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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人漭(虐打,清洗,烈酒)圣诞加更

    (三年前时间线哦)

    10点整,“人屠”屠人漭准时站在了他的雇主门前。

    “那就劳烦屠先生了。”

    洛如拭微微欠身,然后示意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把一个两米高长的盒子交给屠人漭身后的随从。

    “少主不出来一见?”屠人漭问。

    他受过洛轶生母大恩,才一直效力洛家,但洛轶不喜他的手段,与他一向不合。此次居然主动将人交给他,他也十分意外。

    洛如拭看了看大宅紧闭的窗户,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他们做别的对不对,洛轶已经走进了死胡同,而唯一能把他拉出来的那个人,正被他亲手送上了前往地狱的道路。

    “少主他……一时半会儿大概恢复不过来。夫人离开的打击还是…”

    “那种贱人也配叫夫人。”屠人漭语气平静而蔑视,“死了也好。看着恶心。”

    他看了看正在搬上车的那个长箱子,又问:“这个东西怎么办?你要问些什么么?”

    “该问的都问清楚了。只是觉得少爷也该有一条狗了,一辈子不敢反咬的那种。”

    洛如拭按下心底那一丝犹豫,补充道。

    “对了,狗的嘴,除了主人想听的时候,还是不要叫的好。”

    =

    戚忧是被凉水泼醒的。

    眼睛被蒙着,赤裸的身体贴着完全没有被体温温暖的冰冷金属椅子,四肢被铐在把手和椅子腿上。

    这样的姿势,完全无从反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他竟感到有些安心。

    这就意味着叶晓终究是听从了他的意愿,洛家叶接受了他的交换条件,危楼也很快就能从黑暗中消失,兄弟们都能过上安定的日子。

    洛轶也还活着。

    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如果杀孽深重的他,能够换来他重视的人平安,再划算不过了。

    “让我来看看,这传说中的危楼首领是个什么货色。”

    随着陌生的男声,眼罩被一把扯了下来。

    对常人而言,太久不见光的眼睛一时间也无法适应光线,戚忧也一样,但身为顶级清道夫的他却远比常人适应的快。

    “…人屠。”

    戚忧说出了面前男人的花名。

    屠人漭和档案上的图片很像,但比起档案上那个嗜血的屠夫,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冷静自持极了。

    “不愧是传说中的那位……认识就好,我不用多费口舌了。”

    屠人漭看着戚忧极快地聚起的瞳孔,愉悦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他向来喜爱玩虐强大的男人,这个危楼楼主虽然容貌普通,可一举一动都勾起他心底的施虐欲。

    越是不凡,就越让他想毁掉。

    屠人漭打了个响指,有两个肌rou大汉走了进来,推着一个金属的小车。

    即使从一开始就知道要面对什么,戚忧仍旧感受到了强烈的羞辱,闭上了眼睛。

    注射器的针尖插入大腿和手臂,冰冷粘稠的液体顺着金属进入身体,一点一点地夺走了戚忧对肌rou的控制能力。

    “一点点肌rou松弛剂,让我们能玩得开心一点,不要有扫兴的打架。没意思。”

    屠人漭说,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药效的发挥。

    5分钟。正常情况下,这种药剂五分钟,就可以让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变成孱弱的小猫咪。

    而他,为了以防万一,给了戚忧两倍的药量。

    对于传说中的危楼主人,他给出了足够的尊重。

    他看着秒表,在脑海里把眼前这具rou体凌辱了上百次。

    戚忧被从椅子上解开了。

    他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身体被屠人漭的手下架了起来。

    以一个极尽屈辱的姿势。

    一个大汉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他的双腿抱起,他的胳膊也被人拉开按住,他的身体像一只青蛙一样被完全打开,赤裸地暴露在屠人漭的面前。所有的隐私部位都暴露无疑。

    屠人漭满意极了。

    眼前的男人有着他见过的最适合被虐待的屁股,没有太多的赘rou,肌rou的形状是漂亮的流线型,如果没有松弛剂,这会儿一定会因为紧张和羞辱而紧绷,带来更完美的力度感。

