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狐狸眼的sao货
下午的课一结束,秦楚就接到了蔷薇老板的电话。 蔷薇是秦楚经常去的一家酒吧,那里的老板是他表姐的大学同学,跟他挺熟的。 “什么事?” “小秦总好久没来玩啦,今天有很不错的美女,来不来?” “我晚上……”秦楚下意识想拒绝,顿了顿想到了什么,“行。” “好嘞,还是那个包厢,哥几个都等着你哈。多带几个哥们儿来玩,酒钱我包了!” “秦哥秦哥,”王江见他终于挂了电话,屁颠屁颠跑过去,“秦哥,晚自习逃了呗,我想跟你回去,看看陶越。” 秦楚看了他一眼,“看陶越干嘛?” “不是,哥,”王江四处看了看,“你也知道,我最喜欢陶越那个类型的,你都不知道,我天天上课看着他,jiba硬得都要把裤子捅烂了!” “你喜欢他?” “喜欢啊!老大,你要是个gay,你也会喜欢的,那屁股,啧,极品!” 秦楚皱了皱眉,gay?他当然不是,他喜欢女人的,只是陶越……陶越太像个女人了。而且……秦楚想起陶越的眼神,叹了口气。 “晚上去蔷薇玩,去不去?” 王江还没回答,张奇丰从旁边蹿出来,“蔷薇?肯定有妹子吧!我要去我要去!” 于是半个小时后,几个大男孩出现了蔷薇的高级包厢里。 几个人喝了点酒,向南握住麦克风唱着一首什么软绵绵的情歌,王江早滚到了角落的沙发,也不管其他人,按着个兔子打桩一样耸动着。 有脸皮薄的兄弟,搂着袒胸露乳的妹子去了楼上的房间。张奇丰跟王江一样不讲究,一边揉一个大波浪妹子的胸,一边按着个女生给自己口。 秦楚坐在沙发上,两个相貌姣好的女生围着他,浑圆的奶子几乎送进他嘴里。 “秦哥,人家的奶头甜不甜啊?”女生扭着腰,往秦楚身上贴。 另一个女生蹲下身,揉着秦楚勃发的性器,“哥哥的jiba好大哦,好想吃。” 秦楚心里乱乱的,满脑子都是陶越雪白的肌肤。 “走。”秦楚忽地站起身,两个女生立马跟着站起来,他看了看她们,挑了那个一双杏眼的女生,“来吧。” 另一个女生立马不乐意了,“秦哥,我也可以的,你那么年轻,玩两个错错有余嘛。” 秦楚看了她一眼,“张雨,这个你带走吧。” 张雨正按着个屁股做活塞运动,闻言对那个女生勾了勾手,“来,哥哥给你好吃的。” 女生的吻火热勾人,柔软的唇在秦楚身上流连,然后一路往下,含住了粗大的性器。 “唔,好大,好好吃……啊……” 女生扭着屁股,卖力地吞吐。 秦楚躺在床上,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女生细软的头发,满脑子都是陶越嫣红的嘴。 “嗯……”他舒服地哼了一声,想象着陶越的小嘴一开一合地吞吐自己的性器。然后大力按住女生的头,挺动腰身,把jiba往女生喉咙里塞,女生被插得直翻白眼,被干了几十下后,嘴里被射了满满一口腔浓稠的jingye。 秦楚躺着平复了会呼吸,任女生帮自己戴上套。然后他驱赶走脑海里的陶越,翻身把女生压到身下,架起她两条腿,硬挺的jiba狠狠插了进去。 “呜……嗯……哈……好棒……好深……” “啊……插死我……嗯啊……哥哥……用jiba插死我……” 女生张着嘴浪叫,xiaoxue还努力吞吐收紧,细腰摆动着,尽量让秦楚插得深一点。 秦楚抓住她的腿,女生的xuerou被插得通红,yin水流得到处都是,还哑着声音,求秦楚干她。 又做了半个钟头,秦楚挺着腰释放出来。女生已经被干得大张着腿,在床上不住地吐气。 秦楚起身,抽出纸巾擦了擦下身,还是觉得不尽兴。走廊里有抵着墙发情的男人,把女生干得嗷嗷乱叫。秦楚听得头疼,拐进拐角时突然被一双手揽住腰,他一回头,是个金发黑瞳的混血美女。 几分钟后,金发美女被抵在马桶上,腿间汩汩流着水,不住地浪叫着。秦楚按住她,快速地挺腰,射了两次才放过她。 身体释放过后只剩下索然无味,他下到一楼,震耳的音乐声中是男男女女扭动的腰肢。 老板见他下来,端着酒上去,“怎么下来了?不满意?” 秦楚摇头,喝掉那杯酒,“有点累,准备回家了。” 老板知道他这是不尽兴,忙道,“小秦总要不换个口味,新来的兔子,都是十七八岁的嫩货,还没开苞呢。” 看着老板贼兮兮的表情,秦楚想了下,点了头。 灯光暧昧的套房里,六个小男生一字排开,秦楚坐在沙发上,用眼睛一一扫过去。 他其实都不太满意,可正当他准备收回目光时,一个金发男生突然朝他眨了眨眼,伸出嫣红的舌头,极其色情地舔了舔嘴唇。 秦楚心觉好笑,这也叫处儿? 不过看他那么渴望的样子,秦楚便朝他招了招手,男生不急不缓地朝他走过去,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老板见状乐开了花,连忙招呼剩下的几个男生离开,还不忘帮他们关上房门。 男生垂眸看他,一只手慢慢攀上他的胸膛,摸上了他的扣子。 男生生了双极其魅惑的狐狸眼,嘴唇确实典型的M唇,平添了几分娇俏,与陶越是刚好相反的长相,但也算得上是美人。 “你叫什么名字?”秦楚覆上他准备解开自己扣子的手,问他。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男生道,“今晚过后,我们就不会有交集了,不如趁早快活儿。” 他说着要去亲吻秦楚的嘴,秦楚照例偏头躲开。 “不然我怎么称呼你?”秦楚道。 “随你喜欢咯,有人喜欢叫sao货,也有人喜欢叫婊子,还有叫母狗的。”男生轻轻扳回他的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我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