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卡尔的刑讯
迪兰被押送去了医疗室。 已经是深夜了,维利.安德森被一个人留在原地,没人解开他,他的下巴已经脱臼了,即使拿掉扩口器也无法合上,yinjing在被反复拉扯的过程中扣环的位置已经渗出血来,那种仿佛要从根部断掉的剧痛甚至淡化了后xue撕裂的疼痛。 从来,从来都只有他折磨别人,虐待别人的份,他那无力思考的大脑愤恨地想道。 两日没有睡眠,不断地被摆成各种姿势轮jian,那群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下等人,阴沟里的老鼠、肮脏的臭虫、甚至还有他最厌恶的该死的黑鬼 ,他们竟然敢这样对他。 他不肯承认是自己的一时冲动造成了现在的下场,在成为北区的继承人以前,他一直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少爷,去别的国家留学,在调教场所里尽情地玩乐,偶尔去靶场练练枪,却没真正用自己的手杀过一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一切。 极度的困倦和痛苦让他开始出现幻觉,他的灵魂似乎飘出了体外,俯视着自己的身体。 他曾无数次居高临下地看着不同的奴隶保持着这个姿势。 不。 这不是他。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 哒哒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那是皮鞋跟踩在水泥地上的回响,那声音让他条件反射般地颤抖起来,魂魄归位,把恐惧的泪水从眼眶里挤了出来。 卡尔刚刚去补了个觉,得知奥瑞恩没事也着实让他松了口气,现在精神正好,他在牢房的走廊入口处挂了个【禁入】的牌子,以免哪个半夜精虫上脑的家伙闯进来打扰他的问询。 他将黑色衬衫的袖子挽起到手肘,解开腕表放到一边。 长期的锻炼不但维持着他敏捷的身手,也使得他在这个年纪依然拥有不错的身材,中年人松垮的肌肤和累赘的肚腩都还离他很远,只有手臂上异常突出的青筋和脸上的皱纹提醒着他早已不再年轻,而那被岁月凿刻的痕迹反而更彰显着成熟的魅力。 他拎起角落的塑胶水管,拧开水龙头,在冰冷刺骨的水流冲刷下,那个摇摇欲坠的躯体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再故意对准他的脸,听到那呜咽变成痛苦的呛咳。 直到他认为已经洗得差不多了,才关掉了水管,踩着湿漉漉的地面,走到那个俘虏身边。 “维利.安德森。”卡尔叫着他的全名,“安德森家的大少爷,色情帝国的主人,北区名义上的继承者。” 他坐在牢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翘起腿,用鞋尖挑起小安德森的下巴。 他栗色的头发被水打成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布满血丝的瞳孔充满了愤怒与恐惧,这些称呼再度刺痛了他的神经,恨意几欲突出眼眶。 “还不够?”卡尔哼笑了一下,他弯下腰解开了小安德森身上所有的镣铐,顺手合上他脱臼的下巴,在把yinjing环拿下来的时候,听到了一句尖声的咒骂,那可怜的小东西流着血,缩成软哒哒的一团。 重获自由的身躯终于支撑不住跌在地上,“啧啧,不会废了吧。”卡尔站起身,又残忍地用鞋跟去拨弄它。 小安德森缩起腿躲避着他的践踏,愤怒让他积蓄起最后了力量,他猛地弹起来扑向那个人,而他反抗显得那么可笑而无力,轻而易举地被踢翻在地。 卡尔在他身上踢了数脚,他没太用力,不然一脚就会让断掉的肋骨刺穿脚下人的内脏。 他只是像在教训敢向主人呲牙的狗一样,克制而坚定地一脚一脚踢在最能给他造成疼痛的位置。 小安德森缩成一团,滚来滚去地躲避,不住哀嚎,他刚刚被冲干净的身体再度沾满污水,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他的哀嚎最开始还混着含糊不清的叫骂,再后来变成哀求。 “不要!啊 ,别再——啊!停下!快停下!!啊……啊! 求你了!求你!!” 透过泪水,他看到一粒白色药片被丢到他眼前的地上,“舔了它。” 他犹豫了一下,又被踢了一脚,这一下让他感到自己的肩骨已经裂了,在下一次剧痛袭来之前,他颤抖着伸出舌头,将那被污水泡得微微融化的药片舔进嘴里。 “好孩子。”卡尔笑了,他停止了施暴,“放心,不是毒药。” 