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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一场夜宴

    024:一场夜宴

    天气好阳光也好,楚岁朝趴在垫子上昏昏欲睡,身边的穆端华和穆端明守着他没有乱走,远处的护卫们已经把这片区域守住了,山路一封,旁人都别想在上来了,没一会几人都回来了,中午刚过楚岁朝被喂了一肚子点心水果,带来的果酒也都喝了,在下午阳光没那么明媚之后楚岁朝让远处的护卫过来收拾东西,带着五个人回府了。

    当天晚上太子又发了帖子来,请楚岁朝赴宴,太子府的宴席自然还是为了庆祝平乱大胜,他已经设宴好几次了,楚岁朝一次也没去过,大约知道太子是何心态,他懒得去奉承,也不想听大臣们歌功颂德,这其实真的不完全算是太子的功绩,皇帝给的兵多粮足才是这场战役胜利的根基,太子有点飘了。

    这次楚岁朝却推脱不得了,太子派来送帖子的是太子府的大总管,这种身份的人来送帖子委实少见,若是再次推脱,会显得楚岁朝不识好歹居功自傲,勉强接下帖子,楚岁朝本想换一身低调点的衣服,但太子宴请,若是穿太低调了也不妥,穿了一身绛紫色金线织云纹常服,去太子府赴宴去了。

    宴席上楚岁朝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是跟随太子平叛的几位将军,相互都打了招呼,楚岁朝被太子分配了最靠近他身边的位置,他也没忸怩,酒席间总觉得有人盯着他,找了几圈也没找出来,楚岁朝疑惑的四处看看没发现有什么人看他,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表演的伶人上来助兴,楚岁朝就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杂耍和歌舞之类的表演他也没兴趣,频频被太子劝酒让楚岁朝有点烦躁,他不喜欢喝醉的感觉,那样让人失去理智的事情向来为楚岁朝厌恶,但太子敬酒他又不能不喝,只觉得这宴席上的酒很烈,喝了几杯之后楚岁朝说自己不胜酒力,请求去偏殿略作休息,也是想躲开太子的热情。

    楚岁朝被下奴扶着去了偏殿,下奴给他上了一碗醒酒汤,楚岁朝喝了一小口只就感觉味道略微发甜,不太喜欢就放下不喝了,他闭目小憩,并没有注意到殿中熏炉里升起的幽幽烟雾,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体燥热,浑身酥软,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楚岁朝难受的扯了下衣领,立时感觉到身边有人递过来一杯茶,茶杯边缘贴在他唇上,楚岁朝喝了一口,像是吞了颗火球一般难受,从喉咙一直燃烧到胃里一般,他扶着胃部起身,干呕几下,他晚上在夜宴上没吃什么东西所以现下什么也没吐出来。

    “侯爷……”

    楚岁朝迷惑,看眼睛一片迷茫,根本看不清眼前事物,连人也觉得模模糊糊的无法分辨,“你是谁?”楚岁朝问了这一句就没在说别的,但对面的人也没有回答他,实在支撑不住楚岁朝又躺回小榻上,深深呼吸几下,觉得眼皮沉重。

    “侯爷,我是刘尚嫡子,刘玥遥。”刘玥遥轻声说,他是奉了君父和太子殿下的命令,来服侍宁安候的,原本他心高气傲,君父是领侍卫内大臣,位高权重的,他也是金尊玉贵的养大,如何能愿意嫁人做侍妾,他也想嫁做正君的,哪怕是贩夫走卒也好,何况兄长嫁了太子做侧君,他如何能愿意嫁宁安候为侍妾呢,但他也是被逼迫而来,现下看着喝醉被下药的宁安候有些两难,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样趁着人家酒醉成事,名不正言不顺的,日后别说宁安候的正君三皇子殿下要看他不顺眼,宁安候本人恐怕也容不下他。

    咬了咬牙刘玥遥决定不做那卑鄙无耻之事,到时候就说宁安候激烈反抗,将这件事情责任推宁安候身上去,刘玥遥算是个脑子极其清醒的双子,就算最后必须嫁给宁安候,也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破了身子,这等于逼迫宁安候娶他,势必会招惹宁安候厌恶,刘玥遥静静的坐在一边,他知道等不上多长时间太子就会来偏殿,打着看望宁安候的名义来捉jian,而后这件事情势必会闹大,那他名声就全毁了。

