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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奴艳情录2(少主大奶纹黄莺含桃)

    惜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骑在木马上,木马被稳稳固定住无法不会晃动,他脖子上的项圈被锁在木马的头部,双臂被反捆和腰腹一同被几条宽绳捆在马脖上。他的双膝分开,被固定在一根穿过马腹的横杆上,脚环却和大腿根部的皮环一同固定在马身上,导致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惜霜下意识地收缩胀痛的rouxue,果然绞住了粗长的硬物,埋在他xue里的假阳具极大,撑得他整个下腹都涨涨的,yinjing和两个卵丸还如同昨日一般被锁在金色的贞cao锁里,马眼里的小棍露出一个弯钩就卡在他的guitou上。

    三个阉人拿着羊毛小刷,细致地往他身上的敏感点反复涂刷着浅粉色的药液。

    惜霜的身体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翻滚的情欲,接着他朦胧着双眼,含着口球的嘴中,发出柔媚的声音:“呜……”

    “呦,醒了!”在一旁监工的大太监见到惜霜,有了动静,吩咐三个太监道:“启动吧,别让这yin奴的saoxue饿着了。”

    木马不知道被启动了什么机关,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那根身埋在惜霜体内的假阳具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呜!呜!”惜霜的身体向上挣扎发出闷叫,要不是被固定得死死的,怕是会从木马背上弹跳起来。

    惜霜的意识终于完全清醒,在他的记忆中,皇帝饮酒后一边压着他cao一边写诗作画,还兴起在他胸前的双乳上作画落款,最后将一整壶酒灌进了他泥泞的rouxue,抓了一把笔杆往他的后xue里插。

    那酒灌进他的肠道只带来了火烧火燎的疼,酒液咕咚咕咚地在他腹内被毛笔捣晃,他的yin叫变成了惨叫,最终昏死过去,再醒来便是这样的处境。

    惜霜令太子与两个皇子接连失去令女子怀孕的能力后,便将目光放在了皇帝身上。

    两位皇子私下与他这太子脔宠媾和的丑事一开始他还让护法们帮忙遮掩,时限一到,护法们就借机领着太子逐一撞破。

    太子哪里能想到自己日日疼爱的脔宠竟在眼皮子底下被两个弟弟足足cao弄了半年,甚至脔宠还经常含着他的精水就抬起屁股吃进别人的男根。

    太子觉得他头顶绿油油泛着光。

    一般遇到这种事,脏了的脔宠总归只有处死这一结果,但太子偏偏舍不得。看着惜霜可怜兮兮地跪伏于地辩解他只是个不能为自己做主的玩物,太子最后也只能把火往两个弟弟身上撒。

    结果最终这事闹到了皇帝耳朵里。

    皇帝在潜龙时期就是个风流性子,做了皇帝也没收敛,随便几句话就让人将惜霜送到自己寝宫,太子和两个皇子只得了罚俸和闭门思过。

    而惜霜则摇着屁股在龙床上接纳了他亲生父亲的大roubang,终于走到了他计划的最后一步。

    皇帝在yin功之下与他夜夜笙歌,从此开始荒废国事,太子和两位皇子闭关出来,也从暗斗升级为明挣,一切都朝着惜霜的计划推进。

    皇帝毕竟年纪不小,身体亏空,有时力不从心也经常用各种道具甚至让太监来玩弄惜霜。

    但惜霜这次却有种不妙的感觉,他被捆在木马总觉得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事要发生。

    直到他看到一个灰衣的中年匠人走进来,从箱子里摆出一排排的银针,才确定自己的预感是真的。

    “呜!呜呜!”惜霜发出含糊的叫声,眼看着往他身上刷春药的阉人给灰衣男人让出位置,身体紧绷,浑身僵硬。

    “哎哟,你看看……杂家忘记说了,”大太监捏着兰花指,说道:“杂家按陛下的吩咐,寻来这难得的彩色药水,找了宫外欢场最好的刺青师傅,这就将陛下昨夜在你sao奶子上的大作永久保存下来。”

    惜霜惊得瞪大了眼睛,他从未想过会被如此对待。

    哪怕是在青楼楚馆,也只有得罪了贵人的妓子或是获罪的官妓才会被在隐私部位留下刺青用以羞辱。刺青的内容大多是些羞辱人的文字、有交媾隐喻的图画或者干脆直接纹上了春宫图。

    被刺青的妓子即使有机会赎身,也再难婚配找到良人,只能小心遮掩,苟活下去。

    想到自己马上也要如同最低贱的娼妓被纹上图画,惜霜不禁落下泪来。

    “看这sao奴得知能刺青陛下的大作都喜极而泣了,”大太监笑道:“你可要将步骤细细说与这yin奴听,让这yin奴记得陛下的恩赐。”

    “是。”灰衣男点了点头,又取出了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戴上,这才伸手揉了揉惜霜涂满春药的双乳。

    “唔!”惜霜被揉得浑身一颤,但又因药性,忍不住挺胸,主动双乳送入灰衣男的手里,恨不得被这双大手掐烂揉碎。

    “这yin奴果然够sao,对这个陌生男人都要把奶子往人手里怼!”大太监在一旁不屑地说道。

    惜霜的身体一顿,含着泪往后缩了缩。

    “哟,听见了倒是想装贞洁烈妇了,你这sao货都在四个主子胯下爬过一遍了,还以为自己有贞节牌坊不成?”

