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梦境映照出的现实
十一岁的洛伊在暑假里有了一次和班级里的小伙伴去海边度假的机会。 即使父亲们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远离海边，可小孩子就是这样，大人越是不允许就越是想要反其道而行之，他和小伙伴一起出了趟远门，坐车去到海边。 小伙伴的姑姑当时就在海边工作，两个小孩子直接大咧咧地出现在了人家面前，倒是给漂亮阿姨吓了一个大跳，一手揉着一个小脑袋，撵去洗澡。 然后洛伊还在漂亮阿姨打电话给父亲报备的时候拿过手机撅着嘴对爸爸保证了不下五遍不会乱跑，更不会去海里玩水。 ……才怪！ 越是不让就越是要做，他和小伙伴疯了一样地在落日的沙滩上奔跑，拿着塑料水桶，试图挖几只螃蟹逮几只鱼虾什么的，想把夕阳装进桶里。 可惜，两人把那片沙地挖了个遍也只找到了几个好看的贝壳，气死！ 当夜幕降临，最后一丝橘调的阳光被收走的时候，洛伊甚至还想把脚伸进海水里泡一泡，但在他的小脚趾快要挨到海水的时候，猛然想起了爸爸们的叮嘱：可怕的海妖，会叼走小孩的，特别是像他这种漂亮的小孩！……于是又迅速把脚收了回来。 ……哼！才不是因为害怕呢！ 他，他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变成有尾巴的人鱼，吓坏他的小伙伴罢了，对，就是这样！ 哪怕他的小伙伴已经饿了去找姑姑要吃的去了。 海风从海面吹向岸边，沙滩上的人已经离开得差不多了，洛伊踩着最靠近海水的那点细沙，拎着小桶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他暂时还不想回去。 一直走到岸边礁石。 他在一堆礁石中，捡到了一个漂亮的哥哥。 逐渐昏暗的天色把漂亮哥哥长长的浅色头发染得看不出原本的色调，眼睛里也十分深沉。半裸着身体躺在礁石的空隙中，海水将他腰腹往下全都遮挡住，只隐约能看到一双长腿。 洛伊一时搞不懂对方为什么这个时间点泡在水里，毕竟沙滩上的人们几乎走光了。 他好奇地问那个哥哥：“你是谁？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泡水？”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又是谁，小孩子家家这么晚不回家是会被打屁股的哦。” 声音低沉又好听，但有些叛逆的小孩自然听不得这种责备他夜不归家的话语，他骄傲地梗着脖子对着哥哥吹嘘：“我是洛伊！一个敢于探索未知的勇士！” 说着他还往哥哥旁边靠了靠，莫名的想跟他亲近。 天色已暗，海水开始涨潮，哗哗地往岸边涌过来，洛伊被吸引了注意力，转头欣赏了一会儿潮水，但等他欣赏够了翻涌的海水，哥哥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有些不高兴，瞪着大眼睛对上哥哥的视线，噘着嘴质问哥哥“你怎么回事？问完别人名字后还不自报姓名，而且还是我先问的你！” 小孩子就是这样，社交牛逼不牛逼暂且不论，捏着一个事情可以刨根问底，有的时候的确很没有分寸感。 “洛伊——” 但小伙伴的呼喊声传来，打乱了洛伊的逻辑，让他没有机会再追问下去。他回应了小伙伴的呼喊。 这时，一直盯着他看的哥哥却突然开口，“你觉得大海怎么样？” 大海？洛伊眨了眨好看的眼睛，认真想了想，然后笑着对哥哥道：“我觉得大海很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海，比我想象的更加好看！” 在陆地上长大的人鱼，被父亲们保护的很好，没有陷入过危险中，自然也不知道传说中的海妖就在他身旁。 他只是，认真地回答了这个他觉得很亲近的大哥哥而已。懵懂又天真。 爸爸说大海充满了危险和恐惧，但洛伊看到的，却是壮阔和震撼，人鱼血脉让他自然而然有着对大海的向往。 这也是洛伊后来接受去南太平洋研究基地做交流工作的原因之一，幼年时期的一次平安经历，让他放下了这层朦胧的，对大海的惧怕。然后才能被海妖得手。 漂亮哥哥还是没有回答他关于名字的提问，但洛伊不再追问，慷慨地原谅了这个不礼貌的大人，便只问他为什么要泡在水里。 或许是被他一直问问题问得有些不耐烦，哥哥神情淡淡的，“我崴脚受伤了，必须泡在水里才舒服一点。” “哦，这样啊。” 这种细微的情绪被洛伊捕捉到了，有些时候小孩子对于这种情绪波动很敏感，洛伊觉得自己好像是过于刨根问底了，他状似懵懂地点头，赶紧找补，咬咬牙把陪伴自己多年的护身符拿了出来送给了对方。 “我爸爸说过，伤口好了就不疼了，我不知道怎么让你快点好，但我的这块小石头很灵的，你对它许愿快点好，你就可以快点好起来～” 一块他珍视了多年的彩色小石头，送给对方时还带有他身上的温度，他是真的希望漂亮哥哥快点好起来…… 哥哥收下了他的小时候，还对他说了“谢谢”。 洛伊忐忑的心随着这声感谢的话慢慢落回实处，远处小伙伴又在喊他了，电子腕表的时间显示已经很晚，他必须回去，刚刚拎起他的塑料小桶却被哥哥拉住了衣角。 “你明天还会来吗？” ？？？哥哥这是愿意多跟他相处了？把小石头送给他真是太好了！ 洛伊想着自己和小伙伴计划是待到后天早上，就开心地回复了哥哥“应该会！” “好。” 不算约定的约定，洛伊很想遵守，他看得出哥哥有一丝丝的期待，想和他再见面。 但第二天一早他的双亲就来接他了，顺便还把小伙伴也给捎回了家。两人都被训了一顿，不打招呼就乱跑，一点也不省心。 他来不及跟哥哥说再见，但又不敢看因为担心他而哭红了眼的伊爸爸，更不敢把他的这件事情告诉爸爸。 他的爸爸真的很爱哭，他不愿意看到爸爸哭，因为他也会跟着难过…… “崽崽，你可不能再这样吓爸爸了知不知道呜……大海太危险了……爸爸失去了你的哥哥，不想再失去你……呜……” 他的爸爸很少提到他的哥哥，但他知道他们很伤心很后悔没有保护好哥哥，所以才到了陆地上来生活，还生下了他。 他只能抱住他的伊爸爸，还用一只手牵着洛爸爸的手，“我错了爸爸，我不会去海边了……” 可他最后还是抱着侥幸登上了邮轮。 陆地上人类的气味能很好地掩盖掉人鱼的味道，这使得海妖对于上了岸在陆地生活的人鱼没辙，不好找。 洛伊以为邮轮上上千号的人就可以很好地掩盖住他的味道，但还是，一步错步步错…… …… 距离那次和“断腿哥哥”的相遇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幼年仅有一次的见面让他早就忘记了对方的长相，只依稀记得浅色的长发和深色的眼瞳，被暮色浸染。 直到他再见到他的小石头，当时的记忆才纷至沓来，带着橘色的落日余晖，勾起一丝残存的当时对于那个漂亮的“断腿哥哥”的小小向往。 好听的声音，漂亮但又模糊的长相，以及，他不希望对方失望的小心情…… 一切，仿佛都随着时光的洪流涌向了远处，只有挂在脖子上的小石头闪耀着七彩的光芒。 …… 可能是因为在这次性事中布鲁伊德把他的护身符还给了他，所以他在梦里又看到了他的“断了腿的漂亮哥哥”，还有爸爸哭泣哽咽的模样，哭声在他耳边萦绕着一直挥之不去，过去与现在交织…… 啊，是啊……他又让他的爸爸们难过了。 梦里一会儿是十一岁的他一会儿又是现在的他，海边礁石的缝隙里靠着的男人有着好看的长发，在落日余晖中映出暖橘色，对方深沉的眼睛里还有一个小小的自己……然后，男人脸庞模糊的轮廓变得清晰，逐渐显出一张跟他相处了近一个月的脸——墨拉米尔。 睡梦中的洛伊轻轻唤出了那个名字“……墨拉……米尔。” ……洛伊睁开眼睛，布鲁伊德正从身后侵占着他的后xue。 此时他们正侧躺在蚌壳床上，两条尾巴紧紧地贴在一起，有节奏地律动着。 见他醒来，布鲁伊德耐着性子凑过来舔了舔他的侧脸，“宝贝……乖，告诉我墨拉米尔是谁……是不是之前那只海妖？”声音隐隐透露着乖戾。 那只比他成熟比他活好比他会照顾鱼的海妖，甚至连睡觉时都能梦到，还要喊他的名字。 布鲁伊德喝了一口酸得不得了的醋，cao弄洛伊的动作就不受控制地用力起来。 大手一边握着洛伊挺翘的性器，一边揉捏着可爱的花核，酥麻和痒意还有始终到不了顶端的难受，不断游弋在逐渐清醒的身体里。 洛伊难捱极了，把头埋在床上，闭着眼睛带着哭腔求饶：“轻点呀……唔……哈嗯……布鲁伊德……让我射……额嗯……” 布鲁伊德一边用力地挺胯撞击着小人鱼的后xue，一边不罢休地问道：“说！墨拉米尔是不是那只海妖！……别夹！“ 说着，又是一个狠命的顶撞。猩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戾气，他好气，都在他的床上了，怎么还能想着别的海妖，还做梦也要梦到！草！ 洛伊被海妖这种激烈的cao干弄得抽抽噎噎，“是！你满意了吗！……唔嗯……好重……太深了！要坏了唔……”他伸着手臂往后去推布鲁伊德，想让他不要cao得那么深。 布鲁伊德干脆抓着人鱼的手臂摁在两边，就着相连的状态让洛伊趴进床里，弓着身体用力摆胯，鱼尾也随着动作不停地拍在小人鱼漂亮的尾巴上，把鱼弄得惨兮兮的。 洛伊被彻底压实，一面是铺在床上柔软的海草，一面是海妖带着暴虐的狠cao。 他捏着海草，指节用力到泛白，咬牙承受着海妖泄愤般的性交。 彻底上头的海妖不管他的人鱼舒不舒服，爱抚也没了，只剩下最原始的交媾。 洛伊骂骂咧咧地低吼，“你们都是坏人！混蛋！只知道性交的禽兽！……唔……我只要哥哥……呜呜……哈嗯……你轻点呀！混蛋！……” 残存的梦境好像在告诉他，他的“漂亮的，断了腿的，跟他有过一个口头约定的大哥哥”，就是墨拉米尔。 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但会因为他的回应而勾着嘴笑，笑得还很好看，会顺着他，低声下气地哄他……绕了一大圈，原来他就是“哥哥”…… 可是又怎么样呢，洛伊还是跟着布鲁伊德走了，从他以为的“龙潭”掉到了另一个“虎xue”……命运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海妖死命地往他身体里夯凿，鱼鳞贴着他后xue口的鳞片不断地摩擦，体内楔了一根粗硬的棍子，难受极了，要命极了。 他只能哭，要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