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驯鹿(抹布强制虐身)在线阅读 - 12 缭乱(三)(滴蜡/铁钩/流血/昏迷/乞怜)

12 缭乱(三)(滴蜡/铁钩/流血/昏迷/乞怜)

    秃鹫却偏偏要趁这个时候刺激他。刚刚折腾过一阵,燃了好久的红烛上层盛了一汪guntang的烛液,被火苗照得亮晶晶、熏得颤巍巍地晃动着。他随意朝小鹿身上一泼,顷刻间糊了他满身。

    凹陷的锁骨上,鼓胀地胸肌上,劲瘦的腰腹上,顶起的胯骨上,挺翘的yinjing上,修长的大腿上……烛泪在他苍白混着青红的皮肤上点点绽开,美得就像雪里斑驳跳跃的红梅,在寒冬里不屈怒放着。

    “啊啊啊——哈……停下啊……停下……”

    极致的痛苦总会显现出极致的美感,星星点点淡红的花瓣中,最晶莹娇嫩的依旧是那两颗高高凸起的花骨朵,它们被周围的铁器保护簇拥着,正含苞待放。

    秃鹫很满意这次的作画,接下来,他想要让烛液精确地滴在应该在的地方,可对准的时候才发现,那具身体实在是颤动得太厉害,无论怎么瞄准,都会被他不经意躲开。

    他干脆不去刻意对准了,他对小鹿无意识的忤逆感到莫名奇妙地生气,于是愤恨地发泄着,拿过另一个蜡烛,双手并用,在他乳首周围不高的地方,直接往下晃动着甩下去。

    大概只有十厘米,那悦动着的火苗都快堪堪略过他的乳尖,远远没有到可以冷却的温度,于是顺着坡度流地到处都是。rutou本来就被强行拉扯挤压的顶端被鼓鼓堆出来,guntang的烛泪覆上他脆弱大张的乳孔,未等填满,又沿着侧面淌下来,塞满四周与螺丝之间的缝隙,然后一层又一层,甚至把整个圆形乳夹都包裹进去,再继续往上浇汁,把整个rutou封印起来,形成一个饱满的圆锥形凸起。远远看去,好像他的乳晕和rutou被彻底玩红玩肿,胀大得就像哺乳期被婴儿吮吸过的rufang一样惊人。

    “看来大奶子兜不住了,需要胸罩勒住呀……”

    “不是……呜啊不是的……好疼啊……放过我……不要再来了呜嗯……”

    秃鹫发泄完了便直起身子,身下的青年依然在不停抖动。实在是太痛了,那烛液滴在身上好像生生要将他烫掉一层皮,他甚至觉得每一片刚刚凝固的烛泪底下会不会已经被烫得溃烂,生了密密麻麻的水泡,裹在高温的蜡壳里,反复蒸煮灼烧他的乳rou,一寸寸腐蚀掉他的体内的脏器。

    但因为秃鹫的动作太快了,快到他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退出来,于是痛苦中又掺杂了极致的快感。

    小鹿不可遏制地想到这样的画面,被自己恶心到抑制不住地干呕。吊起他脖子的人恶趣味上来,突然扯住了那根链条,小鹿顿时整个人脱离地面,舌头还未来得及收回口中,骤然地窒息让他两眼上翻,不自觉地流出生理性泪水。这下真的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那根铁钩上了,rouxue和腺体终于不堪重负,濒临死亡的处境把他冲进快感的汪洋,不断裹挟抽打他敏感的身体,把他抛到半空又狠狠拍进浪潮中。他再次用后xue潮喷出来,水柱直接从他两腿间倾泻而下,滴滴答答掉落不断,在地面聚积了一大滩,并且明显混进了一绺鲜血。

    “啊啊啊啊……”

    声音已经没有刚刚那么尖锐了,却因为疲惫和无助而不自知地拉长了许多,隐隐还有些沙哑。小鹿失神地望向照射着他的发出白色强光的氛围灯,就好像根本感觉不到刺眼一样,许久才因重力垂下头。口腔由于长时间的哭喊不曾闭合,涎水沿着嘴角流出来,拉出一根银丝滴落到他红肿的胸肌上。

    他这才意识到有人把铁钩从身下拿了出来,自己正再次被人分开双腿抱在半空中,秃鹫正把那个铁钩从前方的铁链上拆下,轻蔑地递到他面前。

    “闻闻呀,你自己的味道……”

