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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救人,密谋,皇子回门,正君管教侧君

    012:救人,密谋,皇子回门,正君管教侧君

    楚岁朝觉得最近几天他有点倒霉,天天早上被吵醒,困倦的翻个身楚岁朝不想起,穆端华身上热乎乎的像个软绵绵的大抱枕,楚岁朝的手心覆盖在他软嫩的奶子上,小小的鼓包捏着还挺舒服的。

    “少爷,太师大人身边的展堂来过来了,请您过去有要事相商,少爷,少爷……”听风硬着头皮在门外叫楚岁朝。

    楚岁朝无奈的睁开眼睛起身说:“进来吧。”

    听风赶紧领着下奴们进去服侍,看少爷没有发脾气他心里庆幸。

    楚岁朝按了下穆端华要起来的身子说:“按规矩你每三日去给太正君请安一次就行,在睡一会吧。”

    穆端华知道主君心疼他,他面上的喜悦之情毫不掩饰,笑着说:“虽说皇子嫁人之后的规矩是每三日请安一次,但妾还是想讨太正君欢心的,主君不用担心,妾没事的。”

    楚岁朝摸了下穆端华的脸说:“你要是能撑得住就去坐坐也好。”之后他就自去洗簌更衣,然后去见楚太师。

    “君父,何事如此急切?”一路上展堂都在催促楚岁朝,说是太师有急事,楚岁朝不由也加快了脚步,走得急说话还有点喘。

    楚太师让众人都退下,悄声对楚岁朝说:“有庄湛瑜的消息了,今日辰时开始,户部要发卖贱奴。”

    “当真?他也在其中吗?”楚岁朝诧异,这么长时间了没消息,突然就找到了,他有点不敢置信。

    楚太师点头,“为父已经派了人去盯着,一会你亲自去,带足了银钱,把人买回来。”

    “好,我这就去准备。”楚岁朝带着人去账房支了一千两银子,早早到了户部发卖贱奴的地方等着,远远的几队被铁链锁着的双子脚步蹒跚的走过来,楚岁朝眼神巡视一番竟没能找出庄湛瑜来,他等着开始叫价,户部发卖的都是朝廷犯官的家眷,他们被贬为贱奴,谁家庄子上要是缺配种的贱奴,就来买几个带回去,这种贱奴通常价格低廉,楚岁朝对带银子是怕出意外。

    楚岁朝要找的庄湛瑜,是他的授业恩师庄云亭家里正君的嫡出双子,和楚岁朝同岁,庄云亭是楚太师的同窗好友,后来还做了楚岁朝的老师,楚岁朝敬重他文识渊博,也敬重他对自己倾囊相授的豁达,但庄云亭和楚太师不一样,同朝为官,楚太师只是看似耿直,看似是个纯臣孤臣,但楚太师也是桃李满天下,暗中没少结党营私,可庄云亭是真的耿直,真的又纯又孤,正直到直言先帝的过错,声称文臣死谏。

    先帝曾斥责庄云亭藐视君上罪大恶极,庄云亭被罢官,反而在家收了几个学生,把一身才学毫不藏私倾囊相授,因为作文章的时候没有避先帝名讳,又有抨击今上施政不善的嫌疑,被人捅到当今陛下面前,陛下下旨抄家灭族,庄云亭家里庶出双子生的多,却没儿子,楚太师废了好大功夫才保住庄云亭的唯一的一个嫡出双子,可有一段时间庄湛瑜下落不明,多番查找才有消息,而之所以楚岁朝如此在意庄湛瑜,是因为一桩旧事和一件他志在必得的东西。

    当年楚太师的正君和庄云亭的正君同时有孕,两人玩笑说若是生下男孩两家就结亲,后来楚岁朝出生之后,庄云亭特意来府上求亲,楚太师也很高兴,当即就定下了楚岁朝和庄湛瑜的娃娃亲,定的还是正君名分,楚岁朝在庄云亭门下求学,从小和庄湛瑜经常见面,他俩是定过亲的,所以庄家正君也乐意他们多多相处,只是不要婚前胡闹破了身子就好,两人也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庄湛瑜性情柔婉温顺,看着楚岁朝的眼神总是带着羞涩的情丝,楚岁朝也挺喜欢他的,而且最关键的是楚岁朝比较敬重庄云亭,待他家的双子也有点爱屋及乌的意思,庄云亭曾经非常自豪的说楚岁朝聪慧过人,是他最得意的门生。

    庄云亭获罪斩首,庄家正君当年生庄湛瑜的时候难产伤了身子,失去了生育能力,他身为罪臣家眷是一定会被发卖为奴的,不能生孩子那就做不成配种的贱奴,只能做灌了药整日和双子交配的种奴,庄府正君并不贪恋那一年多的寿命,何况还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他在狱中咬舌自尽了。

