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尊用雌泬润滑磨棒 sao泬被满满撑开汁水淋漓
甚至连系统的声音都有了两分不一样的意味,它继续道:[师尊,那些听你讲讲道的弟子知道你这么yin荡吗?] 白书玉一边喘气一边摇头:“我没有,是因为你,因为这具身体,我不想这样……” [没关系,荒山野岭,没人会知道你躲在这里自慰的放荡模样。亲尊…你脸被自己的精射脏了,伸出舌头,把嘴巴上的yin液舔掉……] 白书玉红唇微张,艳舌伸出来,舔掉嘴唇上的yin液。 [用手指抹掉身上的yin液,不是这只手,这只手还要掰开腿的,用另一只……对,把它们抹在你流水的小泬里,推进去……] 白书玉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抹了冰凉的yin液,全部涂在花泬上。 中指循着幽泬一点点插进去,那里的瘙痒顿时被安抚,他想要更多,然后无师自通地一点点深入。 他大口喘息起来,周身空气逐渐变得泥泞湿润。 [真聪明,再加一根,慢慢地,推进去。里面是不是很滑…很多水……] “唔嗯~好多水,好滑……嗯啊……啊……”他已经举一反三地抽插起来,可总觉得还不够……不够……不够粗……也不够长,插不到…… 于是在那个声音再次出现前,他已经把第三根手指送了进去,出出进进,动作越来越快。 "不够,不够……呜呜,还要……" [师尊…大拇指伸出来,按在你硬起来的小sao豆上……它硬了这么久,快摸摸它,揉一揉……夹住sao豆子……用力……] “呃啊啊……呜呜呜……好舒服……”他身体不断颤抖,被手指撑开的靡艳花泬放肆地一张一缩,排出一股股透明yin液,他整只手都变得糊答答的,竟是就这样高潮了。 他瘫在石阶上,靠在玉石像的腿间,脸旁就是那根卓越的粗长性器。 他想起这根roubang在自己泬里不可抗拒地捣弄的样子,它cao得又凶又狠,导致它离开了,自己的小泬却好像已经记住了这根roubang的模样和触感,从没被造访的小泬都被cao成了大roubang的形状。 昨天一晚上和今天一上午,他都有种这根roubang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凶狠cao他的错觉。 白书玉双眼涣散,通红的脸蛋无意识朝那边靠近了些,唇角残留的jingye便粘在玉石性器根部,在哪漆黑的玉石棒上点了亮晶晶的一点。 只是在脸贴上它的前夕,一道声音响起: [师尊,你如今这般下贱模样,怎么能做万人敬仰的仙师呢?为人师表,你暗地里却这般渴望一只畜生的roubang吗?] 白书玉猛地回神,他视线向下一看,却发现cao着泬的手指不知何时从三根变成了四根,而他的拇指甚至还在那让他不齿的阴蒂上摩擦,五根手指毫不空歇,吸盘似的吸附在花泬上,把下身一整片都糊得黏腻不堪。 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眼神幻灭,不由咬住下唇,眼眶通红,从绯红的眼角落下一滴滴隐忍的眼泪。 可体内的欲望并没有因为他的屈辱而停歇,反而因为他忘我的插弄,变得更加饥渴疯狂。 白书玉葱白的手指又进出一阵,渐渐觉得顺畅了,便站起身来。 他浑身无力,差点没站稳。 好在玉石像离得近,他用先前掰腿的那只手攀附在玉石像神兽的肩膀上,一手扶住那根巨棒,对准湿软滑腻的yinxue。 漆黑的玉石roubang质地冰冷,入泬冰得他一哆嗦。 [师尊。] 一如每个他的弟子喊他‘师尊’时的语气。 白书玉下意识一抖,手上没抓稳,又没扎过马步,当即猛的软了脚,直直坐了下去。 石棒没直接捅进小泬,却直接破开他的yinchun,贴着花蒂一磨到底。 一颗颗红豆似的凸起的颗粒不断大力擦过他最柔弱的地方,给了他最直接的刺激。 “啊啊啊——”他脖颈扬起,一大颗泪从眼尾撒到地上,眼神迷离不堪,爽得魂飞天外。 仔细一看,那根漆黑的玉石棒根部正淌出一大摊yin液,连玉石像身上,也被射了一串纯白的液体。 白书玉的玉茎还在抽搐着射精,血红肿胀的小泬如同一个贪吃的婴孩,红唇一张一合地吸着大黑棒根部的其中一个囊袋,恨不得把它吸到体内,填满空虚。 白书玉好不容易缓过来,捂着眼睛,声音竟有些可怜:“不要叫我师尊了,我……受不了。” [因为一声‘师尊’就高潮了,你莫非很想被徒弟的roubang插进去,像昨天那个畜生那样用力cao你?] 白书玉身体颤抖,赤裸红润的玉足蜷缩起来,眼神忽闪:“胡说,禁言。” [好。可我一叫师尊你小泬就开始疯狂颤动,像饿急了呢。] 白书玉:“……” [不过师尊你心急了,这牲畜的roubang如此干燥,直接插进去是会受伤的。] 白书玉目光迷茫,他本就不懂情事。 [反正师尊小泬里水这么多……] 白书玉似乎知道系统要说什么了。 [师尊,把你的小泬跟大黑棒挨得近些,这么大一根棒子可需要许多yin水,不要浪费了师尊泬里的水。师尊就像刚刚那样,用小泬把大玉棒磨湿吧。] 白书玉想象到那个场景,睫毛不停颤动。 他双臂撑在玉石像的腿上,两条腿从神兽腰部伸展出去,整个上半身几乎平躺在石像腿上,小腿和手臂同时用力,撑起腰部,把靡艳血红的小泬紧紧贴在漆黑的大棒上,开始上下滑动。 “啊…哈……嗯唔……” 好舒服……他的小泬不过片刻就能聚起一忘湿漉漉的yin水,现在全都厚厚地蹭在那根大黑棒上。 