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当海棠美人穿进正经网站np在线阅读 - 27 玩点囚禁爱

27 玩点囚禁爱

    傅俭前一周的表现可圈可点,有积极努力在囚禁,白栗可以给他打80分。

    傅俭除了不准白栗瞎跑,还让佣人实时汇报白栗的动向,把跟白栗有关系的男人全都调查了一遍,甚至包括白栗的爸。

    当然,傅俭没有多疑到这么离谱的程度,白栗的交际圈太窄,能给他戴绿帽的男人得上升至爸爸辈,傅俭愣是把白栗爸爸的一众秃头啤酒肚大叔生意伙伴都调查了一遍,傅俭知道自己是急了眼,可是不管怎么折腾白栗,这sao货就喜欢被折腾,更不肯告诉他自己跟谁搞了,傅俭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傅俭甚至不知道,即便他把白栗抓回家来关着,他的绿帽,还是没停过……

    傅俭每天集中时间高强度cao白栗,没空也要叫司机专程把白栗送一趟,好让他吃个“外卖”,要是真的忙得飞起,他干脆在车里就把白栗搞了。

    白栗每天身上全是他吸出的印子,批里也在流精,再多几个印子,再多一些精,根本看不出来。

    这就是蒋奕禾的杰作了。

    傅俭只要不在家,傅俭囚禁白栗的豪宅,就成了蒋奕禾跟白栗的爱巢,他现身在傅俭cao白栗的床上,贪婪地抱住白栗温存,几下就把自己胀痛的jiba塞进白栗小批里去。

    白栗想叫床不敢出声,抱着冰凉的蒋奕禾,夹紧蒋奕禾的抽插的阳具,他咬在蒋奕禾肩膀上,每挨一下cao嘴里就漏出一大堆口水,将蒋奕禾藏蓝的衣物浸成乌黑色。

    要是佣人突然进来就更刺激,蒋奕禾这个迷信的东西,直接无视物理法则,消失不见,白栗虽然是个大sao货,但是仅限于在攻面前发sao,对于无辜善良的路人,白栗没那么厚的脸皮,蒋奕禾跑得够快的,jiba拔出去就没影了,白栗小批里突然空虚掉,rou还发着浪,导致yin水一汩接一汩地喷出来,他慌不迭地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全身都在打颤。

    这个样子,佣人肯定要来关心关心他,白栗实在是黔驴技穷了,夹紧腿,红着脸,佣人摸摸他的额头有没有发烧——

    发什么烧,发sao呢!

    白栗这个体质敏感的美人sao浪受,这个时候最不能被人碰,想不到佣人这么无辜的路人,长得也是路人脸,一摸他,居然把白栗摸高潮了,白栗快羞哭了,捂住自己喷水的小批,嘴里拼命地咬住不受控制的呜咽,身子因为高潮一抽一抽的。

    佣人怎么可能想得到这货能浪成这样,更想不到有个厉鬼帅逼正风风火火地给他们的傅总戴绿帽,于是用一个合乎常理的逻辑做出解释,直接给傅俭打电话:

    “傅总,栗栗想你想哭了。”

    傅俭立刻满心柔情泛滥,虽然他还恨着白栗乱搞,但是没法控制自己对白栗上瘾,白栗只要表现出爱他的意思,他就忍不住地开心。

    “我知道了,我尽量回来陪他。”

    傅俭美滋滋地挂了电话,蒋奕禾重新钻进白栗的被窝,美滋滋地把傅俭的宝贝爆cao了。

    蒋奕禾是个1v1世界的漏网之鱼,白栗曾经问过他:“等我回家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反正你还是可以回来的嘛。”

    蒋奕禾便知道白栗总有一天要走,更珍惜睡白栗的日子,找见这么一个能脱光还能睡的宝贝可不容易!

    而且他之所以这么大度,不介意白栗跟江之颐和傅俭cao,愿意捡江之颐傅俭两人的漏,只是因为自己作为阴间攻跟白栗物种不同,他总不能拐白栗跟他睡棺材吧?

