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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7要你管!

    眼是红的,嘴唇是红的,鼻尖被啃了一口,我越过岳余清,注视着对面的瓷砖,影影绰绰的,也是红的。

    好好奇,他是怎么打理这间屋子的。八条手臂一起?还是正常些,请了阿姨?好奇到这里又忽然截止了,短暂持续一瞬,和进饭里咽下去与嗝一同消失在空气里。

    最后几口饭,敲着碗,都吃下去了。

    他却不让我拿搁手边的奶茶——搁在他手边,离我远远的那边。

    “你别抓我手!”我甩。他胳膊铁铸似的一动不动,反过来固定我的小臂。

    “再吃一碗。”

    “不吃!”我太容易动怒了,动起来的怒气全填在我胃里,撑得更饱了。我一半这样想,一半组织语句要指责他。我已经习惯了两半裂开,彼此对话,又各做各的的感觉了。

    他得寸进尺,捏我鼻头,摸上面他烙下来的牙印:“你这饭量,连个饭团都按不起来。”

    我的饭碗,捧在他手里,一下消失了;手打开,发现还在。强撑着:

    “要你管!”

    垂下眼,不敢去看他。

    “梅凡瑙。”他拇指按在我嘴唇上,揉我唇珠,弄得它颠倒。我知道我说错话了。本身他便是能管着我的,尽管平时大多时候都惯着我。

    “干什么!”我作势要哭——其实是忍不住泪,断断续续流了太多次眼泪,闸门有点合不上;腔调里含了泪,就容易破成尖音。但也因为有它助势,我还能梗着脖子和他叫板。气势还是弱下来,岳余清正盯着我呢……看不见喜怒,我换了个语调,表示我错了,“干什么……”

    不是所有的示弱都能被谅解成道歉的。

    他已经想好怎么罚我了——

    “母狗,不吃饭就吃我jiba。”

    “你别往里面伸……”我按了按自己的胃,是真的塞不下了。

    他没说可以还是不可以。

    但是把他jiba吃进去是必然要做的。

    没有回答的难过忽然把我扯进颤抖的水流里。

    我的手颤抖,我的嘴也颤抖,都贴在他的皮肤上讨饶,留下湿湿的水痕和热热的触感,都给我冰凉的鼻子嗅到了。

    “原谅我,原谅我……”

    我不想在餐桌边上坐进他的yinjing。他的yinjing又粗又长,跟棍棒没两样,侧躺着往逼里一锤就能干到底还剩一截;乘骑的姿势,如果要吃到底,zigong只是个会喷水的rou套,他会往更深的内脏里干——我只这么猜想,他不许我用女阴作弊,也没这么做过,但……大抵没什么两样。

    他的手从后腰摸进去,裤带没重新系上,一下就给撑低了,底裤和外裤全拉下来。两瓣屁股就漏在暖气里,咧开,露出中间细蕊拼合的肛门。

    用肛门好吃力……

    褶皱缩得针只能扎进rou里。

    ——会shuangma?

    ——还是不要吧!

    我扒拉他脖子,只把头从他怀里伸出来靠在颈窝里,嘴唇冒热气,黏糊糊蹭他颈侧。好滑。好舒服。

    我控制不住,一再地蹭。皮肤和嘴唇,皮肤和皮肤。我想和岳余清更靠近。

    他的指头揉那些褶皱,指尖一褶一褶地牵拉出小小的口;我一呼吸,就觉得外面的暖气跑进来了,凉凉的,更觉得他温暖宜人。

    皮肤和黏膜贴在一起了。

    我的肠道黏黏涩涩的,像炎热夏天两侧长着树的街道,他是行人,指纹是鞋底,我分辨不清,只用涩黏的肠道一下一下地粘住他的鞋底,在他碾我的前列腺的时候。

    “母狗的大阴蒂水好多。”他控住我腰的手伸下去撸了一把,“做我水壶?”

    他好几次提要我去他办公室做他的水壶,困着手脚,蒙住眼睛,就等他来吃逼舔肛含yinjing,或者一直被、只能不住地喷水流水滴水到他喂水。

    “我害怕”我用摇头拱他隆起的斜方肌。

    “什么颜色的?”我忽然想到粘稠发黑的街道。

    “屁股撅起来,我看。”他拍了拍我屁股,那半边往中间贴了贴,粘了一下,又弹回去。

    我就把肛门和逼都撅起来,摇来摇去,手指也在里面摇晃,颠弄我微鼓的前列腺。我的屁股,不知道要对着墙砖还是更高些对准他的眼睛。

    “再高点。

    “母狗。”他这时候夸我总这么说。手指在肛门里转了转,让另外两根指头插进隔了一层rou膜的逼里,拇指搭在阴蒂上,一小条,因为阴蒂包皮的黏膜而粘在指腹,呼吸一下,就轻轻地牵动一下;我有些紧张,怕他按下来,为了方便整个揉到,就将阴蒂按扁。我已经感觉到隐约有些要喷水,两腿要绞起来挤一挤阴蒂,被更健壮的大腿撑开,让逼和肛门更通透地大敞。

    “阴蒂好小。”他很不满意地说。就按下去了!把里面的神经团挤扁在骨与骨之间,薄得近乎于不存在。

    腿根抽动着,帮水喷在堵逼的掌心里,积起一小汪;全又揉进肛门里。

    我和唇几近僵死在他的颈侧,呼吸不上。

    他更快地cao我的肛门,没忘顺我的背通气。

    那小小的口,我能感觉到,柔顺地被两根三根然后是四根手指撑大了,翻卷出花瓣一样的肠rou。

    可是,蕊里面怎么可以生出花瓣来呢。

    所以只是臆想。

    “粉色的。”

    问我,是在问我:“阴蒂太小了,也用针头轻轻碰一碰,好吗?”

