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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性瘾(PWP)

    副官被粗鲁地赶出了办公室。

    罗彻斯特几乎从未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行为过,焦虑和不安的情绪已经堆积到了临界点,时时刻刻在撕扯他的理智和感官——像是痛苦,又什么都没有。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罗彻斯特更难受了,他想哭,想有人能抱他,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亲吻爱抚,也许更粗暴一点也没有关系。

    ……这个想法比刚才更加糟糕,罗彻斯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桌上的电子屏上去,他还有一份战斗报告没有写完,虽然两分钟前笔就被他摔坏了。

    但他也无法认真思考,即使战斗报告只需要用惯例的方式应付过去,可一旦开始回忆起在前线的时候,罗彻斯特就只能想起齐昧,浴着血的齐昧,身上散发着香甜的气息。想和他疯狂地狠狠地zuoai,曾经和齐昧在床上多激烈的性事好像都无法满足他,恨不得把齐昧整个吞下去吃掉。

    罗彻斯特头脑发昏,眼前几乎要出现幻觉来,只能闭上眼睛颤抖着喘息,发觉自己硬得一塌糊涂,内裤都被性器流出来的水弄湿了。

    他可不能坐在办公室里发情,可事情不是静坐一会或者灌一杯冰水就能解决的,最好有人能帮他,把他狠cao一顿,弄坏他,干到他全身发软失去意识。

    正当罗彻斯特的脑子里被一堆不堪的想法塞住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罗彻斯特差点跳起来将手边的东西砸到来人脸上,见是齐昧之后便冷静下来了。

    是能够救他的人。

    “……你是不是又发作了?”看见罗彻斯特不正常的满脸潮红,齐昧意识到了不对。

    罗彻斯特缩在椅子里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浸水中的红宝石。呼吸又绵又软,扯出的一贯礼貌微笑都像是在勾引人。

    齐昧过去抱他,罗彻斯特直起身体按住齐昧就亲了上来,舔吻他的双唇,舌尖撩过齐昧齿列探了进去,身上的甜香也全都扑过来撞进齐昧怀里挟持了他。

    罗彻斯特的腰被握紧,齐昧掐他掐得指节泛白,隔着衣服都能留下指印。而罗彻斯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深吻一开始他就沦陷在泥泞的情欲里,完全被其掌控。

    齐昧能缓解他的瘾,同时也在将他推进深渊。

    不需要过多的技巧,顶着罗彻斯特的舌头把他推回去,齐昧在对方口腔粘膜扫过,吮了一口,就感觉怀里的人身体绷紧,敏感得不像话,就这么简单地高潮了。

    齐昧捏住罗彻斯特下巴分开两人,往他嘴角上又亲一口,用额头轻轻蹭蹭他:“这就射了?现在是春天吗?”

    罗彻斯特别过脸去大口大口地呼吸,大脑因摄入的氧气过量而有些晕眩。高潮的余韵让他身体一阵一阵发软,不由自主更加贴近齐昧,睫毛上沾的泪珠在眼前化成一片模糊的光晕闪烁晃动。

    他裤子里面大概已经不成样子了,罗彻斯特想。

    顺过气后罗彻斯特手指扣紧了齐昧,下巴垫在对方肩上。齐昧身上干净舒爽的气息包裹着罗彻斯特,隔开几层衣服也能感觉到他身体温度的升高,这让罗彻斯特很快又起了反应,舔了舔唇角,又凑近一点——几乎是贴着齐昧耳根说话了:“先生,您真美味。”

    “要做吗?”

