生气,反而还更觉得有意思,就算看不见箱子里面,他们也知道这小美人肯定被自己调戏得脸红羞耻至极。

    这时,褐衣混混不知怎么突发奇想起来,突然提议说要不比个准头。

    “比准头,什么意思?”

    [我都听懂了他还没听懂!]

    [其实……我也没听懂。]

    这家伙弯腰从地上捧起一着砂石,微微张开手掌晃荡,细小的砂流走,剩下些干燥的小块石头,他虽然没有说话,然而目光却是看了看这些小石头,又看向柳鹤的腿间。

    这下来回让两人就立刻懂了,他们也有样学样地捡了地上的小石子,开始进行“准备”。

    但是在正要开始的时候,黑衣混混却又有了意见,他觉得如果一直用手去掐住阴蒂包皮让它卡在根部的话,那目标就算肿了也很娇小,小石子会总砸到自己人的手上没啥意思,而且如果一定要有个人掐着阴蒂也太麻烦了。

    另外两人也觉言之有理,商量之下,竟是又生出了些新的作弄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