    我撇过头,把汗全擦在另一侧他的衣服上。又转回去;他的皮肤,因为摇摆,若有似无地贴着。勾紧了他的脖子:如果再说些不着调的,我就把他颈椎勒断。

    “看来只能等你做坏事了。”他调笑,三根手指撑开袋子一样,撑开绵软湿热的肠道,让硕大的guitou一下便被包进去了。

    按着我的腰,一点一点松手,让我沉下去。

    我不清楚我是不是发出呻吟甚至哀鸣了;岳余清不住地亲吻我的肩膀,却解开了我扒拉在他肩膀上的手,手捏着我的手,有和没有一样。

    它的筋络磨着我。

    细小的缝隙咂出连绵水声。

    “我…我感觉我的……也要给你扯成新的逼了呃唔

    “你要有两口逼可以cao了岳余清咿!

    “你高不高兴?嗯、高不高兴”

    我不依不挠,凑到他耳廓舔。热乎乎的,带着奇异的硬奇异的软奇异的滑。我一半舌头分出去舔了舔他倒伏的发茬,两种滑同时蹭在我的舌头上,是不一样的。

    “高兴。这边小了”他顶到还微鼓的前列腺,托着我磨了磨,指头都要压进我屁股里了,还那样慢腾腾地调笑,了然道,“怪不得水少了。”

    “这块”他guitou在上边打转,“上次已经说全交给我处置了是吗?”

    “哼……”我勉力撑开眼,斜他明知还说。

    “什么时候再弄大些、我还想看你自己用力挤合不上的屁眼,前后一起喷水流尿……给我喝。”

    “不许说噢!嗯嗯……”我嗔他,鼻子里的嗯嗯声被干得停不下来。逼,翘着两条肿硬的小yinchun和一条探出头来的阴蒂,抹布一样,擦他光溜阴部上的汗——也许是我屁眼流出来zigong喷出来的水。

    “缓嗯哼嗯嗯一下!……岳余清!”

    我更用力往他身上扒,向后边摇着撅屁股,用小小的逼在底下那一段勉力吐出来的yinjing上磨,不让他继续对着那块肿rou蹂躏——还不想射,尽管再来几下就会射出来。

    他停下来等我,好半天才等到我夹紧的腿从他紧窄健硕的腰上落下,落到半空中晃。

    “什么时候?

    “下周?这周?等会儿?”他手臂卡着我腰,两只手分着屁股揉,揉面团的力气半点不含糊都揉我屁股上。

    “疼!”我烦了。不太想做,只是很轻地拍他脊背;他又跟受了大刺激的牲口一样,听错指令还不停,持续颠弄我。“嗯嗯嗯……”

    “等会儿吧?”

    我夹着他的yinjing,逼没给碰几下,也跟着肠道和yinjing,紧绞着,喷得停不下来。

    他的舌头勾起我散在耳朵上的一撮碎发,若有似无的,嘴唇亲吻我吮吸我的耳侧,最后这头发湿黏的,固定在耳后。

    发懵。

    “唔,嗯…嗯。”好像更往下落了一点,还是他更伸长了?

    “等会儿吧?”

    “嗯嗯。”我搞不明白,但话还是胡乱应了。

    手挤进紧贴着的腹部之间,被肚皮挤在中间蹭得发疼。我避过自己半软不硬的yinjing,沿着湿漉漉的下腹一路揉上去。绵软的肚皮里能推挤出坚硬的yinjing。

    掌心按在guitou上,隔着肠rou和肚腹给这锤出区域的guitou做手yin。

    好深……

    里外都摩得发热。

    前列腺跟着肠rou牵拉蠕动在他包皮上磨蹭。

    “想插进你的胃里。”说情话一样,贴在我耳边,“让我插一下。”

    摇头。

    叼住耳朵,使我摇不了头。

    “让我插一下。”反复,调笑也像撒娇。

    他亲吻我的泪水,终于满意。“迟点插你。”胀起来,堵着空隙往里灌精。

    我们贴在一起喘息。

    “……”

    “……好撑。

    “你好烦唔。”头顶他脖子,分不清是要蹭他还是撞散他。

    “你要用头发痒死我?”

    “你犯规!”这句话的尾音破了:岳余清故意抖腿;抽搐的肠rou就没个停歇的时候。

    我尽力让屁眼更张开些,弓腰,要把他又粗又长的jiba拉出来。

    屁眼里水太多了。他一动就滑回去。

    “别摸我、别摸我!

    “算了!”扶着又坐回去;要把jiba吐出来反而把自己弄高潮的事情也太蠢了,我不会再做;有点困。扭来扭去找不到舒服的姿势。一把拍在他的肚子上:“别动!”摸了摸,腹肌又轫又硬。

    岳余清开始吃我吃剩下的。他向来不觉饥饱;我剩下的东西多,他就吃得久……慢死了。他咀嚼比吞咽少,菜盘饭碗都在眼前,动作很小。几乎要将我晃睡过去。

    我就睡觉了。拽了两只手绕在腰后保暖,更往他身上趴些,免得无意识蜷起来又给他硬邦邦的性触顶醒。

    ——他吃好了会拔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