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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篇18 宫廷副本(2)

    兰斯在二皇子的床上睁开眼睛。

    他拧过头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身旁男人陌生却又熟悉的侧脸,一时间心神竟然有些恍惚起来。

    他真是低估了他家那个红头发的小程序员。

    原本以为新的副本不过又是一堆NPC按照程序依葫芦画瓢的照着剧情线粗暴的直线式推动,却没想到新开发的几个模块儿居然都全部做出了跨越式的版本升级,不仅会因为参与者的选择而产生各种随即的剧情走向,居然连里面的主要NPC,很多特征都也不再是提前设定,而是根据参与者走出的剧情结合其alpha特征随机生成的。

    种种的不确定因素直接加大了游戏的难度,就比如现在,兰斯盯着床顶的围帐陷入沉思——

    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16次进入这个场景了,从这边的虚拟时间线算,他居然已经进宫半年多了。

    此前他艰难地挨过了三个月调教期,原以为下一步就是蹬上龙床和英俊帅气rou大钱多的打一炮,然后顺利的通关。却没想到因为选择了在参加皇帝御选的前一天晚上去后花园里转转,阴差阳错的开启了另一个副本……

    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另外三个副本。

    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兰斯先是那个晚上再后花园撞见了同样无聊闲逛的太子,被垂涎他美色的太子直接就地推倒,幕天席地的搞了一场。

    继而又因为被威胁着每隔三天在后花园凉亭私会的事情被亲王发现,莫名其妙变成了虽然奇怪但是实话实说确实很爽的三人行……

    之后这段关系又维持了一个多月,当朝皇帝的大儿子和最年轻的兄弟接连出手捣乱,导致兰斯一直错过接受御选,只能一边和两个人胡搞,一边对于停滞不前的任务进度感到糟心。

    兰斯这段时间在现实世界只要一有时间就恶补宫斗知识,终于在某个晚上,他做足了富贵险中求的心理准备之后,选择喝了点催情药物,躺在了皇帝前来观看预备选妃调教情况的返程必经之路上——

    然后他就又被心血来潮打算来这边长长见识的二皇子给捡到了……

    总而言之,到现在为止,折腾了大半年,兰斯是不仅没能躺上龙床,反倒自己惹了一身腥臊。他甚至连皇帝的正面都没捞着机会见着,现在一闭眼,只能想起那三张融合了艾汀外貌却又各有不同的面孔。

    最要命的是,这次系统升级之后,所有的重要npc都不再是机械的模仿omega丈夫的性格特征和行事风格,而是会根据开局前alphacao作的选项,结合人妻们丈夫性格的突出特征,放大后再进行随机生成。

    比如大皇子就有着艾汀的沉默寡言,二皇子则更像柏尼斯一般容易暴躁性情恶劣,亲王则与二者又都有不同,常常对他呈现出一种柏尼斯最初时那种轻蔑的状态,但对他rou体的索求却又丝毫不少。

    但他们身上同样也有男人身上不具备的特质。

    这样让他们给人的感觉就更像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串冰冷机械的代码。

    由此就带来了一番好似偷情一般的异样刺激与快感。

    尤其是几个人对于他有时表露出来的那种毫不掩饰的厌恶与瞧不起,羞辱他时完全不留情面

    的唾骂与举动,都令兰斯感到异常的兴奋。

    这种感觉除了柏尼斯出现的最初那段时间,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过了。

    兰斯于是在这边玩儿的不亦乐乎,险些就要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艾汀和柏尼斯都理所当然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但与此同时两个人都出奇一致的拒绝了承认自己在吃醋。

    两个男人任何一个心情不好对于兰斯来说都是大麻烦。

    生理心理双重意义上的大麻烦。

    他常常一边要用冰袋敷着自己被用各种东西抽到红肿的屁股,奶头儿,甚至是性器,一边要一瘸一拐的凑到生气的男人身边,认真的开导两个较起真来幼稚程度不相上下的男人——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始终奉行沉默是金,另一个则稍有不满就开始从人类起源骂道宇宙爆炸……

    兰斯对此感到心力交瘁,但却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对这种生活乐此不疲。

    反倒是男人率先降低了这种负气行为的举动。

    大祭司最近突然变得忙了起来。

    年关将近,加之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艾汀最近几乎天天都要待在神殿里。兰斯起先每天忙完了还会跑过去找他,但是家里也不能总是没人坐镇。在几次连夜往伯爵府赶的经历之后,兰斯便彻底放弃了晚上私会帝国大祭司这件事情,老老实实的过起了几乎算是两地分居的生活。