    刘玥遥想到这里起身打算先离开,推了推门才发现已经从外面锁了,看了一眼还沉睡的宁安候,双腿之间那勃起之物已经把衣衫下摆支起来一个小帐篷了,刘玥遥既紧张又恐惧,而后他就看到宁安候缓慢的睁开了眼睛,赤红的眼珠满是红血丝,样子像是神志不清,刘玥遥思虑片刻,果断的走到桌边到了一碗茶,直接泼到宁安候脸上,厉声说:“宁安候你清醒一点,你被人下药了,我也是被人骗过来的,现在他们锁了门,想要设计你。”摇晃着宁安候的身子,刘玥遥问他:“你听到没有!你听懂没有?宁安候?”

    楚岁朝神志不清,但对面双子的话他听到了,也听懂了,更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太子还是想让楚太师和刘尚化干戈为玉帛,凭他自己的力量做不到,就又开始打楚岁朝的主意了,楚岁朝摇了摇脑袋,在自己额头上拍了两下,沙哑着嗓子说:“我知道了。”身上火热的温度和下腹汇聚的血液都让他非常清晰的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让他很想扒了面前双子的衣服狠狠cao进去,用力抽插摩擦一番,但他知道一旦自己这样做了,那就中计了。

    刘尚和楚太师也算多年政敌了,两人原本是一文一武,但朝堂之上政见不合也是常有,楚岁朝这边已经是太子的姻亲了,其实根本不用非要和刘尚结亲不可,倒是太子太过强势,什么都想抓在手心里,容不得旁人有半点忤逆,还没当上皇帝呢,性格比皇帝还要霸道,楚岁朝不听他的命令娶刘尚家的嫡子做侍妾,他就耍阴招想逼迫楚岁朝就范,这次他真的惹到楚岁朝了,让楚岁朝心情非常差,立刻想到了这件事该怎么解决,让太子也不痛快一下,他对刘玥遥说:“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做。”

    刘玥遥迟疑片刻,还是一点点靠近了楚岁朝,楚岁朝对他轻声吩咐几句。

    太子在晚宴上喝的微醺,但他的酒和楚岁朝的酒可不一样,下奴在他耳边轻声说:“殿下,事成了,偏殿里已经有声音了。”

    太子面色一喜,立刻对酒席上的宾客说:“宁安候在偏殿里好一会了,咱们一起去看看他吧。”说完太子起身,刘尚紧随其后,一些有眼色的人都赶紧起身跟过去了,太子看着身后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心里想着一会斥责楚岁朝几句就按照之前和刘尚商量好的,给楚岁朝个台阶下,让他把刘玥遥直接领回去。

    偏殿里安安静静的没一点动静,下奴早就偷偷开了门,太子兴奋的带人进去,却在看到里面场景之后呆愣当场,殿内只有楚岁朝一个人,规规矩矩的躺在小榻上,衣衫整洁并无丝毫凌乱,太子当即知道事情出了岔子,悄悄瞪了刘尚一眼,走过去推了推楚岁朝。

    “殿下。”楚岁朝睁开眼睛,依旧是眼珠子血红,他现在身上难受的要死,那种积郁喷发的欲望简直要折磨死他了。

    “嗯,岁朝你还好吗?”太子疑惑极了,刘玥遥怎么会不再偏殿里呢?下奴明明说房中有动静,已经事成了。

    “微臣惶恐,臣醉了,这就先回府了。”楚岁朝起身对太子施礼,之后摇摇晃晃的走出偏殿,听风之前被支开,现下看楚岁朝出来了连忙上前扶住他,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听风诧异的问:“少爷,怎喝的这样醉?”听风跟随楚岁朝多年,自然知道他在外面是不会喝这么多烈酒的。

    楚岁朝摆摆手对听风说:“快扶我上马车,即刻回府。”

    听风赶紧扶着楚岁朝上车,楚岁朝已经不能在忍耐,在马车上就扒了听风的衣服,丝毫前戏也没有的一杆进洞了,而且是极其粗暴的抽插,听风痛的额头满是冷汗,楚岁朝捂着听风的嘴不许他出声,听风只能小声呜咽。

