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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奴现在既是砚台又是笔筒,请王爷随意使用

    宁捷粗暴地将莫以欢塞进马车。

    “奴还没穿衣服呢。”

    “sao货也用穿衣服?你这xue还流着水儿吧,半个时辰一条裤子,仗着在宫里就敢这么奢侈了?”

    莫以欢爬上他的腿,笑着将性器放出来,“王爷说得是,到王府还有一段路呢,一直流着弄脏马车就不好了,王爷给奴堵上吧~嗯……”

    宁捷冷着脸,任他如何浪叫索求也不动一下。

    莫以欢无奈,只得自己动手,扶着性器,畅通无阻便进到了深处,手撑着他的腿上下动着,马车颠簸,带着性器一下下戳弄sao点,莫以欢仰起头,发出动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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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无人,宁灼悄悄溜进了宁捷的书房。

    他前两日喝酒,撞见在酒楼闹事的谢家公子,一时酒气上头将人揍了。

    今日便听说谢大人给他哥来了信,幸而宁捷一整天都在皇宫,信应该直接送到了书房。

    宁灼走到桌前,从一沓信件中胡乱翻了翻,挑出所有带“谢”字的,一并塞到怀里,正欲离开,忽看到桌旁放着副画,画中是个风姿卓绝的男子,白衣傲然,在冰天雪地中含笑立着,指尖捏了朵金黄的冰凌花。

    整幅画都精巧绝妙,于细微处精心雕琢,纵是脚下破冰而出的金盏花也画得栩栩欲活,仿若从纸上绽开。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画中人弯起的眼睛,只用线草草勾了几笔,全无神韵。

    宁灼盯着看了会儿,总觉得画中人神态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正想着,便听屋外有声音传来,宁捷竟是这时候回来了!

    宁灼心道不好,现在离开又会和他撞个正着,干脆心一横,转身向里走,藏到了书柜后。

    宁捷抱着莫以欢进来,性器还在他xue里插着,每走一步便向上顶一下,爽得莫以欢娇声呻吟,腿缠紧了他的腰。

    他走到书桌旁,将莫以欢翻了个身压上去,性器又从身后重重挺入,他按着莫以欢的腰,将砚台推到他眼前。

    “研墨。”

    “唔……那王爷可轻点儿cao,别一会儿撞得奴连砚台都甩飞了……哈啊……”

    宁捷抬起他一条腿,狠狠向上顶着,莫以欢趴在桌上,一边浪叫,一边艰难地动着手臂。

    他欲往砚台上滴水,身子却被cao得乱晃,水全甩到了桌上,每甩出一次,宁捷的大掌就落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莫以欢娇吟,晃着臀迎合他,不知被打了多少下,整个屁股都变得通红,才将墨研好了。

    宁捷抽出性器,将他整个人放到桌上。莫以欢手臂撑在桌前,腰窝下陷,双腿弯曲跪在桌上,屁股高高撅着,xue口一张一合,仿佛不满足于突然的空虚。

    “王爷怎么出去了?”莫以欢脸贴在桌子上,回头看他,“奴后面还痒着呢~”

    莫以欢向后看,忽瞥到后方书柜隐约有人影,再细看,竟透过缝隙对上了一双眼。

    “……”

    宁灼慌了一下,猛地转过身,带出点响动,宁捷听到声响,正欲回头,莫以欢突然手抓到他胯间,握上硬挺的柱身,不满道:“王爷这是何意?”

    “怎么?”

    “奴都说了后面痒,王爷也硬着,怎么就突然不管奴了?”莫以欢仍是跪趴的姿势,屁股向后挪了挪,将性器对准xue口。

    宁捷皱眉,握住他的腰,挺身cao进去,敷衍般抽插两下便射了。

    莫以欢:“……”

    莫以欢回头看他,不解道:“王爷既不想cao奴,还带奴回来做什么?”

