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偷鲜(NP)在线阅读 - 六(摸完一夜情对象胸肌回家又挨叔叔cao 彩蛋纯情恋爱)

六(摸完一夜情对象胸肌回家又挨叔叔cao 彩蛋纯情恋爱)

    “请说。”金斯敖仿佛刻板入骨的警犬那样微微歪了一下头,整个人摆出一种高度认真聆听的状态。

    凌鲜咽了一口嗓子,眼神往下飘到男人胸前,金斯敖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看了一眼,原来被子已经松懈,自己被对方蹂躏过的胸膛又露出大半。

    金斯敖抬起脸,忽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凌鲜才发现,那张能通过征兵体检一路提干的脸十分端正,眉宇间一派英朗明亮的精神气,那双又锐利又沉静的眼睛,正温和宽容地望着自己。

    “可以,请过来吧。”金斯敖说。

    凌鲜又咽了一口,磨蹭着走过去,他心里知道这是错的,他应该刚才就出门离开,和这个人再也不见,但金斯敖身上却有一种吸引他的温柔,好像无论他对他做什么,他都会全部接受。

    多么引人堕落。

    凌鲜走回床前,金斯敖让出些位置,示意他坐下,凌鲜坐下后,不知如何开口自己龌蹉的要求,但金斯敖好像已经洞察了一切,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抬起,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布满吻痕指印的胸肌上。

    完成这个,男人便礼貌地放开了凌鲜的手腕,抬起脸对凌鲜微笑了一下。凌鲜怔住了,脑子里飞快闪过庄未渠的眼睛,心道:庄老师,我只是犯了一个你犯过的错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就再圆个摸大胸肌的梦,你可别怪我。

    实在是……太大了。凌鲜闭了闭眼,感觉到一阵眩晕。

    “我还……”他开口道

    “我知道,可以。”金斯敖轻握住他的手腕打断他,嘴角内敛着,低下头看着他的手背,凌鲜感觉到手掌下的胸肌猛地一跳,那种肌rou跳动的奇妙感觉也吓了他一条,他嘴里惊叹地轻轻“哦”了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好厉害!”

    金斯敖定定地望着他,忽然倾身在他扬起的嘴角吻了一下。这个意料之外的吻让凌鲜猛一下清醒过来,火烫似的抽回手跳起身,不待金斯敖挽留或是道歉,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

    庄未渠果然不在家。

    推开卧室门,凌鲜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颓下来走到床前把自己丢进去,抱着属于庄未渠的那只枕头狠狠把脸埋进去,发泄地大喊了几声,跳起来去洗澡。

    庄未渠昨晚没住酒店,想到回家也只见两只枕头一个自己,干脆回公司睡了一晚上。他一早就醒了,只是闭着眼打盹不愿起身,凌鲜推门进来时,他其实是醒着的。

    拉着窗帘没开灯,黑暗里,只感觉脖子上蹭过来一点软热,是那小王八蛋的嘴唇,洗发水的香气随着蒙在他脸上的长发扑下来,凌鲜轻轻摇了摇他,软语道:“庄老师?”

    庄未渠还气着呢,抽开手臂把脸躲到枕头里:“走开。”

    凌鲜不屈不挠地又摇了摇他,罕见地柔顺:“你怎么睡公司了?多不舒服。”

    “舒不舒服的,我自己受着。”庄未渠翻身躲开他的手。

    要搁平时,凌鲜早摔门走了,起码也得骑他脖子上大骂是不是给了你脸,但凌鲜心里有鬼,不敢造次,改变战术掀开被子钻进去,钻到庄未渠腿间要给他口。庄未渠有些绷不住冷脸了,语气也热络起来,手却口是心非地推开他:“干什么?不好使。”

    凌鲜在被子里把裤子蹬了,双手撑在男人身体两侧,一步一步爬出被子,直骑到男人脸上,猛地坐下来,拿逼给男人洗了一把脸。庄未渠让他捂了一脸热乎,再也撑不住冷面无情了,抱住他的腰一翻身将他压在床单上,咬他腰间的痒痒rou。

    凌鲜扭着身子大笑,庄未渠也笑了,把他拖下来搂在怀里就要剥衣裳,凌鲜反将他搂住,交颈相贴,说:“你不生我的气了?”

