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算账
任严拧着眉毛,双手自觉的背到了身后,听到叶飞沉的话他的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双手也不自觉紧张地拧到了一起,叶飞沉,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自己脚下低着头走神的任严,叶飞沉也说不清哪儿来的无名怒火,他本来意味自己早就能做到面对这人波澜不惊了,但是现在,似乎是自己判断的为时尚早了。 “走神?”叶飞沉的声音平稳,在暧昧的投屏淡淡的光晕下甚至衬得有几分暧昧和遣眷,但是只有任严知道,叶飞沉肯定没有表面上那么的平静,毕竟叶飞沉这会儿就踩他身上呢。 其实叶飞沉的力气倒也不大,还不如越障的时候摔一下来得疼,但是他要是表现得无所谓就等于变相的激怒叶飞沉,而激怒叶飞沉,对他来说可没有什么好处。 任严老老实实的顺着叶飞沉,抬起了脑袋,昏暗的光线下本来就有些黑的任严更是隐没得不大看得出五官,但是高挺的鼻梁和眼神坚毅的眼睛还是格外的醒目,显得整个人高昂而有精气神,即使他此时正匍匐在另一个人的脚边。 任严喉头滚动了两下,道:“那你......”还不等任严说完,叶飞沉就打断了他的话,道:“既然不熟,就叫我叶先生。” “那叶......” 任严刚想接着话茬,缺不知道又是哪儿戳到了叶飞沉,脸上直直地迎来了叶飞沉的一脚,叶飞沉的一脚蹬在他的脸上,而后慢慢的下移,用脚趾慢悠悠地拨弄起任严嘴唇,道:“我好像也没让你说话。怎么几年不见,教过的东西,都还给我了?” “唔......”任严被叶飞沉拨弄了几下嘴唇,呼噜了几下,不敢再开口说话了。叶飞沉看着任严慢慢老实了下来,这才把脚从他的脸上抬开,又把他晾到了一边,自己慢悠悠地看起了电影。 说是把脚抬开了,其实也并没有,叶飞沉不过是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了他身前的桌子上,一双腿还是在任严的脸上眼前晃荡,叶飞沉打小就汗毛少,运动量也不大,导致皮肤也偏白皙。都说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任严这一去就是7年,更何况眼前的还不是母猪,是自己朝思暮想了好几年的人,更是难以自持。 任严微微的低头,轻轻吻在了叶飞沉的脚踝上,一切发生的都有些突然,叶飞沉只觉得自己脚踝上微微一凉,一低头就看到匍匐着巨兽一样的男人正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小腿,他厚重的手掌虽然带着微微硬茧的粗粝,但是意外温暖而柔和,让他一下子忘记了呵斥住任严有些放纵的行为。 看来这七年,退化的不止是任严的规矩,自己训奴的能力也退化了不少。 叶飞沉揉了揉眉角,没舍得让他放开,任严虔诚而温柔的仔仔细细蹭了一遍叶飞沉的脚腕,仿佛要把这七年来确实的缠绵都弥补一般,舔了叶飞沉一脚的口水。 说实话,有点儿恶心。 叶飞沉皱着眉头,任由任严舔了个遍,等他自己抬起头来时,才开口问道:“怎么?舔爽了?”任严勾了勾嘴角,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叶飞沉没让他说话,那他就不说了,点头示意。 叶飞沉看着脚上薄薄的一层口水,一脚踩在了他露出的腹肌上,而后一路下滑,滑到了任严由于勃起,而形状可观的小腹下,叶飞沉也笑着,道:“裤子解开,给我擦擦脚。” 任严看了看叶飞沉,迟疑了一下,随即还是顺着叶飞沉的意思,解开了腰带的扣子抽出整根腰带甩到了一边,而后解开迷彩裤的纽扣拉开拉链顺势拽下了黑色的内裤让自己粗长的性器暴露在叶飞沉的目光下。任严想了会,没有把裤子彻底的脱掉,就让宽松的裤子半掉不掉的挂在腰上,毕竟叶飞沉也没让他把裤子全部脱掉。 任严很快就脱好了裤子,要露不露的样子反而有种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隐秘感,叶飞沉拨弄着任严杂乱的阴毛,一边寻思着什么时候给他剪了,一边一路向下,两根脚趾堪堪夹住了任严的guitou把他的性器从裤子和内裤的阻碍下释放了出来。 “没记错的话,你的不辞而别,应该算作是叛主。” 该来的还是要来,任严听着叶飞沉的发问,微微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叶飞沉也没有让他说话,他只能听着。 叶飞沉嗤地笑了一声,接着道:“行了,这时候装什么听话,一条养不熟的狗,准你说话了。” 叶飞沉有一搭没一搭的用脚趾颠着他的两个卵蛋,他把双脚都插进了他的裆里,于是两个蛋蛋就像是玩具一样被他颠来倒去。 “是...是的......但是我已经把问题解决了,不会再有人......” 叶飞沉轻轻嗯了一声,打断了任严辩解的话,他敲着沙发,道:“解释就不要和我讲了,事已至此再多的解释也解决不了问题,咱们还是来算算帐吧。” “毕竟,驯养了这么久的家犬,转手送给别人,也不是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