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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请兔子取xue中钉/烈酒入体

    又罗小心的看着他吃了饭,犹犹豫豫地道:“你……不会回五毒教了么?”见许夜垂着头不答话也紧张的看着。

    良久,许夜说:“你倒是记吃不记打。”

    又罗面具般扯了个笑脸,圆溜溜的黑眼珠子动了动,那不是,她要是又将人带了回去,算得上是将功折罪了吧。

    许夜沾了汗水的眼睛看她一眼,又忍不住的咳几下,“你没给我换衣服。”

    又罗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忙道:“但是我都换过药了。现在要换么?”

    “会留疤么?”

    “这个应该……”,又罗也不太确定。

    许夜说他累了,让又罗去买些烈酒和工具,又罗磨蹭一会,倒也真的去了。

    许夜挪了挪腿,勉力又坐起来些,又罗的毒药确实对症,吃了以后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的,连睡觉都睡不好,虽然精神很差,但确实提神。

    又罗大概是将裤管推上去换的药,也因此有个地方的伤口她没有发现,许夜吐出一口气,没发现是好的,免了些难堪的过程。或许是在五毒教的三天三夜经历了太多,将捡来的人运回教中的事好像已经发生了很久,所有的懊悔和反省都淡了。

    他还能回教么?

    炼蛛教,正如教名,修行缠红心经的圣子就像将所有人勾联在一起的蛛网,作为教中信仰的象征,网上沾了别的东西,它还是人们心目中那件东西么?

    许夜或许不在意教中其他人,可连意华……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连意华就除了上山采药就是研究教义,许夜抱怨过无数次的乱七八糟的教规,连意华从来没说过什么。他该是最了解也最遵守的……

    许夜垂下眼不去想。

    敲门声响起。

    许夜以为是又罗,“进来吧。”

    “楼下居然有卖八宝甲鱼汤,应该能补血益气。”陆荨白一手端着汤碗,伸脚关上门,他又换了身干净的白袍,提着偶尔闪烁着光点的宝剑,连着银色的护腕都透着澄净的光,扬着眉带着浅浅的笑意,步履轻快的转身。

    许夜看着他放下碗,也没坐下,随口叮嘱了几句又打算走。许夜也见过陆荨白对师兄弟关心照顾,但他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好么?”,陆荨白有些愣怔,榻上的少年看起来形容狼狈,眼中却透着警惕,他不知不觉就坐到榻边,道,“你需要照顾,对你好是应该的啊。”

    陆荨白下意识便觉得许夜身体虚弱,况且原本心情就低落的很,于是他放下剑拿起碗 ,“新粟米炊鱼子饭,嫩芦笋煮鳖裙羹,此地的甲鱼是绝佳的,我尝了一碗,一点都不腻味,八宝都软烂入味,清甜鲜香……你听过,古时楚国因甲鱼而亡国的故事么?”,在许夜摇了摇头后陆荨白坐在边上悠哉游哉道来。

    他话真的很多……许夜尝了几口看着一时眉飞色舞的陆荨白,“这人正说宴席上必有好菜,却正巧被国主知道,便认为他觊觎宫廷美食,于宴席上故意没分给他甲鱼rou,当众羞辱,结果此人大怒离席,此后愤起出兵杀了此国国主。”,许夜勾了勾唇,便见陆荨白顿了顿看着他。

    无端想起教中春日总在溪边水岸说着话讨人欢心的少男少女。

    “只怪这位国主太过心胸狭隘了。”

    陆荨白笑着道:“你也觉得么?”,他露齿一笑八颗牙,全然无害的爽朗。

    “其实……”,许夜才觉得能告诉他真相,脑中又出现香卡申挂着珠泪的桃花眼,心中一寒,又带了些犹疑,转而只说想跟他们分开。

    陆荨白惊讶的道:“你要和我们分开?”,他迟疑了一下,“为什么?”

    许夜低下头:“我…我得…”,他的谎还没扯出来,陆荨白便电光一闪,忙作恍然大悟状,“奥…是是是。”

    陆荨白想到银月教的药发作有时日,即使他不知,是被什么缘由哄骗,那也是得回去的,于是他问道,“什么时候走?要不我送你们一段。”

    适逢又罗大大咧咧推开了门,发现里面有两个人吓了一跳,“我、买回来了……你们……”

    她身后正站着提着剑的周少寒,面无表情地跟着停下了脚步,“去哪?”