    好在还有游戏陪他。

    按道理来讲,这个副本的游戏世界里应该只有皇帝是艾汀或是柏尼斯本人cao控的,但是在开通了额外的权限之后,男人也可以选择进入其他任何npc的体内直接百分百附着cao控。

    偶尔艾汀忙完了事情,又或者柏尼斯出来时,都会提前和他打声招呼。然后到了晚上,随便在两个皇子或是亲王身上“异地登录”一下,和“独守空房”的亚特来伯爵来一场小别胜新婚。

    但最近男人登录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了,甚至偶尔还会因为临时有事请实在脱不开身放兰斯的鸽子……

    就比如昨晚。

    兰斯咬牙切齿的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的印子。

    昨天本来柏尼斯用传信术给他带了消息,让他把自己“装饰”好了晚上去二皇子的府上,结果到了之后兰斯才惊讶的发现柏尼斯没来,状况之外的二皇子惊讶之余把并未通知前来的兰斯带回了房里,脸上抑制不住的惊喜在发现兰斯身上的“小装饰”后猛地褪去,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我小叔叫你来的?”

    二皇子冷淡的问道。

    完全状况外的兰斯“啊?”了一声,茫然道:“不是啊?”

    “那你打扮成这个sao样子,是要给谁看,难不成是来勾引我?”

    感觉兰斯不是被另外两人胁迫就是有求于自己的二皇子脸色难看,或许是为自己刚刚片刻为对方悄悄来找自己而感到的欣喜感到可笑,他的言语措辞又开始像以往一般不受控制的犀利恶毒起来——

    “荡妇!”他突然没来由的辱骂起来,厉声质问道:“你以为你在同谁讲话!?给我跪下!”

    终于接受了自己被放鸽子的兰斯一边暗骂柏尼斯大混蛋,一边习以为常的接受了这个喜怒无常男人的怒骂,熟门熟路的双腿微微分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的衣物刚刚被男人褪却了一半,裸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肌肤来。

    他们这些尚且未曾被选中临幸的omega甚至连宫人都算不得,非要论身份也只能以贱婢或奴隶自居。

    衣物对于这些omega而言是绝无仅有的奢侈品,日常发于他们的不过就是一块儿稍作裁剪的破布,没有亵裤鞋袜配套,就只能潦草的披穿在身上。

    然而现实就是,大部分时间里,兰斯甚至连穿上这件破布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他今日仓皇逃出宫门时只得随便在柴房蹬了一双不知道是谁的官靴,过于宽大的黑靴几乎是一步一掉,兰斯光裸的脚底板踩在其他男人脏污的鞋子当中,几分厌恶与恶心之余,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男人拨弄他的衣物时才发现他浑身上下只穿了这么一件布袍。下身光裸着,笔直修长的小腿就那么直接没入了一看就完全不合适的黑色长靴里。

    二皇子顿时无名火起,劈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

    兰斯被打的偏过脸去,微微分开的大腿内侧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

    ——他开始兴奋了。

    这边兰斯竭力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以免自己挨了打还浪叫出声崩了人设。另一边怒不可遏的皇子已经随手从身后的墙上取了一根藤条,火冒三丈的斥到:

    “你个浪荡的贱逼!居然就这么光着身子跑出来!你要让整个皇城的男人都来干你吗!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他一边骂着,一边用脚去踩兰斯的小腿,愤怒的道:“你还光着脚穿别的男人的烂鞋!你这sao货!你怎么这么贱这么脏!啊?说话啊!你想干什么!你大晚上打扮成这样到底要来找我做什么!”

    兰斯当然没办法说实话,也同样懒得和火冒三丈的二皇子解释他实在是因为没有衣服穿才这样出来的这件事。

    于是在纯情又暴躁的二皇子眼里,眼下的情景就变成了兰斯傍晚穿着一身yin具出现在了他家后院,穿着其他男人的靴子,问他他还支支吾吾的说不上原因……

    怎么看都像是被别的男人玩儿烂的破鞋然后送到他家来嘲讽他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定下了罪名的兰斯莫名其妙又被接连抽了好几个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还没等稍稍回个神,就被身后的男人粗鲁的扯碎了衣物拽掉了肠xue,扯着长发拽到了院子里。