    “他妈的。”庄未渠搓着胯间硬疼了的jiba,腿勾住凌鲜小腿拽下来,狠狠rou进去,不解气地又骂了一句:“你他妈的,我真想——”

    庄未渠顶在尽头还往里狠压,就差把蛋也塞进来,咬牙切齿道:“cao死你个没良心的冤家。”

    每压一下,凌鲜喉头便挤出一声惊叫,气喘破碎道:“我……我错了!庄老师——错了!真错了——”

    听到这话,庄未渠才松开压制抽出去,挽起缠在腰间那两条腿,大开大合cao起来,心里憋了一晚上的邪火全攒jiba上了,足干了凌鲜快一个小时,磨得凌鲜水都干了,手指护着被磨肿的yinchun闹疼,庄未渠才顶在里头射了。

    “下午陪我打高尔夫去。”完事之后凌鲜窝在狗男人怀里昏昏欲睡,男人狗似的舔他耳朵,“好不好?”

    “不去,打那个破球有什么意思?”凌鲜转过头捏着庄未渠下巴,嘴对嘴吻上去,“你真想打点什么,回家打我屁股得了,都是运动,不比在那晒死人的露天草坪上好玩?”

    庄未渠在下面摸他屁股,嘴里和他吸得啧啧响:“有单大生意,好不容易约上的。”

    “那你自己去呗。”凌鲜转身来,双手扶着男人肩膀继续深吻,不老实地用大腿夹住腿间的手掌。

    “我就想你陪我一块儿。”庄未渠勾动手指讨好他,“那货上回跟我炫他老婆贤惠,你也去,咱炫死他。”

    凌鲜笑了一声,大腿夹着他的手往里一拖:“炫老婆有什么意思,你把并购的业务线给我,明年我让你在资产排名上炫死他。”

    庄未渠的手穿过他的腿,猛一把抓满臀rou,拽向自己,又亲他一口:“你要能把这单谈下来,只怕到时候并购业务线你还看不上呢。”

    这么又黏糊了个把小时,两人才起来梳洗了叫外送来吃,凌鲜亲自整理了合同,要给庄未渠当一天小弟。

    到了约定的球场,对方也带了个人,只不过不是老婆是下属,替上司取送老婆的礼物了。庄未渠和合作伙伴炫球技去了,凌鲜先前让他磨得下面不舒服,又嫌太阳大,戴着墨镜坐在伞下咬着吸管喝冰牛奶。

    庄未渠打得一头汗,跑过来叫他擦,凌鲜手在下面抬起一个巴掌,庄未渠瞄了一眼合作伙伴,凌鲜笑眯眯地拿毛巾给他擦了,他仍是不起身,凌鲜在墨镜底下翻了个白眼,探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庄未渠才满意地走了。

    凌鲜窝回先前那个舒服的姿势,拿过桌上自己插好玻璃吸管的杯子——这球场算是庄未渠投资的产业之一,凌鲜不喜与人公用入口的东西,球场里便备了他私人用的东西,

    庄未渠打球路子跟zuoai是一样的,第一杆和最后一杆总爱全力挥杆,且对精准度有强迫症,庄未渠在那里打得热情洋溢,弄得凌鲜也心猿意马起来。

    “他是?”身后忽然一个声音问道。

    那问法有些没礼貌,但凌鲜心情好,并未太在乎,飞了那人一眼,随口道:“男朋友。”

    “男朋友?小凌鲜。”那个声音弯下腰,手掌握在凌鲜肩膀上,“不记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