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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土同人】厕所xx怪

    关于这种东西到底要不要取出来土方已经想了一个小时了——从他上班开始。

    虽然这个黑色的东西很小,在里面几乎没有太大感觉,但土方就是觉得别扭。

    “多串君千万不要把它拿出来哦。”

    所以土方再三考虑后还是决定去厕所把这个东西取出来。

    锁好门之后土方非常非常别扭地解开皮带,把手伸进裤子想要把它拿出来,可手指一碰到那个地方就猛地抽回来了。

    “妈的那个抖 S 混蛋。”

    土方坐在马桶盖上点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满脸通红。

    火星很快烧到烟蒂,土方掐灭了火星,再次下定决心把它取出来。这次土方强忍着羞耻把手伸向后方,控制着僵硬的肢体不缩回来。

    指尖已经触及到紧闭的入口,自己的触碰使土方开始颤抖。但他毕竟是真选组副长,坚定的意志使他伸出两根手指扒开闭合的xue口,这个只属于银时一人的地方虽然里面被塞入了一个小东西,但现在仍然干燥,并且因为太过羞耻的心理和动作紧缩着,和手指较着劲儿,更要逐渐闭合了。

    土方闭了眼狠下心,试着将一根手指深入,却因为干涩的阻碍挺住了。

    “嘶……….”土方倒吸一口气,一根手指已经不顾后xue的疼痛粗暴的的捅进去,碰到那个黑色的跳蛋。但,一根手指并不足以将它拿出来。

    土方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试着润湿甬道。在如此反复几十次后里面似乎湿润一些了,于是,第二根手指便伸了进去。在胀痛中土方已经夹住跳蛋并向外扯出来一段距离了,但如同碰到开关一般原本静止的跳蛋突然在他手指之间跳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土方惊地下意识绷直了身体,后xue也随之缩紧,跳蛋就这样脱离了手指向更深处移动,并且越来越深。

    “哈.….…”在这种刺激下土方仍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但身体明显软了下去,不得已跪在地上,弓起身子。

    “好难受………唔……死卷毛哈….”土方闭着眼睛,身下的欲望已经渐渐挺立起来了。

    “啊咧多串君。"银时蹲坐在厕所墙上方的窗户上,有些无赖的笑着“多串君这样不好哦,没经过别人同意就随便拿别人东西很不好的。"说着便跳了下来。

    “死卷毛!快……快把它拿出来……”土方眯着眼睛抬头看向银时,大喘着气。

    “不行哦多串君,”银时走近。用手托起土方的头,用似乎是估量商品的眼神打量着,“你看,你的手还在后面呢。”

    直到这时,土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仍维持着开拓的姿势,深陷后xue。

    被提醒之后后xue的骤然紧缩使土方更清晰的感受到了黏滑的肠壁的拥挤,和手指被挤压的触感。而土方抽出手的动作被银时止住,托着土方头部的手伸向他微微张开的嘴,两根手指蹭过嘴唇,探进口腔,在舌齿间搅动。

    “多串君,你说,阿银手指被你含住的感觉是不是跟你伸进去手指的感觉是一样的?”银时笑。

    “呜…..”口腔被手指搅动的说不出话来,土方瞪着银时,喉结的颤动非常明显。

    “不要这样看着我,阿银我可是会受不了的。”银时抽出手指,把唾液涂在土方的唇部,亮晶晶的一层。

    “快把它取出来….”土方声音带着颤抖,他觉得那玩意儿愈来愈深了,深的要进到肚子里。而一股空虚感也从那里渗透出来,土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前方的肿胀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他快要忍不住了。

    “啊咧?“银时偏头,一副无辜的样子,“快要忍不住了哦多串。”他抚摸着土方的脸颊,暗中感叹它弹性的触感。“要不要讨好一下阿银我呢?”

