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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第二天办转院,温与哲这边带了两个办事的人,其中一个小李,跟着跑前跑后,虽然办事不太熟练,但胜在勤快。

    等转到了新医院,一进院区老太太和小丫头就瞪大着眼睛,等进了病房套间更是瞠目结舌,小姑娘撒了丫子蹦蹦跳跳地到处跑,每个屋子都串了一遍。

    老太太握着温与哲的手掉眼泪,一个劲儿地谢他,温与哲一脸的不耐烦,说:“这个是一般的套间,不算什么的,还有更豪华的。”

    又转头去说关康宁:“医院里边别喧哗。”

    一老一小这才老实了,认领了自己的房间,去摆放生活用品。

    入院后重新进行体检,这里有一对一的护士跟着,关恩看没什么用得上他的地方了,就回去上班了。

    晚上他还是回了趟家,给关康宁的暑假作业拿上,再去医院已经天黑了,过了晚饭时间。还没推开屋门就听里面吵吵闹闹的,推开门来一看,温与哲这孩子还在这儿呢。

    而且整个人趴在地上,小丫头骑在他腰上,旁边还有俩小护士拍手叫好。

    看见关恩,里面人都愣住了,关康宁忙从温与哲身上下来,温与哲也站起身,拍拍不存在的灰尘,又呵斥小丫头道:“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怎么往人身上骑,有没有点教养。”

    小丫头眨吗眨吗眼,“呜呜”地要哭。

    关恩哭笑不得,心想你就演吧,看你演不演得出眼泪来。

    他闺女心也大得很,脸皮比城墙还厚,已经好几年都没见过她哭过了。

    关恩没说什么,温与哲瞪了他一眼,说:“我走了。”果真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紧接着是个周末,关恩这周请假太多,跟同事换的班儿,周六补回来。周日又带着小丫头去公园玩儿了一天,等到了周一晚上才去温与哲的拳馆。

    刚到大门口关恩就怔住了,原先拳馆的入口是个半地下的通道,非常隐蔽,进去之后才开阔了。

    眼下把两边的门店都盘下来了,改装成一个临街的大门脸,还生怕人不知道似地立了大牌子:“安信拳击会所。”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将信将疑地走进去,大厅里空空如也,就一个圆形的前台卓。关恩上前要问,小李立即就从侧面的门跑出来了,大喊着:“哥!您可来了!”

    “呃,这是咋回事儿啊?”关恩问他。

    “我们重新装修了。”

    “弄这么大个门脸儿,不怕被人查吗?”

    “咱们现在走正规的了,正在办手续呢,以后咱们比赛也都是正规的业余赛了。”

    “我这,才俩多星期没来……”

    “里面结构都没太变,就稍微翻新了一下,用的都是环保建材,您放心!过两天就营业了,走我带您逛逛去!”

    进到拳馆里面,果真倒是和以前差不多,还是中心一个擂台,四周是裁判台和贵宾席,再就是围绕场周的阶梯状观众席,二层还有几个能看到场内的包厢。就是能开的窗都打通了,白天一定敞亮。

    另外,擂台周围上下左右的摄影机机位加了不少,赶上电视台了。

    “这是咱们新分出来的健身区和训练区,哥回头您啥时候想来练练,随时能来哈!到时候我们会专门请几名教练来,也培养自己的选手。”

    “这是您专用的休息室,后门儿直通训练场,前门儿出去是走道儿,右转擂台,左转总经理办公室,嘿嘿……这个是指纹锁,来我给您录一下。”

    小李在门把手上敲敲点点,请关恩手上去按了两下,再就能打开了,前门那个同样录了一遍。

    休息室里有专门的淋浴间卫生间,有衣柜和长椅,单人床,还有沙发、热水器、秤、整面墙的镜子、冰箱、消毒毛巾柜、小餐桌,等等。总之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一应俱全。

    关恩抬头找了找,果真有摄头。

    这拳场新装修完了,到处都是摄头。

    关恩冲着黑黝黝的镜头挑头笑笑。

    那边的温与哲一边死死盯着屏幕,一边摸出药来往嘴里喷,给小李去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带人过来。

    进到温与哲的办公室,关恩发现这里也有不少变化,大办公桌上摆满了屏幕,沙发换了个大而奢华的,到处都装了摄像头,还有一面面向拳场的大窗,看起来应该是单向玻璃。

    小李把人送过来,自己就去守门等候吩咐。

    关恩进门之后脸上仍旧带着笑意,伸手就开始脱衣服。

    温与哲瞪着眼睛说他:“你干嘛!”

    关恩又把衣服穿了回去,说:“听你吩咐。”

    “你先坐吧,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

    关恩刚坐下没两分钟,就听温与哲说:“好了,脱吧。”

    温与哲容易着凉,就算是夏天,屋里也不开空调,关恩脱个精光仍嫌热,见迎面走来的孩子西装革履的,也替他觉得热。

    当他冰冷的手放置到自己的胸膛上,关恩还是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经过两个多星期的理论学习,温与哲正是信心满满,让关恩坐到沙发上,自己跪在他双腿间去给他koujiao。

    关恩呻吟一身,身体向后仰去,感受自己被温软的口腔包裹着,伸手推了一下温与哲的头,说:“你不用给我做这个。”

    温与哲将他吐了出来,说:“我花了那么多钱,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好好好……”关恩放弃抵抗,索性放松了身体,靠到沙发上,舒张开手脚。

    他和妻子都是比较传统的人,以前办事都是规规矩矩,关恩从未想过他那里要让人用嘴这么招待,何况对方还是个精致的小男孩。

    这一次,除了吸吮和嘬guitou,温与哲吃得更深了一些,摆动着脑袋吞吐着,手攥着yinjing的下部,以免一下吃进太深。

    顶端火热着,大半茎身受到冷落,让关恩更有进入到更深地方的冲动,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顶胯。

