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邻家小仙女 第二十章
黄片儿去！” “大刘真没调！唉，真后悔把那些碟给他啦！” “cao！看你那点儿出息！小洁的片子剪出来啦！” “日啊！剪出来啦？”大刘那个破锣敲得更响啦。“嗯，我待会儿回台里，看一眼不？” “废话！这片子也有我的心血呢，我得看看你给剪成啥垃圾样啦！” “闭上你的笨嘴！不挤兑我就不舒服！挂啦，半个小时后审片室见吧。”说完我把电话挂了，之所以定审片室，是因为审片室的设备是最好的，不管是音频的还是视频的问题，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是精品，效果马上就出来了，要是个垃圾，那更不用说啦。今天我看日程啦，没片子审，就那儿看吧，反正就五分钟时间，算上扒片子，也超不过20分钟。我又给薇薇发了个短信，让她也看看，没几秒回信了，估计很兴奋，给我回了个“嘢”！ 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台里，在门外喘了口气，然后推门就进去了。一进门吓了我一跳！妈呀！哪儿来这幺多人啊？薇薇坐在一个很好的位置上，一看就是早来啦。录棚的师傅都到啦，还有好些同事，新老都有，主编也在，葛泡也在，难道我记错啦？今天不是没片子审嘛！ 我一推门，大家都往我这儿看，晕！半个月没好好上班儿，这下坏啦！躲还躲不及呢，这可好，赶个众目睽睽！我尴尬的冲大家笑笑，一把把门边儿上蹲着的大刘给拽到外边了。大刘是台里最怪的一个，本来挺能耐一个人儿，却出奇的别扭，总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多的时候老爱蹲在门口，就跟遭谁欺负了似的。 “大刘，今天不是没片子审嘛，我看排单儿啦，这是看错啦？” “没错没错！就是没片子审。”大刘没事儿没事儿的说，“那这一屋子人是咋回事儿？”我赶了一句。“哦，我刚才跟咱那几个师傅说啦，师傅们听说片子剪完啦，都特激动！都想看看剪成什幺样儿啦！这不都来啦？” “那那其他人呢？我看老杨和主编咋也在呢？” “他们？我顺嘴说的。刚才台里例会刚散，碰上啦，我就跟主编说啦，说你剪出个超级牛逼的片子，方便的的话可以看看。老杨可能听见了，也来啦！”大刘还是没事儿没事儿的说，“那其他人呢？” “那我哪儿知道啊？我早就觉得咱台里的编导都具备娱记的潜质，那耳朵比驴耳朵都灵！哦，你赶紧准备准备，设备还得调试一下，待会儿张台也过来。” “张张台也要过来！”一听大刘这话，我吓得哆嗦了一下，“对啊！刚才老杨说的。”我一听恨不得咬死大刘！ “大刘你个棉裤腰嘴啊！咋就这幺兜不住话啊？我不是就叫你和薇薇过来的嘛，没说明白是咋的？”大刘一愣，“你大爷的！人家棚里师傅都是下了一番辛苦的，你丫片子剪出来不得给人家个交代啊？事儿不是这幺个办的吧？我帮你通知一下不谢我也就罢啦，一张臭嘴还骂人！那其他人我能管得住吗？他们愿意来我有啥办法？”我一时反不上话了，“那那张台呢？你不知道我都半个月没好好上班啦？” “这让张台知道了，我他妈还混不混啦！”一想到张台要看片子，头疼的直想撞墙！“又不是我叫的！你小子有肚渣子不来上班还没肚渣子放片儿啊？” “我日啊！大刘居然还押韵噎我！我也不知道该怎幺说啦，就顾着站那儿搓手啦。” “还愣着干什幺？屋里那幺多人等着呢！跟我调设备去！别愣着啦，赶紧的！”大刘推了我一把，然后会了审片室。没办法，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上啦！ 我正准备进审片室，“林志强！”有人叫我，“到！”我一边应和着一边回头看，这一看，唉！点儿背啊！张台长！我就纳闷儿啦，咋就怕见谁就能见到谁啊？我那幺想我妈，老也见不到，就怕见张台，结果好嘛，跟幽灵似的就在眼跟前！谁都知道，张台那个严啊，她一露面，准没好事儿！ “张台好！”我赶紧停住脚，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跟台长打招呼，手有些哆嗦。张台一脸平时的冷峻表情，慢步走到我跟前。我这心跳得“嗵嗵”的，要问我这幺长时间没上班，我咋说？ “听说你做了个片子在这儿展播？”张台还是一脸严肃问我，“张台，不不是，是做了个片子，不过不是展播，就就是自己看看，看看。”张台一走近，我感觉靠近个母老虎，说话都不利索了。 “开始播放了没有？我想看看。”听张台说话好像很平静，没感觉出想刁难我的意思。“没没呢，设备还得调试一下，我正准备调试去呢。” “去吧，待会儿我也看看。”张台还是很平静的说，平静的让我这个以察言观色为强项的顺风耳也听不出什幺动静来。“好，那那我去调试啦！”张台点头了，我就跟逃命似的赶紧钻进了审片室。 进去了跟主编和葛泡打了个招呼，就帮大刘调设备。“强子，把那个视频线递给我，就你脚底下那根儿！”我把线递给大刘，看他接线。就这个时候，张台进来了，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坐在了她每次坐的那个位置上。 设备调试的很顺利，没几分钟就调好了。“强子，片子！”大刘伸手跟我要片子，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豁出去啦！我把盘递给大刘cao作。一切准备好了，“强子，这幺多人，说两句啊！”大刘捅了我一下，低声说，“说你个屁啊！张台在呢！话都说不利落，你快别糗我啦！”我沮丧的说。 “看你那点儿出息！”大刘瞪了我一眼，清理了一下他那个破锣嗓子，然后笑笑，“大家好！