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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第二天一早,温与哲率先醒来,轻手轻脚爬起来,在床边看着关恩。他赛后完全松懈下来,一天比一天醒的晚,此时也睡得正香,舒缓地小声打着鼾,裸露在外的胸口一起一伏,薄被被踹开一半,只掩着下身。

    温与哲看着看着就面露微笑,怕被关恩感应到,也不多逗留,又蹑手蹑脚地去了浴室。

    折腾了半天出来关恩竟然还没醒,温与哲又去厨房折腾,鸡蛋刚煎上关恩就醒了,从卧室里出来,打着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他走到温与哲身后,把他整个人罩着搂住了,温与哲缩了一下,他就把下巴撂在他头上,笑着说:“大早起来忙活啥呢?”

    “不早了,都七点多了。”

    “是吗。”关恩又打了个哈欠,说,“你昨晚灌完肠还没吃过东西,饿不行了吧?起来我给你弄点?”

    “我弄的怎么了,你起来。”

    关恩在他肚子上揉了一把,就松了手,去洗漱了。

    吃饭的时候,温与哲说:“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好啊。”

    虽这么说,还是关恩开车,温与哲给他输入了导航,关恩看了一眼,问:“你们旧场?”

    “嗯。”

    关恩往旁边瞟了一眼,见他今天穿了身笔挺的白西装,里面还穿了个棕色的马甲,非常精神,以前没见他穿过浅色的西装。

    戒指也戴到手上了,像是有些不大习惯,不时地拿手拨楞两下,转着圈。

    很快到了温与哲家的旧工厂,见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工地。之前听他说过要在这里盖拳馆和比赛场,难道真的开始盖了?

    将车停在路边,温与哲下了车就开始给关恩介绍:“我之前不是一直想盖个自己的体育馆吗,最开始的时候觉得三千人场馆就很厉害了,近期办了不少比赛,又觉得万人的都嫌小,后来找顾问评估了一下,决定还是盖一个五千人的,方便我们自己运营。”

    他从包里拿出一张图纸来,展开来给关恩看,说:“看这里,沿街面就是体育馆。再往里去是我们自己的训练场,办公还有生活区,最北边这片场地先预留着,做室外训练场用。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总图还没有最终确定呢,现在还只打了体育馆的地基。”

    关恩说:“我不懂这个,挺好的,你想好的肯定是最周到的。不过,资金够吗?”

    “目前就先打了地基和观众席结构,之前谈的赞助商资金到位就可以继续动工了,还有这次比赛之后还有不少赞助商在谈,未来资金肯定不是问题。走,我带你转转?”

    他们绕过主场馆,先到后面看了训练区和办公区,温与哲如数家珍地给关恩讲每个楼,每个场地,以及他们未来事业的规划。

    最终,他们来到体育馆面前。打开围护走进工地,一个圆形场馆结构已经可见雏形,几辆大吊车停在工地,除了工地外的门卫,一路上却不见人。穿过观众席进入到场馆内部,就见场地正中央孤零零地坐落着一个四方的擂台。

    在空旷的环境里,这个拳击擂台显得如此小。两人不再说话,一同走向这座擂台。

    关恩越走越快,率先跳上擂台,假想着比赛和敌人,挥舞了几下拳头。回忆起过往,曾经的舞台,如今的舞台,未来的舞台,就似他脚下的这一座。

    他看向台下,台下的那个人还在仰望着他。明明没有观众,他也什么都没做,而他追随他的目光仿佛从未改变过,痴迷又崇拜,穿越了十余年。

    关恩向他伸出手,温与哲便也踏上了擂台。关恩将他搂进怀里,做了一直以来都想做,却未曾做过的事情,他猛烈地拥吻着他,吸取走他所有的唾液和呼吸,挤压他的身体,骨rou在他的指间与自己贴近。

    直至温与哲的气息耗尽,在关恩体内紧绷又颤抖,无力地开始下滑,关恩才将氧气又还给他,仍旧搂着他。

    温与哲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哑声说:“今天这里只有我们。”

    关恩已无暇再说其他,又继续吻他。可当他的双手持住温与哲天蓝色的领带,他又不太确定,便见温与哲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于是他夺过他的手,为他代劳。

    领带松开,衣扣解开,却没有全脱,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关恩将温与哲放倒到擂台中心,又解开他的腰带和裤子,掏出他束缚在内的yinjing,低头含和舔,又抬起头来问:“你是进到过我的脑子里吗?”