    水淋淋的铁钩,黑灰色的糙铁,赤褐色的锈疙瘩,亮莹莹的尖头上明显沾了红。

    小鹿甚至没有偏过头的力气,只是轻轻合上湿漉漉的眼睛,泪水瞬间又从眼眶里挤出来,沾到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上,又有两行顺着脸颊淌下来,看得周围人心里痒痒的,凌虐的冲动在内心疯狂滋长。

    秃鹫更不例外,他冷笑一声,拿沾了yin水的手轻轻拍了拍小鹿的一侧脸颊。

    “别哭啊,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绕到他的背面,伸手从小鹿两腿中间下方穿过去,大手抓住他翘到腹部的yinjing,粗壮小臂长了浓密的黑色汗毛,卡在他的股缝中厮磨。

    小鹿因为有好几双手做支撑,难受地向上挺起了胸,腹肌收缩,以抬起屁股躲避,被秃鹫狠掐了一把yinjing,疼得他瘫软下来,冷不防让下腹被秃鹫箍在yinjing根部的手和紧贴尾椎的大臂夹紧,深深挤压了肠腔里折磨许久的拉珠。

    不久前在催情的润滑液里浸了个透,一两次高潮根本就不可能满足他。情欲转瞬之间再次填满了他的意识,而这次,还要更加浓烈,小鹿发出幼猫一样轻而娇气的呻吟,又因为沙哑而显得有些色情。

    秃鹫闷闷笑了两声,眯眼看了看周围同样盛着欲望和戏谑的眼睛,把小鹿的yinjing缓缓往下掰去,yinjing从他身前向下挤上囊袋,鼓鼓囊囊的一团下翻了近一百八十度,直到快要贴到他自己的会阴上。

    勃起的yinjing被人强制性掰向后方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小鹿浑浑噩噩地想着,屁股早已经随着秃鹫的动作往后撅过去,并因为yinjing的不断靠近他的会阴而拼了命的将翘臀抬高,臀尖还不断往上耸着,腰部则深深塌陷下去,背后的腰窝明显地展现出来。他柔滑的臀rou因为身体的疲累而轻轻颤动着,rou浪翻滚,rou缝中隐藏着的洞口不断收缩,看上去好像在邀请一样。

    这一切动作变化完全没有经过小鹿的脑子,而周围人则窃笑着看着他凭本能乱动,也压抑着笑声非常配合地向后拉过他的腿,好像怕把他从混沌中惊醒。

    但一群男人的压抑能持续多久呢?还是在大家都发情的情况下。笑声很快爆发出来,夹着粗重的低喘和侮辱性的色情脏话,在他耳边轰然炸开,把小鹿从快要昏迷中生生拖了回来。

    秃鹫一巴掌呼上他荡漾的rou臀,彻底结束了他的神游。

    还没等小鹿震惊于自己身体的变化,秃鹫已经将铁钩挂上了从他身后天花板上拉过来的铁链,用长侧贴上尾椎骨,尖头沿着臀缝勾进他的rouxue。

    与此同时,托住他身体的双手也全部迅速撤走了。

    他比之前更猛烈地下坠,再次陷入地狱中。

    “呃啊啊……”

    这回是身体向前俯倾,腰线弯曲成与之前相反的弧度,胸膛沾满了烛泪向前挺去,yinjing因为秃鹫突然的松手迅速地回弹到他的下腹,此刻直挺挺向前支愣着,与自己的两颗rou丸来回相撞,悬空着滴着水不停晃荡。

    男人们依旧只允许他脚尖踮地,铁钩的尖部这回扯住他尾椎正对的肠rou,似乎稍有不稳便能将他的肠rou磨烂,钉上尾骨。

    可他的膝盖和脚踝经过不停地折腾实在是太疼了,又不断叫人抬起、摔下、折起来,隐隐有变得更肿的趋势,已经弯得很厉害了。

    秃鹫趁着这个时候不怀好意地用裆部从后面顶上就他的屁股,他更是向前倒去。这一拉扯,铁钩尖头死死卡进他肠rou的褶皱里,要不是比较钝,可能现在已经把他的尾骨凿穿了。

    “不行!不行了……要捅破了……”

    “捅破了不是更好,给你拴上一条尾巴,变成大家的母狗!”

