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陛下,司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吧。” “诺。” 司野踏进御书房的时候,目光就被容青吸引了。那人只穿了一件中衣,领口大开,露出莹白的锁骨。锁骨中央是一枚墨色的雕刻成麒麟状的玉,由玄色的绳穿过,系在修长的脖颈上。那人半低着头,白皙修长的手握着朱红的笔在批改奏折。 司野一时没了声,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身体也开始发热。 “子安,怎么不过来?” 容青等了半响,抬头一望,却见司野还站在御书房门口,面无表情,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怎么,这是脑子落在南疆了么?”容青笑着放下笔,向司野招手,“快过来让我瞧瞧。” “你又不好好穿衣服。”司野按下身体的燥热,板着一张脸脱下自己的外衣走到容青身边给他披上,“已经入秋了,仲之,小心着凉。” 夏朝天子容青的字,少有人知晓,何况就算是知晓了,也没人有这个资格叫。只有护国将军之子,承袭老将军的将军之位,与容青一同长大的司野,是个特例。 “好,都听子安的。”容青笑着把司野的外衣穿好,手藏进袖子里。 司野是练武之人,满身紧实的肌rou,身材高大魁梧,但肌rou线条却并不过分夸张,而是一种刚刚好的状态。因此他的衣服穿到容青身上,空空荡荡,忖得容青更加瘦弱。司野皱眉,他一边自觉地脱衣服,一边询问,“仲之,你是不是又瘦了,是不是那帮老东西欺负你?” “子安,你又忘了,我是大夏天子,谁能欺负得了我?当然,除了你。”容青看着司野裸着身体站在他面前。这是他们从小养成的习惯,若是谁去打架了,必须脱掉衣服让另一人检查。 容青伸手,从司野的脸上开始,一寸寸向下摸去,目光却在司野脐下三寸停住了,那里的某个“庞然大物”挺得直直的,正随着他的抚摸吐出滴滴清液。 司野目视前方,只觉得御书房内热的过分,容青的手微凉,落在他身上舒舒服服,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 容青手未停,他眯了眯眼,想起半月前暗卫的汇报,停顿一瞬,绕到司野身后检查起来。司野身上有许多疤痕,刀伤,剑伤,鞭伤,最大的那条,斜着横贯了半个后背。起初这些疤痕还很敏感,容青一碰,司野就会又麻又痒,可是后来司野就习惯了。只有在容青碰到新生的疤痕时,司野才会微不可查地颤抖。容青把人摸了个遍,见确实没有新的伤口,才放下心来。他环着司野的腰,下巴搁在司野的左肩,温和地问,“子安多久没发xiele?” 司野一愣,看向自己的下半身,愣住了。 这不应该,司野皱眉。他拉过容青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上次你帮我弄过之后就没有了,仲之,你来吧,我自己弄的没你弄舒服。”在司野的认知里,好兄弟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更何况,他的第一次手yin,就是容青教的,在容青帮过他之后,他几乎不自己撸。每次司野自己手yin的时候都觉得没有容青帮他时舒服,几次之后,司野便不再手yin。只有实在是忍不住了,才会进宫找容青。 “你呀,抓紧时间找个将军夫人。”容青揉弄着司野的铃口,另一只手颇有技巧地撸动司野的yinjing。 “老将军前些日子找我给你赐婚。你有中意的人吗?” “仲之,你大可不必理我爹,他想给我找个牵挂把我绑在京城,但是我是你的将军,我忠于你,仲之,就算是我爹,也不能越过你。仲之,手别停。” “哈哈,子安你真是…”可爱,容青捏了捏司野的囊袋,手上加快了速度,“可是子安,你忘了,你已经快而立之年,你爹可是早就想着要抱孙子了。更何况,我也想你留在京城。” 司野在脑海里过了一圈,扒拉出个人来。“那个御史大夫的小女儿,有一次跟着我上战场那个,就她吧。” “叶青岚么,她确实是个好孩子。那便明日在你的庆功宴上赐婚如何?” “唔…好。”司野哑着嗓子,yinjing弹了弹,又流出几滴清液。他不自觉地挺腰,将自己的性器往容青手里送。容青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搔刮他的铃口,不过片刻,便听见一声意料之中的闷哼。紧接着,yinjing跳动几下,却什么也没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