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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裂前的交欢(用性器作画春宫图)

    决裂前的交合(用性器作画春宫图)

    段九卿每次从外面回来,身上都是冲天的血腥气,在床上就发了疯地折磨人。

    周饮玉只能趁着他每每射精的时候,强忍着不适,探进他的筋脉帮他安抚暴走的魔气。

    段九卿这时候吃饱喝足,又有人给他安抚,乖得跟只猫一样窝在周饮玉怀里,任由他的灵力在自己体内游走。

    “八方魔域已尽归我麾下,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做我的魔后。”他嗦着周饮玉脖子上的一块软rou,含糊不清着。

    周饮玉这个人实在让他着迷,他见了人,就跟猫见了猫薄荷似的,总忍不住抱着亲。

    周饮玉从被他带回来两个多月,就一直没能下过床。不是在床上睡着,就是被他压在床上cao着。

    听他这么说,周饮玉没说什么话,只是心道魔心石竟是这么强悍,能让一个碎了魔丹的人,还能在短短时间内迅速收拢统一魔域。

    看他每次在外面疯杀之后,体内的魔气都强悍得恨不能冲破他的筋脉,越是厮杀,越是疯魔。

    怪不得先祖推演出被其寄生的魔主,极有可能颠覆仙宗。

    如果没有魔心石,段九卿那日冲闯朱雀玲珑阵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死了。

    只是一直苦了周饮玉。段九卿在外面杀完人,整个人就暴怒极了,他自己控制不了这么强的魔气,总被折磨得痛苦不堪。

    每每压着周饮玉一边哭一边发泄,疼得眼冒金星嘴里不停喊着让师尊帮他。

    两个多月下来,周饮玉体内的灵力几近枯竭,恢复的速度远比不上消耗,整个人明显瘦了不少。先前灵力浓郁的时候,段九卿能很快被安抚下来,可后来,他只能让段九卿cao到自己安静下来……

    *

    魔宫外的一处僻静处,南子期见来人连一个结界都布不起来了,心中无比恼火。

    他抓着周饮玉的手腕就要带他走,可那人没有动,南子期急道:“饮玉,你是不是疯了!跟我回去!”

    周饮玉叹了一口气,唇色发着白,轻声道,“师兄,我要的东西呢,给我吧。我不能出来太久。”段九卿找不到人又要疯。

    南子期一贯温润的面色,头一次被气成这样:“你的灵力呢?这东西再能补,一颗的损耗也要你几十年才能缓回来!他已经疯了,四宗如今都闻之丧胆。你在执着什么?!你知道现在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吗!你……”

    周饮玉从他手里抠出那枚丹药,放进怀里,看着南子期道:“师兄,你先回去吧,我不能走。”

    “周饮玉!你不要跟我说你真的喜欢了你的徒弟。他是个魔物,你忘了师尊怎么死的了?!”

    南子期的话,像是突然吓到了他,周饮玉睫毛轻颤了一下,低低道:“我没忘。”

    他当年斩杀前魔主时,修为还没有现在这么高,陷入险境时,是师尊舍去修为与性命护下了他。

    他突然觉得眼里有点难受,深吸了一口气,缓声开口,“神器,是混沌钟,在我身上。”

    南子期被惊得退了一步,顾不得再问他为什么不回答自己第一个问题,猛得抓住他的手腕,厉声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周饮玉没有开口的打算,正准备挣脱被握住的手腕,段九卿已经杀气腾腾地朝着这边过来了,他一双黑眸紧盯着周饮玉的手腕,周身的气场阴沉得吓人。

    段九卿发起疯来谁也不管,周饮玉蹙起眉头,催促南子期赶紧走。

    结界被段九卿的斩仙剑破开,周饮玉连忙朝他走去,上前握住他的手,安抚道:“师兄许久不见我,过来看看而已。我们回去吧,昨日的画,还没有画完。”

    南子期无视那双鹰沉的目光,垂着目光看着两人交握的十指。

    段九卿被周饮玉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突然安抚下来,浑身炸起的毛乖顺不少,跟着周饮玉往回走。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冲着还在出神的南子期露出一个乖戾的笑,无声的吐出一句话:他是我的。

    眼见南子期握紧了拳头,微眯着眸子盯着他,轻挑了一下眉毛,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转回了头。

    寝殿里的窗户全被一阵掌风带回来,砰砰砰地撞击着合上。还没有消散的欢爱的气味,又被锁回了屋里。

    一张不到一米的书案前,站着两个人。一张宽大的墨青大袍下,包裹着两具赤裸的rou体。看不见的衣袍里,在两人相连处,紫红色涨粗的yinjing,正一寸寸消失在雪白的臀rou里,被一口殷红的rouxue慢慢吞吃下去。

