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泣犬在线阅读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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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江淮感到无趣,他内心没有春波荡漾,反而是异常的平静,他笃定了自己是个烂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所以他听到再多的告白也无动于衷。

    计江淮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乌以沉的视线将他从头扫到尾,最后落在他的眼睛上,乌以沉说:“我……我觉得你很可爱。”

    计江淮觉得可笑:“这算什么,你不会跟我上了一次床就喜欢我吧?”

    “你这是感觉新鲜,想再来一次,哪是喜欢我……”

    计江淮有些郁闷,继续说:“只要你给钱,我什么都会做的,不需要跟我讲这种话。”

    乌以沉急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钱我也会给的,只是我想再多了解你。”

    计江淮在跟自己生闷气,他的心理非常矛盾,既想要痛快直白地接受爱意,又固执地觉得一切都是骗人的假话,乌先生说得也很真诚了,只是他被三翻四次地推开之后,也有点烦躁了。

    “那条裙子,我弄脏了,你要是喜欢,就再买几条让我穿吧。”

    计江淮的脸转了过来,他问:“你是不是喜欢看男的穿裙子?”

    乌以沉的脸在发烫,他尝试辩驳但没有效果:“不是、就是……你穿着很好看,很可爱,所以我想看你穿……”

    计江淮笑了,他觉得乌以沉真有意思,明明就是喜欢看男人穿女装还不承认,矜持着死要面子。或许是乌以沉总是夸他“可爱”,他的心情变得好些,便问:“你喜欢看我穿什么裙子?”

    乌以沉也不清楚,他回答道:“昨晚那条我就很喜欢,应该是短裙吧。”

    计江淮疑惑道:“怎么突然间就让我穿裙子,不会是翟先生教你的吧?”

    乌以沉答道:“他要是不教我,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样的。”

    计江淮沉思了一会儿,他古怪地笑道:“那再来试一次吧,来试一下你到底喜欢什么。”

    计江淮起身上了二楼,过了大约十多分钟,他再下楼时已经换回了睡衣睡裤,手里还拿着东西,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他坐回沙发上,骑在了乌以沉的腿上。

    “我塞进去了。”计江淮把手心里的遥控器递出去,乌以沉看到他的手是湿的,遥控器也是湿的。

    “塞进去了吗?”乌以沉不敢相信他这么容易就把跳蛋塞进了屁股里。

    计江淮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催促道:“快开始吧。”

    遥控器小巧精致,只有四个按键,开关,调大,调小,换挡。乌以沉启动了跳蛋,一阵沉闷的震动声从计江淮的下身传出,他垂下头舒了一口气,又抓住乌以沉的手往他的睡衣里放。

    “摸一摸我,可以用力一点……”

    计江淮的rutou小巧柔软,却十分敏感,用力的揉捏挤压和拨弄能引起主人阵阵颤抖,他揽着乌以沉的脖子,下身微微蹭着乌以沉的腿,整个人如同火炉上的蚂蚁,焦躁而急切。

    乌以沉的呼吸也变得紊乱,震动声与耳边的喘息如乱弦撩动着他的心房,计江淮坦坦荡荡地把自己的弱点剖析出来,像在引诱别人对他施行随心所欲的摧残。

    计江淮还贴心地拿来一条毛巾放在自己的腿上,厚厚的毛巾遮住了下体的勃动,他说:“这样就看不到了吧?”

    乌以沉感到口干舌燥,他用嘴唇点着计江淮的脸颊,计江淮舒服得闭上了眼睛,亲吻的落点下移,计江淮就侧着脸跟他交吻。计江淮总是会先用嘴唇相碰,再伸出舌头舔对方的上唇,得到允许了才侵入对方的口腔,像讨要奖赏的小狗,虔诚而卑微。

    计江淮突然睁开了眼,他笑道:“你好像特别喜欢看我高潮的样子,只是看着就能满足吗?”

    乌以沉呆呆地望着他的笑颜,答道:“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你好漂亮。”

    计江淮色情地用手指勾着乌以沉的手心,他沉声说:“那你调高一点,慢慢折磨我,就算我说不行也不要停下来。”

    乌以沉听话地调高了跳蛋的频率,但太高了,他直接调到了顶,计江淮紧紧抱着乌以沉的后背,腰身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膝盖也微微弓起想逃离这快感地狱,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逐渐染上窒息的红晕,他感觉头晕目眩,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夹在喘息里。

    乌以沉继续揉着他的rutou,累加的酸痛让他的rutou更加敏感,他有些难受,手指抓住了乌以沉的手腕,乌以沉将他的睡衣解开,张开牙齿一口含住了他的胸口。

    “不要咬……不要咬……好痛……”计江淮死死抓着乌以沉的头发,乌以沉的嘴巴像无情的啮齿动物,尖锐硬实的牙齿磨着柔软的皮rou,又有舌头的撩拨,计江淮感到害怕,他想推开乌以沉,奈何乌以沉的双臂如铁条捆着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

    乌以沉干脆将他按倒在沙发上,用身体撑开他的双腿,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手足无措地想爬起来,乌以沉去拿来购物袋,他找到刚才买的风衣,将腰带的绳子抽了出来,他抓住计江淮的一只手,说:“手给我。你说过的,不管怎样都不要停下来。”

    计江淮不再有刚才的阴沉烦躁,他现在就像躺在砧板上的羔羊,他听话地把双手并在一起,被乌以沉用腰带紧紧缠住手腕,然后双手抬至头顶。

    乌以沉亲吻他眼角的泪痣,表扬道:“真乖,真听话……江淮,你好可爱。”

