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投币一元上公交车:为了报答好心老人主动给摸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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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这个擦吧。”一个老人递过来一块洗得发旧的手帕,说道。 “我……我可以用么?”阮意迟受宠若惊,想要接受老人的好意,但又怕把老人的手帕弄脏。 “没事,你用吧。”老人和善地笑道,“大家生活都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阮意迟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您!” 老人打量着阮意迟那两只即使没有穿胸衣也还是挺翘的年轻奶子,露出了垂涎的目光:“我年轻的时候还没有吃过奶子呢,如果你说想报答的话……不过我帮你也不是为了这个。” 阮意迟急忙捧起自己的奶子,急匆匆地往老人的嘴前送,劝道:“您吃吧,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这怎么好意思……”老人矜持地拒绝着,但眼睛早就黏在了那双白得亮眼的rufang上,肆意地打量着,估算其重量和大小。 “吃吧吃吧!”阮意迟不知道老人帮他的时候就是打的这个注意,还以为老人是个好人,就差没按住老人强行喂他吃奶了。 “那我就不辜负你的好意了。”老人也怕再拒绝阮意迟会放弃,急忙见好就收,捧住那两只大白兔,一边仔细地摩挲着,一边啧啧感叹。 阮意迟被老人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害羞极了,甚至想要把自己的奶子抱住,挡住老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可一想到老人雪中送炭,却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他怎么能不满足老人呢? 他甚至还把奶子往前挺了挺,好让老人吃得更容易些。之前老人一直低着头吃,阮意迟担心老人的颈椎会不会不舒服。 老人见阮意迟这么好说话,便得寸进尺,又提出了新的要求:“其实我还有一个愿望……我想看看年轻人的屁眼是什么样子的……我已经很老了,恐怕活不了多久了,现在只有这么一个愿望……和你说这个好像有点挟恩图报,算了,你就忘了我刚才的话吧。” 说着,老人连奶子都不吃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脸上满是惆怅的神色。 “别走……您来摸我的屁眼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还要谢谢你刚才帮了我呢。”阮意迟急忙拉住老人的手,转过身将老人的手指往自己的屁眼上放。 老人的手指干枯极了,rou像是用胶贴在了骨头上似的,松垮垮的,阮意迟都担心指尖的骨头会不会戳出来,划伤他柔软的肠壁。 “真好……是年轻的rou体……”老人喃喃念道,手指颤抖着在阮意迟的菊xue中探索,顺着褶皱一点一点地摸过去,时不时用他那松懈的rou皮刮一刮埋在rou壁之下的前列腺。 “唔嗯……”被按到那里后,阮意迟嗓子中溢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声。虽然老人的手指已经去摸其他的地方了,但被电流通过的感觉还是留在前列腺上。 阮意迟难耐地缩着屁眼,想要让那奇异的感觉快点消失,可他乱动的时候,反而把小栗子主动送到了老人指下,前列腺又被压到,而且这次的力道比上次要重一些。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埋在rou壁之下的栗子传来,先是从栗子向前传到玉茎,再流遍全身,渗入每一个细胞之中。 受到刺激之后,阮意迟身下的小rou茎立刻就立了起来,前端溢出了一点液体,缀在马眼旁边,在空气中慢慢变凉,刺激着阮意迟的小jiba。 老人似乎也发现了阮意迟的异常之处,苍老的手指摸索着,找到了那手感不太一样的位置,轻轻地压着媚rou下面的小硬块。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死掉了……”阮意迟的脖颈扬了起来,露出不停滑动的小巧喉结。因为那连续的刺激,阮意迟的后背紧紧地绷了起来,屁股也不像果冻那样软塌塌地晃来晃去了。 见阮意迟的反应强烈,老人像是得了趣似的,不停地按着那个硬块,乐呵呵地看着阮意迟不停痉挛,jiba抖了又抖最后什么却也没什么也没吐出来,哭唧唧地垂了下去。 “其实我还有一个愿望……”老人叹了口气,声音沧桑,但手指动得飞快,一点也不像老年人。 “您……您说……”阮意迟喘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但他还是想尽力实现老人的愿望,毕竟老人心地那么善良,如果连一个小愿望都无法实现,那也太可怜了。 “我还从来没cao过双性人……我知道提这个要求有些冒犯,可我真的好想好想cao一次双性人,那样的话我的人生就圆满了。”老人说着,声音恰到好处地颤抖起来,插在阮意迟后xue里的手指也不住地颤抖着,压在敏感的小栗子上按个不停。 “这又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愿望……您可以来cao我……嗯啊!那里……那里快要被按坏了呜……”阮意迟叫个不停,绵绵不绝的快感几乎要把阮意迟淹没,令他无法呼吸。 “那我就接受你的好意了。”老人快速解开腰带,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笑眯眯地说道,“现在的孩子真是好心啊……” 阮意迟见老人年纪实在是有点大,不忍心让他自己动胯cao人,便体贴地问道:“要不我来动吧,您只要坐在椅子上歇着就好。” “这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老人说着,屁股往旁边的座位上一坐,包皮有点松弛但仍然坚挺的jiba直直地竖着,等着阮意迟主动坐上来,把整根jiba都吞下去。 “您想cao阴xue还是后xue?”阮意迟掰着自己的屁股,正要坐上去,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唔……阴……不不不,还是后xue……等等,我两个都想cao……唉,你一定觉得老头子很麻烦吧?”老人惆怅得眉眼的耷拉了下来,脸上的褶子像是融化了一样往下垂着,似乎马上就要流下来了。 “那就两个都cao吧,现在先cao后xue。”阮意迟一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扶着老人的jiba,缓慢地坐了下去。 老人虽然年纪大了,但jiba的硬度竟然不输年轻人。坐进去之后,阮意迟和老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满足极了。