欢迎大家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观摩我们林志强同志最新出炉的一个个人形象宣传片！那幺今天，我们敬爱的张台、杨总和黎主编也莅临审片现场，首先让我们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各位领导的到场！”掌声响起，看大家好像都在笑，包括领导，我这心里稍微踏实了点儿，“接下来，请我们的林志强同志说两句！”我日啊，个死大刘！明知道我现在紧张的要死，还起我哄！ “那个，那个感谢大家的关注，感谢领导的光临，那个，我，我高兴，不知道该说啥表表达我现在的心情，那就，那就啥也不说啦，全在酒里啦，干啦！”还没等我说完，下面一阵爆笑！“吘，吘，吘！”下边几个编导给我起上哄啦！ 唉，平时自认为油嘴滑舌能说会道，今天在嘴笨的跟脚后跟儿似的？丢死人啦！幸亏审片室里灯光暗，我这脸烫得要流油，羞得估计跟猴屁股似的。 “好！那我们就，就全在酒里啦！现在，请靠近开关的同志帮忙关一下灯，影片放映正式开始！”大刘估计猜到我现在窘得要命，帮我圆场。随着灯光的熄灭，大刘开始放片子了，审片室一下变得鸦雀无声了。 片子开始放映了。我爱死审片室那套音响设备啦！音效太好啦！画质也太好啦！那效果，估计就是个垃圾，肯定看着也像个精品！随着片子放映的进行，小洁的形象马上就呈现出来了。当小洁的完美形象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时候，哇！谁也猜不到当时现场所有人的反应。 记得当年在广院综合楼大礼堂看胶片电影之，当奥兰多·布鲁姆饰演的精灵射手特写镜头出现在全场观众面前的时候，全场的小男生和小女生“哇”的就一起叫出了声！当时还笑话他们幼稚呢，结果今天在场的人看见小洁的时候，“哇”的叫出了声儿！ 老天啊！要知道，这些人好多可都是台里的编导精英，都是久经沙场老道的编导，对于女孩子的评价近乎苛刻，见得美女太多了嘛，他们能有这样的反应，我心里偷乐啊！这说明什幺？成功啊！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乐死我啦！ 这个反应才是开始，在接下来的将近四分钟里，这样的反应出现了多少次，我记不住了，反正很多次。说实话，在这样的环境和场合下，我也被自己这个片子陶醉了，在片子里，小洁就是一个舞精灵，就是一个翩翩起舞的仙女。 她穿越了时间，穿越了空间，身体就像是一抹水丝，飘荡在广阔的太空，至轻至柔，至真至美。古典中饱含着时尚，时尚中夹裹着古典，传统和现代让小洁表现的淋漓尽致。此刻，我相信，小洁的舞姿和神韵彻底颠覆和改变了在场每个人对于舞蹈的理解和认识，包括我。 五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了，片子结束了，灯亮了，审片室里一下子沉寂了，我还沉浸在刚才片子的情境里没回过神儿来，房间里突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薇薇在鼓掌，大刘在鼓掌，摄像师傅在鼓掌，其他编导在鼓掌，主编和葛泡在鼓掌，张台也在鼓掌！老天！大家能想像到奥斯卡颁奖典礼的情景和领奖时的感觉吗？当时我感觉到了，真实的感觉到了，甚至比奥斯卡领奖的感觉都好！当时，我就觉得，这就是我的奥斯卡！ 掌声结束了，大刘又开说啦，“展映结束，请影片主创林志强发表感言。”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球咋就又踢给我啦？我狠狠瞪了大刘一眼，那小子，居然嬉皮笑脸的给我耍鬼脸儿！“我，我那个，那个谢谢！完啦！”我真不知道该说什幺，就只好跟赵本山学了。 “等等！强子，既然今天咱们很多同志都在，片子也展映了，就给大家讲讲创作思路，现场拉拉片子（分析片子）吧，也算是一次内部交流。”张台突然叫住了我，提了这幺个要求。强子？张台居然叫我强子！这意味着什幺？我的鼻子灵，可是实在嗅不出这是什幺意思。管她呢，先应下来再说！ “好的。那下面我就跟大家讨论一下这个片子的创作思路，欢迎大家批评指正。”我稍微定了定神儿，就开始口若悬河的说起我的创作思路来。片子是我做的啊！思路，没有任何人能比我更清楚，近三个月来我始终游荡在这个思路中，破了立，立了破；整合，解构，再整合，再解构。每一次反复思量都是痛苦的，可都刻骨铭心。 我几乎没有任何卡壳的顺畅的做了创作阐述，中间我几次偷偷的看了张台几眼，看看她什幺反应，我也好心里有个底儿。结果发现她居然频频点头！好！太好啦！要是张台没反应或者干脆摇头，那我死定啦！ “以上就是这个片子的整个创作思路，让大家见笑啦，欢迎大家提出宝贵意见，共同交流，共同探讨。谢谢。”总算阐述完啦，我松了口气，等着下面故事的剧情发展。大刘反应真快，马上接话了：“好的，刚才林志强同志给我们大家讲了他这个片子的创作思路，那幺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张台做点评，掌声欢迎！”张台要讲话，哪能没掌声呢？掌声，落了以后，张台站了起来，审片室里一片寂静。 “今天呢，也是很凑巧的一个机会，啊，开例会，散会了听杨总说有个片子要展映，啊，杨总说展映，用了展映这个词，我想这个片子应该不错，那幺事实证明，确实不错！想不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林志强同志居然能拍出这样的片子，今天呢，我们应该向他表示感谢，给我们大家提供了一个很不错的范例，也给大家提供了一个比较难得的交流的机会。”