    宁捷理好衣服,朝他屁股拍了一掌,莫以欢娇哼着受了,腰又不规矩地扭起来。

    “今日是他的祭日,”宁捷将莫以欢双腿折叠,让他跪在桌上,身体前倾,手压在胸前,向下按了按他的腰,“你再sao贱没良心,也该为他做点什么。”

    宁捷执起砚台,悬到莫以欢腰上,手一倾,便将墨汁倒了上去,另一手用力按着他的腰,墨汁在腰窝上汇成一滩,几滴顺着尾椎流到了xue口。

    “别乱动,现在你是本王的砚台。”

    “嗯……”莫以欢塌下腰,朝他笑着:“王爷要奴做什么都行~”

    宁捷冷笑,瞥见他晕了墨滴,还在不住开合的xue口,勾唇道:“砚台既做了,不若再来当个笔筒?”

    莫以欢眼睛亮了,跪着朝他摇了下屁股,险将腰窝的墨汁晃出来。

    “好~那王爷可得多塞点儿进来,奴的xue还松软着呢,水儿也多,一会儿含不住可……嗯……”

    宁捷将三根毛笔倒插进xue里,xuerou争前恐后地吞吃着,转眼便吞了一半儿进去。xue里还在不停分泌yin水,内壁湿滑,宁捷一松手,笔身竟直直滑了出来。

    “不行,王爷,唔……太滑了,奴夹不住……”

    宁捷朝他屁股狠拍一掌,又拿了两根来,五根毛笔一齐倒插了进去,xuerou收缩,紧紧将笔杆吸住。

    “含好了,”莫以欢回头朝他笑,“奴现在既是砚台又是笔筒,请王爷随意使用。”

    宁捷又拿了一只笔来,伸到他嘴边,莫以欢探出舌尖,将笔头含进嘴里,舌头绕着舔湿了尖端的毛。

    宁捷执笔,在他腰窝轻扫,蘸了点墨,痒得莫以欢不住娇笑。

    “王爷下笔再重些,奴痒……啊!”

    话未落屁股上便挨了一掌,宁捷不看他,提笔勾着一旁的画。

    “王爷……啊!”

    这一掌力道更大,疼得莫以欢狠颤一下,差点夹不住笔。

    “如此聒噪,是砚台能开口还是笔筒会讲话?”

    “……”

    莫以欢不出声,屁股上又重重挨了一掌。

    “谁给你的胆子不回本王的话?”

    “唔……奴晓得了……啊!”

    又一掌下来,莫以欢彻底不出声了,臀rou被打得通红,掌印交错,后xue被毛笔塞满,需得紧紧吸着才能夹住,腿和手臂已经麻得没了直觉,腰却要用力塌着,酸痛感逐渐蔓延开,莫以欢几乎要撑不住。

    宁捷专心在纸上画着,莫以欢一动不能动,也不敢发出声音。他悄悄挪了下头,向后看,书柜后那双眼果然还在,这次倒没被吓退,反与他对视了一会,下一刻,一个脑袋从柜后探了出来。

    莫以欢一愣,还当是谁,竟是那个宁小公子。

    宁灼轻脚走出来,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展开一张纸,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你累不累。

    莫以欢:“……”

    莫以欢不语,见他又进了柜后,片刻,脑袋和纸一同探了出来,上书:让我出去 我救你。

    莫以欢扭过头,表示不必。

    宁捷又在他腰上蘸了蘸,发现墨几乎干了,便又磨了点,倒到他腰窝。

    莫以欢连酸痛都感觉不到了,整个人麻得几乎动不了,他挪了下脑袋,不经意又向后一瞥。

    宁灼竟已走近了,在离书桌五步远的位置站着,两手各举一张纸,见他回头便眼神一亮,将手上纸抬高了向前送。

    一边:人有三急 憋不住了,另一边铁骨铮铮两个大字:求你。

    莫以欢:“……”

    塞在xue里的笔突然滑出来,掉了一地,宁捷偏头去看,见莫以欢正柔柔抬眸盯着他,轻声道:“奴又含不住了……请王爷责罚。”

    宁捷放下笔,手抚上他的臀,摩挲着被打到红肿的臀rou,勾唇道:“想讨什么罚?”

    “听闻王爷新得了个红玉软鞭,鞭鞭催情,奴早就心痒了,一直也没尝到滋味……”

    宁捷嗤笑一声,一掌打上他的屁股。

    “你倒是个会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