    臀rou的主人被从后抱压着,一双大手紧扣住那截细腰,帮他稳着身形。时不时摸在小腹上,隔着一层肚皮,坏心地按压着自己的性器。

    另一只手挑开软嫩的蚌rou,在里面翻找着蚌珠,调戏捉弄。

    新鲜的汁水从蚌rou里流出来,顺着滑白的腿根往下淌。

    后xue在努力吞吃着一根粗壮的rou茎,花xue被肆意的手指cao弄得潮意连连。

    那两瓣雪白丰软的臀rou被撞击得泛着红,打着颤。前端高翘的粉嫩yinjing里,插了两三朵娇粉的海棠花,跟随着它的主人,被顶撞得颤颤巍巍。

    粗涨的性器埋在rou腔的最深处,爆出一股股白浆。

    身前的花xue被蹂躏到极致,快感被从尿道口堵回去,全部从花xue里爆了出来。大股的汁水止不住往外流,宽大的手掌都捂不住。

    两具rou体的身下都是黏腻得很,地上湿了很大一片,欢好的气味骤然填满寝殿。

    臀rou里还藏着作乱的性器,可身前人两条腿已经在打颤,站不稳了。

    娇嫩的海棠花被抽出来塞进了花xue,guitou正中间被撑出来一条小小的尿道腔,坏心的人低笑着,把一根细长的毛笔慢慢插了进去,旋转着cao弄着脆弱的尿道腔,引得怀中人哭颤不已。

    “哭什么?不是你要回来作画的吗?今日画完这副春宫图,我便饶了你,好不好?”

    他好似爱极了怀中人,凑过去在他脸上落下细密的吻,可是手上的动作半点没停。

    “我,嗯……我不行了,明日,明日再,嗯呃……明日再画。”

    怀中人被弄得泪雨涟涟,眼中水汽蒙蒙,声音里染着说不出的软媚。

    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怎么会是不染尘埃的饮玉仙君呢?

    “你不乖,今日还让别的人牵了手,我不高兴。”

    段九卿说着话,牵起一只修长微颤的手,一同握上了粉白的yinjing,扶着被吃进去的毛笔,在旁边沾了点墨水,重又扶回到白净的宣纸上。

    身后的性器突然恶劣的顶弄起来,身前的两只手扶着可怜颤抖的yinjing开始了作画。

    这场景简直yin乱极了,周饮玉紧闭着眼睛,被段九卿强迫着,用自己的性器画下他们交欢的画面。

    而书案的旁边,已经堆叠起了不少被使用过的宣纸。

    rou腔里的那块软rou一直被摩擦着,花xue的蚌珠也有两根手指捻磨着,身前的yinjing被激得抖个不停,插在里面的毛笔跟着颤了几下,弄乱了纸。

    “啧,脏了。要重新换一张。”段九卿不悦地看着那张宣纸,两个交欢人的轮廓已经跃然纸上,此刻被破坏了,他心情不太好。

    松开周饮玉的手,惩罚性地转了转尿道里的毛笔,周饮玉被他三下夹击,弄得立刻弯下了腰,扶着桌案喘着粗气,口中止不住呻吟。

    “不,不要了,我不画了……”连连的恳求,字字破碎。

    段九卿见他全身都被cao红了,整个人像是染了西瓜汁的荔枝rou,看起来格外美味。

    又回去捻磨他的蚌珠,下巴搭在他肩头,叹了口气,“那怎么办?我还没有吃饱。我好疼,你帮我。”

    “我帮你,回……嗯啊……回床上。”

    段九卿像是满意了,慢慢抽出他尿道里被塞着的毛笔,捏住他的下巴朝着自己,对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就亲了下去。

    体内的guitou在yindao腔里快速摩擦着,直cao弄了几十下,在里面爆出白浆,激得怀中人哽咽着哭出更多泪水。

    段九卿亲了亲他,弯着漆黑的眸子笑道:“乖,我们回床上去。走回去,好不好?”

    周饮玉双腿打颤,一步也迈不出,可体内一根粗壮的性器顶着他,一步步往前慢慢挪。

    他双手用力抓在段九卿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因为身高的原因,段九卿直起身来之后,他被那根性器带得后脚跟沾不到地,只有前半部分脚掌能着力。

    段九卿就这么走一步cao一下的,把他顶回来床上,地上全是流出来的明亮的水渍。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周饮玉几次被cao得软下身子,颤抖不止。

    等回到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虚脱,累得睁不开眼睛。

    可段九卿还没有撒完气,他只要一想到周饮玉被别的男人摸了手,魔气就狂乱得不像话。

    他在周饮玉身上发着狂,阴狠地看着身下被cao得神志不清的人。

    他感受到自己体内又被打入了温和的灵力,周身被温柔的安抚着,让他又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周饮玉环抱着他,用湿颤的指尖描摹那片龙鳞,最近又多了不少新生的鳞片,摸得段九卿有点痒。