    陆荨白解释的话一出,周少寒便道,“他不能走,别云山庄的弟子还在他们手上。”

    陆荨白看了眼许夜,又看了眼周少寒,“可是…他又不能控制教中放不放人,为何…”

    “你怎么知道他不能?”,周少寒语气冷淡。

    见气氛出现焦灼,许夜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周少寒,和一脸认真的陆荨白,心中叹了口气,歉意地笑了笑,“我……一会解释吧。又罗你先过来。”,周少寒会救他,在他看来多少有些不计前嫌的意思,能从层层防范下从五毒教救出人着实不一般,寡言少语的,若是有什么坏心思,许夜早就不存在了,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和盘托出,何况教中确实截了人在先,就当赔礼道歉了。

    陆荨白深深地看了许夜一眼,仿佛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意外的展开了,他垂下头,起身道:“好吧,那我……一会再来。”看到又罗手中的东西,他又不禁疑惑,买这些做什么,又罗抱在怀里的除了几个酒罐,还有一个铜手钳。

    又罗也是拧着眉头努力思考的样子。

    将人都赶走,许夜颤着手解开衣裤。

    他感觉身下湿润的源源不断地流出什么,透过早就被打湿的裤子晕湿床铺。

    肿痛的rou完全覆盖着银钉钉身,他抓着两颗银珠拧勒拧,不但拧不动,还又把伤口弄出血了,感觉肿疼的xue一下下抽痛,汗湿的羽睫痛苦的沾上下眼睑。

    许夜有些晕的松开手,也是,确实,那么容易拿下来香卡申串上做什么。

    可长时间暴露于空气的内里蠕动着瑟缩躲避,分泌出肠液,加剧各种不适。

    许夜深吸了口气,团了团一边没用完的麻布,将其塞住,伤口撑开时带起剧烈的疼痛和撕裂感,许夜用脚想也知道穿完钉香卡申肯定又毫无人性地做过,有些承受不住地闭上眼死死咬着牙,才将布团塞进去。

    捏着银珠,转过钉身,以免和rou长在一起,尖锐的刺痛刺激着脆弱的身体,热汗从耳后淌下颈侧。他张开腿,抓起有些重的手钳,微颤的拿起酒瓶,酒液流淌过晦暗的铜钳,越发不稳的手对着身下鲜血淋漓的入口倒了下去。

    “啊!”,骤然加剧的疼痛让酒瓶落在榻上,酒液滚滚流出。

    许夜咬着衣衫,疼得面上一片发麻,指尖推出血rou中的钉身,颤着手捏着手钳,荒诞的姿势几乎像是生产的妇人,要将自己开膛破肚了。

    “呃啊……靠!”,许夜几乎眼前的昏黑,粗糙的动作又颤抖又使不上力的姿势,让他双手握了半天,都不足以将粗硬的钉身夹断,无力的松了手倒回床上。

    “香卡申……”,一字一顿的颤声嚅嗫。

    许夜脱力地躺了一会,又罗端个木盆都费劲,几瓶酒都得用抱的,那就只剩下陆荨白了。

    许夜觉得也正好,不管是不是他想多了,无论陆荨白是怎么想的,都把它结束。

    “你没事吧?”,陆荨白进来的时候被许夜的样子吓了一跳,全身几乎成了个大字,腿上潦草的盖了条毯子,面色苍白的快透明了,上衣被扯得乱成一片,陆荨白还以为他毒发了,忙跑过来看,便见少年苍白的满脸挂汗。

    见他懵懂的样子,许夜笑了笑,决定先给他解释一下。

    “你其实是炼蛛教的圣子?”,陆荨白不可置信地白了脸,很快一脸的受伤,“那你还说你会……”声音越来越低。

    “是啊……谢谢你们还能救我。等我回了教会让他们放了你们师兄弟的。”,如果能回教的话,许夜语气平和,淡淡的道。

    “都是应该的,不、用谢……”,陆荨白讲话有些磕绊,可还是从许夜的解释中肯定的指出。 “所以、圣子、是专做那种事的。”

    “也差不多。被发现戴着这种东西我肯定要死。”,毕竟教中可没人会这么伤害圣子的身体。

    他把手钳递给他,陆荨白一手拿着钳子,全然没有拿剑时的舒展,紧张的握在胸前,许夜不再说话后他脸上的苍白就慢慢转成了红色。许夜自己翻了个面,掀开毯子,垂着眼露出伤痕累累的臀部,陆荨白哪见过这些,一张脸立刻烧的通红,很快又变成了惨白。