    亲王来到的时候兰斯正跪在灯火通明的庭院里为二皇子koujiao。

    几个没能拦住他的侍从追在后面,面带惊慌的望向自己的主子。

    “滚吧滚吧。”

    二皇子挥挥手懒得与他们计较,几个侍从顿时如蒙大赦,着急忙慌的转身逃走了。

    亲王打开折扇,也不近,就那么远远地站在花坛旁边欣赏着。

    只见兰斯跪在青色的石板上,努力的吞吐着男人的巨物,下身穿了贞cao带,两根巨硕的东西隔着皮具顶出了狰狞的弧度。

    贞cao带上挖出的洞孔露出了一口圆润红肿的阴蒂,被粗壮的金属环抵着根部死死贯穿。金属环上栓了两根极细的金链子,向外延伸,拴在了两条狼犬脖子上的项圈环扣里。

    从那颗sao豆子不住的发抖和肿胀的程度来看,这里俨然已经遭受过了一轮不太轻松的折磨。

    亲王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不紧不慢的朝着两人走来。

    这边二皇子已经抽出了自己的阳具,捏着兰斯的下颚,在那双明亮眸子的仰望中,肆意的将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这张美丽的面庞上。

    jingye划过狭长的睫毛向下滴落,兰斯不安的眨了下眼睛,面前的男人立马不满的呵斥道:“抬头,不许闭眼。”

    又多又浓的jingye顺着精巧的容颜淌落,被颜射的屈辱感令兰斯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哆嗦,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二皇子便吹了一声口哨儿,踢了踢两只狗的屁股:“去,再牵着这荡妇好好遛遛。”

    两只狗经过训练,完全听得懂人的指令,当下站起身来,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

    拴着阴蒂的金属环顿时被拉紧,牵着哆嗦的rou豆直接拉成了一个rou片儿,兰斯发出不堪忍受的尖声惊叫,完全不知道该向那边去才能躲过阴蒂被撕成碎片的恐怖命运,只能哆嗦着在原地僵持了片刻,而后在男人的驱赶下朝着其中一只狗的方向爬去。

    两只狗在人为的训练下蓄意给与他残酷的折磨,时而并排快跑,时而又分头拉拽。兰斯跌跌撞撞的跟在两条与人一般高大的狼狗后面爬行,可怜的sao豆子被拽的突突跳动,贯穿了sao籽的金属环每被拉扯着转动一下,就让他产生一种自己的阴蒂在被什么cao弄的感觉。

    二皇子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踢了他的屁股几脚,便放任两条狗牵着他在庭院里跑开了。

    这时亲王走了过来,两个人略有些敌意的互相嘲讽了几句。

    兰斯支棱着耳朵想听,却实在是难以从眼下的处境当中分出心神来,最终只能作罢。

    不过路过两人不远的地方时他勉强听了一耳朵,发现两人讨论的不过还是今晚他究竟为什么来的事情……

    “不知道,嘴紧的很,”二皇子收拾好了身上,衣冠楚楚的站在庭院中央,手里随意的把玩着两颗核桃:“自己跑来的,我还以为是从你那儿来的,毕竟老大没这么无聊。”

    亲王似笑非笑的盯着兰斯,也不与这个仅仅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皇侄计较,只道:

    “那你猜,他是为什么来呢?”

    好一出添油加醋,这样一句反问,二皇子好不容易灭下去的火儿“腾”的一下就又上来了。

    “我哪里知道!你要好奇一会儿便自己问他就是了!”

    于是亲王看着兰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目光。

    兰斯是实打实的一见这两个人就犯怵。

    相比于太子殿下对他还尚存几分情意的情况,这两个人对于他基本上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的。

    兰斯对于二者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只是因为争抢的人多了,才激起了一点儿好胜一般的欲望。

    两个对他的蔑视与嫌弃从来都是毫不遮掩的,却又好似抓到了玩具就不肯放手的顽童,自己得不到索性就随意糟践,但反正就是死也不撒手,宁可坏了也不能叫别人抢去。

    只是二皇子常常表现得更加性喜于色些而已,他的欣喜与暴怒永远都表现在表面,这样比起来,兰斯反倒更加害怕那个总是似笑非笑且眼底透着凉薄的亲王。

    兰斯能够感觉得到,他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的死活。

    这样两个人凑在一起,没有太子护着他,铁定没有他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只见二人不知道凑在一起盘算了些什么,二皇子一抬手,便从房顶上跳下一人,听了二人的吩咐离去。