    人鬼殊途,白栗更合适跟着阳间攻生活,蒋奕禾宁愿麻烦点,天天勤勤恳恳钻空子给傅俭江之颐戴绿帽子,这对他来说都没什么,他的阴间同行十年如一日跑去把受鬼压床,他甚至都不用鬼压床,他爬上床就能全垒。

    蒋奕禾是个非常知足常乐的阴间攻,跟傅俭这种得了个海棠受,还想奢求更多,企图跟海棠受玩口口1v1的男人不同,他从来不痴心妄想。

    等蒋奕禾cao痛快了,傅俭也就上完班回家了,傅俭这种实干家霸总,每天下班不比公司社畜好多少,全身上下疲惫不堪,按照以前的习惯,傅俭要么躺着看看书看看电影,然后准点入睡,要么去个洗脚城做大保健——正经大保健,花花公子玩的会所嫩模,傅俭一样都不沾。

    清心寡欲,一心搞事业。

    不过遇上白栗……

    回家看见白栗娇滴滴地在床上蹭啊蹭,傅俭才想起自己在玩大逆不道的囚禁梗,圈养着这样一个软糯sao浪的尤物,一下子就精神抖擞了,肾功能准备完备,看看白栗这个sao样子,早上才cao过,现在还是着一副刚挨完cao的模样,批里流着精,一天了,连衣服也不穿,雪白的身子被啃得红一团粉一团的,奶子还翘着呢!

    白栗看见傅俭了,就呜呜“老公老公”,傅俭突然觉得自己囚禁这么一个没救的黄色尤物,好像也不算白给,起码,他下班了就有小香逼等着他,白栗这么爱被囚禁,那他也放过自己好了,搞什么疼痛文学,搞黄算了!

    所以每天下班进房看望白栗,傅俭都是一边解皮带一边看望的,拱开白栗的大白腿,狠狠捅进小批里去,里面全是jingye,xuerou吸得紧紧的,跟刚开苞的状态相比,白栗是完全熟透了。

    傅俭晚饭还没吃,先把白栗喂饱了,有时干太爽,还得把后xue也cao几次,瞧着白栗吐着精一张一合的阴xue,恼火这么sao的yinxue,应该每时每刻都被结结实实堵着才行!

    傅俭这时就异想天开地幻想自己有两根jiba,足以把白栗底下发sao的洞都堵满,才算彻底霸占白栗!

    等傅俭的jingye也被白栗榨干,傅俭的生气爱也就彻底歇菜,不管傅俭之前对白栗有多粗暴,把白栗搞得哭到多大声,到了傅俭的贤者时间,就轮到白栗主场,脸上一滴眼泪都不见了,甜甜蜜蜜地抱住傅俭,还使坏地撸傅俭软掉的湿漉漉的大jiba,拿指腹磨傅俭的马眼,傅俭刚用这射过精,敏感程度非同一般,被白栗捉弄得直抽气,本能地去拽开白栗玩jiba的手,拽两下,白栗就笑眯眯甜蜜蜜地亲他嘴,手又缠上来玩jiba,趁傅俭射完精最贤者最反抗不了他的时候,不让傅俭好过。

    傅俭发现白栗还有这么坏的一面,白栗的坏,是建立于完全玩透男人jiba的基础之上的。

    到底背着他跟多少男人搞过了?!!

    傅俭这时再逼问白栗,就显得有气无力,命根子还被白栗掐着,白栗自然不愿意告诉他,就知道跟他说些情话sao话,看傅俭不高兴,就热情地夸赞他jiba越来越大越来越丑了——在白栗这里,说男人jiba丑是一种赞美,白栗最爱又大又丑的jiba,吃着特别解馋!

    傅俭要是敢被白栗玩硬,白栗就会趁他没反应过来,猛地用小批坐进去,搂着他的脖子,扭着腰骑乘,虽然没法骑多猛,但是说实话,十分榨汁机。

    这个时候傅俭会无神地捏住白栗起起伏伏努力吃jiba的臀rou,有点绝望地想,他囚禁白栗,吃亏的完全是他自己,白栗喜欢被囚禁,他对他生气爱,白栗会兴奋得要死,他凶他,白栗就觉得他好性感,更发sao,每天好几炮是必不可少,他交完公粮,白栗还要黏着他,榨干他的余粮。

    他想让白栗长长记性,反倒把自己搭进去,cao白栗确实是人间第一快乐事,但是一边上班一边喂白栗,这活就不是人干的了。

    海棠攻固然肾强rou壮,但是他们走海棠剧情的时候,工作都请过假了,可以看出海棠十分人性化,而他傅俭,口口网落户原住民,此地严禁搞黄,再怎么人性化也不可能给傅俭批个假去搞黄的,做梦呢?