    银时抽回手,退后了几步。

    土方向前,掀起银时云纹长袍的下摆,拉下缩腿裤的拉链,隔着草莓四角裤咬了稍显平静的性器一口,随后褪下短裤,面对着因为刚刚的刺激稍有抬头的东西,土方有些尴尬的闭了眼。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想,便张开嘴,含住了前端。

    “多串真乖。”银时满足地笑,顺带着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

    本来已经逐渐适应的振动幅度突然加大,带来的是更刺激的快感,土方口腔和后xue一阵紧缩,绞紧了口中的性器和后方的跳蛋。这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两者的变化——性器已经开始充血,而跳蛋每一次振动的频率及力度甚至是上面细小的纹路都一一被肠壁记忆。

    银时喜欢看土方被他玩弄到失神的样子,但却不是含着他的性器不动的时候。

    于是银时用没有拿着遥控器的手扣上了土方的后脑抓了两把他稍长的头发以示不满。

    土方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回过神。想起刚刚自己想到的不健康的画面,不禁觉得一股热气蒸腾上脸。

    银时抓着土方的头发,后腰用劲,将性器一点一点深入土方的口腔。虽然感受到了土方不适的吞咽动作,但他仍继续深入着,直到前端顶到了土方的喉口。

    土方因不适产生的生理性吞咽动作让银时欲罢不能,本想更为粗暴的进行下去,却被土方一吸差点儿射出来,从而掌握了主权。

    土方抬眼挑衅地看了一眼银时,那带着泪痕和晕红的眼角让银时不觉放弃了争夺主权,只继续让土方继续行使权力。

    舌尖从根部开始,一点一点轻轻触碰柱壁,如挠痒般,缓慢上移到顶端,在眼口处打着转儿,一圈又一圈向里探,似要找到尿道的根源。舌尖离去,直接张口含住,在密闭的口腔里用舌舔弄着,用牙齿轻磨着。

    因顾及银时的感受,右手抚上了银时性器的下端,轻缓地揉捏着,而左手忍不住为自己抒解起来。

    口中动作不停,土方将整个前端含住,尚算轻松,但舌却难以灵活的运动了。于是他顺着口中物件的形状费力搅动着舌,时不时做出吞咽的动作,来一个深喉。

    这让银时身体紧绷,也开始兴奋起来。

    银时拽着土方的头发将他从腹部拉开,弯腰把跪在地上的土方抱到马桶盖上,吻上土方张开的嘴。刚刚含过性器的嘴仍是麻的,土方忍不住伸舌触碰银时的舌,唾液和之前的些许jingye混合在一起,奇异的引起土方后面更为难熬的瘙痒。

    银时褪下土方的裤子和白色内裤,掰开他双腿又将其压在土方胸前,动作异常熟练。土方感受到了大腿隔着衬衫传到乳尖的温度,这两点渐渐坚硬,被蹭的发痒。

    想让人使劲的揉它捏它。

    土方被这种想法惊了下,但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大腿止痒。

    银时看到他的动作,轻笑出生,也没管他。

    银时揉了揉土方极负弹性的臀部,直到揉的有了印子才松开。

    手又向股缝中探去,手指在菊蕾附近轻戳,甚至扯起一丝褶皱,轻轻地捻着。

    在他玩够之后,他才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这之前已经被土方自己玩弄湿润的xue内,模仿着交合的动作

    抽插着,将仍在运动的跳蛋用两指夹起,扯了出来。这个东西并没有因为被拿出来而松懈,仍然剧烈地跳动着。

    银时似乎对此非常满意,他将沾满了粘稠液体的小东西夹在土方rutou和右腿之间。

    “咦?已经立起来了嘛,多串就这么饥渴么?"银时眯着眼睛,“那就不准掉下来哦。”

    银时看着跳蛋的运动带起土方肌肤的抖动,而土方被压在胸前的双腿间的东西越涨越大,似乎随时都要撑不住。

    银时一伸手便捏住了土方性器的尖端,阻止液体的溢出。另一只手顺着根部向下,性器与后xue之间相连的地方几乎没有人在意,而银时的手指却始终游荡在那微微凹进去的地方,直至土方身体刺激到向前弓起来,他才离开那地方,向下多加一根手指继续扩张。第三根手指刚深入时括约肌处有了些酸痛感,疼痛似乎缓解了一丝瘙痒,于是土方更使劲的缩紧,企图舒缓银时带给他的燥热。

