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的插入
陶越的唇越来越软,呻吟声也越来越软,像只小奶猫,嗷嗷待哺。 果然天生就是个勾引男人,张开双腿求cao的婊子! 秦楚这么想,那我就满足你,cao死你。 勾住人的舌吮吸了一会儿,秦楚跟他拉开些距离,一条明晃晃的银丝挂在两人嘴边。秦楚也不管那银丝,盯着陶越看。下面的陶越脸蛋红扑扑,红唇微张着,唇瓣红肿不堪,因为被他亲得缺氧,现在正大口吸着空气,双眼雾蒙蒙的,尽是迷离的懵懂。 艹! 秦楚再次俯下身,含住人喉结舔弄,感受着里面声带的振动,然后往下,咬上锁骨,舔湿胸膛,接着含住左边那颗粉嫩的rutou,舌头舔弄了几下,陶越呜呜叫着,挺着胸膛,像是往秦楚嘴里送。 “妈的!” 秦楚用牙齿叼起那颗奶头,反复磨了磨,惹得陶越又是呜呜一顿乱叫,腿间那根yinjing立起来,磨着秦楚的小腹。 “硬了?怎么那么贱?” 秦楚动了动身子,把自己的那根贴上他的,然后拉过陶越的手,按在那两根东西上。 “自己撸。”秦楚道,咬了口陶越的奶头。 陶越没忍住叫出口,“我……” 他的手被按在自己和秦楚的性器上,却压根不敢动。 “不会?还是不好意思?”秦楚笑,“装什么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cao过的东西,后面都烂了吧?” “没……呜……没有!” “没有?”秦楚按着他的手,上下taonong那两根东西,陶越被他压在身下,难耐地扭动身子,浴缸周围水花四溅。 “我……嗯……没有过!这……哈……是第一次……啊!” 秦楚的动作突然加重,然后戛然停住,几秒后又动起来。 他说第一次你也信?这么sao能是第一次?长成这样,不知道被轮多少次了。 花儿一样的少年浑身赤裸,匍匐在一群老男人中间。他会舔他们肮脏的jiba,吞他们腥臭的jingye,还会大张着腿,浪叫着求他们插进去…… 秦楚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股无名怒火,陶越被多少人干过? 他看了眼陶越,那人沉浸在情欲里,眼角还挂着泪水。 他们会射在他脸上吗?会干他的嘴巴吧? 秦楚突然停下动作,一把把陶越从水里捞出来。陶越被他磨得几乎要高潮了,那人却突然停下来,巨大的空虚涌上来,惹得他不耐地磨了磨腿。 被重重丢到床上,陶越刚想起身,就被秦楚翻了个面压在床上,那人在他背上狠狠咬了几口,然后伸出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盒东西,取出一只后把剩下的扔到陶越眼前。 是一盒安全套。 “别以为我是为了你,我只是嫌你脏!”秦楚道,重重拍了下陶越的屁股。 “不!”陶越挣扎着往前爬,“你不能这么做,我们是兄弟!” “什么兄弟?我跟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跟我谈什么兄弟?”秦楚一把把他拽回来,“刚刚在浴室里享受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兄弟了?现在要被插了,怎么?不愿意?还是欲拒还迎啊?” 秦楚戴好套子,握了握硕大的yinjing,目光又落到陶越屁股上,打量着能不能插进去。 “再说我秦楚想上的人,你他妈就是我亲弟弟,我也得cao!” 他捏了把那两坨浑圆的软rou,白花花的臀rou挺翘弹滑,秦楚忍不住低头咬了两口,然后大力掰开臀rou,露出了藏在里面的花xue。 感觉到丝丝凉气,陶越又开始挣扎,“秦楚你不要太过分!” “他妈的叫什么?跟没被男人cao过一样!” 秦楚起身,拿了条领带,三下五除二把陶越的手绑了起来。陶越对着他又踢又打,平时的温润得体一扫而光,竟然开始胡乱地骂他了。 “你叫吧,叫大声点,最好把你妈跟我爸都叫过来,让他们看看,你他妈是怎么被我cao的!” 秦楚不管他,他没cao过男人,虽然刚刚用平板看了一些资料,但实际cao作起来,还是有些茫然。 他屋里没有润滑液,他也懒得帮陶越扩张,反正这人应该也早就被cao熟了。他的jiba疼得厉害,现在只想赶紧插进去。 guitou顶着xue口磨了几下,完全进不去,他只好改成手指,慢慢往里面推。陶越被他不得章法的扩张疼得冷汗直流,他死死咬住枕头,不敢叫出声。 “可以了吧?” 虽然是问句,但秦楚却不像是询问他的意见。他手指已经插进去三根了,换作女人的xue,早就插进去了。他以往干女人,随便弄几下都是水,进去也很顺利。陶越不行,里面又窄又干,手指进的都很困难。 但是秦楚没耐心了,他看着那雪白的臀rou,只想插进去,他也真这么做了。 陶越身上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两条腿无力地蹬着床单,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他紧紧咬着枕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泪水流了满脸。 “cao!你他妈怎么那么紧!” 秦楚拍了下陶越的屁股,“放松点!” 他显然也不好受,性器只进去一半,被夹得生疼,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妈的!”秦楚忍着疼往里插,身下的陶越低低的哭泣,整个身子都是汗,一看就是疼惨了。 这家伙不会真是第一次吧? 秦楚看他模样,倒挺像个处儿的。 对了,他以前有男朋友,叫何什么来着?指不定被cao过多少遍了。 性器好不容易才整根进去,秦楚缓了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开始抽插起来。 动了一会儿,他渐渐觉出了爽意,软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性器,像柔软的小舌,紧紧咬着他,逼仄的甬道里也开始变得湿热起来。 比女人紧,插的也更深。他满意地呼出口气,完全没注意到身下的陶越怎样了。 然后,性器再次出来时,竟然带了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