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淋尿,炮机警告
黑暗之中,人就容易胡思乱想,但是他短短的一生中,多数美好的回忆都与叶飞沉有关,越是回忆他就越是饥渴难耐,这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失控感,让他发狂。 幸好叶飞沉不是把他丢在这里不管,至少一日三餐除了第一天一顿都不少。 第二天中午,叶飞沉又推着午饭来了,任严警觉的听到防盗门开启的声音,兴奋地一跃而起,咚的一声背部撞在了铁笼上,呜呜地叫了起来。 叶飞沉端起戳得烂糊的饭菜,照例搁置在任严的头顶,顺着铁栏杆的缝隙伸进一只手,像是吝啬接触似的,若有若无的抚摸着任严短短的头发。 前天淋在他身体上的牛奶略微的变质,散发出一股微微酸腐的味道,任严急躁得想获得更多的爱抚,整个人都贴在了笼壁上,一身的肌rou都被勒出了一条条印子。 但是叶飞沉只和他做了短短的肌肤接触后,就迅速撤开了手掌,点到为止的端起了餐盘伸到任严面前还没有放下,没想到任严直接绕过了餐盘,像是讨好的小狗一般,隔着口衔伸出舌头舔起了叶飞沉的手肘。 叶飞沉脸色一沉,迅速地连着餐盘一起把手抽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感觉到叶飞沉的离开,任严急急忙忙地一脑袋顶在了笼子上挽留,急得呜呜地叫了起来,可是叶飞沉有意离开,他叫得再可怜叶飞沉也不会施舍给他一个眼神,于是他不但惹毛了叶飞沉,就连今天的晚饭都没有吃上。 当天晚上,任严耷拉着脑袋坐在笼子里,察觉到叶飞沉来了,小声的呜呜了几声,像是认错地讨好一般,没有太过激的表现。 但是由于上午他不好的表现,固定的抚摸也被克扣了,任严一伸脑袋就蹭到了和菜搅和在一起饭,还有冰凉的盘子,撇撇嘴大口大口地吞咽了起来,看着进食的样子确实像极了一条恶犬。 还没等任严吃完,他就听到脑门儿上响起了淅淅沥沥的声音,起初还猜不到是什么,只知道一股微烫的液体成股地砸在他的身上,这股液体荡涤了他的全身,直到扫到他的脸上,一股扑鼻的腥臊味儿他才反应过来,是尿。 叶飞沉看着任严风卷残云的吃饭模样,忽然就玩儿心大起,挑战起了任严以前从没有接触过的圣水,但是没想到的是,任严居然只是一开始诧异了片刻,随后就接受良好的继续吃起来盘子里的饭餐,哪怕是有尿液撒进去了他也仿佛毫不在意。 “真成野狗了啊?” 叶飞沉啧了一声,轻轻踹了一脚笼子,喊了一声:“野狗。” 任严机灵地顺着叶飞沉的声音抬起来,高昂地汪了一声,任严讨好的表现算是取悦到了叶飞沉,但是任严现在身上又脏又臭,叶飞沉实在是不好意思去摸他,于是匆匆收了餐盘,道:“乖,只要乖乖地很快就放你出来。” 接下来的两天,也没什么太大的意外出现,叶飞沉原定的计划就是关任严四天禁闭,一方面是对他不辞而别的惩罚,另一方面就是让他找找做狗的感觉,人当久了,就会忘记当狗时候的自己,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任严的奴性。不过让任严意识到他叶飞沉不是他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物,倒也不错。 于是第四天的晚上,任严刚吃过晚饭一个小时,叶飞沉就提着一根棍子悄悄杀到,叶飞沉一棍子敲在了笼壁上,咚的一声吓得笼子里的任严猛得翻身,警觉的跪立在笼子里。 随后笼子上叮叮当当开锁的声音打消了他的疑虑,看来是主人来了,既然在给他开锁,那么说明他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任严有些兴奋的跪在笼子里,听到锁噗地一声落地的声音,他居然有些兴奋的颤抖了一下。 任严给他解开了手铐,剪刀剪开了眼罩,这时候书房里昏暗的黄色灯光帮了他大忙,长时间的失明状态,如果骤然接触强光,会对眼睛造成损伤,但是这种昏暗柔和的黄光就会好很多。 任严一边活动着麻木有些不灵活的双手和双腿,一边慢慢适应着光线,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叶飞沉把手上的牵引绳的一端丢到了任严的面前。 任严顺从的汪呜了一声,捡起牵引绳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牵引绳咔哒一声连接上他脖子上的项圈,叶飞沉牵起绳子,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任严半拖半拽地拖出了笼子。 他今晚是有心想要使用任严的,但是看任严这么脏兮兮的模样,还是先让他去洗漱一下再说吧。 笼子里跪久了四肢有些麻木,一开始狗爬的还不是很标准,叶飞沉也不会为了迁就他放慢脚步,慢慢踉跄着走了几步,任严才逐渐掌握了节奏,爬得像那么一回儿事儿了。 叶飞沉把脏兮兮的任严拖进了浴室,把牵引绳的另一端挂在了浴室的置物架上,这样任严的活动范围就被限制在了厕所里。 叶飞沉看了一眼浴室里他准备的洗漱用品,确定没有少些什么,点了点头道:“行,你就在这里把自己洗干净,记住,里里外外,都给我仔仔细细地清洗一遍,今晚我就要用你。” 任严跪在地上舔了舔叶飞沉的鞋,呜呜地叫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看来刚出狱的喜悦还没有结束,任严对叶飞沉可以说的上是言听计从,乖得不像话。尤其是那句他要用自己的话,任严兴奋地直接顶起了一个弧度,久未发泄的身体一句话就敏感了起来。 叶飞沉当然察觉到身下任严激动得身体微抖的异样,他一脚轻轻踢了踢任严包裹在内裤里的微微坚硬的性器道:“贱狗。” 任严呜呜地回应了一句,显得更加兴奋了起来,任严的贱样取悦了叶飞沉,他轻轻笑了一声交代了一句洗干净点,转身回了房间。 任严明天就要去报道了,今晚也算是为他饯行了,那可不得给他来顿大餐? 叶飞沉看着房里刚刚拆封的炮机笑得有些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