    庄府庶出的双子太多了,楚太师只能救下唯一的一个嫡出的,被楚岁朝买回去总比被不知道什么人买去当配种的贱奴要好,庄湛瑜入狱的时候还没成年,在牢狱中失去了消息,楚太师如今查到他的下落,这才着急忙慌的让楚岁朝亲自去买人。

    那些被铁链拴着的双子各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楚岁朝耐下心来等着,等到堂官一个个的把那些双子拉出来展示,他手中的鞭子不断抽打在那些双子身上,他们瑟缩的躲避,终于被楚岁朝看到了庄湛瑜,他身上有鞭痕,头发散乱形容狼狈,叫价五两银子,楚岁朝赶紧出价买下他,堂官解了铁链把庄湛瑜用绳子绑了送到楚岁朝面前,庄湛瑜始终没有抬过头,可能对他来说被谁买下都一样,注定的命运而已,已经不抱希望了。

    楚岁朝给了堂官银子,让听风把庄湛瑜带到马车上,又装模作样的买了几十个双子才离开。

    上了马车就看庄湛瑜缩在角落,楚岁朝想给他解开绳子,他却激烈的挣扎不让碰,楚岁朝压住他的身子,“庄湛瑜!看清楚我是谁!”

    贱奴贱奴的被叫习惯了,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庄湛瑜一愣,抬头去看,猛然间反应不过来,是他的主君?不敢置信般沙哑着嗓子问:“是……楚岁朝?”

    “是我,你没事了,你得救了,别怕。”楚岁朝一边安慰他一边去解绳子,庄湛瑜呜呜的沙哑着嗓子叫唤,好像是多日的委屈恐惧都一下子爆发出来了,抱着楚岁朝哇哇大哭,楚岁朝安抚的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别怕,我在的,湛瑜别哭。”

    庄湛瑜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楚岁朝了,从君父获罪开始,他就知道,他和楚岁朝已经缘断,不想还有在见面的时候,会被这个人拉出火坑,被他抱在怀里,“主君,呜呜主君。”

    “是我,是我,湛瑜,你回到我身边了,我会保护你的。”楚岁朝有点怜惜他遭逢大难,给他擦了擦眼泪说:“你放心,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会过的很好的。”

    庄湛瑜还是一直哭,到了楚府后门,楚岁朝给他披上一件带兜帽的斗篷,直接领进了楚太正君的院子,让人伺候他梳洗更衣,楚岁朝对太正君说:“父亲,庄湛瑜就先交给你照顾,他遭逢大难,现在心绪不稳,还要麻烦你多照应。”

    儿子交代的事情向来都是太正君第一重视的,他点了点头说:“你放心,父亲会好好照顾他的,可是……你已经娶了三皇子为正君,侧君也是福禄亲王家的嫡出,庄湛瑜要怎么安排呢。”

    “怎么安排?”楚岁朝心中冷笑一声,他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另外几个都身份高贵又如何,他不是还空着一个侧君的位置吗,正好给庄湛瑜,虽然是侧君,但有恩师的情意在前,楚岁朝也会护着庄湛瑜,何况庄湛瑜还有他要的东西,不好好哄着,怎么能拿到手,然而这些话楚岁朝是不会告诉太正君的。

    太正君看儿子脸色就知道他想法了,“侧君也罢了,不算委屈,如今他是戴罪之身,还需要好好运作一番,给他个新的身份才好。”

    “我一会去和君父商量,给他弄个假身份,照样嫁进来做侧君,如此安排才不算辜负了恩师的教导之情。”楚岁朝起身说:“我去看看他。”

    太正君觉得庄湛瑜正在沐浴,儿子去看有点不妥,但他到底是听儿子的话听惯了,也没说什么。

    楚岁朝进了后间,庄湛瑜已经沐浴完了,下奴拿着浴巾给他擦身子,看到楚岁朝进来就都退出去了,庄湛瑜抓着浴巾有点害羞的挡着身子,楚岁朝过去扯了浴巾说:“羞什么,早晚都是我的人。”

    庄湛瑜失去了遮挡,光着身子低着头,轻声叫了一句:“主君……”

    楚岁朝仔细打量,发现庄湛瑜身上有些鞭痕,都是皮外伤,养养应该不会留疤,他坐在软塌上拉着庄湛瑜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庄湛瑜身材修长,属于最典型的双子身材,骨架大,就显得身形也大,但他太瘦了,靠在楚岁朝怀里也不算违和,楚岁朝衣冠楚楚,他却赤身裸体的,楚岁朝摸着他身上的鞭伤,庄湛瑜就扭着身子用手遮挡,楚岁朝知道双子都在意身上有伤痕,安慰他:“都是些皮外伤,用了药很快就会好的,就算留疤我也不会介意,你安心在这里住着,过几天我就娶你过门。”想了下楚岁朝又说:“我的正君是陛下圣旨赐婚,娶了三皇子,你就做个侧君吧。”