    阉人因为身体残缺遭人歧视,最喜欢通过欺凌侮辱更加弱小的人以满足自身。惜霜自落到皇帝手里,大太监就左一个“yin奴”,右一个“sao货”,就是喜欢看他因为最后一点羞耻心极力隐忍发sao的样子。有时趁四下无人,还会把粗长的玉势绑在自己跨间,把惜霜cao得满地乱爬。

    “余公公,”灰衣男见大太监骂够了,这才开口道:“这yin奴双乳上的春药已经浸入身体,可以开始施针了。”

    “好,好!”大太监挥了挥手,让侯着的太监呈上了从惜霜胸前临摹的黄莺含桃图,吩咐道:“你仔细着点,这sao奴正得盛宠,陛下日日都要享用,这奶子如果纹废了,你这剩下的半条命恐怕都留不得了!”

    灰衣男低头应道:“是,草民晓得。”

    在惜霜的注视下,灰衣男取出一只红瓷小瓶,向惜霜展示道:“yin奴看好,这是由蜂毒制成的‘恋樱’,在欢场中通常用来为男娼女妓增大奶头。”

    灰衣男从瓷瓶中夹出十支短小银针,攥住惜霜的奶子,两指夹住翘挺的奶头,将银针一一插在rutou上,最后一根深入乳孔。

    “呜……呃!呜呜——!”冰凉的银针一一扎刺在惜霜脆弱敏感的rutou,先是带来清凉,随后便是火烧般的刺痛,奶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皮肤被撑得几乎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真的像是熟到烂的大樱桃。

    “这银针在‘恋樱’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日,中空的内里吸满了药水,插进去就会迅速肿起来,再涂上特制的药膏就能在半个时辰里消肿,但肿过的皮肤依旧会变红凸起不会消退……”灰衣男熟练地给两个奶头都插满了银针,接着取出黑色的药膏用毛笔涂抹在两个肿胀的奶头上,“想要让yin奴的奶头达到陛下画中的大小,至少要施针三次。”

    惜霜的小脸一片绝望惨白,眼泪大颗落下,被一旁候着的小太监用布巾擦掉,以免流到胸前,污了奶子。

    灰衣男看向这擦泪的小太监,“麻烦这位公公帮草民看着时间,草民先将乳rou上的图画刺上。”

    见小太监点了点头应是,灰衣男取出了刺青用的银针和瓶瓶罐罐,“这就是刺青用的银针和药水了。给妓子刺青用的药水与普通的不同,除了色彩更加丰富细腻,里面都是添加过烈性春药的,这样一来,刺青过的部位浸满春药,只要被人摸一摸无论多么清高矜贵的男女都会变成发情的雌兽任人摆弄。”

    “呜!呜呜!呜——!”惜霜眼睁睁看着银针一下一下插在自己白嫩丰满的双乳上,随着不断扩大的刺痛,把奶白的肌肤永久染上艳丽却卑贱的色彩,奶头上的银针随着烂樱桃般的奶头一同颤抖,插着银针的奶孔还偶尔漏出一点点乳白的奶汁。

    刺青从清晨进行到日暮西山,皇帝处理完政事急不可耐地赶来,就见到因为药性不得疏解而几乎失去神智的脔宠双奴和他一对丰乳上新鲜出炉的黄莺含桃图。

    两只黄鹂鸟纹在奶rou上,一只衔着左边的樱桃奶头,一只脚爪抓着右边的樱桃奶头,动作活灵活现。乳晕的位置也被纹成了一捧樱桃,其中,就数樱桃奶头最为红艳诱人。

    两颗本就经过数个男人啃咬舔食出的大奶头如今更是肿大了数倍,比皇帝见过最大的樱桃还要大,深红的奶头被撑的只剩下薄薄一层皮肤,两个奶孔中还插着翡翠的小棍,就好像樱桃柄一般。

    皇帝捻了捻惜霜的樱桃奶头,发现惜霜口中传来母猫叫春般绵软柔媚的低吟,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无尽的渴望,媚态尽现。他被锁死的双腿夹住木马来回摩擦,翘得高高的yinjing来回甩动几下就全身僵住,依旧含着小棒的马眼勉强寄出几滴浊液,竟是被摸射了。

    “如今双奴这名字已经不合适了,既然纹上这一副黄莺含桃……你以后就叫樱桃奴吧!”

    惜霜口中的口球被太监取出,乖顺地应道:“樱桃奴谢陛下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