    楚岁朝jiba硬的发疼,也顾不上听风的感受,只觉得满身都是yuhuo焚烧,快速凶狠的抽插之下,听风却逐渐得趣,很快就有了快感,含着泪承受楚岁朝的粗暴和他赐予的快感,只觉得下身撕裂般疼痛,但也有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席卷,听风双腿大张被压着狠cao,却被捂着嘴巴。

    楚岁朝只觉得jiba一阵酥麻,浑身热气上涌,心里暗骂太子堂堂一国储君行事竟如此卑劣,丝毫不顾及身份尊严,手段当真龌龊,也有点懊悔自己太过大意,恐怕宴席上他喝的酒也是有问题的酒,楚岁朝神志不是很清晰了,被yuhuo烧灼的心中情绪暴躁,听风被他cao的瘫软,楚岁朝闭上眼睛又是一阵急速的抽插。

    “唔嗯……”听风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下身sao逼一阵麻痒,zigong口被少爷的大jiba一次次撑开,硕大的guitou抵着zigong底一阵研磨,听风真的是受不住快感,想去抱着少爷的脖子又不敢,双手死死抓紧身下的垫子,被顶的身子一耸一耸的。

    楚岁朝在马车里cao听风,马车到了宁安侯府的时候他还没有射出来,只是说了一句:“叫正君出来上车。”自然有下奴一溜烟的跑去传话,楚岁朝还在继续抽插,听风逼水流的多,已经被cao的不知道高潮几次了,大约是因为cao的急,而且又深又狠,听风几乎是被抽插一小会就要高潮一次,早就受不住快晕了。

    很快穆端华就急匆匆赶来,不知道楚岁朝从太子府中回家怎不进去,反而叫他出来,上了马车就看到听风被cao的神志不清,双腿大张下身一片狼藉,楚岁朝眼珠子都红了,穆端华惊呼:“主君!”

    “把你的衣服脱了,快点!”楚岁朝喘息着说了这一句,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大约是药效太强了,他感觉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被你那太子弟弟下药了,想给我塞刘尚家的嫡子做侍妾。”

    穆端华闻言惊怒交加,太子怎么能这样,有他这个亲哥哥给楚岁朝做正君,楚岁朝和太子已经是最亲近的姻亲,何苦还要逼迫楚岁朝去和刘尚结亲,而且还用了这等药效强烈的虎狼之药,若是伤了身子如何是好,穆端华毫不犹豫的脱衣服,心中有些怨太子不知轻重。

    楚岁朝看穆端华脱完了衣服,把jiba从听风逼xue里抽出来,一把拉过穆端华掰开腿就cao进去,而且是急速的抽插,听风抽搐着身子躺在一边不敢在动弹,下奴这时候已经牵着马车进了宁安侯府,听着马车里的动静,非常识趣的退下了。

    穆端华同样感受到了之前听风的感受,逼xue被强行撑开,但他还算能很快适应,毕竟他自从嫁给楚岁朝之后从来没有遭受冷代,算是得幸最多的人了,尽量敞开双腿放松了身体承接侵入,忍不住的不断发出小声的闷哼,抱着楚岁朝配合他的动作。

    cao穆端华当然比cao听风更舒服,听风的逼xue太短小了,jiba全根cao进去就有点费事,每次都得用力往里顶,穆端华就没这样,深度和紧窄程度都是刚刚好的,楚岁朝红着眼睛一阵快速的挺腰,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更是恼恨太子如此做派太过卑鄙。

    “嗯哈,啊啊,主君慢点,唔啊……”穆端华小声呻吟着,身边还有一个下奴在场,这情况着实诡异,穆端华有点放不开,虽然听风已经被cao的身下狼藉了,但他自己现在也没好到那里去。

    楚岁朝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红着眼睛压着穆端华cao,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逐渐的神志越来越模糊。

    等楚岁朝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倒是清爽的,但身边躺着的穆端华浑身发热,还在睡着,大约是被折腾的太狠了,楚岁朝起身,头一阵刺痛,眼前眩晕,又跌回床上,外面的知夏和沐冬两人听到房中的动静赶紧进来,给楚岁朝送了醒神汤,楚岁朝喝了一口就又躺下了,摸了下穆端华的额头,对知夏吩咐:“去给正君拿药来,他发烧了。”