那药片入口即化,有一点苦味,浑身无处不在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另一种刺激便从血液里升腾出来。 苍白的躯体染上了不自然的红色,下体不受头脑指挥地勃起,破皮的根部再度因伤口被撑大而流出血来,然而疼痛也没能让它软下去,它固执地挺立着,越来越硬,开始流出水来。 卡尔吹了声口哨,“看起来还没废,这是从你家那个地下场馆拿来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感觉怎么样?” 小安德森的瞳孔放大了,他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像一尾被刚刚被扔上岸的鱼一样扑腾着,卡尔一只手搓着下巴,眼中闪烁着残忍的笑意。 当他终于败给欲望,用颤抖的手向身下探去时,一片阴影笼罩在他身上,手臂被狠狠踢开,五指被重重踩在了地上。 卡尔施加着脚上的力道重重地捻动着那只手,坚硬粗糙的地面和鞋底很快把它们磨破了皮。 “维利,”他语气轻佻又亲热地唤着他的名字,“你该清楚奴隶是不许抚慰自己的吧?” “我才不是……啊!”嘴硬换来的是五指钻心的疼痛,他的指骨正在粉碎边缘,“是的!我清楚!饶了我!” 脆弱又愚蠢,冲动又傲慢。 卡尔玩味地想,如果把这小子扔到自己家的奴隶训练营里,恐怕是会被最先淘汰的那一批。 他走到柜子前面,在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了一个金属的棍状物,那东西直径约有三指宽,上面疙疙瘩瘩的布满凸起,把手很长。 小安德森一眼就看出了那东西的用处,体内的药物作用开始发挥到最大,不仅让他的前面硬得要爆炸,也让他的后面瘙痒难耐,他死死盯着卡尔的动作,下身无意识地在地上磨蹭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要”。 卡尔将那铁棍子捅进了他的后xue,他大叫一声,那声音里满是痛苦又夹杂着解脱的快意,冰凉的金属制品很快被他guntang的内壁捂热,上面的凸起在每一次仿佛要将他肠子捅穿的抽插下,重重碾过他的前列腺,他很快就像野兽一样嚎叫着射了出来,屈辱痛苦和快感让他的眼泪再度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 那东西暂时离开了他的身体,卡尔把它杵到他眼前的地面上,疙疙瘩瘩的柱体上在进出间挂满了jingye,此刻正yin靡地向下流淌着,不知道是谁的,也不知道是多少人的。 “看看你有多脏,嗯?”卡尔说,“告诉我吧,那个名字。然后我们可以结束这一切。” 发泄过一次的身体更加敏感,让伤口的每一处疼痛都被放大,精神也更加困倦。 “我已经告诉你了。”小安德森咬着牙说,把啜泣憋回喉咙里。 “那个叛徒。”卡尔点点头,“是的,但是我猜应该还有一个人,我不相信单凭你就能诱使他背叛,不如说,我连你能找到他这件事都不相信。” 他愤恨地趴在那里,无言以对,这个人在侮辱着他,从每一个角度。 而该死的,他说对了。 呼吸一下比一下更粗重,新一波的欲望浪潮以更加汹涌澎湃的态势再度席卷了他。 他甚至开始有点希望卡尔再次用什么东西干他的屁眼,干到他射,这他妈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卡尔却走开了,伴随着‘哒’的一声,他用打火机点燃了一张纸,他稳稳地拿着那张纸,等待着它燃烧过半,把它丢到了火盆里,很快,火盆里的易燃物熊熊燃烧起来。 然后,他将那个铁jiba放到火盆上面灼烤,火苗兹拉兹拉响,被烤干的jingye发出奇怪又难闻的味道。 维利.安德森呆住了,他目瞪口张地看着那个恐怖的男人拿着那烧红的铁家伙走近,“哦,不,你不能……” “不想要吗?”卡尔说,手里的东西坚定而缓慢地向他两股中间欺近,“高温可以消毒呢。” “不! 不!”他在地上爬动着,徒劳地想要远离,连指甲劈裂在水泥地上都浑然不觉,然而后背被皮鞋踩住了。 骇人的热气离他越来越近,直到臀部的皮肤传来炙烤的疼痛时,才终于彻底崩溃。 “我说! 我什么都告诉你!!不要!把那东西拿开!求你了!啊——啊————!” 屁股上的一小块皮肤还是被那铁棍的头部碰到了,皮rou瞬间被烤焦,发出了诡异的rou香。 卡尔把那刑具抬高了一点,抬起腿,看着脚下的人在地上捂着屁股尖叫翻滚。 直到尖叫声渐弱,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说吧,如果答案不让我满意——相信我,维利宝贝,我一定会把它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