    坂田银时清楚地看到了土方的变化:

    从微眯的双眼中透露的不再是淡漠而是惑人心智的情欲。衬衫右胸侧因跳蛋上的液体浸湿而变得半透明,那一点就这样半隐半现的立着,带着色情。括约肌那一圈紧密地贴合着手指,手指进出间湿润又滑腻。土方自己的手也因空虚而搭在银时捏着他性器的手上。

    所以,看到如此诱惑场景的银时直接撤出手指,掀起长袍一插而就,直接整根没入xue内。

    土方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一惊,勾住银时的脖子一口咬在上面。银时则带着恶劣的笑意不管不顾继续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

    银时觉得里面温度太高了,烫的要把他融化掉,以至于他甚至还想加一点什么东西进去。他伸手试图再加一根手指进去,但刚向下探的手就被土方拉住。

    因疼痛而有些清醒的土方觉查到他的动作,瞪了他一眼,闭眼咬牙努力的放松自己,好让自己不会那么痛苦。

    银时顿住,嬉笑着把跳蛋重新拿到手上,贴着土方性器的根部,看着从痛苦中汲取欢愉的土方皱眉,眼神迷茫。便又顺着发丝从耳垂到喉结一路缠绵的亲吻,细细密密的如同土方的喘息。

    土方张口伸舌与银时纠缠,但当银时突然的一个前挺动作未结束时,土方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了,喘息也更显诱人。

    银时一直保持着恶劣的笑意,离开土方的口舌,端详着他的表情,然后下身的动作就离不开那个地方了。

    或粗暴地顶着或刻意避开戳着周围或在那处磨着赖着死活不挪窝儿。

    土方已经要被他折磨疯了。双腿忍不住勾住银时的腰,两人下身贴的越发紧了。

    土方嘴下那块儿不属于他的皮肤已经渗血,但他仍死命儿地咬着不松口。

    银时稍稍退后了半步,将性器抽出来,只留下前端,然后下腰又一个用劲,连根部都完全被包裹,又缓缓抽出。

    每一次的动作力度非常大,大到土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贯穿了。

    这种毫无保留的快感让土方喘不过气来。他松口放过了要被他咬掉的银时的皮肤,似是要汲取更多快感,将紧致的腰腹贴近银时的,可头却不禁仰了起来,露出脖子前端脆弱又性感的喉结,待人品尝。

    银时松开捏着土方性器的手,将跳蛋随手一扔,先是蹭掉脖子上被土方咬破地方的血,又伸出舌头,yin秽地舔掉手上沾染的土方的肠液、jingye和血的混合物,吻上了土方,可手又重新捏了回去。

    这个味道带着奇怪,尝起来并不好,但就是使土方整个身体都仿佛烧了起来,下身那根东西似要炸裂,被阻止的胀的发疼。

    土方沉浸在半清醒半迷茫的状态之中,他无意识地抗拒着银时带给他愈加难熬的快乐,可肠壁又紧缩着不想让他离开。

    在这种煎熬中,性器已经肿大到银时都难以遏制住土方射精的冲动了。

    银时安抚性的轻咬土方的下唇,“在等一下嘛,多串”,手更用力地堵住玲口,下身加快速度,“要一起哦。”

    土方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中了,迷迷糊糊听见银时如同撒娇般的声音,张大嘴,喘息的声音变得急促。在银时将自己的液体注入土方肠道后,终于放开手。土方性器中的白浊便如泉涌,溅得到处都是,还溅到了银时的身上,尤其在黑色里衣上白的显眼。银时魇足,揩掉了自己脸上的白浊,抹在土方脸上,惹得还未清醒的土方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

    银时一看又是一阵yuhuo翻涌,但还是脱下长袍,稍稍擦拭了一下土方身上的浊液,将土方一裹,把跳蛋扔进下水道,抱着土方从窗户跳了出去回万事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