    他把头埋进人颈窝里蹭了蹭,周饮玉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安抚着他狂暴的魔气。

    段九卿体内的魔气安静下来,可他被周饮玉的温柔刺激得一时停不下来,难受得迫切的要发泄出来。

    周饮玉被他顶得疼,摸着他的脸,在那漆黑的眼睛上亲了一下,看了他半晌,直盯得段九卿隐约觉得如芒在背。他才开口道:“小九,我好渴,你去帮我泡壶茶。”

    段九卿不太乐意,他还硬着,雌兽竟然敢吩咐他做事。

    可他看着周饮玉干裂的嘴唇,还是闷着头下了床,挺着一根翘起的性器光着身子去了后殿。

    周饮玉的目光追随着他离去的背影,那背上大片的龙鳞好刺眼……

    等段九卿一脸不耐烦地扶着周饮玉喝完两杯水后,就立马急不可耐地扔了暖玉杯,随着一声清脆的碎响,周饮玉被他重又压回身下。

    周饮玉的双腿使了点力气,攀上那强劲的腰,敞开腿心慢慢吞吃进硕大的性器。

    当那根性器被深深埋进热紧的yindao,彻底的交合,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段九卿眯着眸子就要挺腰猛干,突然被周饮玉夹着腰止住。

    他汗湿的手指流连在稚嫩癫狂的狼崽的脸上,压下来他的头,纠缠着他亲了一会儿。

    这突如其来的回应与温柔,却让敏锐的狼崽骤然生起一丝不安。

    周饮玉抱着他的脖子,含着他的唇,轻哄道:“小九,你轻点。我陪你多玩一会儿,好不好?”

    他看出来狼崽生了些许不安,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双腿使力把他的腰往自己身体里压,轻抚着他柔软的头发。

    段九卿凝眸看了他半天,还是忍不住胯下的快感,低头吻着他开始了顶撞。

    他眨着一双诡异的眸子,近距离地看着这张满是欲色的脸,他看见让无数仙修肖想着的人,正被自己压在身下,呻吟不断。

    那双哭红的眼睛紧闭着,不停地淌着眼泪,墨色的枕头都被洇湿了一大片。

    他好像没见过,周饮玉在床上被cao得哭成这样。

    他下意识地把动作放得更轻一点,更慢一点。可周饮玉脸上的泪越来越多,多得他都来不及给他擦拭干净。

    他哭得这么可怜,仿佛满心都是无穷的悲戚,却只是闭着眼睛淌着泪,半点哭腔也没有发出。

    他们不是在做快乐的事吗?段九卿没来由的心慌,开口说不做了。

    周饮玉用腿压着他的腰,不准他退出来。

    他慢慢睁开哭红的双眼,抚平段九卿紧蹙的眉头,哑声道:“cao我。”

    “小九,这是为师的命令。”这是两人自相逢以来,周饮玉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师尊”。

    他重新闭上眼睛,吻住段九卿的嘴唇,红舌顶进去缠绕住段九卿。腿上用了点力气压了压他的腰,示意他继续。

    段九卿心慌得很,又被周饮玉的灵力强势的安抚下来,强烈的快意和不容忽视的背德感刺激着狼崽的大脑。

    墨色的大床开始了猛烈的摇晃,周饮玉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他浑白的身体被深色的薄衾衬得脆弱又苍白。

    周饮玉不肯再睁眼看他,手摸在那片龙鳞上,心在发颤。

    快感无法淹没他,他被巨大的悲恸吞噬着。

    段九卿的guitou撞进了宫口,宫口被撑开得更多一点,挤进去一点柱身。

    他做得温柔,可周饮玉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

    段九卿把他抱进怀里,轻声哄,身下撞击得越来越快。

    周饮玉攀着他的肩头泪流不止,一滴一滴砸在他身上,让他觉得有点疼。

    眼中的漆黑快速闪了几下,异瞳出现了一瞬又很快消失不见。

    身下的汁水越流越多,宫口的刺激达到顶点,收缩得更紧。

    段九卿被宫口咬得头皮发麻,抱着人大开大合着cao弄,挤在窄小的zigong里,深深抽插了几下就忍不住快意喷出jingye,粘稠的白浆糊满了薄薄的宫壁。

    就在他喷薄出白浆的一刹那,周饮玉突然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泪水止不住地流,他被痛苦吞噬了……

    段九卿释放出来,正抱着人惬意的蹭弄,享受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亲密余韵。

    可是突然浑身一阵冰凉,他僵在了那里,瞪大的眼睛满是震惊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