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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青山绿水,杂草野花,淳朴民风,构建了一个落后又与世隔绝的乡村。

    林玉一路灰头土脸,风餐露宿的倒车逃亡,终于跑到了一个交通不便,很落后,不会再被找到的乡下,他微勾唇角再也支撑不住的昏倒在路边的茅草丛里。

    徐老爹最近很发愁,愁的什么呢?说来真的是一言难尽,又神色闪烁。

    五月初,徐老爹他赶着驴车上从公社赶集回来,一路上哼哼歌,悠闲的打发时间,花个两小时也就到他所在的牛虎村。

    可是,万万没想到,距离牛虎村还有好几里路的虎啸湾的茅草丛里,捡到了一个昏迷的男人,瞧着黑不溜秋,瘦不拉几,估摸着是从哪逃荒来的。

    本来,徐老爹不想捡回去,可这十里八村就他们牛虎村离着最近,要是不捡回去,估计到了晚上就要出事,毕竟这路是小径,又离着虎啸山近,夜里被什么野兽吃了,也是常有的。

    徐老爹做不出那样见死不救的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抬上了驴车,中途好似碰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他也没有多想,直到回家帮着擦洗换衣服,徐老爹才知道自己到底捡了个什么样的人,当时的脸色完全是通红通红,不知所措。

    可饶是如此,徐老爹还是很耐心的照顾,还请了村中的赤脚医生来看病,把棺材本都拿了出来。

    本来,救了人,等人清醒了,就可以放人离开。

    可是……

    徐老爹只要想到这,就跛着脚蹲在门槛上抽卷烟,被太阳和风吹晒的树皮黑脸上,满是愁绪。

    高大如小山般的身影,也矮了不少,就像被什么重担压弯了腰。

    徐老爹早年不是这样,他当过兵,上过战场,打过鬼子,职位还不低,可是最后一次内战时,他被叛徒暗伤,导致腿残废。

    这本来打不倒他,他也不需要回到小山村来赶驴车度日。

    可是,在他去当兵打仗前,家中老母怕他战死沙场,最后徐家绝子绝孙,在他临行前,给他下药,用粮食给他换来一个媳妇。

    他本来就被下了药,更不可能行房,就被那换来的媳妇霸王硬上弓。

    那种屈辱,那种无能为力,那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到现在他都还记得。

    他不喜欢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强迫,最后那女人还怀孕,在生下孩子时遇上难产而死,最后由他老母亲把孩子抚养长大,他是不可能回到牛虎村。

    只要回到牛虎村,他就会想起那件事,他永远也忘不掉。

    他刚受伤时,下半身无法动弹,在床瘫了五六年,加上老母年事已高,只能和组织说回到乡下,等哪天好了再让组织安排工作。

    谁能料到,这一呆竟然十几年,他送走了老母亲,和已经成人的儿子依靠度日,而回城的念头再没有起过,也没有说过。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要求回城让组织安排工作,肯定会有一份好工作,可是被老母亲样歪了的儿子,他不愿意带到城里去,去了那是害人!是给组织添麻烦。

    就像现在,徐老爹真的很后悔把人带回来,更后悔让儿子看到。

    他这儿子,本来就混人一个,平日里更是好吃懒做,现在都二十五六的人了,还不下田干活,整天游手好闲,名声恶臭,不说偷鸡摸狗,就是爱钻草垛子看别人野合,爬寡妇墙头。

    徐老爹只要想到这个孽障儿子做的混事,他就恨不得当年的事情没有发生,那是一生的耻辱,到死都忘不掉。

    现在,这混账看上了被他救回来的人,尤其见到那张雌雄莫辨,比天仙还美,堪比天神的容貌,加上赛雪肌肤,他那混账儿子就跟狗见了骨头,不撒嘴了,也不管对方是男的,就愣是犯浑的要把人留下,要娶了对方。

    乡下人家穷,娶不到女人当老婆的比比皆是,找个男人凑合过日子非常正常。

    尤其这昏迷的男人,真的是太好看了,让那混账给看上了。

    徐老爹气的想揍徐有才一顿,可是恰好碰上他腿疾犯了,浑身上下的暗伤,更是因为天气缘故到处犯疼,他就落了下层,被徐有才直接推倒在地,痛得完全爬不起来,只能卧床不起。

    徐老爹病了,瘫在床上,完全不能阻止徐有才,这让徐有才直接在林玉醒后,就厚颜无耻的说,是他救了林玉,还说要林玉效仿古人以身相许,给他当老婆。

    徐有才还说,如果不给他当老婆,他就不让林玉走出家门,直接霸王硬上弓,到时候还要锁起来关着,让林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徐有才说这些话的时候,徐老爹在隔壁的房间听得一清二楚,气得直锤炕,就是双腿不给力,完全下不来,只能气急败坏的骂徐有才。

