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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1)

    被资助学生攻x面冷心善军痞受

    2008,那年万延河刚刚18岁,他年轻气盛,国家刚刚改革开发了才十几年,还很是落后,俗话又说,落后就要挨打,他虽然从小到大,成绩连中等都不能算得上。可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如今谁还读什么书啊!

    16岁的万延河这么想着。

    *

    家里不是很太平,他mama是从大城市被拐来的,听说是什么广州啥的。那边的高中生什么的,他也是听叔叔那边的人说,他mama被带过来的时候,还是一头乌黑的半短发,穿着过膝的白裙子和短袖,脸上全是污泥和泪痕。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几个叔叔辈的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是愧疚又包含着一点儿渴求。

    后来,在他妈被拐过来之后,过了半年。万延河被生出来了,他的名字和村里那些叫狗蛋,二丫的孩子们不一样,听说是他那个有文化的mama起的,听说原本他的姓也是要跟着mama,可是爸爸那边的老人们怎么都不同意,为了这事mama还在床上躺了十多天。

    后来怎么样也不知道了,总之,姓还是跟着爸爸了。

    爸爸原本是做点小生意的,可是从前私人交易被称之为投机倒把,发现了是要被抓进去坐牢的,他的父亲显然没什么好运气,被抓进牢里,原本订的亲事也黄了,这才拐了人。

    但这人拐来,改革的春风也吹来了,私人交易算不得是犯法的了,爸爸的小生意还算红火,他希望着我也继承他的工作。

    但怎么说呢,我读书没天赋,mama已经很看不上眼了,她自从生下我,身子骨就不太行了,而且人的精神头也不怎么样,经常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墙壁喃喃自语。

    虽说她是拐过来的,但也没怎么让她吃苦啊,媳妇儿被丈夫打不是很正常不会吗,做月子的时候也没怎么让她下地干活啊。我不是很懂,我也不愿招惹这么有点疯疯癫癫的女人。

    我喜欢和爸爸呆在一块,可他后来忙于工作,三天两头不着家,也经常带着女人回来。

    家里渐渐成了村里面有名的有钱人,几个叔叔也不甘落后,钱赚的不少。

    我混到高中毕业,实在读不上去了,老师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毕竟,就我私心而言,他教的还没mama教的好呢。

    两个月的假期玩的疯狂,难得的一次回家,家里灯都是灭了的,只有mama还坐在大厅里,一个人呆呆的,听到关门声才扭头看了我一样。

    我被看到汗毛倒立,暗骂了一声“干嘛啊,死老太婆!”

    mama当时的表情有点奇怪,她开口幽幽说了句话:“你要不去当兵吧,这么下去,要比你爸还要废了。”

    我爸?她就不能说点尊重丈夫的话吗?再说了,爸爸做出的事业难道很烂吗?

    我暗暗思考着,但也有种兴奋感,可以超过父亲,或者和他一样,真的挺令人激动的。

    *

    十八岁的生日过完,我就去报了名参军。报名的人不多,但门口数人的(应该是长官这样的人)还是表情非常严肃,站姿一丝不苟,万延河从初中开始,就像是个放养的野孩子,站的不三不四的活像个地痞流氓。前后的人要么是身强体壮的没文化看着就憨厚的像个傻子,要么就像个从没吃饱过饭似的乞丐一样。

    我不在意的撇撇嘴,心里想着,这样能有什么变化,区区三年罢了,从初中到高中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自己有变好过。

    得了吧,万延河有自知之明,我是个什么人渣烂货自己很清楚。

    不管怎么去说,自己的身体素质还算可以。

    征兵的体检很严格。

    一片空地上有着几个绿色的大棚子。万延河跟着队伍往前走,一进去就得脱光了,我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后面那个瘦小的像个小鸡仔儿试的男孩儿倒是惶恐的快要哭出来了。

    首先从量身高称体重和测左、右眼视力开始。查色盲这个关卡淘汰了不少人,大概是有幸因为不读书,眼睛还好,营养也不错,这才不会又色盲又眼瞎(虽然色盲大多是和先天遗传有关,但是如果后天营养不良的话,也会导致色弱,或者色盲)。

    裸身检查的时候,有人因扁平足被刷下来了,正常人脚板微成半月形,而扁平足没有凹凸,不适于长途行军;还有人屁股窝处长有毛发,这样的人天气热走路会出现民间俗称的“烧裆”现象,影响行军速度,也被淘汰。

    淘汰的规则千奇百怪,但奇怪的是万延河虽然长的是个挺高大一小伙子,但是这身上所有的毛加起来也没他头发的百分之一多,特别是阴部的毛发细软又稀疏。不过各色各样的人都是有的,这点点奇怪之处只不过让检查的人看了两眼就放过了罢了。

    这总的原则是身体哪个部位不正常,检查就不进行下去了,最后剩下过五关斩六将的,他们堪称佼佼者,才进总检室。总检室由部队来的军医与地方医生把关,手持国防部印发的参军体检手册一项项对照检查,最后由医生各自签名,才算大功告成。

    体检进行了3天,医护人员结束体检就离开了二招待所,只留下一帮协检人员在继续工作。体检刚一结束,组长一声令下,协检人员来到武装部仓库领军装、被服,接兵首长把服装、被服逐一发到合格人员的手里,叫他们换上崭新的军装。

    *

    万延河的身体素质很是不错,军队里的制度严格,训练艰苦,但也不是没喘息的时候,特别是当你混上一个小小的官职的时候。军队里的训练他已经习惯,只不过这些让他抽条的更高,陪着被迫剪短的寸头,不做出表情还真的挺严肃,正经的。

    但他一开口,那种痞子劲儿就冒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怎的,他身上的体毛天生就是偏少一点。

    他之前在学校读到高中,但是高中也没学进去多少东西,这边军队里正好也有教文化的老师。说实话,也不知道军队里怎么想的,来教文化的都是女老师,不过一个个全是五大三粗像是披着雌性人皮的女猩猩。

    虽然万延河好久没开过荤了,但谁会对那些女人们感兴趣?