    计江淮有些许晃神,他回想起许多年前也有类似的场景,他做错事被打了手心,手心上布满横七竖八的藤条印,深可见血,但他还是乖巧地张开手心迎接主人的烟灰,主人就是这么夸他的,“真乖,真可爱。”

    乌以沉将他的睡衣敞开,用指甲尖戳着他的乳孔,他疼得直叫,尖锐的痛感不断地从乳尖袭上大脑,他歪着身体躲避,手肘笨拙地遮挡着胸口,他的声音太吵了,且凄惨,乌以沉想着要不要给他买一具口枷将他的嘴封上。

    手指的动作是机械的,rutou被连续折磨后变得红肿,口水的晶莹让它看起来比之前大,它脱离了男性无用器官的身份,变成了快感的命脉,无论对它做什么,它都会直接产生激烈而酸麻的快感,让它的主人变得疯狂,语无伦次,泣不成声。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乌先生,我不行了……”计江淮用力推着乌以沉,他的眼睛闪着泪花,表情有些狰狞。他后悔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他总是不计后果地诱惑别人,在满足他自己的欲望后就反悔,既想要被疯狂地怜爱,又不想让事情失控。

    但乌以沉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好似入了魔怔,眼睛瞪得很大,眨眼的次数也变少了,他贪婪地盯着计江淮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就像在凝视他亲手创作的艺术品。

    乌以沉俯身摸着计江淮的脸,用手指擦去他的泪水,嘴里喃喃道:“没事的,没事的。再忍一会。”

    乌以沉好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他喜欢看计江淮情绪崩溃、精神失常的样子。用尽全力求饶,把皮肤勒出印子,脸上尽是懊悔和羞愤,像受了极大的侮辱,但心里又在恐惧着什么,不敢真的拒绝,说出来的话都像在欲拒还迎。

    很羞愧,但也很兴奋,乌以沉发现自己跟那些伤害他的人一样,都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他的叫喊和眼泪都是催情的春药,一点一点把人钩进发狂的深渊里,这不能怪江淮,但也能说是他太倒霉了,遇上的人都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变态。

    计江淮的肋骨下有一块淤青还未褪色,还有很明显的淤血,乌以沉着了迷般把手指插进这片色泽里,肋骨下的软rou在温暖地顶着乌以沉的手指,这比直接的性插入还叫人性欲勃发,计江淮疼得想翻身,乌以沉便用膝盖压住了他的大腿根,他疼得头晕脑胀,声音也哑了,他挥着双手狼狈地想结束这一切,奈何他越痛,肠道就夹得越紧,里面的跳蛋也更加活泼地压着他的前列腺,他的下体被内裤和睡裤层层裹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让他快活,他猛地摇着头,不停喊道:“我不行了,好痛……我不要这样,放开我!”

    快感掺杂着疼痛,如浪潮般将他推至高顶,他不自觉地用腿勾着乌以沉,又挺着腰往上顶,乌以沉扔掉了他腿上的毛巾,然后隔着两层布料揉着他的前端,他爽得腿根发抖,硬直的yinjing在睡裤里撑出轮廓,前端还显出一片淡淡的水渍。计江淮仰着头连连喘息,他紧紧抓住乌以沉的衣服,浑身僵硬着,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乌以沉用力捏了几下他的guitou,他便踢着腿,稀里哗啦地射在内裤里。

    高潮如暖炉,让计江淮的身体慢慢软下来,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冲顶的快感稀释了不适,他用力地起伏着胸口,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而跳蛋仍在他身体里继续,他焦急地抠着乌以沉的手,泪眼朦胧地恳求道:“我不行了,把它关掉吧,我不想继续了。”

    乌以沉却无动于衷,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他用指腹有规律地揉着计江淮的yinjing,睡裤上很快浮出了明显的深色水渍,计江淮轻轻地踢着乌以沉的腰,抗议道:“别弄了,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计江淮发现自己的声音如烟般虚无缥缈,他习惯在第一发尽情地享受,把体力和精力随意地挥霍出去,爽完了就结束了,却忘了玩弄他的人远不会就此满足,如果可以,大家都会想让他一直保持饥渴的状态,像一件不知疲惫的玩具,充分地、随时地被使用。

    计江淮低头看了一眼,乌以沉的裤子很宽松,看不出来有没有硬,计江淮不安地想到乌以沉会不会并不打算使用他,只想残忍地让他一直保持高潮。

    计江淮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他艰难地凑过去想用接吻打断乌以沉的动作,可乌以沉无情地按住他的锁骨将他压了回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与。

    “乌、乌先生,我想去洗澡,裤子脏了,我去把它脱、脱掉……”

    计江淮有些说不出话了,高速震动的跳蛋逐渐赶走了他的不应期,被震麻的肠道开始产生难受的感觉,他没法准确地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很讨厌,纵欲让他的身体产生自我保护的激素,让他急切地想逃离。他的呻吟比之前更轻飘飘,他蹭着沙发想爬走,又被按倒下来,乌以沉的表情很冷静,眼里却烧着炙热的火,他扭着计江淮的手臂,不容置疑地咬住计江淮的唇,将他的下唇瓣吸起来细细舔舐,又去咬他的眼皮,将他的泪痣也囫囵吞下。计江淮怕极了被咬,只敢僵直着身体承受,他感觉乌先生跟之前不一样了,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深不见底,难以预测,还有一丝可怕的寂静。

    “乌先生……乌先生……”

    计江淮无助地喊着。他绝望地想到以前也是这样的,无论他怎么求救都没有人当一回事,只会让人觉得他弱小可欺,而遭到更过分的侵略。他越想越委屈,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大家都嬉皮笑脸地嘲笑他的脆弱,无视他的情绪,践踏他的人格,只有等所有人都在他身上得到满足后,他才能得到短暂的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