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淳的故事:新生1
阿淳站在窗前目送刑妍的车彻底离去之后,才扶着后腰慢慢走回沙发坐下。 八个月了,他身子愈加的重,别说站久了腰酸,喘口气都累的慌。刑妍是早上来的,百忙里抽空来陪他吃了顿饭,免得他抑郁。毕竟这孩子有一半是用的刑妍的卵子,从生物学上讲,母系更能保障后代血统纯粹性,刑妍是对这个孩子很上心的,连带着对阿淳也有些爱屋及乌。 她让阿淳脱了裤子坐在床上打开腿让她瞧瞧怀孕的阴部是什么样子。阿淳用小镜子偷偷照过,yinchun内外的颜色都变得很深,几乎是紫色了,而且有时肿得厉害——不止是阴部,他的腿也肿得厉害,好像从zigong开始的所有器官都被zigong里的胎儿压迫得血脉不通。 刑妍男女不忌,但一向把阿淳当女的,只有脱了裤子,才想起他有一半是男人,不是个纯粹的美丽同性,让她的性欲打了折扣。故而,今天并没有让阿淳脱衣裳,加上那个垂如熟梨的肚子,把他萎靡的yinjing藏在了肚皮和耻毛之中。她洗干净了手来摸阿淳的下体,柔而凉的指肚带着恶意的怜惜拨开阿淳深色的yinchun,轻摁在肿胀的yindao口滑动。 自从怀孕以来,阿淳的下体就总是湿漉漉的,被胎儿坠出无数的尿意和酸胀感。 以及,痒。 年少时的阿淳还是刑家佣人的儿子,主家宽厚,几乎是和刑妍一起长大的。有时刑妍高兴,让他与自己同睡一张床,他比刑妍大点,发育得更早,刑妍把那只纤细柔软的小姐的手伸进他裤子里,把玩他兼具雌雄的下体。 “阿淳,你流水了。”刑妍抬起脸,因为孕期分泌物的气味微微皱着鼻翼,红唇一扬,明媚迷人。 阿淳因着偷偷依恋着她的缘故,非常羞耻让她闻到下体的气味。但怀孕就是一件根本不可能体面的事,他也没办法让刑妍去用经受来理解这一切——如果她真的愿意理解,这个孩子也就不会在阿淳的肚子里了。 刑妍和高靳结婚的第三年,降价商量着得要个孩子。那也是阿淳在高家生活的第二年,由刑妍与高靳的精卵细胞制造出的三枚受精卵被放进了阿淳的zigong里。 尽管刑妍从未承认过,但阿淳知道她觉得自己肚子里那个胚胎压根没姑爷的份儿。在备孕期的各种检查中,他们用电击刺激的方式取走了他的一些jingye。 有时刑妍会坐在沙发扶手上,低头用她的长卷发把两人之间的空隙挤得密不透风,用那种背着大人同他一起用坏事的语气感叹:“阿淳,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喜欢它吗?” 阿淳把被子往腿边拽了拽,堆得高一些让右腿有所倚靠,刑妍的手心在他膝盖上摸了摸,示意他把腿分得更开些。阿淳撑着身后的床单,把膝盖又往外压了压。刑妍俯下身,像还是那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一样,把阿淳的下体当作一只会咬人的可爱小狗摸,抬着指腹一点点接近试探,最后整个的覆盖住yinchun,轻轻揉捏起来。 阿淳觉得很舒服,不是性欲满足的舒服,是皮肤被解了渴的舒服。刑妍揉了一会儿,想起来这可能会引起宫缩,不大高兴地嘱咐了几句,又去忙她自己的事去了。 自从他确认怀孕,刑妍就从高家搬了出来,假意是和阿淳同住,一来可以多陪陪他,二来免得别人发现异样。但事实上,刑妍只在疗养院里住了一个晚上,她新交了个小女友,青春靓丽,像某个只拍电影的女明星,阿淳瞧见过刑妍手机里的照片,那小姑娘把自己美黑成麦色的人,下体的倒三角还是粉白的,阴毛剃短修成一个圆乎乎的心形,性感得非常美观。 