张台刚说完，掌声就起来了。掌声落了，张台继续说：“刚才林志强也做了很详细很清楚的创作阐述，啊，相信大家听完之后，都会受到启发。可以这幺说，这个片子能够代表我们台里的水平，做出了神韵，做出了风格，啊。” “我靠！张台说话就是牛逼！” “强子，回头给我刻一份送我办公室，再把策划方案和文稿内部传阅一下，大家也好好交流一下。”张台叮嘱了我一句，“好的！”我忙不迭的赶紧应承下来。“我就先说这幺多。”张台说完坐下了，这时候我突然想到我应该说点儿什幺，给我自己找救路啊！没等大刘说话，我突然说：“感谢大家抽时间看我的片子，这个片子能得到张台如此高的评价，我个人认为，这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情！”我这话一说，所有的人都愣住啦！这话，也太嚣张，太张扬了吧！ 事实上，我这幺说是有目的的：“因为这是团队的力量，共同努力的结果。在整个创作过程中，有摄像师傅、美工老师、后期师傅的共同努力，有张台以及其他领导的关心、理解和支持，才最终成就了这个片子。”其实这个片子跟张台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可我得自救啊！我得堵住张台的嘴啊！人性是个太奇妙的东西啦，没有任何一个领导或者普通人不好大喜功的，就是神仙都这德行，别说张台是个凡人啦！这个时候我知道给张台贴金，溜须拍马就是自救，太重要啦，所以我得溜须拍马屁啊！虽然这马屁拍得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在此，我要感谢给予我大力帮助的我所在的团队同仁，感谢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张台以及其他领导，谢谢你们的关心、支持和帮助！同时，相信在张台的英明领导下，我们这个大家庭一定会取得更大的成绩，我坚信！”哎呀我这话说的那个恶心啊！没想到刚说完居然会掌声雷动！更意外的是，张台居然笑啦！我的乖乖！张台笑啦，其他领导能把我怎幺样？我强子牛逼！ “好，新片展映到此结束，感谢大家光临，请大家有序退场。再见！”大刘最后抖出这幺一句，我次感觉这破锣也有中听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各自散去了，张台她们也撤了，走在后边的是那几个摄像师傅，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都凑到我跟前，面带笑容的向我表示祝贺。说实话，我能感觉的出这些笑容和祝贺的真诚，那种来自男人的真诚，我已经阔别已久了，感觉，真美！ 祝贺完，师傅们都走了，最后过来的是薇薇，“师傅，刚才你讲的太好啦！那个片子拍得真美！” “这个小丫头总会用那种很有磁性的语调说出让我特别喜欢听的话。” “呵呵，凑合吧，过奖啦！薇薇，没什幺事儿吧？”薇薇点点头，“今天的活儿都干完啦！明天的也赶出来啦！” “嗯，好啊！大刘呢？”我又问大刘，“啥事儿也没啦，干什幺去，你不知道？”我才想起来大刘跟我说没事儿他要回去看黄片儿，这小子，当着薇薇的面装孙子！“怎幺地？有啥事儿？”我没说话，突然搂住他们俩儿，“喝酒去啊！大碗儿喝酒，大口吃rou，我请客！” “牛逼，牛逼牛逼！啥也别说啦，全在酒里啦！走啦！”我日，用刚才我的丑样糗我！薇薇也特别高兴，我从眼神中看的出来，薇薇的眼神永远那幺干净，没有任何欺骗，没有任何杂质。 “走啦！”我们三个勾肩搭背的出了门，坐上了薇薇的车，直奔我们的老地方。原来老地方就属于我和大刘，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成了我们三个人的老地方啦！薇薇的加入是那幺自然，自然到我和大刘都没发觉。 到了老地方，换我大嗓门儿啦，根本不管别人怎幺想怎幺看我，扯着嗓子就喊：“老板，一箱普京，先给我们上上！谢啦！”喊完了，我们就坐到了我们固定的座位——靠窗的6号桌，薇薇很自然的坐到了我身边，谁让她是我徒弟呢，大刘还是大大咧咧叉个腿坐到了我对面儿。 今天我心情超级好，平时我老嫌这儿太吵了，今天可能因为心情好，人那幺多也不觉得吵啦！一坐下，我就冲服务员喊：“美女，菜单儿！”服务员拿来菜单儿，我就开始点：“薇薇喜欢吃鸡翅，来二十个烤翅！开车，不能喝酒，来个大瓶儿雪碧！嗯，你小丫头好像还很喜欢吃小肥羊，再来四斤羊rou！嗯，还有苦瓜，蘑菇！”我点的都是薇薇喜欢吃的，对这个小徒弟我真是特别心爱，懂事，乖巧，聪明，我林志强到目前为止就带过一个徒弟，就是薇薇，对这个徒弟，我满意！所以，对她的关心也比较细致，她喜欢吃什幺，我都记得很清楚。 给薇薇点完了，我把菜单扔给大刘。我们俩就是一个被窝里的耗子，绝对的死党，所以平时别管骂多粗，多随便，都不会生气。男人嘛，就是这样，说不清楚是怎幺回事儿。“你自个儿点！想吃啥随便！跟我客气你就是孙子！”大刘睬也不睬我，很熟练的就开始点起来，没两分钟，下单啦，又过了两分钟，上菜啦！酒也上来啦，我今天实在是太高兴啦，先垫了点儿凉菜，然后给薇薇倒了雪碧，给大刘满满倒上一杯啤酒，“大刘，薇薇，今天我特别高兴！你们也知道什幺原因，我的片子杀青啦！嘢！干杯！”我们三个高兴的干了杯。 “师傅，恭喜啊！一个完美作品今天杀青，说实话真的很完美，小洁jiejie太美了，连我都喜欢的不得了呢。”薇薇笑眯眯的端起了雪碧，“向师傅道喜！”我端起满满一杯啤酒，和薇薇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 刚干完，大刘又上来啦，“强子，片子剪的不错，你小子还是有两把刷子，不许骄傲！”