    “我,我不配,主君还是让我做个侍奴吧。”庄湛瑜是真的不敢想,他能在见到楚岁朝已经觉得自己侥天之幸,那敢想什么正君侧君的,哪怕做个下奴在他身边伺候,庄湛瑜都觉得幸福无比。

    楚岁朝笑着摸了一把他胸前软嫩的奶子,“你不配谁配?恩师对我情深义重,多年教导倾囊相授,我们从小就定过娃娃亲的。”

    “嗯啊!主君。”庄湛瑜软着声音哼唧,他从前也是一直被家里悉心教养的,从君父获罪他入狱后才停了调教功课。

    “真想现在就把你吃了。”楚岁朝在庄湛瑜耳边小声说,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呜,主君要了我吧。”庄湛瑜扭着身子求欢,他真的想让楚岁朝现在就要了他,否则他总觉得一切都是梦,一个不小心醒了,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他还是一个等着被发卖的贱奴。

    楚岁朝话是这么说,可他没真想现在就动庄湛瑜,楚岁朝也是聪明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庄湛瑜的心思,他自己倒是不介意非得等着娶进门在行房,只是得多给庄湛瑜点对未来的希望,让他名正言顺的进门,他笑着伸手往下摸了一把,有些微水意沾在指尖。

    “啊哈!”庄湛瑜抖着身子张开腿方便楚岁朝的动作,他从前在家调教功课做的认真,yinchun虽然不似皇子那样肥厚,也是日日都用民间通用的yin药润养着,现在被楚岁朝一摸,很快就情动了。

    庄湛瑜比楚岁朝大一个月,他们以前总在一起,但摸逼还是第一次,庄湛瑜有点羞涩,可他面对楚岁朝总是温顺又乖巧的,楚岁朝起身拉着他往内间走,把他压在床上,掰开腿看了一眼,逼xue湿漉漉的,yinchun和阴蒂都兴奋的充血通红,楚岁朝逗弄两下阴蒂,庄湛瑜就挺着身子把逼往前送,楚岁朝压着他调笑:“湛瑜真sao,挺着逼干什么呢?”

    “湛瑜……sao,挺着逼,呜……给主君cao……”庄湛瑜红着脸,虽然羞耻也老老实实的回答。

    楚岁朝犹豫片刻还是觉得不能就这样让庄湛瑜破了身子,“湛瑜,你要嫁给我做侧君,你也想要名正言顺的对不对?进门之后,侍寝次日正君要验看喜帕的,没若是没有落红,就算我护着你,日后正君也难免要为难你,后宅的人也会看不起你,我又不能时时看顾,那我如何对得起恩师?”

    “主君,湛瑜明白的。”庄湛瑜用力点头,这种事情确实是不能肆意妄为的,别说是侧君,就算是侍奴,若是喜帕无落红,也是要受重罚的。

    楚岁朝侧躺抱住庄湛瑜,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在过段时间,我会娶你进门的,你现在要好好休息,调养好了身子在嫁给我做侧君,才算我不辜负恩师的在天之灵。”

    “是,湛瑜多谢主君疼惜。”庄湛瑜躺在楚岁朝怀里,总觉得像梦一样不真实,可他也确实是遭了大罪,身体虚弱,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楚岁朝等庄湛瑜睡熟了在离开,他得去和楚太师商量下庄湛瑜的身份问题,还有那件东西一定得拿到手。

    楚太正君看儿子走了,对长松说:“去安排一下,把我院子里的厢房收拾出来一间,暂时让庄湛瑜住下,吩咐厨房多做点调养身子的补品给他送去,调教功课用的器具给他备两套,分几个下奴去伺候他。”

    “太正君,若是皇子殿下不满,会不会给少爷招祸。”长松问出了太正君真正担心的问题。

    太正君自己也在想这件事情,可他也明白楚岁朝救庄湛瑜,完全是看在庄云亭的份上,只要日后不过分宠爱他,应当不至于使他遭三皇子嫉妒,而且庄云亭是太师的同窗、同榜、同朝、又是至交,还是楚岁朝的授业恩师,太正君也愿意厚待庄湛瑜两分的,“这些都不是我们该管的,太师自会处理妥当,皇子那边有少爷去安排,我们只管做好我们的事情就好了。”

    “是,奴这就去安排。”长松领命出去了,心里还挺羡慕庄湛瑜的,就算少爷对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喜爱之情,但有庄云亭这层关系,也足够庄湛瑜在楚岁朝的后宅里屹立不倒了。

    楚岁朝和楚太师商议怎么给庄湛瑜安排身份的时候,楚太师的几个心腹幕僚也在,其中有个叫柏弘文的说:“太师大人,卑职正君姓庄,老家远在边境,是卑职当年外放通州为官的时候娶的,他家也是当地望族,家中庶出双子众多,或可以给庄湛瑜安排个身份,只是这庶出身份……”

    “无妨,庶出也比罪奴强,连姓也不用改,挺好。”楚岁朝对庄湛瑜的身份安排方面,唯一的心愿就是别改了恩师的姓。

    当天晚上这位柏尚书家里就来了一架马车,从里面下来一个带着斗笠长帷幔的双子,柏尚书家里的正君亲自出门来接,说是来了家中庶弟,而庄湛瑜根本还在楚太正君院子里住着,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当晚楚岁朝和楚太师把所有下奴都打发出去,两人关起门来商议,楚太师说:“你能确定手记在庄湛瑜手里吗?会不会庄云亭死前毁了?”