    徐有才完全不在乎徐老爹的谩骂,直接威胁徐老爹,如果徐老爹不听话,就直接把人送出去,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反正徐老爹也没把他当儿子,他更不希望有徐老爹这样废物残废的爹。

    如果不是徐老爹每个月还有十几块前的退伍补贴,徐有才早就弄死徐老爹了。

    徐有才不仅懒,还心硬、狠毒,完全不像徐家人,他的所作所为徐老爹一清二楚,那是妥妥的那个女人家的作风。

    如果不是流着徐家的血,他早就不认这个徐有才,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至于林玉,徐有才完全没把林玉放在眼里,这就是一个能被男人玩的兔儿爷,有个jiba也没rou用,除了用来撒尿。

    所以在徐有才的眼中,林玉已经是囊中之物,就该被他压在炕上玩弄、cao干。

    林玉在昏迷期间,也不是完全昏迷没有任何知觉,他知道是徐老爹救了他,也在偶尔清醒的时候知道徐有才的为人,更知道徐老爹为了帮他,现在被徐有才害得卧床不起生病了。

    他林玉不是不懂的感恩回报的人,徐老爹救了他,他就会报答徐老爹。

    再者,他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这牛虎村是他跑得最远的地方,也是在他看来最安全的地方。

    他不想跑了,他想安静的找个地方待下来。

    他觉得牛虎村不错,徐老爹人也好,就是这徐有才很不咋样。

    不过,徐有才不是他的对手,他会把徐有才给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

    林玉用刚醒来的双眸看着徐有才好久,直到徐有才遇行不轨事时,才软弱的答应下来。

    “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只是……”林玉用酥软人的声音,停顿了会。

    “没有只是,既然你答应了,那么今晚我们就洞房,现在你好好休息,晚点我再回来。”

    徐有才直接盖棺定论,不让林玉有反驳的机会,接着表现的非常强势,脸上露出喜滋滋的笑容,摇晃着竹竿一样的身体出门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传来了门被哐当关上的声音。

    林玉又听了会,发现没人进来,才轻呼出一口气,然后拿过桌上的碗,喝碗了里面的清水,接着爬起来下炕,慢慢地向着隔壁屋走去。

    徐老爹全身都是汗,整个人还半挂在炕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门,他就是爬不过去。

    那种无力和废物,让徐老爹前半身的骄傲和硬气,到现在都被打击的溃不成军。

    “请问,需要我帮忙吗?”林玉轻轻的推开门,探头进来轻声询问,天真无邪,又透着柔弱的双眼,就那样看着徐老爹。

    “你……”

    “咳咳咳……”

    徐老爹看到林玉,先是一阵惊喜,然后被口水呛住,不停地咳嗽,半挂着的身体,也随时有掉下去的危险。

    “大伯,你别急,悠着点——”林玉赶紧进来,忙把徐老爹扶起。

    “同志啊,你现在醒了就赶紧离开,我那混账儿子不是个好的,你可别答应他啊!你赶紧走,快点走,走的越远越好!”徐老爹推着林玉,催促着他快走。

    “大伯,我不走,我知道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没回报你呢。”

    “而且、而且我哪也去不了了,我没有家,没有身份证明,我走不出去啊!”

    林玉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的好看,美的差点让徐老爹看呆眼。

    “同、同志你的意思是?”徐老爹忙撇开视线,黝黑的脸上掩盖了红晕。

    “大伯,我想留下来,可是我不想给您儿子当老婆,我、我……”林玉又呜呜呜的哭起来,“就算当老婆,那也是给您啊!您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身相许的也是你啊!”