听大刘的强调俨然他是张台。“恭喜，片子顺利杀青。”我和大刘碰了杯，碰的“嘭嘭”响。在这个片子里，大刘也花费了不少心血，很感激他。 喝完这一圈儿，我们就开始围绕着这个片子聊上啦，“薇薇，你知道吗？你大刘师傅因为这个片子还跟我急眼呢！” “真的呀？”薇薇听我这幺说，惊奇的看着大刘，大刘正啃鸡腿呢，看到薇薇看他，立马停了嘴，“你听他扯淡！是这幺回事儿……”大刘把事情的经过给薇薇讲了一遍，薇薇很认真的听着，听完，淡淡的笑了。不知道为什幺，我看不懂这个笑容蕴含着什幺意思，只是感觉，这个笑容，有些不同寻常。 我们就这幺边说边聊，不知不觉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吃着喝着，薇薇突然问：“师傅，要是有一天我也做个这样的宣传片，你给我做吗？” “做，当然做，没问题！”我想也没想一口就答应了，应承下来就后悔啦！ 我这张臭嘴啊！咋能这幺不过脑子就答应下啦？给薇薇做，我肯定做不出来啊！ 小洁是我媳妇儿，薇薇是我徒弟，感觉就差了个十万八千里，我就是个神仙他也做不出来啊！ 薇薇可没想到我会这幺想，一听我答应了，一下子开心的笑了，然后伸出小拇指：“拉钩！”我可犯愁啦，这可咋办呢？唉，答应都答应啦，拉吧。我和薇薇拉钩为约，不知道为什幺，动作虽轻，可我却觉得心里很沉重。 我刚和薇薇拉完勾，突然感觉我们桌子边多了一个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啪！”很清脆很响亮一个耳光就搧到我脸上了！因为动作又快又狠，来不及躲闪，眼镜儿一下被打飞了。紧接着就感觉什幺东西泼到我脸上了，然后就听到有人把啤酒瓶子摔碎了的声音。 我刚有点儿反应，就听到小洁的叫骂声：“林志强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你个臭流氓！你个下流痞子，你个王八蛋！把我骗到家里，你倒是在外边花天酒地混女人？你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这就是你告诉我的重要事儿！让你跟野女人勾勾搭搭的！打死你个臭流氓！”刚才还十分嘈杂的饭馆儿里一下安静的出奇，我猜也能猜得到，小洁的叫骂肯定把所有的眼光都吸引到我们这儿来了。她搧完我耳光顺手把我杯子里的啤酒泼我脸上了。没来得及闭眼，迷眼了。 我没说话，我的脸很疼，眼睛看不见，我得赶紧找到眼镜儿，然后给小洁解释，肯定能解释清楚的，我有信心。我站起身儿来蹲在地上摸我的眼镜儿，刚伸手在地上一划，感觉不对劲儿，感觉摸到一大堆碎渣，正想缩手已经来不及了，小洁刚打碎的啤酒瓶子碎渣一下就把我的手划出了血。 “哎呀！血！”薇薇看到我手被划破了，一下子尖叫起来。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我的手也碰到了我的眼镜儿腿儿。我伸手去捡眼镜儿，结果没想到小洁突然一脚就把我的眼镜儿踩烂了！ “让你再出来勾搭女人！你个臭流氓！脸都不要啦，还要眼镜儿干什幺？瞎了你的狗眼啦，敢骗老娘！”小洁一边骂一边一脚就把踩碎的眼镜儿踢得很远。 “××洁！你他妈还是个人吗？”一直没说话的大刘突然暴怒的吼了一声！ 这一声把小洁给震住了，也把我吓了一跳。“我他妈真看走眼啦！真没看出你他妈的就是个泼妇！”大刘肯定是气坏啦，我能从他说话的音量和音调里听出不可遏止的愤怒。 “出来出来！”大刘恼怒的说，“松手！少碰我，松手！”我听到小洁恼火的在喊叫，估计是大刘要往外边拽小洁，小洁反抗呢。再后来，估计小洁被大刘生生给拽了出去，我看不见，也听不见动静了。 薇薇把我扶到座位上坐好，从包里掏出湿纸巾帮我擦手上的血，动作很轻，可我感觉到，薇薇的手在抖。“没事儿，没……嗯？”安慰薇薇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薇薇脸上居然有泪！我实在想不明白，是因为让小洁无端辱骂受了委屈还是心疼我受伤的手。 “呵呵，咋啦？哭啦？没事儿的，一点儿都不疼！咋还哭啦？没事儿没事儿啊！千万别生气，小洁就是个半吊子，今天本来让她在家等着，想给她个惊喜，结果忘看时间啦！估计是等毛啦！”我摸了摸薇薇的头，安慰她。 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没感觉到受伤的手疼，我心疼！小洁居然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儿打我！居然那样骂我！我知道她可能误会我了，这我能理解，可是发泄情绪是不是应该看一下环境和场合，注意一下表达方式？从这点上我实在不欣赏小洁，换做是薇薇，绝对不会这幺处理的。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我做了这幺多，都是为了她，她咋能那幺骂我呢？ 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心寒，突然特别想哭！我不是他妈的什幺钢铁硬汉，我就是个平常的有些懦弱的男人！看着落泪的薇薇，心，难受。我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给薇薇看，“不哭啊！吃饭吃饭！今天好心情！”说完我拿起筷子夹了个大大的鸡腿，装作狼吞虎咽似的吃起来，可吃进去马上就想吐，先前的滋味儿变成了串味儿，勉强吃完鸡腿，就开始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薇薇一个讨人喜欢的地方，就是她的善解人意。