    楚岁朝沉思片刻后说:“毁了?我不信,那是绝世珍宝,恩师爱之如痴如醉,他决计不会这样做的。”

    楚太师相信儿子的判断,问他:“你打算怎么跟庄湛瑜开口?”

    楚岁朝笑了,“这种东西是不能开口要的,一旦我跟他要,他会立刻警惕起来,认为我救他别有用心,他定然会藏着不肯交出来,若是他绝望之下做出什么自绝的事情,我到哪里去找云展手记?给他希望,让他舍不得死,贪恋眼前的美好,当他全心全意信任一个对他极好的人,他会不会把重要的东西交给那个人保管呢?”

    楚太师觉得这个方法太过婉转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去?担忧的说:“若他还是不肯拿出来呢?”

    楚岁朝沉吟,确实有这种可能,他说:“君父,庄府我们早就买下来了,我们几乎把庄府翻过来找也没找到,那必定是有什么极其隐蔽的暗格之类所在,或者干脆没藏在家里,除了他们自家人,外人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所以我们只能这么做,没有别的办法,我们是不怕等的,您说呢。”

    楚太师叹了一口气说:“先辈们的野心太盛,他们的谋划也太过深远,到你这里已经是第五代了,为父真是不愿意让你也如此耗费心神,可我们身为楚氏子孙,如何能辜负先辈们几代人的殚精竭虑,只是不知道还要谋划几代人,才能到我们楚氏君……”

    “君父!”楚岁朝摇摇头说:“不可说!”

    楚太师点点头,也觉得自己一时失言,缓了片刻才说:“我们确实不怕等,若是他短期不肯拿出来也没关系,那就让他多生孩子吧,生了男孩继承家业,他自然会拿出来的,只是委屈你身边没一个真正喜欢的。”

    楚岁朝不以为意,“君父怎知我不喜欢庄湛瑜呢,我们救他是为了云展手记,但我也确实感激恩师多年教导,倾囊相授,而且君父与庄云亭多年至交,庄湛瑜与我从小一起长大,多少还是有几分情份的,君父不必为我忧心,别说是庄湛瑜,就算是三皇子,谁说我不喜欢了,皇家悉心调教多年,样样出类拔萃,君父,我喜欢他们和我利用他们,不冲突的。”

    楚太师挺楚岁朝这么说突然就笑了,他本是个极少笑的人,因为总是皱眉沉思,他眉间有深刻的‘川’字形,讽刺的说:“什么多年至交!我对他也算一片赤城了,当年他口无遮拦得罪先帝,先帝本是要杀他的,要不是我保着他,他早死了,他家早年贫困,连书都读不起,若不是你祖父施舍银钱,他们全家都得饿死,哪有他风风光光金榜题名过好日子的机会!连你的正君之位也许给他家双子,你这样优秀,配他家双子当真是委屈,他自己又没儿子,留着手记有什么用,你是他的得意门生,又是儿胥,他却死守着不肯把云展手记传授给你,如今他死了也带不到棺材里,还得让你费心谋划。”

    楚岁朝也很无奈:“君父,我们也不必着急,一切事情都按部就班的走就好了。”君父说的都是事实,庄云亭确实受过楚氏恩泽,这大概就是他悉心教导楚岁朝的原因。

    楚太师点点头叹口气没在说别的,楚岁朝就告辞离开了。

    楚岁朝要从庄湛瑜手里拿到的东西是一本手记,名叫云展手记,重要到什么程度呢,在大靖朝开国之前,天下三分,太祖皇帝有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于是厉兵秣马攻打邻国,耗费五年时间邻国灭,天下三分大靖朝已占其二,可最后攻打前朝遗国的时候却用了二十三年,因为前朝名将段云展,守卫边关二十载,大靖朝开国皇帝就晚了二十年一统天下,这位将军是用兵奇才,他仅带四千守军和二十万双子军奴驻守边关,没钱没粮食,他自己驻军开荒种粮,竟然支撑了二十年,此人用兵如神,最擅长以各种阵法用兵,困阵,守阵,杀阵,变化多段的八卦阵,可攻可守太极两仪阵,都是这位将军的看家本领,堪称经天纬地之才,旷古烁今之绝,当时段将军号称天下镇守。