    罗彻斯特跌回椅子里,齐昧被他拽着差点也摔下去,阻止了罗彻斯特解衣扣的动作:“回家吧,我看你大概也没那么容易满足。”

    还没有进房间罗彻斯特就拉着齐昧狠狠地吻,把他往床上按,跨坐在齐昧腰身上跪着。西装外套和领带直接被扯下来扔到地上,体内翻涌的情潮饥渴地在驱使他快点开始,要他把齐昧一点不剩地吃干净。

    齐昧并不打算在这种情况下把控制权交给罗彻斯特,抓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拉带进怀里,干脆利落扒了罗彻斯特的裤子,脱掉手套握上了湿漉漉的性器,拇指擦过往外吐着清液的铃口,在敏感的冠状沟附近打转。

    “别乱动,给你舒服。”

    快感涨潮般一阵阵冲刷过脑内,罗彻斯特伏在齐昧身上发出压抑甜腻的呻吟,依旧不安分地去咬齐昧的锁骨,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伸进内裤摸了齐昧一把。

    “别啊先生。”罗彻斯特用双唇蹭过齐昧的下巴,带泪的眼睛像被雨水凌虐过的娇软玫瑰花瓣,“直接做不好吗?”

    齐昧坐起身来脱衣服,罗彻斯特跟着直起腰,环住他的脖子贴过来吻他,挺立的性器顶在齐昧小腹磨擦,以此获得细微的快感。带着暧昧的笑在对方唇上舔舐啃咬,舌头顶进来逗弄齐昧又很快退出去,发出粘腻色情的水声。像婊子像发情的母猫像攀附缠绕上来的蛇,吐着信子似挑逗似威胁,尖牙上还有毒液在往下淌,等待着一顿美餐。

    “您应该能喂饱我吧?”

    罗彻斯特被齐昧压到身下,直接分开腿缠上对方精壮的腰身,把半勃的roubang夹在腿根处用力挤压着欺负,手摸过去狠狠地揉捏,弄得齐昧又疼又爽,凶了一句:“玩软了就不陪你做了。”

    “嗯?这不是越来越硬了?”

    罗彻斯特拿了润滑剂,在大腿内侧和臀缝里胡乱涂抹了一通,将液体弄得乱七八糟,湿答答地响着不堪入耳的水声。

    “好凉……先生,送点热的东西进来吧?”

    齐昧看着罗彻斯特对他翘起唇角,满是欲色的红瞳笑起来完全就是在勾引人。也不管直接做可能会弄得两人都难受了,捉住罗彻斯特狠狠顶进他,停都不停一路cao到最深处。

    “呜……”

    虽然没有足够的润滑,但靠着两人不错的契合度——也可能是罗彻斯特现在的身体实在是色情yin荡过了头,里面又湿又软极度容易进入,一路几乎都没有阻塞就干到了底。齐昧被高热紧致的肠壁裹得舒服,罗彻斯特却是直接就高潮了,射精的时候差点哭出来,弄得两人身上一片狼藉。

    疼痛全部被大脑过滤成快感,窒息一般差点杀掉他,除了低声喘息以外罗彻斯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仿佛被人死死掐住了脖子。罗彻斯特现在敏感到齐昧怕把他做出事来,先停下了动作亲亲他:“难受?”

    “没事……你快点,做……”

    罗彻斯特声音都是软的,却边说边紧了紧双腿微抬起腰,硬是让齐昧又往里嵌了几分。

    和齐昧在床上做过不少次后罗彻斯特身体不像刚刚开拓时那样难以经事,粗暴的对待反而更能激发出他对欲望的渴求来,时间一长就成了瘾。青涩的果实被jingye浇灌得饱满成熟,薄薄一层皮rou下裹着丰盈的汁水,轻轻咬一口就止不住地往外泄。

    虽然不应期放大了身体被异物入侵的不适,但前列腺被磨擦顶弄的感觉还是盖过了一切,罗彻斯特很快就又被cao硬了。

    齐昧在床上像发情期粗鲁凶暴的雄兽,现在罗彻斯特带着哭腔要他狠狠地做,动作就更加不留情了。退得只留一个头在里面,再整根撞进去,贴合着内壁碾过敏感点,没几下就把罗彻斯特cao湿了。性器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涂了一层晶亮的yin水,使交合更加顺畅舒服。它们甚至逐渐开始多到往外溢的趋势,齐昧每一下顶进都带着色情的声响,把淋漓的汁液从罗彻斯特身体里面挤压出来,流过狭小的缝隙往外渗。