随着摩擦次数增多,大玉棒上面的yin水越来越厚,玉棒越来越滑,为了疏解他泬口的瘙痒,他每次都在暗暗用力,擦得更重。 只是表层的瘙痒解了,可蜜泬深处却好像更痒了。 里面好空,好像要被撑开,被填满。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小泬在多努力地吸吮那根玉棒,他觉得自己渐渐被小泬同化了,他跟他那yin荡空虚小泬一样,都开始渴望被插入,被侵犯,被大roubang狠狠地填满。 他甚至微微撑起身,贴近大玉棒,把自己的阴蒂一起蹭上去,不停地上下耸动腰部。 白书玉不想这样,他憎恶被欲望裹挟的自己,可他磨泬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配得上外面那些弟子的尊敬?怎么对得起那些把他奉为神只的人? 这里没人……牲畜无智……系统是他的机缘…… 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况且这牲畜也是石像状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白书玉紧咬的牙齿松开,声音从最开始的压抑低吟,变得越来越高,越来越放浪…… “啊……呃啊~……好像要,好像要……嗯…嗯啊,哈啊……” [师尊想要什么?] “要……要……”他一只手伸过去握住玉棒,满手黏腻的液体涂满大黑棒的另一边,随着上下颠簸的动作,葱白粉红的手指跟红艳艳的花泬一起把大黑棒涂得油光水滑。 [要什么?] “它,要它……”他红着眼眶看向湿滑不已的黑棒,“要它cao进来。” [它是什么?] 白书玉摇头,眼泪止不住,嘴唇被他自己咬得通红,可他不说话,那个声音就不给他指印…… 这里不会有人知道。 他小声说出来:“……大黑棒,那只牲畜的大黑棒……小泬好痒好空……要它cao进来,用力地捅开我的sao泬,cao我的泬,cao我…嗯啊…” [那师尊站起来吧。] 白书玉抖着腿起身,只是他刚刚磨泬时紧紧勾着那牲畜的腰,腿弯得太久,站起来一时间竟站不直。 也就是他刚站起来的瞬间,一股黏腻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从他轻微颤抖的两腿间流出来,在双脚中间汇聚成厚厚的一滩。 白书玉整个人一晃,急忙扶住玉石像的脑袋,双腿无力,几乎是挂在脑袋上缓过那一阵高潮。 过了会,他挣开湿润的睫毛,看着yin液愣了下,便撇开视线。 走路时脚步一晃,把那汪液体踩得七零八碎,他一步一个脚印,站在玉石像的腿上。 [师尊用手指把小泬撑开……扶住大黑棒……用师尊那水汪汪的花泬把黑棒的guitou打湿,然后一点点……一点点地坐下去……大黑棒就会一层层捅开师尊的媚rou,撑开师尊地sao泬,把师尊填得满满的,还会给师尊的sao泬止痒。] 白书玉呼吸极其急促,几乎是抖着手,用手指把早就磨得红透了的yinchun撑开,露出里面黏糊糊的软泬,另一只手扶住大黑棒,半蹲着把guitou对准自己的泬,很快便对准了。 小半个guitou把白书玉的sao泬堵得紧紧的。 熟透的泬自发颤动,饥渴地想要吞吃roubang。 白书玉喘息着摇了摇屁股,把sao泬的yin水全磨在黑棒上。 随着他的动作,漆黑的guitou撑开他的小泬,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书玉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他到底是害怕这粗长得过分的巨根,不敢一坐到底,每次都只敢下一点点,便清晰感觉到体内缠绵的软rou饥渴地缠上来,又被巨根寸寸破开,粗砾的玉石在泬壁上摩擦而过,带来阵阵舒爽满足之感。 只是这次的大黑棒大得太过分了,他努力半天却也只进去了一半。 白书玉双腿酸软,已经快撑不住了。 “我吃不下了,好大,太大了。小泬吃不进去。” [吃得进去的,师尊最开始紧得只能吃一根手指,可最后几乎把整只手都塞进去……师尊,你这泬是天生的极品,绝对可以吃进去的。] 白书玉在这方面对系统绝对信任,闻言便努力放松花泬,使劲吞吃那根几乎有女子手腕粗的大黑棒。 花泬早就被撑成圆形,因为没有阻挡,又正对木门。 此时但凡有个山门弟子推门进来,就能看见他们神圣的仙尊,正以仙门之人绝不会用的出恭姿势,在一个破败荒芜的小木屋里,摇着湿哒哒的屁股努力吞吃一根漆黑巨大的牲畜石像的大roubang。 他那被玩弄过度的红肿sao泬还在嗒嗒地抵着yin荡的液体。 师尊终于把那根恐怖的黑棒吃到底了,他修长白皙的裸背,靠在牲畜石像撑在地上的前肢上,妖冶湿润的红唇里泄出一声yin靡放荡的呻吟。 “嗯啊……好满……” 他整个人都被圈在巨大的玉石像身下,屁股里插着玉石像的大黑棒,sao泬饥渴得不断蠕动,满面潮红。 而玉石像下,顺着那根昂扬的大黑棒往下,一滩粘稠的液体蜿蜒而下,在莲台上汇聚一滩后,从缝隙流下来,啪嗒嗒滴在黑玉阶上。 而台阶上除了那些蜿蜒下来的yin液,还有许多已经半干涸的斑点。 分明还是那张脸,可满脸沉溺的模样实在yin荡,让人找不到理由为他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