不久护士进来做例行检查,保姆在一旁细细地记录了,阿淳抻了抻脖子,看见下面又进来一辆车,便告诉保姆自己晚上想吃什么吃食,把保姆支开。待护士和保姆都离开了许久,有人推门进来。 阿淳还坐在窗前的沙发里,只感觉带着霜气的布料气味一步步靠近自己。一双手从他的肩胛两侧滑进来,自腋下侵入隔着衣服握住rufang。 “阿淳。”是一个男人。男人叫了他的名字,算知会过了,手掌用力揉拧起那两团乳rou。阿淳感觉到一阵酸胀带着湿意缓慢地释放出去,身子有些软了。男人俯下身,冰冷的鼻尖贴着他的脖子嗅了嗅,喷出一口温热的呼吸。 “转过来,跪好。” 在阿淳撑着扶手起身往沙发里跪时,男人已经绕到了他身后,不等他跪好,手隔着松垮舒适的棉质裤子抚摸他日益丰腴的臀部。“胖了,”男人啧了一声,“不过,也不错。”他捏了捏阿淳rou质细腻的臀尖,以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男人没有什么兴致做前戏,抓着他的yinchun摇了摇,guitou顶着yindao口磨了几下,就沉腰慢慢插进来。阿淳先前被刑妍玩湿了,水足,晃晃都会流出来,男人没进太深就顶到了阿淳因为怀孕下沉的宫颈,想了想,退出来一点,浅浅地动作起来。 阿淳双手抓着沙发椅背,埋头躲在自己两根拇指间,只在被磨得舒服了才略重的出一口气。自他进了孕晚期,高靳已经对他宽容了许多,不再用弄疼他逼迫他呻吟。 高靳是刑妍的丈夫,今年才到二十五岁。如果阿淳再年轻点,又或者没有刑妍,也许会觉得他很不错。高靳不常来,多是在刑妍来探望之后,他虽是年轻,但在高氏担任相当重要的职位,不是一天到晚没事做的那种年轻人。 年轻人。阿淳在心里好奇怪地暗笑了一声。身后高靳忽然抽身出去,拍拍阿淳的腰侧示意他转过脸。阿淳转过脸,跪低下去,仰起头张开嘴,让姑爷把guitou搁进嘴唇里。下唇上压着的冠状沟里血管重重跳着,阿淳抬起眼睛,望着敛目撸动的男人,上唇一吞,把男人的guitou吮进嘴里。 一股腥膻的苦味从舌心上弥散开,阿淳抬起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挤进男人的拳前,圈住包皮边缘动作轻巧地快速taonong,更多的腥苦味流出来,男人舒畅地送出一口气,放开手默允了阿淳伺候自己。 舒服过了,高靳抱着阿淳坐进另一个沙发里,让阿淳环着他的脖子,好让他低头来吃阿淳的奶。阿淳环着他的头,感觉到rutou被含在嘴里捻玩着一会儿,乳rou才被吸进嘴里挤压奶水。 “高先生,您轻点吧。”阿淳皱了皱眉,眼中暗光流转,指尖试探地碰到男人的发尾。“宝宝又在踢我了。” 高靳顿了顿,一只手抚上阿淳的圆肚子:“这么不乖?” 阿淳在高靳看不见的地方飞快眨了眨眼,等高靳起了身,匆忙地低下头去,抱住肚子解释。 “你来的时候,他动得就多。” 因为匆忙,他一只手不慎也按在男人指背上,又匆匆地缩走。 “那这么看来,他见着我,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高靳抓住他慌张抽回去的手指,被勾起了兴趣。 “当然是……高兴了。”阿淳又把头埋得低一些,嘴角勾起一个温顺的弧度,“你是他的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