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生子教的圣子接见信徒:被壮硕奴隶狠干狗jiba还插在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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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被狗cao了?”曼弗雷德看着和狗连在一起的阮意迟,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连接处,时不时还上手戳一戳,想要伸到里面。 只是狗jiba堵得太死,一点缝隙也没留,曼弗雷德这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还没和我的狗一起宠幸过美人呢,多谢你提醒我。”曼弗雷德说完,又叹了口气,毕竟他刚才已经处理了积攒多日的jingye,现在不是很感兴趣,“算了,还叫个奴隶过来吧,就叫那个特殊的来。” 叫个奴隶来?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阮意迟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个高高壮壮肌rou狰狞的奴隶走了进来,身上还挂着劳作后的汗水。下人在路上就告诉他要做的事了,所以奴隶朝向阮意迟,咧开嘴笑了一下。 奴隶身上没穿多少衣服,只在腰上围了一块布料,遮住胯下的巨物。现在那巨物已经苏醒,挑开布帘子观察着阮意迟,像是伺机而动的蟒蛇,等待着将阮意迟吃入腹中。 阮意迟害怕得直往后躲。那奴隶的jiba足有女人拳头那么粗,可以说是超出人类的极限了。这么粗的jiba要是捅进来,他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可阮意迟屁股上还连了条大黑狗。他努力往后爬,也没能拽动大黑狗,爬了半天还是待在原地。 奴隶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看着套在狗jiba上的阮意迟,兴奋地笑了起来。平日里他都cao不到人,毕竟自己的rou太大了,别人都怕被cao死,因此他已经很久没开过荤了。 这次大贵族为了惩罚勾引大狗的贱人,叫他来捅阮意迟,闲置多年的jiba总算是有发泄的机会了。 阮意迟看着那巨大的rou刃,想要推着大黑狗往后躲,可大黑狗被阮意迟推得烦了,不仅没有按照阮意迟想的那样往后走,而是拖着阮意迟去舔奴隶的手。 奴隶拍了拍大黑狗的头,夸奖了几句后,将阮意迟抱到座位上,又将大黑狗也抬了上去,压在阮意迟的身上。 阮意迟被沉重的大黑狗压到了高耸的肚子,里面的液体挤压着rou壁,令他呻吟起来,纤细的四肢不停乱动,想要把大黑狗推下去。 可奴隶也压了上去,把阮意迟压得死死的,没有办法再挣扎,只能忍着腹部的胀痛感,小声抽泣起来。 奴隶见阮意迟生得白净,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心下生出了几分怜悯之情,决定一会儿好好给阮意迟的屁眼做扩张,免得那娇嫩的xiaoxue被自己的大rou撕裂。 阮意迟感受到伸进肠子中的手指,害怕得直抖。即使奴隶认真做了扩张,但巨物推进来的时候,阮意迟还是眼前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屁眼被jiba撑得发白,褶皱完全展开。若是那jiba再粗一点,这小屁眼恐怕就要被撕裂了。 “太大了……不行,要死了……出去好不好……”阮意迟哭喊着,两只细嫩的小手推在奴隶的胸膛上,但他力气太小了,反而像是在抚摸奴隶似的。 大黑狗被夹在中间,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见阮意迟眼角有泪,便伸舌头舔干净了,身上的毛蹭着阮意迟的奶子和玉茎,有几根毛幸运地插进了乳孔和马眼之中,挑弄着里面娇嫩敏感的软rou。 阮意迟的肠子被胀得几乎快要裂开,痛感持续不断地洗刷着全身,然而大黑狗的毛柔韧又不失弹性,在小孔里面肆虐着,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快要把后xue传来的痛感压下去。 “唔嗯……”阮意迟溢出的呻吟里已经听不出有多少痛苦了,rouxue吧嗒吧嗒地吸着,似乎已经适应了奴隶的尺寸。 奴隶原本还有点同情阮意迟,但看他这么sao,被大roubang捅进去后这么快就适应,便也不再心软,提枪就干,巨大的rou刃在肠xue中进进出出,划着娇嫩的rou壁。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太快了……要裂开了……等一下呜……”阮意迟没想到奴隶这么快就动了起来,原本快要抬头的欲望又蔫了下去,痛感再次明显起来,令阮意迟不停抽搐,眼睛又湿润了。 大黑狗弓起身子,叼住阮意迟的rutou吃了起来。这本是能带给阮意迟快感的,但阮意迟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奴隶的大粗rou带来的痛感上,无暇顾及其他,痛得几乎快要死掉。 紫黑色的巨龙在阮意迟体内进进出出,带出的鲜红媚rou箍在jiba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即使阮意迟一直喊着不要不要,但奴隶时隔多年才cao到活人,阮意迟的肠子又这么厉害,他根本停不下来,几乎是在用能把人cao死的力度干着阮意迟。 “不要……快停……呜啊啊啊啊啊!”阮意迟突然尖叫出声,不同于之前的痛苦呻吟,这叫声里面满满都是愉悦。 奴隶愣了一下,但jiba也没停,继续照着之前的轨迹干着。等干到rou壁下的硬块时,阮意迟又是一声高亢的呻吟声,把他身上的大黑狗都吓到了。 这下奴隶意识到阮意迟是因为那硬块被干到,才叫得这么大声的。 奴隶见阮意迟不喊疼了,肠xue也开始哗哗出水,便狠命往那硬块的位置干着。粗大的紫黑jiba一下又一下地捅着,将肠壁撑得满满当当,埋在下面的小硬块都快被挤碎了。 敏感处被这样针对,阮意迟很快就不行了,身子拧得像是麻花,几乎要把他身上的大黑狗给掀下去。 曼弗雷德看见阮意迟开始发sao,说道:“之前我cao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发起sao来就什么也不顾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奴隶见曼弗雷德笑呵呵的,便试着接了话:“听说这sao货还是圣子,真是想不到啊。” 阮意迟这才发现房间里面还有人。想到自己被奴隶干得浪叫,逼里还插了根狗jiba的模样,他羞得无地自容,死死地堵上了自己的嘴,不想再发出那种yin荡的叫声。 可奴隶知道怎么才能让阮意迟失控,女人拳头那么粗的jiba狠命地折磨那截肠子,把阮意迟干得很快就什么都忘了,随着cao弄的节奏打挺,变成只会浪叫的sao货。 奴隶时隔几年再次开荤,没能坚持多久,又在阮意迟的xue里鞭挞了五六百下,浓白的jingye全都射进了肠子深处,和肠液混在一起,黏腻腻地往外淌。 这jingye存得久,味道都比普通的jingye要浓郁许多。已经爽得失去理智的阮意迟挑起一坨浓精,抹到嘴边,伸出舌头色情地品尝着,yin靡的脸上满是享受。 “这sao货已经被cao开,怕是离不了jiba了。”曼弗雷德说道,“以后别回生子教当圣子了,不如留在这里当rou便器吧。” 阮意迟忙着和大黑狗接吻,根本没听见曼弗雷德说了什么。不过他尝到了jiba的滋味,自然愿意留在这里,每天被大jiba射精射尿,把肚子射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