    知夏红着脸应声赶紧去拿药了,想到昨天的情况,脸色通红,心里一阵的发慌,下身不由自主的湿了,夹紧了双腿走路,赶快取了药回来喂穆端华喝下去。

    楚岁朝已经不太记得昨天后来的事情了,只是记得在马车里疯狂发泄欲望,至于怎么回的正君房中,楚岁朝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穆端华身下,yinchun红肿,逼xue口更是一片狼藉,拨开细看,内部有丝丝血丝渗出来,楚岁朝默然,居然受伤了,从床内侧拿了药膏给穆端华涂抹,而后楚岁朝也躺下继续睡了,他头疼的厉害。

    傍晚的时候楚岁朝和穆端华才起身,穆端华发烧脸色还有点红,而且双腿间疼痛难忍,特别是被使用过度的逼xue,导致穆端华走路都不顺畅,两人坐下吃了晚饭,穆端华询问楚岁朝:“主君可有何不适吗?”

    楚岁朝揉了下额角说:“头疼。”

    穆端华拉住楚岁朝的手,他们今天桌上的菜色偏清淡,穆端华给楚岁朝夹了一块笋片,轻声说:“太子当真是疯魔了不成,怎能给主君用这样的虎狼之药,若是伤了主君的身子,我定要禀告父皇。”

    楚岁朝看了穆端华一眼没做声,他才是最生气的,但他现在还没入朝,也没办法对太子做什么,不过这不代表他会放过太子,他不是还有君父在朝,必定要好好给太子上上眼药,好叫他知道,坑别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明明已经是姻亲了,还非要逼着他和刘尚穿一条裤子。

    楚岁朝好好在家休息了两天,期间太子也命人送了补品来,都被穆端华拒之门外,而且还亲自去信把太子好一通埋怨,楚岁朝调养了几天之后就去找了楚太师,父子俩一番商议之后楚岁朝回府,这件事情并没有闹大,而是在楚岁朝有意息事宁人之下很快就翻篇了,没两天就听说刘尚家的刘玥遥和从二品的内阁大学士家嫡子完婚了,楚岁朝对此并无发表什么言论,他觉得刘玥遥真的是少见的聪明和清醒,嫁到内阁大学士家是做正君的,日子过的肯定错不了。

    接下来没几天,太子就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穿了件五爪龙袍去上朝,被礼部尚书当朝指责太子僭越,东宫不轨,皇帝也震怒非常,罚太子在府闭门思过三个月。

    这件事情看似不起眼,但皇帝却非常不快,太子本该穿四爪蟒袍的,这是太子袍服和皇帝袍服唯二的区别,皇帝穿明黄色五爪九龙龙袍,太子穿鹅黄色四爪四蟒蟒袍,当皇帝的最忌讳别人觊觎他的位置,即便是太子也不敢表露出任何着急继位的意思,这无疑是在戳皇帝的心窝子,皇帝在朝堂上就发作了太子一番,申斥太子僭越,言辞极端犀利,不仅是闭门思过三个月,还罚他抄写孝经和臣道两篇文章三百遍。

    楚太师告诉楚岁朝这个消息的时候,楚岁朝心里这才舒服点,他舒服的同时太子正在府中大发雷霆,他的蟒袍都是御造局专制,根本不应该出这样的纰漏,那就是有人存心陷害他,给他蟒袍上的蟒爪多绣了一指,他平时也没注意过这些细节,就中招了,这样堂而皇之的穿到大朝会上,被礼部尚书当堂指出,皇帝怎能不震怒呢,但太子左思右想还是琢磨不出来到底是谁陷害他,但他也绝不相信回事御造局弄错了。

    太子在府中苦思冥想,他也怀疑过楚岁朝,但毕竟楚岁朝现在还没入朝,而且他们是姻亲,楚岁朝又不是皇子,总不至于单纯为了出气陷害他,太子觉得不太可能,他也怀疑过姓章的一家人,可章贵君已经死了儿子,他们还陷害太子就说不过去了,太子在府中想的快发疯也没个结果,恼恨之余下定决心要把做鬼的人抓出来剥皮抽筋,但他必须先应付咽下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