    不一会儿,基本上半个府苑的人便都来到了后院,有人将高处的烛台点上,整个庭院一时间亮如白昼。

    兰斯被狗拖着艰难的爬到了两个人近前,有些脱力的伏在地上喘了片刻。

    身后传来阵阵窃窃私语,兰斯却并不是太在意。

    游戏世界里赤身裸体接受外人的审视早已成为习以为常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副本,大庭广众之下接受各种yin辱对他来说简直好似家常便饭,可是下一秒,男人的话音响起,他猛然间抬起头,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考虑好了,”亲王用折扇挑起兰斯的下巴,面带嘲讽的笑道:“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本王你为什么前来吗?”

    兰斯张了张嘴,最终又无可奈何的闭了起来。

    开玩笑,他说什么?说他和现实里的姘头今晚在你侄子家约了炮吗!?

    “呵,”二皇子发出得逞般的嘲笑声:“我就说问不出来,怎的皇叔就断定自己比我脸大吗?”

    亲王被嘲笑之后也不恼,只是招招手,示意一旁的侍卫开始动作。

    兰斯猝不及防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他自己穿上的贞cao带被粗鲁的解开扒下,两根沾满了yin液在灯光下泛着油光的狰狞阳具被径直拔出来随意的掷在了地上。

    一人搬出一个黑犀木打制的简易三角木马,压着兰斯跪胯着做了上去,尖锐的棱角瞬间便压透了肿胀敏感的雌xue,抵着两个xue缝儿几乎穿凿进去,浑圆的阴rou豆被拉扯着阴蒂环摁扁在了木马锐利的锋面,酸胀的刺痛感顿时逼得兰斯一声哀叫,两个小腿肚子转筋一般的抽搐起来。

    两个侍卫手脚麻利的一人从身后掏出他的双睾,一人从前端拽紧他的guitou,粗糙的麻绳毫不留情的粗鲁捆束住性器,而后一前一后拽紧,拴在了打在庭院地面的铁环上。

    兰斯的性器原本就带了枷锁,除了每个月固定的强制高潮惩戒日以外,平日里是完全没有宣泄机会的。如今这个月已经过了足足二十二天,完全没有射过的yinnang涨得犹如两只小瓜,走路都要在大腿内侧拍击出声音,激荡的酸楚刺痛盘旋着从睾丸直钻小腹。

    guitou也敏感的可怕,细微的摸索便会让性器产生即将获得射精许可的快感,马眼会疯狂抽搐,把含吮在内里的棍子嘬的“滋滋”直响。

    这样一副经不得一碰的性器现如今就被这么毫无怜惜的用过分粗糙的麻绳捆缚着拉扯了起来,兰斯竟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性器被麻绳捆绑带来的瘙痒更甚,还是阳物被大力拉扯的刺痛更甚。

    “啪啪!”

    亲王冲着众人拍了两下手,脚底的官靴踩在兰斯翘起如奶枣般红肿跳动的蒂珠上磨了磨,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突然有些戏谑的笑了一声儿,而后对着已经自觉排好两排的侍从们道:

    “一人抽他两个耳光,轮着来。”

    话毕,他微微低头,居高临下的,对着双目发直俨然已经傻了的兰斯轻笑道:

    “什么时候想说了,可以叫人进来通知我们。”

    说罢,便不再多做停留,转身摆摆手示意可以开始,大步朝着正冲庭院的房内走去。

    房内的仆人早已准备好茶点,正在挨个为两人斟茶,二皇子低头看了一眼兰斯,看见了对方脸上直愣愣的表情,顿时心生厌恶,一挥衣袖,“哼”了一声,也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啪!”

    “啪啪啪!”

    “呜——,额唔——”

    “啪!”

    “咳——,呃啊……”

    “啪啪啪——”

    房内,品着茶欣赏庭院内景象的两人默不作声的看了一会儿,二皇子率先有些沉不住气,问道:

    “他什么时候能说?”

    “急什么,”亲王不紧不慢的吃了一颗葡萄,“他不会说的。”

    “那这是干什么!”二皇子顿时有些焦躁,“那还不如趁着天色早多cao他几顿,等他真的被送进了内宫,我父皇肯定——”

    “你急什么——”,亲王头也不转的笑了声,眼底却并没有分毫笑意,沉默半响,才有些低沉的道:

    “本王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