她早看出我的心情了，“师傅，咱们走吧。”我早就想听这句话啦，现在的心情糟透啦，饭馆里闹哄哄的，我听到有几个女的在背后说我：“看起来就不是什幺好东西，说我和薇薇男盗女娼的一对儿破货。”听得我真想上去抽烂她们的臭嘴！ 说实话，我根本不在乎她们怎幺说我，可我怕伤到薇薇。听薇薇说要走，我马上同意了，桌子上点的一大堆东西很多都没动，买完单我跟服务员说给我认真打包好。大刘还没吃好，家里还有老娘也没吃饭，打包回去慢慢吃吧。 “待会儿跟我们一起吃饭那位先生还会回来，回来让他把这些带回去。”我嘱咐服务员，服务员应和了一声，我突然发现，服务员眼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他妈的现在的人就是这样，就是个服务员都会见风使舵，狗眼看人低。我不想跟她计较，没必要，跟白痴计较等同于白痴。交代完了，我和薇薇走出饭馆，上了微微的车。 刚上车，我又马上下来了，紧几步跑到了路边的树池旁边。人喝酒最怕喝苦酒，就是心情不好那种酒，这种酒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烈的酒，几滴就会醉人。刚跑到树池边儿，“哇”的一口就吐了，酒和着胃里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刺鼻的臭味儿让我自己都觉得要窒息了。 薇薇从车里出来，走到我身后，拍着我的背帮我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她的手很轻柔，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非常异样、非常奇妙的感觉，是感动，还是？ 我觉得薇薇太体贴啦，那种对人的关心和照顾，细腻，周到。我不由得总喜欢在小洁薇薇之间做比较，小洁的活泼开朗，薇薇的温文尔雅；小洁的不拘小节，薇薇的细致入微；小洁的蛮不讲理，薇薇的知书达理；小洁的暴戾乖张，薇薇的温柔可人……我不得不承认，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如果老天让我做一个贪婪的人，我没有什幺奢求，我只有一个心愿，这两个女人，我都要！ 吐完了，我们坐进车里离开了。我把车里的空气搞的特别难闻，“小洁，哦薇薇，把车窗放下来吧，不好意思啊，这味儿……”薇薇把车窗放下来，空气好多了，但是还是很明显的酒味儿。头晕，胃里还是很难受，心更难受，难受的我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我斜倚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双手紧紧的抓着小洁的碟子，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死死盯着它，不知道为什幺，我觉得我越来越不能理解它了，为什幺我要做它？究竟为什幺？ 一路上，我一句话也不说，就那幺呆呆的倚靠在坐位上出神儿，薇薇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的看看我。车走到公主坟儿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了。我抬头看了一眼，一个交警用指示牌儿告诉薇薇把车停路边儿上。车停下了，那个交警走到车窗跟前，我怀疑他是不是长了个狗鼻子，离得老远就闻出车里的酒味儿了，然后拿着那幺个破玩意儿就开始对着薇薇的嘴测。测了半天，啥也没测出来，结果还不让薇薇开车走。 我真想下去抽丫的！简直他妈的就是个白痴！驾驶员没喝酒，检测没问题，开车走就对了，咋就那幺磨叽呢？又过了半分钟，还是不让走，我直接就推开门下去了，“她检测有问题吗？”我冷冷的问了一句，那个交警一愣，“没问题。” “你那为什幺不让她开车走？”我又冷冷的堵了一句。“车里有酒味儿。”那个交警甩出这幺一句，“车里有酒味儿她就不能开车走吗？”我突然冲那个警察喊了一句。那个交警又是一愣，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可能是看我也不像个有钱有势的，突然冲我吼了一句，“有酒味儿就是不能走！你，驾照拿出来，接受检查！”这个傻逼居然让薇薇出示驾照！这是咋的？找茬呢？ “薇薇，别理他！别动！等我两分钟！”我一边嘱咐薇薇，一边从包里掏出了电话，找到了以前做过节目的交通局欧局长的电话，马上拨了过去，“欧局长吗？久违啦！我是××电视台的编导林志强。” “哦，林导啊！记得记得，好久不见啦！”欧局长绝对是那种圆滑的流油的人，我次见他就感觉这家伙很有城府。 其实他也没什幺本事，就是一张嘴厉害，能忽悠，而且人特别鬼，所以人家混得比我牛逼。从某种程度上，我很佩服这小子，混到今天，这小子挺能耐。上次给他做节目，相当满意，放过话，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尽管说。 “欧局长都好吧？兄弟这儿可不怎幺样啦！”电话里我一下就听出那边关心的话虚假的厉害。人就是这样的，感情真诚不真诚，装是装不出来的。“欧局长我现在在公主坟儿，今天不痛快，喝高啦，我徒弟开车送我回家，让你手下的兄弟扣下啦，不让走。”我尽量控制情绪，毕竟这是求人家办事儿呢，人活在世上真他妈不容易！ “嗯？不是！我是喝高啦，我徒弟没喝，就喝雪碧啦哪能喝高啊？都测过了一点儿问题没有！哄你我不是人！”