    “什么?”温与哲问。

    “我曾经幻想在擂台上cao你。”

    温与哲笑了,说:“这也是我的幻想。”

    他被脱掉了裤子,分开双腿,关恩伸手摸去,便摸到湿软的肛口,直接插入三指进去,温与哲呜咽一声挺紧了身子,肠rou紧紧包裹住关恩的手指。

    关恩用手捣弄几下,也没有再问,也无需确认。温与哲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也没有留下任何可能导致他退缩的因素。

    他抽出手,换上自己的yinjing,抵上去,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按压。

    昨晚没能突破的那道关卡为他打开,guitou全然没入之后便顺利起来。

    关恩又在向前,温与哲是疼的,而在进入到一半,因阻塞而停滞下来的时候,温与哲又主动向前。他感到肠道被挤压拉扯,身体内的关卡被碾压着打开。在这样撕扯的疼痛中,他们的身体贴合到了一起。

    再往下看,温与哲的yinjing向一边歪着,流淌出汁水来,而原本紧绷平坦的小腹鼓起了很长一截,那是关恩的轮廓。

    关恩在他体内,在他的肠道内,充满了他的腔体,从肚皮顶了出来,似要将他刺穿、刺破。

    这个想法让温与哲的脑子里“嗡”地一声,理智也随之消散。他伸出左手摸了摸凸起的部位,再又扬起头来看着关恩,关恩也正看着他,眼神如深夜湖面的雾气一样湿重。温与哲手下施了力,按压和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甚至两只手一起,将凸起的部位合在一起挤,道:“你全都进来我了。”

    关恩弓着身子低吼了一声,跪坐着将温与哲整个人都搂抱起来,低头啃咬他的肩膀,用力的,留下痕迹的。他下身也挺动起来,在温与哲柔软又紧绷的体内搅弄。温与哲反手搂着他,紧贴着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往上顶和挤压。在这样交合的过程中,他左手又伸到两人之间,隔着肚皮揉按和抚摸关恩的yinjing。关恩无声地嘶吼着,动作也愈发快和猛烈,他可能真的停不下来了,抽离和刺入,凿出泥泞的水声。

    温与哲软作一滩,又紧紧地缠着他,双腿大开地跪坐在擂台上,被侵入,被啃咬,被喘息和低吼萦绕,他战栗着,流汗和落泪,他呼唤关恩的名字,又夹杂呻吟和无意义的呢喃。他需要这样,他一直需要这样,被他所爱的人彻底占有,同他渴求他一样被他渴求。

    不顾一切,没有退路,用所有的方式交合。

    不知过了多久,在汹涌的巨浪中,关恩迎来高潮,源源不断地注入。而后几乎没有停歇地又开始了第二次,他将温与哲压在身下,大幅度地冲撞。两次过后关恩停下来,开始收拾。温与哲却稍有些跌撞地站起来,穿着白色皮鞋的脚踩到关恩的肩膀上,jingye一股股地从他腿间流下,低落到擂台上。温与哲说:“我说了停下了吗?”

    关恩仰望着他,被他踩着仰躺过去。温与哲踩着他的胸部,用坚硬的鞋底碾压他的rutou,又因重心不稳有点打滑,关恩忙稳稳地攥住他的小腿,待他站稳又松了手。温与哲拿开脚,在他胸口上留下一片片红痕,再向下看,关恩的yinjing又高昂直挺着。

    他于是跨坐下去,扶着关恩的yinjing往下坐,起落着身体往里吞。他自己因为数次射精,已经无法再勃起了,yinjing却歪歪扭扭地不断淌出腺液。

    先前虽然气势十足,但他还是没能做完,就瘫软了下去。关恩又坐起来,抱他到怀里,亲吻着他,一下下缓缓地往上顶。

    这一次漫长又缠绵,正午的阳光从头顶直射下来,两人都浑身是汗,在蝉鸣声中交缠着躺在擂台上,接吻和相互抚摸。

    后来两人都饿了,关恩起来收拾,拿自己的衬衫给温与哲擦身体,又伸手到他后面抠,抠了些jingye出来,温与哲便阻止了他,嘶哑着说:“就这样吧。”

    出去的时候关恩赤着上身,温与哲理所当然地把他拿来当抹布的衬衫拿上收藏。他已没法好好走路,身后软垮又火辣,内裤已被流出来的液体浸湿了,每走一步都摩擦着各处,双腿无法好好地合拢。

    两人直接开车回公寓,半路买了快餐,在车上温与哲就毫无形象地大快朵颐起来,再把剔了骨的炸鸡塞进关恩嘴里。

    回到家后两人已经差不多吃饱,一同进到浴室冲澡,温与哲又让关恩插入进来,直接被他cao到失禁,尿液不断喷射到墙上,整个人彻底失神瘫软,任关恩怎么摆布。

    事后关恩仔细地为他清洗,手指带着水流插入进去,温与哲的yinjing又不断抖擞起来,却是枯竭和酸涩的,只是徒劳地对关恩的动作有所反应。

    两人一起睡过午觉,关恩醒来后去点了外卖,又煮上了粥,回来看到温与哲柔软地望着他,又坐到床边吻他。

    而当温与哲柔声呼唤他,叫他再来的时候,关恩也没有拒绝他,而是极为缓慢地插入,之后也不再动,就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待在他的体内。温与哲试着收缩括约肌或者绞紧肠rou,却发现那里已经极为松弛,不受控制一般使不上力气。

    那就一直这样吧,他用身体含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