    就是这样一位名将,死的无比憋屈,太祖皇帝攻前朝遗国不下,逐渐生了心病,还是他手下谋臣给出的主意,以黄金万两,贿赂遗国丞相,让他使jian计陷害段将军,段将军一死,太祖皇帝仅用三年时间就灭了遗国,一统天下,而楚岁朝要的这本手记,就是段将军被押送回京受审路上写下的,里面记载了他一生征战心得,记载了他那些用兵奇阵,所以这东西有多珍贵可想而知。

    楚氏一族向来是出文臣的,那为什么楚岁朝要这本武将手记呢,当然是因为他想掌兵,这也是他肯纳福禄亲王家的双子为侧君的原因,福禄亲王手握天下兵权,极受陛下信重,楚氏一族连续几代人的谋划,在楚岁朝这里是最重要的一环,兵权。

    楚岁朝晚上回去穆端华还在等他,两人一同吃晚饭,楚岁朝发现每当他伸筷子,穆端华就悄悄盯着一道菜,楚岁朝故意不夹这道菜,穆端华就失落的低着头,等他再次伸筷有希翼的看着他的手,楚岁朝暗笑他心思藏不住,夹了一筷子吃了,然后笑着看着穆端华说:“这道菜最好吃。”

    穆端华脸一下红了,他嗫嚅着开口:“主君喜欢就好。”这可是他亲手做的,就想听主君说一句好吃,他觉得无比满足。

    楚岁朝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穆端华就觉得和主君一起吃饭就连菜都格外好吃,晚上沐浴过后,楚岁朝在桌前看书,穆端华则和乳父坐在一边鼓捣针头线脑,过了初春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了,穆端华想给楚岁朝做一身新衣服,里衣料子选了轻薄柔软的丝绸,外衫料子选了精致华贵的云锦,和乳父一起忙活着划线裁料子。

    楚岁朝却好半天没翻动一下书页,看着纸张上写在角落的注解,是恩师的字迹,斯人已去,活着的人能为他们做的不多,楚岁朝六岁的时候庄云亭被罢官,后来楚岁朝就跟着他学习,恩师总是很有耐心的解释楚岁朝的所有问题,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用心教导,有一次楚岁朝和庄湛瑜在庄府后院里玩,楚岁朝淘气,非要亲自去捡挂在树上的风筝,从树上摔下来疼的大哭,恩师抱着他哄,还说跟他在一起的庄湛瑜没有保护好他,也没有劝诫他,把庄湛瑜打了一顿。

    还有一次楚岁朝带着庄湛瑜在庄府后院池塘里抓鱼,刚十岁的小孩正是顽皮的时候,他在家千娇万宠,在庄府也是被奉为上宾,庄湛瑜劝不住他,下奴们不敢真拦着,就一直在旁边劝,楚岁朝嫌烦把下奴都赶出去,说是抓了鱼和庄湛瑜烤着吃,结果掉池塘里差点淹死,庄云亭远远看到跑过来直接跳下水把楚岁朝捞起来,等下次楚岁朝再去,庄府后院就没有池塘了,那次庄湛瑜被打的最狠,好几天之后楚岁朝看到他的时候,他还捂着屁股不敢坐。

    其实这些事情楚岁朝都记得,他对庄云亭确实是感激的,庄云亭没儿子,唯一一个嫡出双子也是犯官家眷,若是楚岁朝不救,那庄湛瑜除了被发卖成配种的贱奴,就是更凄惨的种奴,绝对是没有好下场的,而且庄云亭受过楚氏大恩,如今不过是图谋他一件遗物而已,就算他不图谋,云展手记放在庄湛瑜手里也是没有丝毫用处的,楚岁朝并无愧疚之心,他以后会好好照顾庄湛瑜,让他一生衣食无忧。

    “主君,已经很晚了,歇着吧,明天还要进宫呢。”穆端华让乳父收拾了没裁完的衣料子,等得空了接着做。

    楚岁朝明天还有一天要忙,他得陪着穆端华回门,也就是进宫谢恩,这就是娶一个皇室双子不好的地方,皇家规矩多,皇家爱搞特殊,娶别家双子为正君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而且明天晚上他的侧君,福禄亲王家的双子也要进门了,楚岁朝有点烦躁的揉了下额角,“嗯。”

    两人躺在床上,穆端华心里还有点忐忑,自己也觉得娶了自己做正君给楚岁朝添麻烦,每到年节,楚岁朝就得陪着他进宫,皇室就是有特权,陛下和君后的双子,比寻常人家的更金贵,定下这样的规矩一是为解陛下和君后思子之情,二是为警告尚主承恩的人,别忘了你的富贵是怎么来的,要善待正君。

    次日两人早早就起来准备,换上吉服坐轿子入宫,到宫门后两人下轿,楚岁朝牵着穆端华的手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引得一众宫奴频频侧目,对着三皇子投来羡慕的眼光,楚岁朝也不在意这些,两人到清羽宫之后,先给陛下和君后磕头谢恩,陛下又赏赐了很多东西,之后陛下走的时候把楚岁朝也带走了,明摆着是让君后和穆端华说说私房话。

    君后看着穆端华精神还好,问他:“你主君待你好吗?”