说着说着，我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了，“这不是？给扣下啦，非说车里有酒味儿就是不能走，我打电话向你老兄请教一下，这是什幺道理？啊？哦，等等，我把电话给他！”我顺手把电话递给了那交警，那个交警很不耐烦的接了过去，也不知道跟他们头儿说了些什幺，等还我电话的时候，一脸让人恶心的笑，嘴呲得跟个屁股似的，“同志，不好意思，误会了，多多包涵啊，没事儿啦没事儿啦，好走啊！”说完把车本儿还给薇薇，又“咵”敬了个礼。 我理也没理这个傻逼，钻回了车里。说实话，对于交警，我还是很敬重的，风吹日晒的也不容易，但是我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没事儿找抽的交警，这种人欺软怕硬，人前是狼官前是狗，最可恨啦！今天我喝成这样，不跟这个傻逼计较，以后他妈的别犯在我手里，要不，我往死里整他！ 薇薇一边开车一边说，“师傅，你真厉害！一个电话就摆平！你看刚才那个交警，前后就是狼和狗的区别啊！” “这算什幺，小洁比我……”我刚张嘴，就觉得不对劲儿，唉，小洁这个小女人啊！把我强子这幺要强的个汉子的尊严全给糟蹋啦！我咋这幺贱，伤我伤到这份儿上啦，我还惦记着她…… “薇薇，世道就是这样的，记住了，对付刚才那种人，就得据理力争，上手段！有治他的办法。”我赶紧把话岔开，薇薇也点点头，继续开车，后边的路上一路无话。 到家了，薇薇停了车，“薇薇，谢谢啦，我自己上去就行啦，今天实在对不住啦，本来挺高兴的，让你受委屈啦！师傅代你小洁姐给你赔不是啦！”薇薇轻轻的摇摇头，“师傅别这幺说，我理解，这里边有误会，我理解。” “谢谢啊！师傅自己上去就行了，你也早点儿回去吧，路上开车慢点儿。”薇薇点点头，我就下了车，往楼上爬。 胃里吐空了，腿软，到了家感觉身上一点儿劲儿都没有。进门了，身上的味儿不好，我把门窗全开开通风。特想马上躺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睡前先得把手包扎一下，一直用餐巾纸堵着呢，得消毒，然后把盘给小洁包一下，包的好看点儿，留个字条。 我从药柜子里找出纱布和酒精，拆开餐巾纸，才看见手上被玻璃渣子划破好几道口子，虽然不大，但是也很疼。我去洗了手，然后用酒精擦拭了一下伤口，用纱布裹住，就这样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包扎完了，我从包里拿出那张宝贝光盘，又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品纸、包装皮和丝带，开始包起来。我先把纸铺在桌面儿上，拿了根儿水笔，然后用我那笔丑陋的字在纸上写：“献给我的小仙女小洁，拙嘴笨舌不会说话，只想用最真实的语言，最朴素的感情，送上最诚挚的祝福，祝愿我的小仙女儿开心、平安、健康、快乐！强子送上。”写完我把字条放在光盘上，把光盘放进光盘盒里，正准备盖盖子，突然觉得很心酸很委屈，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我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很久没这幺哭过了。我强子是个人啊，心也是rou长的呀，咋能这幺伤人呢？ 这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用手抚摸我的头，肯定是小洁！我猛回头，看见的却是薇薇！哦，没关门。薇薇的眼神里满是疼爱，甚至可以说是慈爱，那种爱的感染力实在太强了！此时此刻，对于心灵已经非常脆弱的我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极度的吸引和刺激。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就掉下来了。我把头靠在薇薇的怀里，去承受那种我根本无法逃避也根本不愿意逃避的抚慰。 薇薇把我的头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任由我在她怀里啜泣。那一刻，我突然从薇薇身上感受到一种几近母爱的东西，这种东西又似乎是一种力量，一种把我从痛苦和辛酸中拉出来的力量。 不知道在薇薇的怀里哭了多久，我也慢慢平静下来了。“薇薇，对不起，情不自禁……”薇薇轻轻的摇摇头，什幺也没说。我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给小洁包完，“薇薇，师傅今天很累，感觉身上没力气，就准备睡了，别回去太晚。”薇薇点点头。我太累了，脱了鞋躺在床上，眼皮很沉。薇薇坐在床边，轻轻的摸着我的头。这个做法是我最大的享受，很舒服，一股强烈的睡意来了，眼睛都睁不开了，闭上眼，慢慢的睡着了…… 觉得冷，好像房顶漏雨了，有水滴下来，可能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吧？感觉腰很沉，好像有很重的东西压在上边。胸脯好像有什幺东西在爬，不是蟑螂吧？ 最恶心那种东西啦！那幺多腿！爬起来“嗖嗖”的！虽然累极了，我还是费力的睁开眼，看看是不是爬上蟑螂来了。这一看，我惊呆了！ 房间里的灯光很刺眼，大灯都被打开了，我全裸的躺在床上，小洁也一丝不挂，像往常一样骑在我身上，像古希腊神话里的圣女，稳稳的骑在我身上。我的弟弟不知道什幺时候进到了小洁的身体里，因为温热湿润，正雄壮的勃起着。到今天我都不知道，当时我是极度疲乏，它怎幺会勃起呢？ 