    “这……这……”,还没等他绞尽脑汁想出合适的话,许夜就催促道,“快点。”

    “可这……怎么……”,陆荨白一手握着钳子,几乎要在原地打转,他不知道怎么、怎么做。

    xuerou穿了钉子后将银钉完全包裹,几乎挤着银珠,八颗银珠在血色中闪烁,此刻消了些肿不再肿得可怕,整个被撑开的rouxue闪烁间微微开合,挤压着咬着的湿软麻布……陆荨白觉得自己眼珠子都要烧起来了,根本不知道眼睛该如何,手又该如何。

    哪怕是牢房中,许夜就当着他的面被强入,他也没有睁眼看过一眼,心眼五感都关上了。

    许夜被他着急又手足无措的样子逗乐了,想象着当时穿钉时的动作,跪趴起来,高高抬起臀部,“这样呢?陆荨白?”

    “啊?”,陆荨白受惊般的回过神来,“我、我该怎么……”

    许夜这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艰难的伸手摸上去给他示范,“这样一手按着一边的珠子、把串在上面的rou、往这边推……”,余光瞥道陆荨白坐上榻专心致志听着看着那里,脸却又开始飞红,许夜也不禁手抖了抖,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

    yin荡的错觉。

    常年练剑的、匀称分明的手羽毛般落上臀上的伤疤,带粉的指尖落上红着的褶皱。

    陆荨白的剑架在床边,白色的衣袍随着他跪在榻上。

    嵌断的银钉抽出xuerou,留下一个出血的孔洞,许夜咬着领子强忍,青筋暴起,听到陆荨白忽然低声问,“这……还能好么?”,许夜喘了口气,才吐了口中的布,剧烈的刺疼顿时从身下传来,“呃啊!!”陆荨白手顿时抖了一下,该夹断的还差了一丝。

    “……”,许夜心想,就不该想答话。

    xue中的麻布都被血染湿,一滴滴红色落在洁白的衣摆,陆荨白放下最后一颗银珠,看着修长漂亮的腿上横七竖八地裹着的麻布,眼中既愧疚又怜惜,好像他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许夜本要起身,但看他仍在原地端跪着,他等了一会,直接拿了一瓶酒递过去,“冲一下吧。”

    陆荨白才又回过神来,自动接过酒,“对不起……弄疼你了。”许夜艰难的摸出塞着的麻布,陆荨白来不及闭上眼就将一道幽深层叠的rou道看了个透,赶紧倒上酒。

    咬着唇泄出吃痛的呻吟,身后的液体便停了。

    “全部灌进去。”,许夜看他全都倒在外面了,“插进去。”

    陆荨白看着陶罐上凸起的圆口,和剧烈瑟缩着合不上的rou口,许夜柳叶般含着水像是咬着牙等着他,手上不禁有些颤抖,好容易才摸着那里塞进去,陆荨白既不敢碰又不敢动,碰上了就心间狂跳,但是……扶着圆滚滚的罐身。

    许夜无力地道:“你不会拍一下么?”……“多拍几下。”,带着凉意的酒液沌沌灌进体内,转眼被xue口灼热的疼意盖过,许夜拧着眉觉出一些饱胀,“好了……”

    “为什么里面、里面也要洗……”,陆荨白说了一句咳了两声。

    因为也需要洗……许夜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些天经历的太多,这么些许尴尬的静止对他来说什么都算不上了。可他不知道这对急需说些什么的陆荨白造成了什么冲击。陆荨白惊觉自己问错了话,脑中混乱的滚了一圈,彻底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支支吾吾的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

    “奥、好、好。”,陆荨白将衣服拿了过来,看着少年将酒液又重新吐了出来,榻上的薄垫子都被酒液染湿了,晕着点点红色,陆荨白本可以出去,可他端坐原地看完了,看着许夜在他面前穿上衣服,缠着透红麻布的手臂、腿,都消失在他眼前,许夜穿好了衣服,转头看他。他的白衣服上面不少圆滚滚的血滴,屁股上估计也被酒沾湿了,许夜看了他一眼这么想到。

    “嘭”地一声巨响,周少寒看着陆荨白从房间中神色紧张的出来,看了眼他背后的房间,他皱了皱眉,又看向陆荨白的衣服,“干什么?怎么搞成这样?”

    周少寒身后的几个师兄弟也看向他,陆荨白腾地面色通红,看向衣袍,“这、这、”,刷的将衣摆抓在手里,冲回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