    秃鹫听着大家起哄更加兴奋,他变本加厉,一下一下模仿后入的动作顶起弄他的臀rou。小鹿再次悬空地被钩子挂起来,像荡着秋千一样承受秃鹫反复的猥亵和撞击,口中也随着顶弄的频率“咿咿啊啊”的溢出短促的呻吟。

    钩子尖头终于在不断剐蹭间磨破了肠rou,内壁再次流出血,从他rouxue里顺着钩子滴出来。

    “呀啊!呜啊啊……呜呜……”

    小鹿的肢体肌肤被一群陌生人不断把玩,体腔里面又被死物狠狠蹂躏,痛苦与耻辱让他抑制不住地悲鸣,内心更是难堪到快要崩溃。眼泪和涎水聚集到他的下颚,在空中成了线的落下,项圈再度收紧提起。他视线越来越模糊,头终于重重耷拉下来。

    这回他是真的昏厥过去了。那副脆弱的样子,好像森林里被猎人用兽夹捉住,捆缚起四肢,吊在树上的濒死的小鹿,修长的脖子连着头部被风吹得微微晃动,惹人怜爱又忍不住想要把他弄坏。

    显然痛到昏厥是小鹿对自己沦落绝境的最好保护,一般人看他被玩成这样,也就放过他了。可秃鹫一帮人应了蒋礼对他们的评价——太没有分寸,他们以把人玩晕过去为荣。更何况小鹿不是一般人,是让秃鹫在蒋哥面前出丑,破坏了他们好几单生意的卧底条子,没把人往死里折腾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这个时候,趁着他失去记忆,身体和心里都变得脆弱不堪,想要怎么对他,似乎都不为过。

    此时他的手腕被捆到他的琵琶骨中间,两只手臂紧贴交叠,也护住他光裸的后背,不过秃鹫对那里兴致不高,他打算对准小鹿的腰臀下手。

    他要让小卧底生生痛醒。

    烛液很快按照他的想法,贴着小鹿脊柱沟的皮肤淌下,在下流过程中冷凝成蜡滴,然后他手持蜡烛慢慢下移,在沟壑最低端停留一会,于后腰正中间的凹陷处汇聚成潭。小鹿被烫得肌rou抽搐,无意识地颤抖,秃鹫还不够满足,又分别倒向他臀部上方的左右两个腰窝。他用身体盛了三汪晶莹的红烛泪,还等了几秒才慢慢凝固下来。

    尾椎骨上嵌的肠rou已经因为不断的摩擦而失去知觉,此刻麻木一片,但秃鹫还是成功把人弄醒了。极度的高温真的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小鹿被滴进第一个腰窝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被迫塌陷的腰部因为极致的灼热,简直快要断掉一般。他只昏迷了短短两分钟,刚刚回过神来的时候甚至疼到快要失去理智,胸腹带着后腰紧绷,浑身肌rou抽筋一样乱颤,尤其是四肢更是抖得不像话,冷汗四溢,却只能闭了呼吸,空张开嘴。口水从唇珠落下,却失了声,什么也喊不出来了。

    不久他开始剧烈喘息,身体一耸一耸地将他醒来的信号反馈给秃鹫,肥硕的男人此刻成就感十足,便更加没有顾忌,两手各拿起一支燃了半截的蜡烛,左右开弓,不停朝着他两片rou臀上泼过去。

    臀部脂肪稍厚,相较之前痛感稍有减轻,但也还是让他屁股细微颤抖左右晃动。有些落得近的烛泪浇到他的大腿后侧,让那修长的双腿也跟着抽搐哆嗦起来。

    “呜……不要再弄了……啊嗯……”他轻轻哀叫,卑微的乞求中带了若有若无的泣音,挠得人心痒痒。

    来回泼了二三十次,小鹿的臀rou基本上都被蜡油覆盖遍了,就好像一颗巨大的熟透的水蜜桃,被死死堵住的桃核内部伸出一根短枝连到枝干上,饱满的果rou用手指戳上去还是温软的,如果双手大张覆上去轻晃,他的臀部还会随着动作热情耸动,实在是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美好的幻想终究只属于那些施虐的男人们,受虐的对象却只能在煎熬中沉沦。高温烫过以后没有刻意做降温处理,新的蜡油一层层落到身上,更是牢牢锁住余温,双手的覆盖还让快要接近室温的热度回升,让小鹿始终不能从炙烤中脱离。

    剧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麻木的细痒和悠长缠绵的持久痛楚,混上他长时间得不到缓解的灼人情热,让他浑身上下都在疯狂叫嚣着饥渴。可是除了秃鹫并没有人动他,他自己却很快忍受不住了,沙哑中带上诱人的蛊惑。

    “好疼……好热啊……”

    “谁来……”

    小鹿突然紧闭了嘴,痛苦地皱着眉,不顾项圈拉扯深深低下头,涨红了脸。

    真是,下贱……

    可是……谁能来帮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