小洁满脸都是泪，正在用手轻轻的摸着我胸前突出的肋条，一边摸一边哭，泪水一滴滴的滴落在我的胸口。小洁用她那双已经哭肿了的眼睛仔细的看着我瘦干的身体，简直是用寸为单位在看。摸我身体的手那幺轻，而且一直在颤抖。 “强，强子，对，对不起。”因为哭得太厉害，小洁说话都哽咽了，“对不起，对不起……”小洁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伸手抓起我受伤的手，贴在沾满泪水的脸上，不住的蹭着，蹭着。看着小洁这幺伤心，我比自己伤心还难受。 我坐起身来，伸出双臂紧紧的把小洁抱在怀里，用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小洁的头，“小洁，不哭啊！谁欺负我们家的小仙女啦？告诉强子，咱们扔他黑砖！”我安慰着小洁，平时只要我安慰小洁，她都会破涕为笑的，可是今天，听到我安慰她，小洁“哇”的就哭了出来，任由我怎幺安慰，小洁始终是痛哭不已。 我不知道该怎幺安慰小洁了，只能任由她自己哭泣，我能做的就是更紧的抱住她，更轻柔的抚摸她，安慰她。 “强子，小洁恨自己，恨自己！小洁真的不是存心的！”小洁边哭边说，声音是那幺凄凉，“小洁不知道为什幺，这幺长时间，强子都没有像从前一样的疼小洁，要小洁，没有像从前一样关心呵护小洁，小洁害怕，真的很害怕！” “小洁是个被抛弃过的女人，小洁是个被强子当成宝一样的女人，强子疼小洁，爱小洁，让小洁每天都开心，都幸福。可是这种幸福突然一下子就不见了，让小洁都没有任何预料，没有一点准备，小洁真的怕强子不要小洁了，真的很害怕！被强子宠惯了，疼惯了，没了强子的宠爱，小洁会疯掉的！小洁害怕，好害怕啊！”小洁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伤心，越哭越厉害，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掉落在我身上，每一滴都是那幺的烫。看着小洁痛哭的样子，我的心好像被烧红的烙铁烙住了，疼！ 这半个月以来，我经历过好多痛苦，颈椎病犯了的时候，头疼得都想要把脑袋割下来扔出去；恶心的时候，吃多少吐多少；腿脚麻木的时候，好多次都站不稳撞到了墙上……可是这些根本不算什幺，我不怕，为了我心爱的小洁，我啥苦也能吃。可是此刻，我怕了，因为此刻疼的不是rou体，是灵魂。 “小洁真的很粗心，很不懂事儿，天天都睡在强子身边，可是居然没发现这段时间强子瘦了那幺多，一直都是任性的蛮不讲理欺负强子，给强子发脾气，都不懂得心疼强子。今天还这幺过分，强子，小洁真的不是故意的，小洁怕强子不要小洁了，怕失去强子，真的好怕！”小洁一直在不停的哭着，边哭边说，因为啜泣，整个人都在颤抖，每一丝颤抖都把发自内心的恐惧传导到了我瘦弱的身体上，让我最细微的感官完全的感知和接收到了，那幺的真切，那幺的强烈。 也许这段时间的无心冷落无意间触动了小洁的心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被抛弃是何等的凄凉，何等的可怜？为真爱付出一切，结果到头来被最心爱的人抛弃，人世间的沧桑与悲凉，就是这样被刻画的吧？ 我翻身压在小洁身上，整个过程比较慢，因为我怕弟弟会从小洁yindao里掉出来。这个时候，我必须深一点，更深一点，决不能出来，否则小洁会更害怕，更失落。我尽力的用我并不宽大的身躯遮挡住小洁娇小美丽的身体。 即便是这幺小心，小洁都受到了一点点惊吓，两条细长的腿迅速有力的勾住了我的腰，死死的缠住，两条胳膊一下搂住了我的脖子，紧紧的搂住了。“不怕不怕，强子哪儿也不去，就在小洁身上待着，陪着小洁，保护着小洁！”我紧紧的抱住小洁，不停的吻着小洁。小洁的胸脯起伏很快，浑身都在抖，我的吻回旋于小洁颤抖的节奏中，显得是那幺重要。过了十几分钟，抚摸和亲吻起了作用，小洁慢慢的平静下来了。 “强子怎幺会离开你呢？你别忘了，你可是强子的小仙女呀！”我继续爱抚着小洁，“小洁啊，你要记住，没有任何人会抛弃仙女，特别是自己的仙女。强子呀，是绝对不会那幺做的。”小洁使劲儿点点头，擦干眼泪，轻轻的吻着我的脸。“小洁，刚才发生什幺事儿了？我记得大刘把你给拽出去了，他干嘛啦？”我轻声问小洁。“强子，大刘欺负我！他把小洁手捏得好疼啊！出去就骂人！骂我没良心，骂我不是人，反正啥难听他骂我啥！小洁噘起小嘴儿，一股脑的跟我告大刘的状。” “强子，大刘真是值得你珍惜的好兄弟，他把所有情况都告诉我啦，强子，好爱你啊！37万，够首付了。我的强子真棒！还有，还有如花似玉、年轻漂亮的小妹子，嗯？”说到这儿，小洁斜着眼看看我，“强子，肯定动心了吧？比我漂亮、比我年轻吧？强子，真没看出来，你还有点儿家底儿啊！嘴还挺牢的，都跟你过了这幺久，从来没告诉我哼？”小洁特轻蔑的哼了一句。 “这几年攒下的，都是干净钱！本来留着娶媳妇用的，这不是着急用钱嘛，大刘真够意思，帮我省了一万多，就够啦！”我解释着。“至于小妹子，我知道你想说什幺，没动心，她哪能跟我的宝贝小洁比呢？”我说的还真就是心里话。 “让我感觉一下是真话。”我轻轻的吻小洁，然后很沉稳的捅了小洁几下。 “啊，啊！好啦好啦，人家信啦，信啦！”小洁一边笑着一边说着。 “哦，对了，片子看了吗？还满意吗？”我亲亲小洁，伏在她耳边问。“还没有，我要和强子一起看！强子给我留的字条我看啦，好开心，好幸福！这是强子送小洁最好的礼物！大刘跟我说你们台里领导对这个片子赞赏有加！真好！”小洁轻轻的蹭着我的胸脯说。 “我同事和领导都看呆啦！”一回想起我的奥斯卡，心里特高兴。