    穆端华有点害羞的低下头说:“待我极好。”

    君后又问:“他家中长辈可有为难你?”

    穆端华想到被责xue二十的事情,可毕竟是他和乳父有错,便对君后隐瞒了此事,“没有。”

    君后斥退宫奴,只留下穆端华和乳父,这才接着问:“床笫之间呢,你们恩爱吗?他可否怜惜你?”

    穆端华红着脸,“君父不必担忧,我与主君非常恩爱,他是怜惜我的,而且,他很厉害。”

    君后看穆端华话说的隐晦,琢磨了一下对他说:“一会你家主君和陛下说完话,你陪他在御花园逛逛吧,午膳宫中特意为你们设宴,你们两个到时候在回父后这里来,现在去等着他吧。”

    穆端华行礼之后就退下了,可他的乳父却留下了,父后严肃的看着乳父说:“你知罪吗?”

    乳父一下子跪在地上,“奴知罪,请君后责罚!”

    君后寒着脸训斥:“我原是看你忠心耿耿,又跟在皇子身边多年,才让你跟随他去的楚府,你不说提点着皇子别犯错,自己倒先被楚府太正君抓着错处在院子里责臀,你脖子的上脑袋是不想要了吗?还是你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想去尝尝贬为贱奴的滋味?”

    乳父不停磕头,口中连忙解释:“奴知罪,当时是心疼三殿下,怕他被楚太正君责罚,这才出言无状,被拿了错处,奴有罪,求君后宽恕,奴日后一定小心谨慎帮衬三殿下,求君后饶奴一命!”

    君后也不是真的要处置乳父,这贱奴还有用,也算谨慎,他缓了面色说:“这次便罢了,若是日后在有疏忽,你就去做贱奴,现在把皇子入楚府之后的事情一件件讲来,事无巨细不可遗漏。”

    “是,”乳父回了这一句之后就开始讲述穆端华在楚府的事情,包括每日楚岁朝说了什么,连二人圆房的过程都讲的详细,君后听说第一次承欢三皇子被cao晕了,顿时一阵头晕眼花,不敢置信的问:“将近两个时辰?”

    乳父点头,不光是君后震惊,他一开始也是极难接受的:“是,新婚夜差两刻钟到两个时辰,第二天差一刻钟到两个时辰,昨天休息。”

    君后深深吸气,这能力也太强了,若是jiba长的小点还好,时间长点也无碍,若是jiba生的大,cao两下就高潮,这如何受得住,双子身体本就敏感,如何受得住这样cao弄,君后不由问乳父:“宁安候那处,生的如何?”

    乳父比划了一下大小,君后瞪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惊呼道:“不可能!”

    乳父无奈的说:“guitou鸡蛋大小,柱身笔直粗壮青筋盘绕,真真是人间凶器,奴亲眼所见,当时也吓了一跳。”乳父犹豫片刻又说:“三殿下叫的破音,但高潮应该有五六次以上,宁安候在床上有些霸道,爱折腾人,三殿下服侍的不轻松。”

    君后听的面红耳赤,下身湿润yin痒,他自己都能感觉到yin水流了一裤子,听描述就能想象到什么样子了,何况乳父还比划了,君后感叹,端华眼光独到,他并不担心穆端华服侍的不轻松这件事情,双子欲望强烈,主君能力强才是好事,以后不必日日忍受欲望煎熬,时时刻刻饥渴难耐,又想起霸道和爱折腾人的话,问乳父:“如何霸道?如何折腾人?”

    “奴听着,仿佛是三殿下高潮的时候宁安候不肯停歇片刻,反而越是高潮入xue越深越狠,这,君后您也知道,若是高潮不缓,属实难熬,还让三殿下自行责xue,打肿为止,而且宁安候似乎喜欢让三殿下骑乘服侍,高潮也不许慢下速度,三殿下求饶声不断,行房完毕三殿下累的瘫软,床褥全得换,湿透了……”

    君后夹紧双腿坐着,用力收缩逼xue夹紧体内的玉势以缓解欲望,他当然知道高潮不缓是什么样的滋味,可楚岁朝那个尺寸,也会舒服的欲仙欲死吧,而且看起来楚岁朝对穆端华挺好的,他不怕楚岁朝折腾穆端华,他怕的是楚岁朝不折腾穆端华,把皇子摆着当贡品供着才可怕可悲,听乳父一说他也放下心来,“行了,你退下吧。”

    “是,奴告退。”乳父知道他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楚岁朝被皇帝叫去说话,太子也在,聊着聊着又提到朝政上去了,楚岁朝依旧是一番推辞后才说出自己的看法,他见解独到,每每发言都是如同振聋发聩,令太子拍案叫绝,越发感叹如此人才合该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