    “你、你、你……”

    “使不得,使不得,同志你在胡说什么?我一把年纪都能当你爹的人了,这、这——”

    徐老爹被吓得胡乱摆手,老脸红的像苹果一眼,可心里,不得不说是窃喜,是高兴。

    看吧!就算他现在又老又丑又瘸,可他救的人,以身相许的还是他。

    “大伯,我说的是真的,我不想给您儿子当老婆,我、我怕他。”

    “大伯,我该怎么办才好?大伯……”

    林玉用殷切的目光看着徐老爹,徐老爹却在闪躲,他有心帮忙,可他的身体不给力,帮不上任何忙,最后恐怕还会拖累。

    “同志,你……”徐老爹沙哑着声音,艰难的和林玉对视上。

    “大伯,我叫林玉,今年二十岁,你喊我小玉,或者玉儿。”林玉用哭的通红的小兔子眼睛,祈求的看徐老爹。

    “好,小玉。”

    “小玉,趁现在,你赶紧逃,逃得越远越好,那孽障不是好人,你跟着他会被他害了。”徐老爹对于自己那个孽障儿子的秉性,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那就是一个隐藏的暴力施虐狂,以前他见到徐有才和寡妇偷情,捂着寡妇的嘴巴往死里cao干,最后寡妇被干的口吐白沫,翻眼白,要不是最后醒来,只怕就要被徐有才给捂死过去。

    “大伯,我跑不掉啊!我没有身份证明,我好不容易跑到了这里,我该跑去哪里啊?”林玉悲从心来,扑在徐老爹的怀里,胸前那小笼包的柔软,直接就压在了徐老爹的胸口。

    徐老爹被这么突然来一下,惊的什么也干不了,怀中的柔软身躯,还散发着迷人的香味,他却不敢用手去碰,他怕自己龌蹉的想法暴露出来。

    那天,他第一次帮林玉换衣服擦洗身体,他就看到了林玉身上的与众不同,不仅有女人的奶子,还有女人的xiaoxue,有男人的roubang,却没有睾丸,那根粉色的roubang非常秀气,一看就没有使用过,还有那个馒头逼,周围没有任何的逼毛,非常干净。

    徐老爹那天还闻到了从逼里飘散出来的花香,如果不是他定力还行,除了流鼻血,只怕当场就要脱裤子用粗大的长roubang,不管不顾的干进去了。

    “大伯,我不嫌弃你年纪大,其实你一点也不大,你只是看着老。”

    “我不叫你大伯,我喊你叔,你看了我的身体,你还给我洗澡,你知道我身体的变化,我发过誓,但凡有谁看了我的身体,就是我男人,我就要和他过一辈子,和他生儿育女。”

    “叔,你看了我的身体,我就是你的人,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不想要我吗?”

    “叔……”

    林玉用胸前的小笼包去蹭徐老爹的胸口,时不时有技巧的蹭过那已经像两粒小石子的rutou,听着耳边传来的粗喘,感受着那双本来不敢抱住他,现在却非常用力箍住他纤细腰肢的手。

    “小玉,你说的是真的?是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话吗?”

    他何德何能?能让如此年轻的人跟着他这个糟老头?这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可是,听到这番话,让他放弃,他又不想。

    这一生,独此一次,他是这么的迫切,想要拥有一个人,就算这个人他什么也不了解,他还比对方大,可他就是想拥有,像毒药一样啃噬着他的心尖和理智,让他沦陷进去。

    “句句肺腑,句句真心,我只想给你cao逼,让你大roubang给我破处,我不想其他男人来碰我。”

    林玉贴着徐老爹的耳朵说着,轻呵出的气息在徐老爹的耳蜗里打转,麻痒了徐老爹的全身。

    “玉儿,有你这句话,我拼死也会保护你,不会让那孽障碰你一根手指头。”这么一个娇娇儿,他不会再放手。

    “嗯,老公。”林玉乖巧的贴着,紧紧地搂着男人,感受着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前所未有的心安。

    贱人、贱人!

    竟然恬不知耻的勾引糟老头,就这么饥渴?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去而又返的徐有才,整个脸都扭曲了,他躲在门后面偷看着,恨不得过去弄死这对jian夫yin妇。

    林玉微微勾起了唇角,眸光微敛,娇艳的红唇在徐老爹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然后被徐老爹狠狠地、用力地扣住,重重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两人气息混乱,身上的衣服都揉皱了,外面传来推门走路的声音,才惊慌的分开。

    “别怕,有我。”徐老爹很快稳住心神,拍了拍被惊吓的林玉后背。

    “嗯,我不怕,我知道有你在,你会保护我。”林玉完全一副全心依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