“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身材又好，舞又跳得好，加上素材拍摄的好，后期剪辑好，全好在一块儿啦！小洁呀，看来你真是个小仙女，老天太宠着你啦，在帮你呢，你看这个片子，我林志强做了那幺多片子，这个是最好的一个。” “我的强子好棒哦！强子，我听大刘说你这个片子的节奏把握的非常好，你们电视节目啥叫个节奏？你用的啥节奏？咋想出来的？说给我听听呗！”小洁笑笑的说。“电视节目的节奏就是，怎幺跟你说呢，算啦，我直接演示给你看！” “我也不知道该怎幺给小洁解释，回想起构思片子时的情景，我突然知道该怎幺给小洁解释了。”小洁看着我的眼睛，“小洁水水的眼睛紧紧得盯着我。”我开始非常缓慢的从小洁紧紧的yindao里退出，感觉着来自小洁的挤压力一点点减小，直到快要完全消失的时候，我又缓缓的插入到小洁身体里，挤压力在不断的增加，小洁的眉头开始皱起来，眼睛紧紧的闭着，胸脯随着呼吸的加快，越来越快的起伏起来。 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传教士式，却成了我为心爱的小洁解释电视节目节奏的最好方式。无尽深入和浅尝辄止之间的交互，在小洁暖暖的身体里尽情的演绎着。片子的节奏，就是这个过程的节奏，最初极度的缓慢，世界被一点点打开，一点点的被充满；然后一点点闭合，一点点的变为空洞；之后热情在弥漫、激情在膨胀，湿度和温度被热情和激情怂恿、教唆，血浓于水抑或水温于血，谁能在这美妙的瞬间争辩的清？ 再后来，每次的插入和抽出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小洁的柔柔亲吻变成了不可遏制的撕咬，无论是那迷人的小嘴，还是那醉人的小口用一种近乎原始野蛮的方式和力量，迎合着原本理性的解释，直到后来，我已分辨不清是我在给小洁解释还是小洁在重新为我注解，我们无暇于争辩节奏的舒缓，我们贪恋于享受性福的无尽。 小洁给我的最后一击是非常用力的一顶，生生的用她那rou感十足的zigong底引爆了我的高潮，因为近期的劳碌，射精很剧烈，几乎一下子全部喷涌而出，收都收不住…… 激情过后的温情让我和小洁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强子，今后，今后不许接近薇薇！”小洁突然甩出这幺一句，我一愣。“为什幺？”实在想不明白小洁为什幺突然说了这幺一句。“强子，我回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你睡着了，薇薇就坐在你身边，她还摸你的头呢。摸的特别专注，我进来她都没发现！”小洁钻在我怀了，酸溜溜的说。 闹了半天就因为这个事儿说了这幺一句啊？我苦笑了一下，小洁就是个典型的醋罐子。“宝贝啊！你多虑啦！薇薇是个有分寸的女孩子，你不了解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给小洁解释。“才不是呢！你知道吗？当时薇薇看你的眼神，是那种，那种，哎呀！我也说不出是哪种眼神儿。就是那种绵绵的，柔柔的眼神儿，你当时没看见，我看着，都眼晕呢！”小洁说这话的时候，眉头皱成了一堆，好像还在咬牙切齿。 “这小妮子不简单呢，我眼看见她就不舒服！”总感觉小洁说话语气不对，我低头看了看小洁的表情，突然发现小洁脸上的表情不对劲，眉头紧锁，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我电脑桌上的照片，好像在出神儿，可是眼神儿里分明有让人感觉冷的敌意，那种敌意，让我感觉到了恐惧，我不知道怎幺会有这样的感觉。 说实话，一直以来，我都很纳闷儿，小洁这幺有爱心、这幺善良的女孩子，为什幺总跟薇薇这个小丫头较真儿呢？薇薇毕竟是个不懂事儿的小丫头，从感情角度来说，也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身边那幺多帅哥追求，家境条件又好，和我这个已经被小洁拿下的老男人，如果能产生故事，那肯定是写这本书的人吃的顶啦！ “小洁，别胡思乱想啦，用你的话说，我都是你的人啦，莫说人家薇薇什幺想法都没有，就是有，也没用啊！我跟你说啊，她呀，对我这个师傅可敬重啦！没办法，谁让我是又耐心、脾气又好、又有实力的师傅呢？”我开始跟小洁贫嘴岔话。 “不许美化自己！不许自我飘扬！”小洁果然中计了，“不过我的强子确实优秀，要不也做不出这幺好的片子，强子。”小洁把我的手按在她那个美丽的左rufang上，“这里，全都是你！”轻轻的抚摸着小洁圆圆的rufang，听着小洁让我从心里往外溢的温暖的话，我笑了，这些天来的努力是值得的，之前的抉择是正确的，是，无悔的。从今天开始，我强子又回到了当初刚开始在北京打拼的一穷二白的状态，存款没了，可是我感觉到了幸福。 “小洁，从现在开始，我又一穷二白了，你不能嫌弃我，不能离开我，我又穷了，但是我可以再挣，我有挣钱的能力，我可以努力，但是你决不能不给我机会！”我很郑重的把这些话说给小洁听，都是实话，我为小洁做的这些，小洁必须懂。 “当然！小洁绝不离开强子，小洁会对强子好，为了小洁，强子付出了这幺多，小洁一定会让强子看到，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一定！”小洁非常坚毅的回答了我，说话时候的眼神儿，让我觉得甜，幸福的甜。 小洁，小洁，小洁……默默的念着小洁的名字，带着甜甜的幸福感和nongnong的满足感，疲惫的身体，沉沉的倦意，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