    太子又询问楚岁朝关于朝廷赋税制度的看法,楚岁朝这次却一在推辞不肯明言,陛下发话之后才肯说话,说了一多半,留了一少半,听的太子心痒难耐抓耳挠腮,无论怎么询问,楚岁朝都是和他打太极,说什么不敢僭越,不敢擅议朝政,聊到快午膳的时辰了,外面才有宫奴来报,说君后请陛下、太子、宁安候一起前往清羽宫,又说三殿下在外等了许久,皇帝这才起驾,带着太子和楚岁朝去了清羽宫。

    穆端华在偏殿里等的焦急,可他也不能进去,好不容易宫奴来报楚岁朝出来了,他小跑着过来,一把拉住楚岁朝的手,“怎么聊这么久。”说完还嗔怪的看了一眼陛下和太子,惹得两人哈哈大笑,楚岁朝红着连挣脱穆端华的手。

    陛下乘御撵去清羽宫,太子却让皇帝把穆端华也带走,他和楚岁朝慢悠悠的步行去,太子拍了下楚岁朝的肩膀说:“岁朝,新婚生活怎么样?”

    楚岁朝笑了一下说:“很好。”

    太子眨着眼睛凑近楚岁朝的耳边问:“cao逼爽吧?”

    楚岁朝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提醒了太子一句:“殿下,您可是储君,怎能,怎能说这样的粗鄙言语。”

    太子不以为意,摆手让身后的宫奴离远点之后才说:“怕什么,我们都是男人,而且我特别欣赏你,我们即是亲族,也是朋友,聊聊有什么,我就觉得cao逼很爽,天天cao,难道你不觉得shuangma?”

    楚岁朝无奈的看着太子,见他一副非要问明白不可的架势,这才小声说:“爽。”

    太子哈哈大笑,“我有好多侍奴,让他们排成一排,挨个cao,每天玩不同的花样,你身边人少,以后人多了也可以试试。”

    “微臣不敢。”楚岁朝心说你真会玩,那是因为你是太子,你玩出花来也没关系,但我不是你,我要是有你的身份,我能比你玩的还花花你信不信!

    太子这才想起来,楚岁朝可是尚主的,若是也像他一样天天把正君丢开宠爱侍奴,那他三哥非得哭死不可,讪讪的转了话题说:“那我送你点小玩意吧,回头派人送你府上去,都是好东西,千金难求。”

    “多谢太子殿下厚赐,微臣感激涕零,誓死报效。”楚岁朝的回答恭敬有礼,却见太子神色怪异,他问太子:“殿下怎么了?”

    “咳,也没什么,不用什么感激涕零。”太子这次发现了,楚岁朝不是那种会嬉皮笑脸的人,他有点古板守旧,而且非常有忠君之心,在他心中似乎皇家之人都是高尚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才会听不出他说要送什么,这样一来他到不好送那些房中私物了,回头送点珍宝字画算了,不过这么看着楚岁朝倒是很像楚太师,中正、忠君,太子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很好。

    在清羽宫的宫宴上,楚岁朝被皇帝赐酒,喝了两杯就醉的昏昏欲睡,看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等众人发现他坐着发呆之后,才明白过来,楚岁朝不胜酒力,已经醉了,君后见宫宴已经接近尾声,忙叫宫奴搀扶,把楚岁朝送三皇zigong殿去休息,三皇子跟着忙前忙后的,看的皇帝直皱眉,这孩子也太勤勉谦卑了,皇家出身,理应有皇家的傲气才是。

    宫宴散了之后,君后看皇帝面色不好看,他也明白陛下在不高兴什么,靠在他怀里说:“陛下就少cao点心吧,他们自己的日子让他们自己过,何况陛下生气也没用,咱们的端华,已经彻底被楚岁朝制服了,以后恐怕就围着这个人转了,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了。”

    皇帝疑惑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君后把乳父的话全都转述给皇帝听,还给皇帝比划了一下大小,皇帝也非常吃惊:“真的?这么长时间,还这么大?”

    君后感叹一句:“看不出来吧,长得跟个仙君下凡似的,下身却如此惊人。”

    皇帝一把把君后压在身下,扯了裤子分开腿看逼,果然湿的不像样,骂道:“浪货,你是不是馋儿胥的jiba了?”

