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爽了
陶越垂下胳膊,按着的时间太长,他的臀瓣上现在清晰地留着他自己的两个指印。秦楚的眼睛眯了眯,心道这小妖精皮肤还真是敏感。 陶越还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没怎么动。 “起来啊,睡着了?” 秦楚拍了拍他的屁股,陶越身体跟着一颤。秦楚这才看到,他那根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吐水,床单都被濡湿一片了。 “陶越,你流了好多水,好yin荡啊。” 他说着用手指弹了弹那根yinjing,yinjing动了动,竟然又吐出一滩水。 秦楚笑起来,“都喷到我手上了。” “呜……” 陶越溢出声呻吟,磨了磨腿,伸手想摸自己的yinjing。秦楚眼疾手快地抓住他,把人一下子拉起来,“这可不行……” 他话未说完,就撞上了陶越湿漉漉的眸子,一张脸哭的梨花带雨,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一双杏眸含着半分埋怨半分委屈,瞪着他。 秦楚是真受不了他这个表情,好像他狠狠欺负了他一样,可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 “别哭了,不然我亲死你。” 至于为啥是亲死而不是cao死,秦楚自己也说不清。 “你给我涂了什么药?” 陶越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说话间带着nongnong的鼻音,像是在撒娇。 秦楚突然有点慌,他不怕陶越打他骂他,就怕他哭着质问他。 “消炎药。”秦楚道。 “撒谎!”陶越抹抹脸,“消炎药怎么可能……怎么会……” 他说不下去了。 他该怎么说,说他后面又热又痒?还是说他想被插入想得爆炸?或者他变成一个yin乱的荡妇,想被男人干屁股? 他说不出口。可他浑身发烫,后面难受得紧,前面也一直在流水,却没有想射的意思。 “呜……” 陶越秀气的眉头一压,眼睛又开始出水了。 妈的! 秦楚可忍不住,他把人往怀里一拉,先含住那张嘴,尝到了淡淡的生理盐水味,亲了几下才移开嘴巴,一路舔过脸颊,舔上眼睛,扫干净流出来的水珠。 屁股压到了秦楚的性器,陶越能感觉到,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烫,后xue痒得不行,他快要发疯了。 最后一咬牙,试探着轻轻扭了扭腰,臀缝擦过清楚坚挺guntang的性器,陶越一激灵,前段射出了一小股清水,后面竟然也开始流水。 他受不住地呜咽了一声,又动了动腰。秦楚当然看穿了他的小把戏,他伸出手握住陶越的yinjing,扣弄顶端的铃口,更多的水流出来,濡湿了他的手指。 秦楚把水擦到陶越小腹上,继续把玩那根yinjing。陶越扭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嘴里胡乱哼哼着,任由秦楚啃咬他的脖颈。 “还说不想被插,你扭什么?” 陶越闻言一愣,动作当即停了下来,羞得满脸通红。 秦楚亲他的耳垂,然后把人放到床上,掰开他的双腿。陶越躺在床上,腰下垫了两只枕头,用胳膊遮住眼,不想看现在的场景。 “都是水啊,好湿啊。” 秦楚抚了抚那片柔软的菊xue,手指往里探了探,xuerou含住手指,更多的水流出来。 “哥哥插进去好吗?” 陶越闻言,身体抖了下,铃口喷出了高高一股水柱。 秦楚看着陶越羞得拉过被子盖住头,便,笑起来,“光是听我说就受不了了?还敢说你不是荡妇?” 陶越扭了扭腰,声音闷闷的,“要、呜……做就……哈……快做!” “嗯。”秦楚愉快地应了声,拉过陶越的腿挂在肩头,偏头亲了几下脚踝,然后把性器对准那片泥泞的xue口,guitou浅浅戳刺了几下,xuerou争抢着舔上去,把性器往里吸。 “这么想要?”秦楚又慢吞吞地磨了磨臀缝,直到感觉到陶越有些不耐烦,才对准xue口,整根没入,一下子插到了最里面。 “呜啊!” 陶越大叫一声,受不住地摆动身子,秦楚压上去,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他拿掉陶越脸上的枕头,咬上他的唇。一只手扯住他的腿,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游走,性器深入浅出,每一下都顶得陶越脚趾蜷缩。囊袋啪啪撞击着陶越白皙的臀rou,性器在他后xue里噗嗤噗嗤地来回cao干。 秦楚卷着他的舌头,身下和嘴里都是水声一片。陶越的胳膊搭在秦楚肩上,意识有些模糊,只知道张着腿被男人干,伸着舌头迎合秦楚的亲吻。 按着插了一会儿,秦楚把人抱起来,面对面地坐这cao他,还随手拿了一个乳环,夹在左边那颗小小的奶头上。陶越低头看自己rutou上挂着的东西,眼神有些迷茫。秦楚突然拉起乳夹,然后猛地放下,陶越疼得大叫一声,接着就是一股奇怪的快感。 “呜……嗯呜……哈……慢……” 他靠在秦楚怀里,yinjing被人握住揉弄,后xue被粗长的性器不断破开顶撞,还要不时被含住嘴唇交换津液,陶越爽得头皮发麻,只知道张着腿浪叫。 秦楚喜欢听他叫,他被顶撞时只是低低地喘息,实在受不住才会放开呻吟出声,脸皮又薄,叫出声后还会赶紧捂住嘴,低低地呜咽几声。 陶越的yinjing已经被他玩射了两次,秦楚却还硬着,变着花样地狠狠cao他,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陶越的后xue被磨得有点疼,腰也要直不起来了,整个人像快要融掉的冰,软乎乎地挂在秦楚身上。 秦楚又拉着人背入,快速抽插了十几下,俯下身子跟他说,“我想射你里面。” 未待陶越回答,秦楚就又重重顶撞了十几下,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陶越身体里。 “呜啊!” 陶越能清晰感觉到那些液体打到他的肠壁上,然后流向其他地方。 “王八蛋!” 他趴在床上,股间不断有白浊流出,触感十分奇怪。 “你不也爽了?” 秦楚起身,神清气爽。 “滚!” “我不比外面那些老男人强?你识不识货啊?” “你再说一句老男人!” “嘁。” 秦楚弯腰捞起他,陶越瞬间警觉。 “你干嘛?” “抱你去洗澡。”秦楚说,“我都每个床伴都很温柔的,虽然你不是女孩子,但我也不会提裤子就走人的。” “我自己洗!”陶越突然挣开秦楚,一把关上浴室门,把人隔在了外面。 秦楚不明所以,也没多想,整理好仪容,推门出去了。 陶越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看着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咬住了下唇。 床伴,女人,荡妇,贱货。 他把我当成人人都能cao的婊子?! 我是陶越,是他法律上的弟弟! 秦楚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