    温与哲松开手来,张开嘴来任他自由进出,关恩顶了两下,反倒觉得不妥,神智清明了一些,抽身出来,伸手摸摸那张憋红了的小脸,还有湿润的殷红的嘴唇。

    温与哲伸出手来,捧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到嘴里。

    关恩竟因他湿热的温度而有些动容,低头看着他,又见他从自己腿间爬出来,跪坐在沙发上,低头在他的胸脯上舔舐啃咬。

    温与哲叼住他深色的rutou,用舌头一次次卷到嘴里,给他吮大,又轻轻地一下下吸着。关恩皮糙rou厚的,胸部不是很敏感,他无法理解一个男性怎么能对着一个男人的胸爱不释口,直到温与哲两手都托捧着那一侧的胸,抓揉着。

    肌rou被挤压得有些酸胀,松开手时又有些酥麻,这样一下下揉按着,加上rutou处的吸吮,关恩觉得自己的那一侧胸真的开始有些发胀。

    似是知他心中所想,不多时,温与哲恋恋不舍地舔了舔自己留下的水光,又转战左侧的胸。

    与此同时,他还一只手伸到关恩身下,抓住他完全硬挺起来的yinjing,为他快速地手yin。

    这样上下夹击,没过了多久,关恩就挺身射了。

    射精过后,他浑身更加松散了,彻底瘫到沙发里不动,任温与哲在他身上怎么弄。

    温与哲有些吃惊,他以为要搞好久的,网上说像他这种经验丰富的中年男人可能很难搞,于是问:“原来你敏感点在胸部啊?”

    虽是某种误会,关恩也没气力解释,满脑空白地想起自己的家庭,想起他独自带着孩子,难得关康宁在同学家过夜,才敢自己跑到厕所里潦草地用手打出来一发。而最近家中接连出事,他没时间也没心中抚慰自己,到后来晨勃慢慢都少了,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近半年。

    温与哲伸手去抹了一把他粘稠的jingye,拿到关恩面前,关恩嫌恶地皱着眉扭过头去,反倒是温与哲自己伸出舌头来尝了尝,也皱了皱眉,说:“好腥啊。”

    关恩又往下坐坐,更加敞开自己的双腿。

    他宁愿这孩子只在他身上做这个,让他只感受得到痛苦。

    温与哲咽咽口水,也忍不住了,从沙发缝里掏出管润滑液,抹了许多到关恩身后,又用手活开,手指探入进去,抽插着开拓。

    手指一根根加入,润滑液也又加了一回,这次他耐心地替他扩张,毕竟他也不小呢。

    关恩虽强忍着诡异的感觉,但还是被弄得闷哼出了声。他又见温与哲弯着腰曲着腿想往自己体内怼,觉得他这个姿势可能不好发力,就自己躺到了沙发上,又顺手给温与哲搂了上来,让他正压在自己身上。

    温与哲缓了缓,双手撑着他的胸从他身上爬起来,再又摸到了他下面的洞,扶着自己的yinjing缓缓插入进去。

    插入的时候,那种诡异感更强烈了。

    肛口是辣的、胀的、紧绷的,被另一个人撑开、滑入,当作女人的yindao来使用,却又生出一种酸麻的陌生感觉,温与哲抽插之时摩擦着他,顶着他体内的rou,双手攥着他的肩膀,垂眼看着他。

    西装又乱了,头发也散了,额发随着他的奋力进出而飘动着,他的冲撞连他也撼动了。明明是那么小那么瘦的一个孩子,体内却有那么大的热情。

    而这一次,温与哲想要吻下来的时候,关恩没有躲,只闭了眼。

    这吻起初只是嘴唇的柔软相碰,很快便转成温与哲单方面的撕扯与啃咬,他咬他的唇,将舌头顶进去,撬开他的嘴,在他包容的口腔之中横扫,尝到了牙膏的薄荷味。

    温与哲吻着他,下身顶得更凶,让关恩也喘息不断。他再次撑起身,双手在他的胸上抓捏,攥着被他吸得小而饱满的rutou向上拉扯,后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抓着他两只沉重的胳膊,一边将他扯向自己,一边猛烈地顶。

    又顶了百余下,温与哲浑身绷紧了,重重地凿了两下,就射入进去。

    射精结束,他就xiele力,趴到关恩身上,yinjing也被排挤着滑了出来。

    关恩顺手搂了他,拍着他的背。他的热度和汗的湿气也蒸腾着浸染了温与哲,让他热红了脸,气息不匀地爬起来,又要去给关恩koujiao。

    关恩这回不让了,坐起来又把他抱过来,给他箍得紧紧的,说:“累不累您温总?消停会儿。”

    温与哲不服气,说:“医生说我可以,做两次没问题。”

    “医生连这都管?”

    “管啊,我什么都得跟他汇报。”

    “你连这都跟医生说?”

    “我是不想说的,可哮喘突然又犯了,他逼我说的。”

    “呃……”关恩松了手,拉开点距离,说,“你是不是把身子调养好点儿再做比较好?”

    “我有在锻炼,现在好多了,医生说我一周可以有两回,每回不超过两次就行。”

    “你跟他说了你是跟男的了吗?”

    “说了啊。”

    关恩发现他真理解不了这孩子,说不出他是懂事还不懂事,和男人这种龌龊事儿也不觉得羞耻,也就是有钱,要不早就挨揍了。赶上他早年脾气还暴躁的时候,他准得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