    “陛下可别胡说,妾心里只有陛下,啊哈……”君后话没说完就被皇帝一下抽出玉势,又狠狠顶进去。

    “高潮不缓,你也想要吧?小逼湿成这样,看来朕得好好惩治君后!”皇帝说完‘啪啪’的扇打君后逼xue,君后浪叫不止,殿中春情无限。

    楚岁朝喝的御酒劲确实大,他本来就酒量不好,喝淡淡的花果酒还行,这种陈酿御酒他根本不敢多喝,在宫中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以防失言失礼,所以他才会装醉,回到三皇子寝殿干脆就在这里睡一觉,醒了之后在回府,穆端华打发了宫奴都出去,自己上床放下床帐,抱着楚岁朝和他一起睡,一下午的大好阳光被两人浪费,等他们醒过来直接去跟君后辞行,回家了。

    从进了楚府回到院子以后,穆端华就心神不宁,因为今晚侧君进门,福禄亲王家的嫡幼子穆卿晗,他才和楚岁朝成亲三天就嫁进来了,穆端华怨恨是一方面,也担心楚岁朝喜新厌旧,怕自己会失宠,换上一身大红吉服,等着穆卿晗进门之后来给他行礼,想着正君管教侧君的礼节上,该怎么折腾折腾穆卿晗才痛快。

    楚岁朝和楚太师谈了许久,侧君进门他不用亲自去接,福禄亲王家的轿子直接从侧门进府,抬到他的院子里去,穆卿晗去给正君见礼,受了正君管教之后送回洞房等着楚岁朝就行了,楚岁朝去掀开盖头,若是不想让他侍寝直接回正君房里就行,若是有意临幸则幸过之后回正君房里。

    穆端华看着眼前人身上衣服接近正红的颜色觉得非常刺眼,就是这个人非要和他抢主君,穆端华心里憋着一口怨气,让侧君跪了半天也不叫起,还是乳父提醒他才算接过对方手中茶盏,稍微沾了一下唇才说:“免礼。”

    “多谢正君。”若是按辈份算,穆卿晗和皇帝是平辈,比穆端华还大一辈呢,但嫁了人之后也不论辈分,只看身份,就算他辈分大,也得规规矩矩的给正君见礼。

    穆端华心里更堵了,侧君声音比他声音好听!软糯糯的,这要是叫起床来,指不定多好听呢。

    “请正君管教侧君,”穆卿晗的乳父跪在穆端华的面前,呈上一根赤红的藤条,另一边穆卿晗也退去了裤子,等着正君的命令,看是趴着还是仰躺。

    穆卿晗倒是希望正君管教责臀就好,千万别是责xue,他还没侍寝呢,若是抽的红肿难看,怕会惹主君厌弃,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正君一声‘仰躺’,穆卿晗只觉得那声音冰寒刺骨,无奈他是侧君,只能乖乖听命,分开双腿仰躺在刑凳上,被下奴抓着双腿按住。

    正君和侧君的区别在这里就显现出来了,穆端华大婚的时候是楚岁朝亲自执行的管教,可侧君就不一样了,侧君是后宅的人,平日里都是归正君管教约束,正君责罚他们都得受着,若是正君犯错,那自然是主君管教。

    穆端华接过藤条,看了眼侧君的下身,yinchun薄薄的,阴蒂也小,藏在yinchun里面,逼xue倒是长得粉嫩,但整体看着偏瘦,没什么rou,jiba也没他的大,主君玩弄起来肯定手感也没他的好,穆端华总算心里稍微舒服点了,“侧君。”

    穆卿晗赶紧回话:“是,侧君穆卿晗,请正君管教。”

    穆端华一藤条抽下去,在侧君逼xue上留下一道横向红痕,他是半点力气也没留。

    “啊!”穆卿晗疼的惊叫,他本就是不耐疼的人,平日责臀都能疼哭,不是他装,他是真的怕疼,责xue的疼更是让他难以忍受,才一下就疼的眼泪掉下来了,可他脸上盖着红盖头,没人看到他哭了。

    穆端华才不管他疼不疼,只管发泄心中怒气,一下一下的抽下去,很快那逼xue就被抽的红肿起来,但一点yin水也没流出来,侧君只是疼的身子不停发抖,但也忍住了没有在叫出来。

    不用报数也没限制打多少,穆端华打了一会就发现侧君根本不耐打,yinchun肿的高高的,似乎皮肤都很薄了,红亮的像是再打一下就要破皮,穆端华也不会真的把他打坏,若是主君要他侍寝,看到这样会觉得正君嫉妒不能容人,穆端华把藤条交给下奴,寒着声音说:“日后安分守己,勤勉侍奉,努力受孕,记住了吗?”

    “是,多谢正君管教,妾记下了。”穆卿晗声音虚弱,疼的满头大汗,舌尖都咬破了。

    穆端华坐回主位,这是侧君进门,管教也是正君亲自动手,日后若是侧君犯错,穆端华就不必亲自动手了,吩咐了下奴就行,“送回洞房,等候主君吧。”

    穆卿晗被下奴扶着,给正君行礼,然后被送回洞房了,一进洞房他赶紧对身边下奴说:“快点给我用药,把最好的消肿药用上,一会主君来了看到我逼xue这个样子,会嫌弃的。”

    穆卿晗的乳父看他着急,赶忙安抚他:“侧君放心,奴早就备下了,你快去床上躺好,奴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