    今天的罗彻斯特异常配合主动,后xue乖顺而又热情地咬合吮吸着齐昧,好几次绞得对方差点射出来,摸到自己腰间勾住齐昧的手指,拉到唇角亲吻,含进去用牙齿磨。

    被罗彻斯特这么一折腾,两人都交代得有点快。高潮之际齐昧俯下身去吻罗彻斯特,拉住他的手按在腹部压下去,隔着一层漂亮的肌rou都能模糊地感觉到埋在里面的roubang撑出来的形状,硬是抵在最深处直到射精结束才松开。

    两人喘息着接吻,黏黏腻腻地唇舌相碰,齐昧抱过罗彻斯特侧躺到床上去,想顺势退出来,罗彻斯特却缠他缠得厉害,腿架齐昧腰上不让走,意思也是很明显了。

    “你最近怎么回事。”

    齐昧擦了擦罗彻斯特的泪水,对方没说话,往他下巴上喉结处亲昵地各啃了一口。

    “cao你cao太爽了?”

    齐昧的指尖顺着罗彻斯特的脊椎一节一节划过,摸到臀部用力掐了一把。

    “第一次做哭得像个小姑娘,现在怎么成了这样。”

    “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把你玩坏掉。”

    罗彻斯特在被他用语言强暴,却是越听越兴奋,性器又开始抬起头淌着水。齐昧说这话时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脸上发红——被罗彻斯特夹的。

    “你喉咙里也一样紧,但是你口活烂得要死。”

    “最好把你jian杀,再割开你的喉咙cao。”

    “这样你就不会咬到我了。”

    罗彻斯特笑起来,去亲吻齐昧耳边的碎发:“我等着呢,先生。”

    齐昧把他重新按到床上,罗彻斯特感受到体内的性器随着动作滑出去又极深地顶入。不留一丝缝隙将他填满的舒适感让罗彻斯特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吟,扯着齐昧接吻,探到交合处轻轻掐了齐昧的根部一把。

    看来是刚才没做狠,齐昧起身抽离,推着罗彻斯特翻过身从背后进入他,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上后颈,磨得这处渗出血迹来。下身不留余力地狠做,几乎是要把这个喂不饱的小混蛋干坏掉。

    罗彻斯特被cao得极其舒服,脑子里被快感搅得一片混沌,齐昧温热的吐息打在身上都泛起酥麻的感觉。用残存的思想碎片保持住最后的绅士仪态——只不过是避免自己的声音太过yin荡,真的像个在床上不知廉耻的婊子。

    他半张脸埋在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里,用含糊不清的,色情而低沉的声音叫着齐昧。罗彻斯特知道齐昧喜欢在zuoai的时候听到先生这个称呼,但他更喜欢被叫名字。在床上这两个字也只有罗彻斯特快崩溃的情况下才会从他的口中吐出来,仿佛浸透了春药一般勾得齐昧失去理智。

    之后两人又做了一次,罗彻斯特自己坐在齐昧身上动得可开心,仿佛是自己在上齐昧,用尽手段挑逗撩拨,刺激得齐昧硬得发疼,再将他全部容纳包裹。

    两人没有戴套的习惯,齐昧还喜欢往深处射,让罗彻斯特事后的清理变得麻烦不少。今天多做了几次,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就有点含不住精水,混合着其它液体,黏黏糊糊又湿淋淋地从臀缝里往外流。

    罗彻斯特在齐昧胸口吮着吻痕,把rutou含进去又舔又咬,指尖在齐昧后腰处若即若离地触碰,试图重新挑起他的情欲来。

    “你去洗洗。”

    齐昧摸摸罗彻斯特的头发,准备把他推下床去,却被用力揉了一把半软的性器。

    “你先让我舒服了。”罗彻斯特扯着他不依不饶。

    齐昧实在被闹得受不了:“不做了,我帮你。”

    于是罗彻斯特被按回床上,齐少主屈尊纡贵给他口了一回,爽完罗彻斯特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但还是哑着嗓子要做。

    “……射了这么多次,你还硬得起来?”齐昧张开嘴给他看看射出来的jingye稀得像水一样,见罗彻斯特瞪着他就强行让对方尝了尝味道。

    接完吻罗彻斯特扯过被子缩了进去,干脆睡了。

    Golgotha陛下对于手底下人天天无缘无故旷工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