    这样的屁股,天生就是用来被撕裂的。

    屠人漭戴着手套的手,大力地揉捏起了可怜的臀rou。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陌生人眼前,羞耻的部位被男人随意的抚摸揉搓,前所未有的羞辱让戚忧努力地想要挣扎。

    但被注射了松弛剂的他就像被拔了刺的刺猬,无谓的挣扎只能给屠人漭提供更多的乐趣。

    “按住。”屠人漭对手下人说,惩罚性地拍打了眼前的臀部一下,如愿地看到戚忧一颤。

    反馈的手感让屠人漭乐在其中。

    他的手下把戚忧抓得更紧,然后他开始一下一下地用力拍打戚忧赤裸的臀部。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

    戚忧咬紧唇,努力克制着身体因为羞辱和疼痛产生的颤抖。

    为什么……这么疼……只是手掌打上来……

    屠人漭停下了。

    他面前的屁股被他打的发红,最上面的一层皮薄得透明,不一会儿就泛出了青紫,这种惨状根本不像是rou掌造成的。

    但他疑惑的不是这个。

    他的手套是为了折磨俘虏而特质的,里面混编的金属丝能最大程度地折磨犯人的rou体,比普通的皮鞭的威力还要大些。

    但这个年轻的俘虏,除了本能的颤抖外,居然一声不吭,连半点呻吟都没有。

    即使是对于专门受过熬刑训练,五感迟钝的人来说,这种忍耐力也很惊人,而眼前这个据说是危楼首领的人,传说中是有比常人更敏锐的痛觉的?

    施刑者微微眯起了眼。

    大概能玩得开心点了,这次。

    他拍了拍手,戚忧被再次放在了那个金属椅子上。只是这次,他的双手被天花板上垂下的钩子高高吊起,双腿被抬起,铐在了椅子的把手上。青紫的可怜臀部被打开,正对着男人残忍的目光。

    “洗干净。”

    屠人漭言简意赅。

    壮汉从房间的角落里拖出了高压水枪,对准了俘虏可怜的私密部位。

    戚忧的身体在刑椅上重重地弹起,又落下。

    高压水枪毫不留情地击打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戚忧疼得觉得那根东西要从他身上掉下来一样。

    真的掉下来或许就好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

    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水流刚一停止,戚忧困难地喘着气,努力把模糊的意识从剧痛中拉回来,就被几双手同时碰触了。

    青紫的臀瓣被粗暴地掰开,冰冷的金属接头顶在后xue,戴着手套的手指粗暴地插进了那个只用来排泄的器官。

    不想和恋人以外的人发生关系。

    对于性事,戚忧想象过很多次。有点青涩的,可能会有点痛,但……

    绝对不是这样的。

    戚忧的眼中染上了深重的痛苦和绝望。

    冰冷的管子插进了被手指粗暴扯开的肛门,蛮横地插入带来了仿佛被捅穿一般的错觉,戚忧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他闻到了空气中挥发的味道,是酒。

    危楼的首领的瞳孔因为对疼痛的恐惧而收紧。

    他的身体比常人敏感的多,很多年前因为任务中毒而被灌肠洗胃的时候,他在容雅的怀里晕过去了三四次,更何况被灌进去高度数的酒精。

    冰冷的酒液从管口进来,冷的感觉只有一瞬,就迅速地被可怕的灼痛压过。直肠对酒精的吸收能力远比胃部要快,戚忧的精神迅速地涣散了起来。

    “不要……不要再往……啊啊!!”

    被酒精控制的青年,再无法强行让自己隐忍沉默,本能地惨叫了起来。

    “醉得真快…”屠人漭满意地勾起了嘴角,然后亲自上阵,把那根管子粗暴地顶进去更多“不过醉了倒是诚实多了。”

    “不要转,好疼,要裂开了……”眼神涣散的青年下意识地哀求着,企图得到一点点的怜悯。

    但这注定是徒劳。

    他的痛苦和哀求只能加倍地取悦施刑的人,屠人漭的嘴角挂上了笑意。他示意手下上前,含住了戚忧垂软的yinjing。

    青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吊着他的铁链,被铁环拷在刑椅把手上的双腿剧烈地挣扎着,臀部颤抖着扭动,想要躲开被烈酒灌肠的残酷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