    白栗性欲实在太旺盛,简直除了吃饭拉屎睡觉就在想着zuoai,傅俭不是不胜肾力,他虽然口口人,但是这里的攻只是不能打全垒,肾能力还是暗戳戳地都被加到满级的,白栗也许可以把三次元的男人榨到阳痿,口口网的攻们对付白栗还是足以顶住,这事关一个网站的荣誉。

    但是,傅俭要上班。

    何况,海棠攻可以np,有轮班制,这对口口攻是极大的不公平。

    囚禁白栗(被白栗持续榨干)半月后,傅俭对白栗的管制明显放松了,因为他也不可能一直不让白栗不出门,而且白栗sao得他妈要死,玩强制爱啥成就感也没有,傅俭搞囚禁梗的积极性越来越大打折扣。

    白栗就很不满意了,思来想去,只怪自己是个rou文sao货,剧情确实不大会走,囚禁这个梗,他太乖太sao就没劲了,傅俭又很口口,干不出什么正儿八经的热辣囚禁cao作,白栗觉得自己必须得时不时刺激傅俭一下。

    他跟傅俭已经有些老夫老妻的架势,也难怪浮现出十年之痒的影子,他们这半个月做的爱,恐怕比普通夫妻十八年造的人还多两倍。

    于是今天傅俭下班,就看见白栗“企图”逃跑,结果脚扭到了,像只踩到陷阱的兔子一样坐在花园里“瑟瑟发抖”。

    傅俭一言不发地蹲到白栗面前,托起白栗自称崴到的右脚,仔细观看,上面一点淤青和红肿都没有,皮肤光滑雪白,脚腕纤细,傅俭心里已经完全明白白栗在这搞什么东西,不过表面上还是装糊涂,一边帮白栗轻轻地按摩脚腕,一边问白栗:

    “怎么崴到的。”

    “呜呜呜老公我再也不跑了,被栏杆卡住了……老公,老公,我错了,你惩罚我不要太过分,我以后会听话的……”

    傅俭:“……”

    他实在没好意思问出口,栏杆那么大空隙,你屁股都没卡住,怎么把脚卡住的?

    当晚傅俭还是象征性地惩罚惩罚白栗,白栗都使出这种超出自己脑容量的手段,一心想跟傅俭玩点狗血的,其心可鉴,傅俭就努力地生气爱两下,白栗就喜欢惹他生气,被他骂着爆cao,白栗以为自己完全掌握了傅总裁,哪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被摸得底透的。

    白栗美滋滋地被傅俭一边cao一边骂几句:“还敢跑么。”“你的sao逼离得开我么。”白栗完全不介意傅俭演技差,语气略显冷淡,傅俭只要跟他玩这种剧情,他就特别吃,立刻尽情投入地哭喊着:“是老公的小sao逼!!”

    傅俭为了取悦白栗,只好愈发绞尽脑汁整点狗血的,拿自己只看过个位数狗血的脑子想出了一个福至心灵的句子:

    “下回再敢跑,就拿链子锁住你。”

    啪!啪!啪!

    jiba塞进去,狠狠中出!!

    白栗呜咽着夹紧傅俭因为射精而暴涨的jiba,把傅俭射出的每一滴jingye都吃进肚子里,尖叫着:“要被老公锁起来!呜呜呜栗栗一定会好好地戴着链子的!!老公就拽着栗栗脚腕上的链子狠狠cao栗栗吧!!呜呜呜……”

    傅俭蹙着眉,身为口口攻,终究还是有点不适了:妈的,怎么这么sao……

    于是傅俭过几天下班回家,就看见卧房里的白栗,真给自己整了根脚链,而且笨笨地缠住了桌腿,绊倒了自己,雪白雪白的翘屁股,就搭在小方桌上,整个人都被卡在了桌面上。

    白栗撅着自己小屁股,底下的小粉逼腿夹都夹不住,被傅俭和蒋奕禾这么成天用jiba喂,明显比刚来这个世界的样子肥美多了,肥肥鼓鼓地嘟在臀rou下面、腿心中间,粉色的rou缝已经湿透了,不知道等着大jiba等了多久。

    白栗艰难地拧过头来,眼睛湿哒哒地看着傅俭,呜咽道:“老公,我错了,我不该想跑的,呜呜呜,被缠住动不了了……”

    白栗这个样子,一半是演的,一半还确实是真的,他是真的把自己缠在桌子腿上了,这个蠢样子!

    好欠cao呀!

    白栗第一次跟他玩逃跑狗血梗,傅俭作为实干家口口攻,完全无动于衷,现在嘛……

    看着白栗这个撅得高高的小屁股,漏着水的批缝,傅俭全身都燥热起来了,熟练地解起皮带,连助兴的sao话都无师自通了,狗血玩得很有一套:

    “这么想离开我,屁股翘这么高,看来脚链没有用,得用jiba拴住你才行。”

    白栗小批一下喷出好些水,两瓣臀rousao浪地直扭,嘴里还要演演戏:“不可以用jiba栓我,呜呜呜呜呜!!”

    等傅俭狠狠的把jiba插进去,白栗脚趾都扣紧了,脸上什么多余都表情都装不出来,只剩下幸福美满。

    傅俭暗自想,可能他其实也很喜欢玩囚禁爱吧,只要玩出乐子,确实很香,身为口口攻,还是无可避免地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