    艳阳下阳光毒辣,剃了寸头的万延河身上的汗一股股的往下流。他的皮肤被晒的有点黑了,肤质也粗糙,不过男人毕竟是不会太在意这种事的,可讨厌就讨厌在他阴部的毛发稀少,汗水粘在几丝细软的毛发上,戳着柔软的会阴部,奇怪的感觉从他的尾椎部分升起来,持续低弱的挑逗着他的神经。

    艹!他们的,真jb烦。

    他只敢在心底暗骂,教官脸黑的像个阎王,一双眼凶神恶煞的看着下面的士兵们。

    不过也是,下面这帮孙子,要真的撑不住了,那阎王似的教官也会赶紧让他们进医务室,听说去年就有个因为中暑没有及时救治死了的。

    我撇撇嘴,那个教官看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是满脸严肃了,那教官点点头,时间到了就放我们溜达了。

    军服偏大,我在树荫下靠着树,很久没有发泄的身体实在是敏感的过分,我不敢坐下,实在是怕自己不小心射出来。就这么站着平复着,不过也挺奇怪,今天这个班里的人一大半都溜的不见人影了。

    我也有点好奇,跟着过去才看到医务室新来了一个医生,是个男医生,长的白白净净的,带了副眼睛,嘴唇很光滑,水嘟嘟的带点温润的光泽,带着点樱花色。

    凤眼轻轻一撇,细密的睫毛就像小扇子一样,眼含笑意的样子,虽然窗外围着他的人真的很多,但是医生就这么看着我……

    大约是看着我的吧.

    实在是有点奇妙了,这种感觉,从心底里涌上来的,热乎乎的像是甜甜的热糖一样,或者是说小时候常吃过的,那种蜂蜜,甜的不行,叫人上瘾。

    脸烧的像热铁似的,旁边的新兵蛋子们算是瞧见了点儿不一样,也不知道他们在起什么哄,我有些羞恼,这种简直算得上纯情的感觉从未有过,以至于我有些着迷的,但还是快步走开了,对着个长的还算可以的男人发什么痴呢?

    当然,这种公然挑衅长官,逃避训练的做法让所有跟着过去看美人的人都被被狠狠的惩罚了。

    万延河也不例外,一天的训练叫他浑身都没力气,汗水像是花洒似的不停的流,汗黏糊糊的顺着小腹往阴毛那边流,划过会阴,又痒又难受,但年纪轻火气大,大约是这样的,jiba一直站着,我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概可能是太大了,长官嫉妒吧,我有点阴暗的想着,训练的格外狠,结束时候一身臭汗,时间太晚都没什么人去洗浴室,临近关门的洗浴室不太干净,我挑了个稍微偏僻干净一点儿的地方。

    水汽弥漫,旁边的淋浴间里有人?

    洁白的额头,到肩的长发,有些雌雄莫辨的美感……

    是那个医生,我都有些被他蛊住了,匆匆忙忙的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洗澡,刚刚在身上打好肥皂沫子,一双滑溜溜的手就从后面攀上来了,我一个激灵,还好算是理智克制住了。

    “你在干什么?”

    我的声音都有点哑。

    “呵,帮你擦擦背啊,瞧瞧,这肌rou真不错啊……”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肌rou绷紧了,却没能拒绝他,我影影约约的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没尝过rou欲的身体叫嚣着,张牙舞爪的jiba挺立着,急急忙忙的想找个地方插进去。

    我们相吻了,在湿漉漉的浴室里,黏糊糊的高热的舌头相互碰撞着,情欲,甜蜜的感情从这一刻迸发了。

    他舔了舔嘴唇,蹲下来把我的鸡儿撸硬,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上,他的嘴唇红艳,全部帮我吞下了……

    *

    我有点说不出滋味的离开了淋浴间,但后来也和医生没什么接触了,听说他和另一个长官接触的不错,我有些失落,但我第一次知道了,男人之间也是可以zuoai,轻吻,甚至是产出感情的。

    ……

    大约是三个月之后,医务室的人换掉了,换成了一个娇柔的女孩子,一看就是需要男人来帮助,来保护的,去医务室的人特别多,不为了去吹会儿空调,去看女人的比较多。

    我也总是去,这种女孩儿温温柔柔的说话,这种和我以往认识的女性差不太离,我不知怎的,又想起来自己的母亲,她那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算了,也没必要去想什么,她变作这样还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好好听着话不就行了,就和医务室里那个jiejie一样,温顺的就行,偏要扯什么性子,她也是读过书的人,孩子也生下来了,听着父亲的话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